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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医学角度而言,亚马逊流域存在一种神秘的植物,误食之则令人脑部陷入一种迷糊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部分有歹心之人利用这一点,暗中对人下药,控制着被下药对象去做一些高危事情或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与地下世界流行的******药有些类似,不过以这种植物研制的药比******药厉害的多,被下毒的对象几乎没有反抗的可能。
毛疯子他们到底是被药物控制还是邪术控制,我根本看不出来,急得满额冷汗,心焦这自己该怎么办?
最终,我想到了一个笨办法,采用刺激的方法来唤醒他们的意识,于是我狠咬了下牙,提着三棱军刺,便在毛疯子臂上划了一刺,一道血口子立现,鲜红的鲜血随即飚了出来。
或许激烈的疼痛感让毛疯子恢复了一丝心智,只见他扭头看向我,眼神显得空洞无光,而也仅是看了一眼,毛疯子便回过头,又机械地往前走。
有效?
我心头一喜,提起刀又要往下割,可看到毛疯子鲜血淋漓的手臂,手却顿时僵在空中,不行啊,这样下去,就算可以唤醒毛疯子,恐怕他也得流血而死。
怎么办?该如何解开他们身上的‘咒’?
我急得满头大汗,最终还是颓然地放下高举的三棱军刺,随即替毛疯子把伤口包扎上。
而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际,毛疯子等十三人已经走近那晶柱了,只见晶柱上的铁链犹如毒蛇般,一下就把毛疯子他们缠上了晶柱上。
毛疯子他们虽然被控制了心智,但在他们被缠上晶柱那一刻,我依然可以看清他们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痛苦。
我心头一急,冲上去,狠狠地一刺砸在锈迹斑斑的铁链上,瞬间火花****,而那铁链纹丝不动,反倒虎口被震得发麻。
“没用!”我心头掠过一股无力感,从未感到如此的绝望。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际,那高大的祭台上,似是闪过一道模糊的人影,我心头瞬间掠过一个念头,没做多想,三步并作两步,沿着石梯就爬了上去。
到了祭台上,赫然发现一个长白袍加身,头戴动物头骨帽,单手执杖,并双手正高举过头,像是在祭前祈祷的人影正背对着我。
是他?
我心头一惊,但此际十万火急,看见他正好背对着我而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顾不得多想,往前窜了一大步,举起三棱军刺就往他后脑勺刺去。
此人不是谁,正是那个在绿洲时要置我们于死地的祭司。
祭司似乎顿感到背后生风,灵敏地侧身躲了过去。不过,他虽躲了过去,但时间上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点,我顺势把三棱军刺往下一挑一送,锋利的军刺挑中了他的肩胛,一条血箭随即飙了出来。
我猛地一抽,大概是因为三棱军刺刺中了他的锁骨,被卡住了,结果没把三棱军刺抽回来,反倒因用力太猛,连带着把祭司带了一个踉跄,朝我倒过来。
好机会!
正好可以顺势送上一脚,把他踹下祭台,哪知就在我抬脚往前踹时,祭司将计就计,反倒加猛倒向我的速度,变被动为主动,并趁机用巫杖袭击我的心口。
他娘的,反应不错啊!
我叹了句,估摸着自己的腿还没挨上他,自己就得先承受一记重击,只好先收回了腿,躲过袭来的巫杖,并趁空隙还上一记左勾拳,欲给这个该死的祭司来个面部开花。
然而,我错了,或者说我把祭司看得太简单了,这左勾拳还没挨上他的面部,那巫杖头部突然喷出一团液体,击中我的腹部。
“滋滋……”
啊
腹部上瞬间冒出了一团烟,剧烈的疼痛感经神经传递到大脑,我忍不住惨叫一声,忙一把撕掉身上的外衣,把它扔到地上,而仅眨眼间,那衣服就化成了一团灰。
好厉害的腐蚀!
我抹了把冷汗,不由得跳开,放弃继续攻击的机会。
那祭司站了起来,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一张画满血红符文的怪脸露出诡异的笑容,朝我’桀桀’怪笑着,干瘪的手抓在军刺上,一下就把军刺扯了下来,朝我投掷过来。
被投掷回来的三棱军刺速度太快了,我仅是感到寒光一闪,不自觉地把头偏了一下,便感到一股阴冷的风从脸庞际擦过,随即痛感传达到了大脑。
嘶
我倒抽了口冷气,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把脸庞,放到眼前一看,顿见满手鲜血,不由得震骇不已,记得第一次在绿洲相遇,祭司就被我们劫持过,可没见他厉害到哪去,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变了个样似的战力值猛飙了几万点呢?
感到祭司变得跟以前不一样,我朝后退了几步,捡回三棱军刺后,双目盯着他,紧张地防备着。
祭司半边身子都被染红了,看起来更是恐怖至极,可他跟没事儿一样,着实令我惊骇不已,这要是正常人伤成这样,恐怕早就因失血过多而倒下了。
别往了,三棱军刺可是最残忍的放血武器!
第361章 僵尸化的祭司()
祭司见我那紧张的样子,突然发出一阵阴恻的笑声,他那发笑的样子着实不敢恭维,让我有种心底直冒寒气的感觉。
而正在此刻,下面传来了一阵’哐当’的拉链声。我心头一喜,朝下看去,那十三根锈迹斑斑的铁链因祭祀仪式被打断,竟自主地松开,缩了回去。
毛疯子、铁胆等十三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可没一点儿反应。
我一急,大声喊着:“毛疯子、铁胆……”
而祭司亦发现了下面的情况,高举着巫杖,口念咒语,手一挥,那巫杖竟喷出十三道红色光线,打在晶柱上。那晶柱上的铁链竟拉直起来,先后分别朝地上的十三人就扎了下去。
“毛疯子、铁胆……”我瞪大了血眼,趴在祭台边,惊恐地大声喊着。
’扑~’声不绝,那铁链如箭,一下就扎透了六人,其中三人可能是’金’部落的人,从他们的服饰辨认可知,而其他三人则是三个特战员。
六人如被串香肠一样,被铁链串着,高高扬起,一瞬间,惨声塞满了整个葫芦洞。
而在这万均危急之际,毛疯子、铁胆,连同马馨和安焕,还有冷鹰,像是被我的吼声惊醒,往旁滚了下,堪堪躲过了铁链’透心凉’的一扎。
而剩余的三个特战员,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仅是慢了半拍,半个身子都被扎烂,惨呼不已,倒在地上,虽未死,但也不远了。
“啊,这什么鬼?”
毛疯子翻身跳了起来,看到那铁链犹如活了一般,挥舞着又朝他扎来,吓得屁滚尿流,比兔子还快地逃了出来。
看到毛疯子他们四人又’活蹦乱跳’起来,我宽心了下来,可想到其他惨死的人,心里瞬间又被怒气充满,我回头看向那祭司,满目怒火,冲了过去。
可才往前冲出了一步,我便感到自己好像撞上一堵墙似的,瞬间被弹了回来,滚出了祭台边,直往下掉。
这会完了,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得被摔个半身不遂,我心里这样想着……
“啊,是飞扬!”
“夏飞扬……”
两耳生风,伴随着那一声声惊叫。
“不甘心啊!”
一阵眩晕,我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那鲜血喷射,骨头碎裂的景象。
“怎么回事?”似乎过了很久,又像是仅过一眨眼的时间,想象中的骨头碎裂并没有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毛疯子、铁胆、马馨、冷鹰和安焕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靠,什么神态,我没死,不高兴了?”我一下跳了起来,浑身摸了遍,发觉自己除了腹部那片新伤,及先前的旧伤外,并没有其他伤势,也没什么不适。
“咳咳……夏生,刚才你……”安焕眼神闪烁了下,就要说话,可毛疯子抢着说道:“你没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先别说那么多,快想招逃过这一劫先吧……”
“对,先逃这里再说。”马馨在旁附和着。
毛疯子他们肯定有事情瞒着我,想起从那么高的祭台掉下来,自己竟一点事儿没有,莫非他们看到了什么?我低头沉思了下,偶瞥见了胸前的玉符,不由心一动,难道又是它的功劳?
我滴乖乖,自己在九嶷山里捡到它真是大发了,不知是自己撞了运还是冥冥之中有此安排?
听起来很怪诞,但世界万千,一些事由不得你不信。
我们远离着血池,一时倒不用愁那些铁链偷袭。见毛疯子和马馨如此说,我亦先打消心中的疑惑,甚至也没问他们逃出涵洞后发生了什么,为何又被当祭品般送到这里,于是指着那祭台,对他们说祭司在上面,只有我们干掉他,才可能逃出这里。
听我这么一说,毛疯子似乎想起这一路上所受的窝囊气,嘴里忍不住骂骂咧咧,卷起袖子,就往石梯走去。
我一把拉住毛疯子,说:“疯子,他娘的就知道莽撞行事,就不能用你脑袋想想呀?”
“咋的了,难不成我们六人还干不翻他一个狗屁祭司不成?”毛疯子很不满地甩开我抓着他的手,不过他也没再莽撞地再冲上去。
我看了眼旁边的安焕,虽见他没什么反应,但心中的疑虑总挥之不去,当初在’金’部落里,他可是完好无缺地站在’金部落’酋长旁边,虽不知他耍了什么手段,但马馨曾说过这个人不可信,我不得不小心审视一番。
如果在安焕和马馨之间,要选择相信一个人,那我宁愿选择马馨,尽管马馨动机也不纯,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谁知道他刚才是不是在使用’苦肉计’,临到关键时反水,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呢?
“他会巫术!”实在看不出安焕有心虚的迹象,为了掩饰我对他的怀疑,只好说了实情。
“巫术?”
这玩儿,不管你信不信,还真的存在着。毛疯子沉默了下来,可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