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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尝尝小白的新品种。”
王德显满脸笑意的咬了下去,尽管年纪很大了,但是他却是吃的很香,似乎每一口吃进肚子里的都是神品佳肴。
“嗯不错,确实很嫩。”
老人看着李白将汤药喝完了个干净,更是满意的点点头,
“小白,这烤肉怎么会有一股酒味,嗯?”
李白已经没打算隐瞒自己盗酒的事情,眼珠子一转,当即想到了这个办法,
“嘿嘿,爷爷,你看这烤肉啊,只要加一点点烈酒,那味道就格外的香,我这也是为了让爷爷吃到好吃的,想破脑袋弄出来的,爷爷不会怪我吧?”
“我还当你这家伙拿那些酒干什么,原来都是为了一张嘴,唉,算了,那些酒你想用就用吧,不够了我让人再去外面带一些回来,不过你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老人伸手摸摸李白的头发,
“小白,我知道你聪明,心智也成熟的早,从你四岁开口说话那天,爷爷就没把你当普通孩子,明天爷爷就带你去个地方见见你父母。”
“父母?”
李白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后,是在一片温暖的黑暗当中,当时以为是被孟婆囚禁,现在看来应该是在母亲肚子里。
“嗯,知道了,爷爷。”
第二天一早,老人在诊所门口挂了一个休息的木牌,带着李白走了小半天山路,来到矿区那片乱坟岗。
老人领着李白来到一个坟头前,
“李白这就是你的父母”
李白呆呆的看着坟头上的木板碑,对于这对素未谋面,却又生了自己的父母,李白提不起什么伤感或者悲哀地情愫,只是有一点遗憾而已。
三跪九叩之后,李白那点遗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并非是他无情,在地府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就算降临到自己身上,李白也已经无感了。
“爷爷,咱们回去吧,我不喜欢这里。”
王德显见李白对于黑牛和阿兰夫妇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也很理解,并没对李白多说什么,
“好,咱们回去。”
(本章完)
第3章 特殊病人()
“爷爷,我回来了。”
“小白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不就是去山里采药,会受什么伤。”
李白背着一只装满草药的竹筐,身上的衣服沾满了露水,裤脚和鞋子已经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爷爷,你快看,这是什么?”
王德显放下手中的磨刀石,拍了拍后腰,看着李白,
“好,让爷爷看看你这又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李白将竹筐放在诊所门口的石板上,伸手在竹筐里刨了一会儿,提出一只肥嫩的野兔,
“就是它,上次放的几个夹子,终于让我逮到一只猎物,爷爷,今天咱们就吃山药炖兔肉!”
看着李白手中的那只灰色野兔,再看看他身上被刮破的破布衣服,已经显的有些小,王德显觉得是该给这家伙换身衣服了,
“好好,先去洗洗,每次都脏的傻猴子似的,”
“猴子才不傻,聪明的很!”
李白掂着野兔就去了后院,把野兔用绳子绑好,然后洗脸换衣。
从乱坟岗回来后,李白就有意无意的显露一些草药搭配使用的方子,基本上都是治疗那些矿工清淤消肿、活血的药方。
刚开始,王德显以为李白是在抓着胡玩,但是,经过几天的研究,王德显发现这些药方还真有些君、臣、佐、使的意思,就自己试了一副活血的药方,见药确实有效,就开始给李白指导药方搭配的经验和方法。
后来干脆就带着李白到山上采药,一个星期后,这采药的事就被李白强行承包了,打野味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
“爷爷,吃饭了。”
李白端出一锅冒着热气的炖兔肉,王德显停下手中活,和李白一起吃了起来。
不管李白这个转世的怪胎还是半截入土的王德显,两人都吃的很开心。王德显吃的是爷孙亲情,而李白吃的则是自由,是无束。
在地府的二十多年,每天都面对着千奇百怪的鬼体碎肢,然后麻木的将他们一块块拼接起来,最后恢复成完整的鬼样,也只有喝酒,才会让李白觉他还活着。
轰隆隆!
两辆灰绿色的吉普车,疯狂的怒吼向着诊所开来,几个眨眼的功夫,冒着黑烟的破旧吉普车一前一后停在王德显和李白面前。
咔,咔,
吉普车还没停稳,车门便被打开,几个魁梧的战士,踩着灰色的军靴,跳下了吉普车,每个人身上都夸着一把说不出名字的机枪,快速的站成两排,将王德显和李白围在中间。
最后走下吉普车的,是一名身高一米八,有些消瘦的男子,与之前那几个人不同,异样的白皮肤上套着一身格子西装,整个脸都被一副黑色的墨镜遮挡住,墨镜两边是一条长长的疤痕,一直贯穿到下颚。
在墨镜男子走下来以后,那两排原本就站的笔直的魁梧战士,立刻挺了挺胸膛,但是没有一个然敢正视墨镜男子。
“谁是王德显!”
墨镜男子环视一周,最后将黑色的镜片对准了将李白护在身后的王德显两人。
“魏团长,魏团长”
正在这时从最后一辆吉普上滚下来一名浑圆的胖子,也许是因为吉普车颠簸得太厉害,胖子面色极为苍白,不过说话的时候,嘴里露出来的两颗金牙却格外显眼。
抚着吉普车来到墨镜男子身边后,立刻半弯着腰,用手指着王德显,
“魏团长,那个老家伙就是王德显,身后的那个是他孙子李白。”
王德显认得这个面色发白的肥胖男子,他就是这片矿区的土皇帝,矿长刘财。
“你个老东西,还不快过来见过魏团长!”
矿长刘财用手指着王德显,面露狰狞。
“行了,你滚一边去!”
墨镜男子看了眼刘财,刘财立刻弯腰后退,一直退到吉普车的引擎盖旁边。
“你拿上看病的东西,上车跟我们走,”墨镜男子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表,
“你只有五分钟时间。”
王德显从没见过一向霸道狠戾的刘财怎么会来到这,而且对这个被他称为魏团长的男子唯唯诺诺,可是不管是谁,都不是他王德显惹得起的主,
“魏团长,小老头就是王德显,只是懂一点草药皮毛,上不得台面。您还是另。。。”
“四分钟!”
墨镜男子根本不停王德显的一套推诿扯皮的话,只是给出了剩余时间,是在催促,也是在警告王德显。
王德显感觉是躲不过去了,
“小老儿这就去准备所需东西。”
王德显拉着李白,进入了后院。再离开这些人实现的第一时间,蹲下身子将李白按在面前,
“小白,等会儿我走后,立刻将屋子里的那个装着烈酒的瓷缸挪开,下面藏着一个木盒,拿着木盒就朝着湖后山跑,有多远跑多远,不要再回来,记住没有!”
看着王德显压抑着内心的恐慌与急切,一言一语的安排着后事,李白觉得很内疚,为什么不早一点展露医术,这样今天来的这些凶神恶煞之人,要带走的就是自己了。
“不行,不能再让老家伙受离别之苦!”
李白直接伸手,一根银亮的细铁针扎进王德显的耳后穴,小手轻微抖动几下,王德显立刻双眼紧闭,抱着李白昏睡过去。
李白挣开王德显的双手,就这么让他坐在地上。然后立刻找到王德显经常使用的外出诊治的急救箱,背在身上,抬脚走到了前院,
“我爷爷老病犯了,已经晕过去了,不到夜里是醒不过来了,治病我也可以,我跟你走。”
用了将近一米二的李白,背着比他肚子都大两倍的急救箱,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几人面前,没有一旦恐惧,没有一点表情。
“你这小兔崽子敢威胁魏团长,看我怎么收拾你!”
极度想表现的刘财,听到李白的话,从吉普车旁边冲了出来。
“咚。”
刘财刚走到墨镜男子身旁,就被他一脚踹飞出去,两百多斤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的摔在几十米外的碎石渣上,不醒人事。
“可以。”
墨镜男子突然被李白身上那股捉摸不透的气质打动,嘴角微微上扬,
“6号,留下,守住诊所,硬闯者无需警告,直接射杀!”
“是,团长。”
站在左边一排的一名战士,离开队伍,犹如一尊雕像一般,站在诊所门。
李白回头看了眼诊所,背着急救箱,走向吉普车,扒着车门钻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撤。”
墨镜男子来到吉普车驾驶席,
“你,去后面。”
驾驶员立刻跳下来,墨镜男子坐进来,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点燃,发动吉普车,油门踩到最底,猛打方向盘,车前的发动机瞬间爆发出撕裂的轰鸣声,车尾在原地划了一个飘逸的圆弧,窜了出去!
(本章完)
第4章 矿长刘财()
轰隆隆!
从墨镜男子踩下油门的那一刻,这辆破旧的吉普车就变成了一头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在矿区蜿蜒的道路上咆哮。
李白死死抓住前面挡风玻璃下的一条金属横杠,两条手臂已经震的发麻,肩膀更是酸痛无比。有几次吉普车猛的转弯,如果不是身体死死抵住车门,李白早就从车上飞出去了,
“妈的,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车上除了李白时刻如临大敌,精神紧绷之外,坐在后排的三名战士却稳的像块石头,任凭吉普车如何狰狞咆哮,身体已经完全和车座粘在一起,纹丝不动。
墨镜男只在中间随意的瞥了一眼李白,发现这小家伙终于不再是一脸镇定的样子,嘴角上扬的弧度增加了一分,如果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