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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
有夏老板出马,虽心中的包袱轻松了许多,但心底依然隐藏着一丝不安,希望萌妹子尽快破解了丹书铁卷上的天书字符,好歹能窥见整件事的秘密。
日子就这样忐忑中过了几天,’战龙’派人来接我们了。
离别有喜有忧,没被选上’战龙’的兄弟,我也只能好言安慰,鼓励他们,说我会在那里等着他们的。
我和被选上的兄弟走了,可走的方式却让我气得吐血,一路上全程被套着个黑套,跟重刑犯似的,也不晓得他们带我们到哪去。中国地广物博,估计是把我们丢到一个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地方,然后接受非人的折磨,把自己全身每一处都锻炼成杀人的武器。
唉,干嘛自己找罪受呢?
当到达了地头,我是彻底傻眼了,他娘的,中了那几个老头的圈套了,说不定里面还有夏老板在从中作梗。
整个军营跟个难民营似的,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其他的东西,比如生活用品,就更别想了,因为我居然看见几个’战龙’成员围着一头生野猪,各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直接从野猪身上割下一块血淋淋的肉,就往嘴里丢,那样子似乎还很享受。
他娘的,这是要把我们变成原始人的节奏?
看着一个战龙成员不怀好意地递过来一块血淋淋的野猪肉,我就忍不住一阵反胃,差点当场就出丑。
就在我大呼着上了那几个老家伙的当时,一个壮得跟头牛,浑身都是鼓起的肌肉,手臂裸露的血管粗得跟水管的人,像是个教官,便是一顿吆喝地把我们集中到了一起。
“欢迎各位来到地狱!”那教官模样的军人开腔了,那笑容比起当初教官来,邪恶了十倍不止,只听他继续说道:“这里没有任何规则和法律,我就是这里的王,我说的话就是规则和法律,听懂了吗?”
靠,怎么整得跟个土匪窝似的?
“听懂了!”我们撕破了喉咙,可不能掉进坑里。
’借题发挥’可是教官的优秀传统,回答慢点或不够响亮,非得让他借题****得脱层皮,我们可没那么傻。
“嗯,不错!”战龙教官的邪恶笑容并没有消退,反而更盛,继续说道:“这里没有名字,没有军号,只有代号,把你们脖子上的狗牌扔了……”
狗牌,就是刻着自己军籍号的牌子,象征着军人的身份。每个军人都随身带着狗牌,防止哪天马革裹尸或尸骨无存时,好歹找到身份。
这个狗头教官要没收掉狗牌,显然表示着到了这里,是没有身份的,如果哪天在外牺牲了,也就别想着得到国家明面上的承认,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中。
其实,每个国家背后都有这样的机构,或许称为黑暗组织更贴切些,它存在的目的就是出手解决一些国家zf不能出面处理的事情。
如果想当英雄或出人头地,这里给不了,唯一能够给予你的,就是军人最高的荣誉。
当兵嘛,简单粗暴得很,追求的五非你是荣誉和个人战力境界的提升,出发前,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一点,战龙教官要收掉我们的身份牌,倒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战龙教官在说着的时候,就已有一个战龙成员走了出来,很是粗鲁地扯掉我们脖子上的项链。轮到我时,那战龙成员除了扯掉牌子外,见我脖子上还带着一个月牙玉坠,就是那个我从骷髅架上顺下来的那个玉坠,伸手就要扯下来。
我一把就抓着他的手,冷道:“你是扒手出生的?这是我的护身符,不能给你!”
那战龙成员怔了下,随即暴怒起来,说啥玩意来着,这里没有狗屁护身符,有的就是把自己磨成一把无坚不摧的武器,这才是最大的护身符。
说着,那战龙成员的虎爪已抓向了我。这个月牙玉坠可是有着连我都说不清的神奇功能,说不定还与那件事有关,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了,错步就躲过了他的攻击。
“咦,你他娘的竟敢躲?”那战龙成员见我一个新兵蛋子(对他们而言)竟敢反抗,恼怒了起来,居然放开手脚来。
麻蛋,玩真的?
我的火爆脾气上来了,想当初应征入伍时,还是个毛小孩时,都敢跟教官干了一架,难道现在就会怕了个小小的战龙成员不成?
怒拳一出,我就扑了上去。
那狗头教官,哦,是战龙教官见我们打在了一起,不但不阻止,反而挥手喝退了其他人,给我们腾出一大块空地来。
下马威?
我心里冷笑不已,这他娘的要给我唱脸谱啊,也罢,今天我就让你下的这匹马变成瘸马,省得以后老惦着给我穿小鞋。
心中打定了主意,我的攻势猛烈起来。自小就在夏老板虐待下长大,还有这两年多来的军事训练,早已让我比同当兵的人强了太多。不过,战龙不愧是战龙,那家伙真不是盖的,军事素养和个人能力都出类拔萃,并不因为我是兄弟兵而有所保留,每一招都是出尽全力,而且招招致命,根本就没留后路。
娘皮肚子的,这是吃了枪药?
第76章 我是小鬼()
不过,我随即想想,也就明白过来,战龙每一个成员执行的任务,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所学的本领自然追求一招毙敌,不留余地,没有道与义之分。
不过,他的蛮缠已成功挑起了我的愤怒,那怒火烧得我已看不到别的事情了,压箱底的绝招拿了出来。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
那战龙成员愣了一下,迟疑了那么一丁点儿,这对我而言,已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哪肯放弃,掌成刀锋,以不可逆的气势,穿过他的防守漏洞,切向他的喉咙。
“住手!”一声暴喝炸起。
而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嗜血的念头一下充斥满我的脑海,我竟感到自己有一种暴躁的兴奋,极度渴望听到那骨头碎裂的声音。
“嘭~”
正在渴望那即将到来的快感的我,突感到像是被一辆火车撞了下,身不由己地飞了出去。疼痛的感觉让我感到愤怒,我一下就翻身了起来,狠狠地扫视周围,感觉眼前的景色都变了,看起来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血膜,有点不真实。
“够了!”
那轰雷般的震响再此在我脑海里炸开,我顿感一阵头昏,那撕裂的痛感让我忍不住抱头闭着眼睛蹲了下来。带感到痛苦减轻后,我站了起来,眼前的景色又恢复了正常,不是那种像透过一层血膜看到的景色。
这是怎么回事?
我揉了揉眼睛,都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在刚才被打着而充血了,这他娘的容易失明啊。
菲戈和其他兄弟很是关心地跑过来,扶着我回来。
“你刚才是咋回事?”菲戈偷偷地问着我。
“什么咋回事?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咋的了,难道刚才还发生我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刚才你太可怕,双眼突然就变成血红血红的,像是……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菲戈犹豫着,最后用’恶魔’两个字来形容我刚才的情况。
“啊?”
我吓了一跳,看着菲戈那心有余愧的样子,不像是在故意唬我,心里不禁疑窦丛生,我咋了呀?赫然间,我感到背脊发凉,阵阵冷意袭上心头。
在那次元空间时,自己好像曾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那时眼睁睁地看着昔日战友董大锤被人割了喉,我是怒火中烧,双眼血红,生生地把火狐虐杀至死,现在想起,自己都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我到底怎么了?莫非……
想起当初那鎏金棺曾出现的诡异一幕,至今仍让我感到惊悚不已,难不成是它在捣鬼?可是,见到那诡异的一幕是在虐杀火狐之后,这就有点让我想不通了,除非,从我们进入到次元空间后,他就一直在影响着我。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恐怖了!
我胡乱地想着,那狗头(战龙)教官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后,也没说什么,扯着嗓子就把我们重新召集回来。
“咳,今天还真有些别开生面,你们这一届算是我看到比较不错的一届学员……”战龙教官那大嗓门跟打雷似的,震得我耳朵都嗡嗡作响,只听他继续说道:“本来呢,我是准备些小节目欢迎大家,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等会调整调整,晚上再举行,现在直接进入到下一环节……”
这下一环节也没什么新鲜的,不外乎是为自己取个代号,因为在这里没有身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而这个代号则一直伴随到你退役或牺牲那一刻。
新来的学员一个个挨着报出自己喜欢的代号,只要不重复就通过,每个学员报出一个,战龙教官就拿着一杳资料一一对应登录起来,然后把资料封存起来,这个资料只有在退役或牺牲后才会解禁。
代号嘛,一般都是根据自己喜好或特长或特征而起,如喜欢动物,一般都是鹰呀虎呀豹呀,轮到菲戈时,这家伙直接起了个’温柔的子弹’,叫狗头教官眼皮直跳。咳咳,还别说,这个代号还真符合他乸型杀手的性格。
我呢,嚣张惯了,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战争的皇帝,那就叫’战帝’好了。那知狗头教官一听,整个脸黑下来,指着远处一尊雕像,怒说道:“这个代号,只有第一任教官才配拥有,你他娘的别以为刚才赢了冷锋就炸上天了,’战龙’里卧虎藏龙,还没到你嚣张的时候……”
“停……教官,我重新改个行不?我就叫……”
他娘的,不就一个代号么,至于那么大的反应?我是狂汗得猛擦额上的冷汗。
“他娘的,居然敢叫老子停,吃了熊心豹胆了?好,今晚第一个节目,就由你和我来表演……”狗头教官每蹦出一个字,就跟扔个手雷似的,全都受不了,躲到一边。
狗头教官似乎喷够了,话锋一转,说道:“你别他娘的再起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