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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魏小梅的母亲又是个极爱面子的人,看到自己的女婿受欢迎的程度,虚荣心的到了极大满足。
这牛平属于暴发户,书又读的不多;人也属于胆大包天的那一种;对一些稀奇之事,偏偏充满了好奇。这天在我的同学张志鹏的家里喝酒,在酒醉之余,和几个大胆之人聊起了古井的奇异之初,牛平一听,却是不信,一来二去,几个人争吵了几句。牛平吵着吵着,非要打赌在晚上去井里边玩玩,其他人自然不和他去,大冬天的,就是冻也让人受不了啊。牛平喝的醉醺醺的,一看几人没人和他一起去,边骂几人是废物一边迈着不稳的步子离开张志鹏家,嚷着要去井里边睡觉。
结果直到第二天早上魏小梅寻到张志鹏家的时候,几人才都意识到出事了;几人急急忙忙跑向井边,却发现牛平竟然昏迷在井底了。
闻讯而来的魏小梅母女带着哭腔央求大家帮忙。农村人一直都是最淳朴的;我和张志鹏拽着绳子下到井底,用绳子把牛平给吊了上来,一看牛平都口吐白沫了。急忙掐人中的掐人中,大家捶胸抚背的忙活半天,牛平就是不醒,大家一边七手八脚的把牛平抬到魏小梅母亲家里,一边赶紧打120求救。
在两个多小时后,救护车才响着警报出现在了村口的大路上,而这时的牛平依旧在昏迷之中,从车上下来了几个医生在村民的帮助之下,终于把牛平送上救护车带走了。
看着远去的车子,大家心里也都不是个滋味,毕竟都快过年了,出这么档子事,谁心里也不舒坦啊;说来也怪,祖祖辈辈的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得出事,怎么今天这个叫牛平的人就出问题了呢?几个长辈商量着便报了警。
半个多小时之后,周边的派出所民警才赶到了村里,一辆警车里下来两个警察,一个胖乎乎的,脸上的肉都能是一坨一坨的,这个胖警察姓张,另一个瘦一些的姓王,是我们镇子上派出所主管户口的,年龄不大,也是刚刚从警校毕业,就给安排到这里来了;一般我们谁要是需要办身份证啥的都回去找他们。
看着他们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到这里来是非常不愿意的,毕竟大过年的,遇上这事谁也不高兴;不过都是熟人,倒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详细询问完事情的过程之后,两人来到了井旁,记录着一些东西,又去井下看了看,确定没啥危险,便去县里的医院看看那个受害人牛平了。毕竟一切只要牛平醒过来,便真相大白了。
大家看到这样的结局,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以前我们村子里可是有名的古村,这次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以后大家的脸上都挂不住啊。
就在大家为面子的事情担忧的时候,魏小梅的母亲那儿传来了消息,牛平终于醒了过来,但就是神智有点不清楚,经常用被子把自己包住,嘴里还念叨着“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之类的话。魏母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或许是晚上出去冻的,过几天就好了,”众人急忙一阵安慰。看到大家的样子,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尤其在前几天经历了鸡峰山上的那件事情之后,这回总不安情绪更加的强烈了。安慰了几句大家便都走了。
冬天的夜晚本来就特别长,尤其是心里想着些什么的时候,总是看不到天明;不曾想,后半夜果然出事了。
在我还辗转难眠的时候,突然村子里传来一声渗人的嚎叫。那声音,绝对是我听过最可怕的声音,是一个人绝望到什么程度才会有这样的声音,而且是从张志鹏家的方向传过来的,一时间村子里的狗都疯狂的吠了起来。我赶紧起床到院子里抓了一把铁锹准备去看看;要知道张志鹏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小学到高中毕业都和我在一个班,也不知道帮我打过多少次架。我父亲也起床了,把我拦住说道:“可能是什么野兽来了,仲勋你别出去。”
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张志鹏家的方向又传来了一声嚎叫,不过比起上一声就显得底气不足了。我一听,对我父亲说道:“爸,没事我就去看看,我听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志鹏啊;”说完不待我父亲反应我就抄起铁锹冲了出去,我父亲一看急忙准备拦住我,却不曾想我跑的快,已经走远了。
我家和张志鹏家相差不到200米,一两分钟我便赶到了张志鹏家门外,只见门前有一滩血,我一下子心慌了;想过各种场面,可真遇上是腿脚竟然有些不听指挥。一想里面的张志鹏,我牙一咬,准备往里面冲进去再说。
走到门口一看,只见在大门后边张志鹏家的那只大黄狗血淋淋的躺在门前,正是张志鹏家的那条黄狗,在张志鹏家里微弱灯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我小心的向里面走了一步,看到没什么动静,便喊了一声志鹏;但里面没人答应,这个时候院子外面突然又传来了一声嚎叫,不及回头,只觉得一阵不知道什么情绪传了上来,感觉一下子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急躁,还有失望,我感觉自己都快晕过去了,就在我已经吓的不能动的时候,我怀里有个东西发出了微弱的黄光;这股情绪便再也感觉不到了。向怀里一看,原来是老道士送我的八卦玉坠,我心想:“这下得救了。”紧接着便脑袋一黑,之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第四章 来自古井的秘闻()
当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前几天在鸡峰山之巅的那次昏迷,唉,这人要是倒霉了,岂不是喝凉水都塞牙呢?要不这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两次呢?而且这次好像还受伤了。
看到父母双眼通红的守在床前,我心里暖暖的,不管在什么时候,父母都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尽管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我从父母焦急的眼光之中看到的关爱并不比那些豪言壮语少一丝一毫。
我对母亲说道:“妈,我这是怎么啦?”发看到我已经醒了过来,母亲激动的都语无伦次了,父亲便板着脸对我说道:“你娃昨晚差点就出大事了,不是那道长把你救回来,估计今天都没你了,看你以后做事情还敢那么鲁莽。咋就不知道让人省省心呢。”
“娃莫事就好了,你在这还瞎吵吵啥,赶紧去把道长请来给娃看看,咋样了?”母亲在一旁抱怨道。
听到这儿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昨天我晕倒之后是有一个道士把我救回来的,并且这位道长并没有离开,一想到这些,我的头都大了,这两天怎么老是碰到一些道士,这世界也太乱了吧。
正说着屋子外面传来了一声问候:“陈先生,令郎是否已经醒来了?”我父亲连忙把门帘被揭了起来,恭敬地说道:“醒来了,麻烦道长给看看我娃怎么样了。”
我勉强抬头一看走进来一个鹤发童颜的道士,这不就是在鸡峰山上见到的那个要收我做徒弟的老道士吗?
老道士看到我醒来,露出了一脸的慈祥,对我说道:“小伙子你醒来了,贫道和你真是有缘,这不才几天,又见面了。”
我苦笑着说道:“多谢道长的救命之恩,我陈仲勋铭记于心,日后有事,道长只管吩咐。”
说完之句话我就立刻后悔了,当初这老道士可是要收我做徒弟的,万一这次要我出家做他的徒弟,去做一个道士,那我这辈子岂不就完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样,老道士笑着对我说道:“些许小事,你不必在意。”对我父母说道:“我可以和令郎单独谈谈吗?”母亲还待说些什么,父亲一把抓住母亲的手:“道长这是帮仲勋检查身体呢,你就别搁这儿添乱了,”说完不由分说的把母亲拉了出去。
看到父母都已经离开,老道士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还疼吗?”我点点头,刚刚父母在这儿,我怕他们担心,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会儿经过老道士一说;觉得更加疼了。
看到我这样,老道士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樱桃核般大小的药丸,送到我嘴边说道:“这种药,对你的疼痛有一定的缓解作用,你先服下。”
瞅了一眼老道士,我想这老头要害我也不用昨天晚上救我了,于是我便一口吞下,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咽喉直下,经过五脏六腑散发到全身各处,那种骨头都要散架的痛苦顿时缓解了。
老道士对我说道:“昨晚你应该也感觉到了,你们村子里的那口井有大问题,昨晚冲你吼的声音记得吧。那就是一只鬼,一只从封印里面跑出来的恶鬼,”
额……我在想,这老头疯了吧,现在什么年代了,再说接受马克思主义哲学观下长大的我们这一代人,对鬼怪的说法只是当做一个故事而已。
看到我不相信的表情,老道士微微地笑着摇了一下头,继续说道:“你不相信正常,不过事实摆在你眼前,如果不是我算到这口井的封印出了问题,估计你们这村子今天就不存在了,”虽说昨晚的事情挺诡异的,可我始终难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看到我不相信的眼神,老道士叹了口气:“你想知道那口井的来历吗?元王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黑暗时期,元王朝最后一位皇帝元顺帝在位时,暴虐天下,各地农民纷纷揭竿而起,据说当时元王朝认为当时天下人口过多导致统治动摇,有大臣建议,中原张王李赵四姓是大姓,如果杀尽这四姓,天下当太平,于是一时之间,哀鸿遍野,不知有多少人死于这次荒唐的屠杀,后来虽然因大臣反对而被迫取消,但却有无数的张王李赵四姓之人死于屠刀之下,其后逢元末起义,天下人口更是锐减,这么大规模口的死亡,给天下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在元末明朝初这段时间,各地妖魔鬼怪横行,由此而滋生出了一批实力强大的妖魔鬼怪,天下万民岌岌可危,在这个时候武当始祖张三丰召集天下所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