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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黄位是风水中一种力量很强的地煞,在八宅理论中,五鬼又是四凶星之一,其真正的力量,是指一间屋子的正中方位,很显然,在这个正殿中,是有人利用五鬼镇压或者说是守护着某个东西。
心中有了计较,我便从斯文·郝定那要了张纸和笔,比划着正殿的范围,把它上下左右分成三等线,变成九宫格,对比着大门位置,根据风水八宅术:
“乾六天五祸绝延生,坎五天生延绝祸六。
艮六绝祸生延天五,震延生祸绝五天六。
巽天五六祸生绝延,离六五绝延祸生天。
坤天延绝生祸五六,兑生祸延绝六五天。”
标示出五根柱子在九宫上的位置,然后仔细比较了一番,心中便有了计较。
“扬老大,你真要这样?”这时,毛疯子凑了过来,脸上挂着忧心地问道。
“我们现在还有得选择么?”我瞄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红蜘蛛’,道:“不为别的,我们也要找回晓晴对不对?”
毛疯子听罢,沉默了。
“夏,如何了?”斯文·赫定见我和毛疯子在嘀咕,以为我们要耍什么梗,再度插口问道。
斯文·赫定这厮也真够冷血的,死了那么多手下,现在在场‘红蜘蛛’估计不到原来的一半吧,连眉头都不皱下,现在只关心着如何揭开这座黑晶城的秘密,也不考虑考虑他自己能否啃得下。
我暗自摇了摇头后,突然问道:“斯文·郝定,你尿急么?”
要解开这五鬼地煞,关键就是确认出五鬼所在的宫格,然后召唤出五鬼,让五鬼驱魂,为我所用,现出地宫入口,这跟五鬼搬山术有点相似,不过又有着本质的不同,五鬼地煞中的‘五鬼’是被封印在九宫格里的,并非如搬山术那样,是从另一个神秘的世界召唤过来的。
“夏,你开玩笑的吧?”
斯文·郝定根本搞不清楚我要干什么,听了我的问话,算是彻底愣住了。过了半晌,斯文·郝定才唯唯诺诺地说他没尿意,愣是不敢顺下来,似是怕我要趁机阴他一把。
我见他那样子,暗笑了把,然后双手一摊,告诉他,没他的尿液破解不了这五鬼阵,要不咱们就打道回府,各回各娘家好了。
既然看出了这是五鬼阵,我自然不会放弃,这样说,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免得他以为我们好欺负。
斯文·郝定的家族数代都研究中国历史,尤其是西域文化,多少都了解些中国民间秘术,听我说出五鬼阵,便知道我并没有在忽悠他,于是便认真起来,拦下作势欲走的我,说他真没有,其他人的也可以嘛。
见斯文·郝定那样子,我也不便坚持下去,万一被他看出我最后的目的,也就要立马闹掰了。于是,我点点头,说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是不同华夏血脉的人都可以。
老外虽很开放,但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老二来’嘘嘘’,斯文·郝定身世显赫,无论如何也不能拉下这个面子,见我松了口,不由神情缓了下来,挥手就叫来了一个手下,即一个’红蜘蛛’,告诉他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我把那’红蜘蛛’领到五鬼宫格上,示意他在上面撒泡尿就好了,撒完之后就有多快跑多快。
斯文·郝定见我要求就这么简单,不由得瞪大了一双眼看着,显然不尽信于我,不过华夏多有神秘莫测的秘术,他也不得不耐着性子看下去。
我懒得理会斯文·郝定脸上怀疑之色,退了回来之后,便是取出一张黄纸,一时没找到朱砂,只好咬破自己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
说起来,这张黄纸还是上次用剩下的,上面画的可不是五鬼搬运符,而是另一种茅山道术,叫五鬼驱魂术,说白了就是驱鬼使用的,而不是召唤鬼的。
这种茅山术也是从教官给我的那本小册子上学来的,比搬运术厉害多了,搬运术不过是召唤五个小鬼为我所用,而驱魂术却是驱动五个力量很强的地煞,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
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使用驱魂术,比上次更紧张,搞不好还真的会把自己折了进去。
默念下今日并不是凶煞管辖之年,算是让自己心里多少算有了点底,要不然用枪指着我脑袋,也不敢去冒这个险。
准备好了五鬼驱魂符,我便督促那家伙快点,别他娘的没个胆儿。
第353章 脱离魔掌()
要破五鬼阵,呃,那不叫’破’,而是驱动,或说去启动,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在五鬼方位所在的宫格,放上污秽之物,引发五鬼地煞出来。
设计这地宫入口的人,明显是把地宫入口摆在五鬼宫格上,再在五黄位镇住,要想现出入口,就必须启动五鬼阵,五鬼阵一启,就得过了五鬼这一关,才能进入地宫,这简直是完美的设计,想绕过五鬼阵而进入地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那’红蜘蛛’人虽知自己已被当’祭品’了,很想散开腿就跑,但数把枪口对着他,这个威胁来得更实际些,他终是拗不过实实在在的威胁,按照我的意思去办。
人群中还有两位女人,罗丝和马馨,不过两人都是特工出身,生生死死都滚了几个来回,对于这种有点污的场面,倒没什么不适感,仅是把头别到一边,闭上眼睛,避免尴尬罢了。
我见那人已开始行动,便向铁胆和毛疯子连连递眼色,提醒他们闭上眼睛,等会千万别乱睁开眼睛。
这一路上,从巫宫到如今的黑晶城,两人与我经历了不知多少生死,在心灵上早已走近,仅一个眼神便知我要做什么,很自觉地闭上眼睛。
那’红蜘蛛’排出的污秽之物,嘘嘘在宫格上,一阵阴风兀地’呜呜’刮起,凄厉的鬼叫一瞬间充斥着整个正殿,五鬼宫格打开,露出了一段地梯,而五股漆黑的地煞之气,从五鬼之位冒了出来,一下就向那’红蜘蛛’人扑去。
那人吓得瘫在地上,总算想起我曾告诉他’污秽一出,有多快就跑多快’的话,连忙爬了起来,可惜却迟了,那五道漆黑地煞之气已缠上了他,一声惨叫后,便留下了一具灰黑的骨架。
“啊……”
有人看到了如此恐怖的一幕,忍不住失声惊叫了起来。也就是这一叫,引起了五鬼的注意,那五道漆黑的地煞之气,’嗖’一声,便向斯文·郝定等人扑去。
“来得正好!”
我心一缠,便是左捻诀,右捏剑指,夹着’五鬼驱魂符’,脚踏鬼罡步,口中念念有词:“拜五鬼,请五鬼将,阴兵鬼将显形,归来坛前速受令,人催催,鬼催催,铁链锁缚在我身,吾奉老君,五鬼速领令,急急如律令!”
咒语出,那五鬼驱魂符便’篷’一声,无火自燃。
那五道地煞之气,从斯文·郝定那群人里转了一圈,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具灰黑的骨架,’呜呜’鬼叫着,飘到了我面前。
念完五鬼驱魂咒,身子仿佛一下被掏空了似的,我脸色一下刷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了下来,这他娘的驱符咒真不是半吊子的我所乱用的。
正是这一松懈之际,那五道地煞之气忽地变得不稳定起来,凄厉的鬼叫充斥着我的耳边,似是要挣脱符咒的束缚。
我见之,急忙念起了收魂咒:“五鬼将听令,奉老君赦,地藏旨,此阵归吾管,五鬼将速归司地府,急急如律令!”
那五道地煞之气似是被一道无形之力拉扯着,’呜呜’凄厉地叫着,’唆’一声就钻进地里。可是,那鬼叫声并未绝,反而尖叫得厉害,似是蕴含着很大的怒气。
我心一颤,顾不得了那么多,急喊道:“铁胆,毛疯子……”
铁胆和毛疯子听到我的急切喊声,知道要坏事了,猛地睁开眼睛,一个大窜步,毛疯子扑向了马馨,而铁胆跑扑向了我,两人拖着我和马馨,连连翻滚,滚到那入口地梯之下。
“夏,****you!”
突然的变故,惹得斯文·赫定失去了绅士的风度,但此际我们是听不到他的污秽之语了,我们四人已滚落地梯之下,而这时地梯口也合拢上,周围瞬间陷入了马叉黑,伸手不见五指。
“你压着我了!”这是马馨的声音。
“啊?”
“你……”
毛疯子犹如被踩了尾巴,慌乱地从马馨身上爬起来,可因为太急,免不了有些身体的摩擦,大概毛疯子摸到了马馨的敏感位置吧,惹得马馨一阵面红耳赤,而刚才毕竟是毛疯子危急之时救了她一命,此时马馨也不好发作。
这时一阵窸窣声传入耳边,大概是毛疯子摸索着爬了起来而造成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毛疯子的声音,一个劲儿地道歉,像极了一个犯错的毛孩。
我摸索着打开先前返回白沙漠路上搜罗来的一支手电,恰好看见一脸似是享受又似是忸怩的尴尬症,不由得嗤笑了声,这毛疯子明显是故意的吧?
南毛北马,自古两家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记得夏老板在讲述两家典故时,曾说过两家第一代家主似乎演绎了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这疯子不会是仿效毛家先祖,再来段梁山伯与祝英台,呃,不对,是西门庆与潘金莲,也不对,是……
管它呢,反正王八对绿豆,对上眼就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爱情都是从对立面走到一起,不经意就擦出了耀眼的火花!”,上次在罗布淖尔镇外被‘金’撵得跟兔子般时,毛疯子就一路对马馨颇有微言,嘴边挂个不断,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吧,现在压一压,终于压出火花了。
想想,这事还真八字有一撇,不然以毛疯子好’色成性,厚颜无耻的性子,怎么忸怩得跟个妞一样,一个劲儿地道歉?
我颇有深意地一直看着毛疯子,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唯唯诺诺地说:“扬老大,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