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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时正值晚上,待那群人走近,借着星光,这才看清来人的面貌:
这群人身穿少数民族服饰,西域一带的,不过又有着很大的区别,像是古代西域十三国民族风格,相当复古,让人忍不住迷惑起来,自己是不是穿越到古代呀?清醒点的话,任谁都认为这群人要不是脑袋秀逗了,就是在玩cosplay。
这些人中,部分胯下骑着的是西域少见的宝马,估计随便扔一匹到外面的市场,也能赚个数十或上百万,而在他们腰间,清一色地别着西域弯刀。
这些还不是令我感到迷惑的地方,而最让我感到不解的是,这群人特有的西域人种脸孔上,画满了符咒,一种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的脸谱符号,但肯定不是京戏或黄梅戏那种艺术性脸谱,而仅是一种符号,像《木乃伊》里法老卫士脸上的那种。
一种神圣或崇拜,加持神秘力量的’符’。
白马、弯刀、神秘的守护符,在中国大陆还没见过,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产生了神经错觉。
毛疯子也看出了端倪,偷偷地碰触了下我,意思很明显,这群人好像不是现代人,在西域大荒漠中从未见过,就仿佛凭空出现的。
不是现代人?难道
我眼皮狠狠地跳了下,被脑海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甭管他们是不是现代人,或是从过去穿越而来的古代人,人家现在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处于老大的位置,这基本的礼仪还是得去做做样子的,免得人家一个不高兴,当场就做瓜了我们,岂不是冤得很?
我想着,正要先上前打声招呼时,一个骑着白骆驼的人,大概是这群西域人的头头一走了出来,对着我们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
“什么意思?”
众人皆是一脸懵逼他,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
我亦迷茫不已,皱着眉头,低声问毛疯子:“疯子,你经常挖坟,应该熟悉各种语言,他在说什么?”
“啥?”
毛疯子愣了下,随即大翻白眼,低声骂着“你妹的,是你弱智还是我弱智?我是专门挖坟不假,可不是语言专家,就算对各种语言有所研究,但死人总不会没事爬出来,而我再凑上去跟他拉拉家常吧?我哪懂得这人嘴里听起来就像古语的话。”
“呃……”我被哽了下,只好姗姗地笑一声了事。
“听起来,像是西域古代时期的佉卢语。”马馨突然说了句,见我和毛疯子满是惊疑的神情,又解释道:“我对华夏历史出现过的语言有过一段时间的研究……”
“啊,佉卢语?”
自小在夏老板的灌输下,我对华夏古代历史虽比不上专家,但还算有着不错的造诣,知道佉卢语是古代西域一带的通行语言,还是西域十三国指定的官方语言,在历史上早已消失掉,连有关记载都极其珍稀,怎么现在还有人说呢?
而令我更奇怪的是,马馨,一个服役于某组织的女特务,说懂数国语言还说得通,若说懂得华夏古语,这就让人费解了,难道因为她是‘南毛北马’马家的传人?
呃,好像搞那一行的,懂点古语言,也不应该感到奇怪才对嘛(毛疯子除外),但我心中总隐隐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这马馨恐怕不仅仅是‘南毛北马’马家传人,或许还有别的背景,看来得对她重新作一番评估才行。
而此刻,并不是深究这些问题的时候,于是我急问马馨,既然你懂得佉卢语,那能不能跟他进行沟通呢?
若是因为语言不通,被乱刀分尸在此,可就悲催了!
“我试试吧!”
马馨犹豫了下,便上前一步,对着那个人,便是一顿叽里咕噜,而那人听完,又叽里咕噜一番。
两人就如此一来一往的。
可越往下看,我就越觉得有点不对劲,暗中向毛疯子和铁胆,还有欧阳晓晴使了个眼色。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没一个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万一马馨这女人突然变节,出卖我们,怎么办?
呃,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着,只见那人似是很愤怒地咕噜了句,接着就见数十条大汉‘呜溜’地叫着,向我们冲来。
“逃!”
我嘴里蹦出个字,就地一滚,向我冲近的马旁边滚去……
第292章 被俘虏了()
“铁胆,看着点晓晴……”
我喊着,突感头顶寒气袭来,感觉把头一缩,趁机伸手,迅速地抓向了马肚,抓着马背上的人的脚,把他掀了下来。
毛疯子和铁胆早已得到了我的暗示,见我一动,几乎同一时刻动,有样学样,把马上的人拉了下来。
“上马!”
铁胆由于得到我的嘱托,夺下马匹后,单手抓着欧阳晓晴的肩头,把她提上了马背,然后在马屁股狠拍了一掌,马儿吃疼,嘶鸣一声,就带着尚在惊呼的欧阳晓晴离开了这片混乱的场面。
铁胆送走欧阳晓晴后,见又一匹马冲来,干脆一跃而起,直接撞翻了马背上的人,夺取了马匹,朝欧阳晓晴追去。
而我和毛疯子亦翻身上马,双腿一夹,紧随着铁胆后面绝尘追去。
而恰在此时,枪声在背后响起来了,想必是冷鹰他们不想坐以待毙,管不得枪口对着谁,保命为先。
天赐良机!
有冷鹰他们抵挡着,我们更不敢稍停顿一下,策马奔腾。
此际,场面相当混乱,喊杀声、怒喝声、脚步声、马蹄声等各种声音混在一起,交织出一曲令人胆寒心惊的乐响,因激斗而激起的沙尘,朦胧一片,更添几分萧杀的气息。
双眼之内,到处都是那些西域怪人挥舞着闪闪寒光的弯刀,吆喝着横冲直撞,野蛮至极。而我们四骑四人,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左冲右突,前闪后挡的,不断地策马奔跑,心焦着要逃离此地。
神经如满月之弦,绷得紧紧的,脑里根本没法想其他事情,只顾着往外冲去。
身后的喊杀声似乎变得小了些,我心微动,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数不清的怪异西域人扎堆儿地跟在后面,高举的弯刀在残月照射下,显得白光灿灿,阴寒的杀气如潮水般扑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自己穿越回到古老的战场。
咻
寒光突闪,那么一瞬间,一抹森冷的杀气袭来,我心里咯噔了下,根本没来得及想其他,侧身躲在马肚右侧,而几乎同一时刻,一道闪光从马背上闪过。
操,这帮混蛋见一时追不上我们,居然把弯刀当回旋镖扔了过来。
我心一颤,回身立正到马背上,提醒毛疯子他们注意身后,更是用力夹打马肚,让马匹吃疼,往前疾奔。
“那边!”
毛疯子眼尖,疾跑中看见右前方是一条回旋沙丘带,可以借助着地势,甩掉身后的追兵,于是招呼着我们其他三人往那边跑去。
人算不如天算!
我们刚转入那条沙丘带,突然感到天上降临了数个黑影,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感胯下之马痛苦地嘶鸣,腾地立了起来。
原来,马匹被套马绳套住了!
猝不及防下,我们被马匹掀翻落地,幸亏下面是沙漠,柔软的沙子倒没让我们受到了什么伤害,但也让我们摔得腰酸背痛,满口尽是沙子。
“夏飞扬……”
我闻声看去,见居然是在刚才一轮袭击中幸免马匹被套住的欧阳晓晴,不由得一急,喊道:“别管我们,快逃!”
欧阳晓晴一个女孩家家,留下来也不顶事,反倒会成为包袱,而我、铁胆和毛疯子三人留下,还能抵挡一阵,好为她争取点时间。
“马叉的,真当我好欺负,拼了!”
我发起狠来,抽出三棱军刺,便是朝最近的人扑了过去。毛疯子和铁胆见我要动真格了,也毫不迟疑地抽出佩刀,奋力地向冲来的对方反扑过去。
也就在我们被套下马的几个呼吸间,我们身边已围上来不少的西域人,且有越来越多的迹象。我们三人把刀舞得日月暗色,也未能突出这些人的包围。
眼看着就要突围无望,我心里不由得暗暗发苦起来。
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际,数把弯刀同时削了过来,我心一颤,忙收敛心神,头一缩,交叉错步,被逼得在地上连连打滚,险之又险地躲过数刀后,我猛地一挺身,如陀螺般旋转,手中的三棱军刺快如闪电地往前连戳,把近身的数个西域人逼退,这才暂时解除了危机。
而停止那一刻,一缕头发在我眼前飘落。
好险!
我暗呼了声。
但那些西域人不可能让我喘上一口气的,瞬间就是两倍于刚才的人涌了上来。
我眼神一冷,毫无惧色地迎了上去。
然而,人多杂乱,我只顾着还击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几个快骑冲了过来。突然之间,感到脖子被什么缠住,一阵勒疼,我条件反射地把手抓到脖子处,是套马绳
还没有所反应,便感到自己向后倒飞了出去,脖子就像要断了般,连喘气都喘不上来。
操,那帮王八蛋把我当牲口给套了!
我脑里刚闪过这个念头,窒息、晕眩的感觉瞬间冲击上来,脑里便是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宛如在黑暗中飘荡。
也不知被这帮人拖行了多久,就在感觉要死过去之时,突然感到脖子一松,因压差,混合着沙尘的空气强烈地冲入呼吸道,呛得我起身不断地咳嗽,吐了一地的白口水。
尽管咳嗽得喉咙起火,而刚才的窒息感依然让我贪婪地吸着空气。待缺氧的脑袋清醒了些,我正好看见毛疯子和铁胆如死狗般躺在眼前,急得爬上前,摇着他们的身体,急喊道:
“毛疯子、铁胆,你们怎么样了?”
咳咳
毛疯子和铁胆坐了起来,猛烈地咳嗽起来。
“马叉的,差点就被这帮王八蛋拖成了两段……”毛疯子缓过气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