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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在区若瓷消失之后突然失踪,他们难道真的计划好一起逃离京都?!
不,不会的!
夜合对于展府和区氏不会不管不顾,更何况如儿眷儿尚且留在王府中,除去自主逃离,那就只剩下被劫的可能!
倾落冷笑,这世上有谁能如此轻而易举地从肉肉和小花身边劫走夜合,且不被他的人发现,恐怕时没有的。
据手下的人汇报,夜合是在黄昏时分入住了一家客栈,到翌日清早,店家突然发现夜合三人要的两间上房房门大开,里边儿一个人影儿都没了!更可疑的是房中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被褥皆是凌乱,窗户扣得很紧,一切都令人不解,守在外面的倾落遣去的人都惊出冷汗来,立即在周围搜寻起来,却是一无所获!
回到落王府,倾落就要亲自往南,他需亲手将夜合寻回。
但索宾实得知此事,拼死相拦。若是有人可轻易掳走夜合,那么倾落的安危自然也是无法保障的。在某种程度上,索宾实宁可自己受损,也不能看着倾落临难。
“倾落,你若信我,我替你去!”
“先生,出事的是我的妻子,我总该去的,你又何必拦我!”
眼看倾落添了愠色,掀了阻拦的索宾实就要离去,身后索宾实突然高了声调,“倾落,你能护她一时,难道还能护她一世么?!王妃从天牢出来才多久,你自然明白,你这次若是因此触怒了你父皇获了罪,那以后谁来照料她,你不再是孩子,大局为重,你总该明白的,若是王妃在这里,她会让你这样做么?!”
是了,圣嘉皇帝虽然对于上一次的事没说什么,但是被冒犯的那种经历怎会忘记,是以他必定对倾落动了心思,只不知未来会如何,若倾落此次贸然行事,擅自离京,就恰好给了圣嘉皇帝一个发泄怒气的机会。这种时候,他首先是一个至尊皇帝,其次才是个父亲,情分这种东西在权势面前是没有丝毫用处的,再说他们之间的情分,真是比之薄冰还要脆弱,这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
“倾落,你若信得过我,就让我去吧,不管怎么说,我同你,也是多年相识了。”
最终,倾落还是没有离开落王府,索宾实替了倾落南下,却是一去未返。
那是在索宾实离去七日之后的事了,据说索宾实宿在夜合失踪的那家客栈里,当夜也离奇不见了,同夜合三人一样,半点儿蛛丝马迹也没有。
倾落一反常态,平静如水,将遣出去的人都收了回来,专心朝政,不作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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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知道不会是那个混蛋王爷亲自来,而是这个狗屁先生到呢,嘿嘿,小姐好聪明,说给我听咯。”
死皮赖脸的程度堪比宛倾澜,肉肉不以为耻,继续凿夜合的墙角,企图挖出真相,却听夜合温声告知,“天机不可泄露。”
“怪不得眷儿姐姐说你是只猴子,你果真是没有一会儿是消停的,小姐累了,你还不退下!”
小花连拉带拽,把肉肉赶出房去,肉肉叫嚷不停,其实也不过是造个声势而已,夜合身体不适,他自然不敢再扰。
夜合摇摇头,听如儿眷儿她们说,肉肉刚回来那会儿知道她出了事,全然一副担当重任的样子,像是一瞬间把玩闹给戒了,看现在,他怕是也想不起他自己严肃的模样了。
小花折回来,恰巧瞧见夜合笑得无奈,便凑到夜合面前,贼兮兮的小样儿鬼机灵,“小姐,到底是为什么,肉肉问的,我也想知道哎。”
“臭丫头,刚才还卖力地赶肉肉走呢,你跟他啊,是一个性子!”
夜合伸了一指点在小花的额头,那亲密的样子就像是姐妹一般。
可是她要怎么跟他们解释为什么倾落没有来,太直白的东西很残忍,残忍得让人想回避,却又避无可避,终究只能挺起胸膛,自认勇敢地往前踏,可往前要踏过什么呢,高丘抑或低谷,更甚至巍峨山峦抑或杳杳深渊,谁知道呢,她宁愿,她身边的人仍旧这样的玩闹下去,不要沾染残酷的味道,可是她也明白,这是为难上苍的奢求,但凡站立在她身边的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拉进这未知的轮回,一个都少不了,早早晚晚,总会发生的,她就是如此清楚,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未来的事情,然后等待着旁人也能看到,逃不脱的、该死的命数。
小花侍候夜合躺下歇息,又在房里窸窸窣窣地收拾一番才出去,她关门的时候隐约瞧见夜合瞪着眼睛往上看,有些骇人。
宛倾落为什么没有来,夜合抿抿嘴角,这问题应该换一换,宛倾落为什么要来,他那么聪明,他怎么可能会来。夜合想,若易地而处,她也是不会来的。至于索宾实,确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哦,这也应该是在倾落的意料之中的。
索宾实对倾落是不寻常的,有时候他比圣嘉皇帝更像一个父亲,但他为什么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必须是有理由的,这理由得从倾落的母妃身上找,可倾落的母妃已逝,夜合便只能拿索宾实现存的感情动手脚了,他护的是倾落,而夜合本来的目的就在索宾实身上,所以,夜合要的是索宾实的到来,而非倾落,她的目的达到了。
但夜合引索宾实来,却是为了索宾白,不,是为了若瓷。
若瓷对于索宾白此次离去的担忧只增不减,且日渐浓厚,夜合都看在心里,她早已派了人去寻,詹龙谷的力量都用上了,却仍然没有索宾白的丝毫消息,日子一长,夜合便知道索宾白可能出事了。
索宾白曾对夜合说起过,他同师弟索宾实因一些往日旧事生了间隙,但索宾白在她大婚前已离开,而索宾实则是倾落在同她回门的时候提到的,两人应不会遇到,却也不能免去他二人见面的可能,相对于这一种可能的发生,夜合更相信另一种推测,倾落才是动了索宾白的那个人。
夜合一直都觉得呈现在她面前的宛倾落太不真实,怎么形容那个男人呢,就算是他在战场上武断而为,她也还是觉得他太仁慈,太内敛,甚至他在兄弟面前的温恭友善,他对谋士的纡尊降贵,夜合都统统不信,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对倾落有这样深的怀疑,那样的念头就莫名地存在于她的头脑中,根深蒂固,好像她已认识他好多年,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容不得他丝毫的伪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五章 行踪灭扑朔迷离(3)
夜合知道,她在索宾实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算是她用尽刑罚,他也是不会开口的,刑罚之于他,算不上折磨,倾落有损才是能够令他失色的大事。
“我敬重先生仁义,所以就请先生来此做客,先生放宽心,我是不敢亏待先生的。”
“王妃言重了,我做客事小,王妃身体为大。王妃还是以身体为要,回詹龙谷吧,若王妃命数有损,我无法向倾落交代。”
“先生说的是,我深以为意。故此,就委屈先生了。”
夜合不再陪索宾实绕弯子,她说完话就出去了。这略显空旷的地方很像天牢,在夜合刚离开没多久,进来了一个戴着银月面罩的男子。
索宾实淡淡看着向他走来的男子,形体纤弱,漫不经心,萦绕着神秘的气息,来人瞥一眼索宾实的脸,似是哀怨地道一句,“小姐怎么净招惹些老男人,最年少的区若瓷也比小姐长上几岁,哎,啥时候才能收拾一个白嫩美男,一了我多年心愿?!”
哀怨归哀怨,那男子手上功夫极快,封了索宾实周身大穴,说来索宾实也是詹龙谷前任谷主的师弟,功力只深不浅,然他此刻却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轻而易举就被制住,不能不说造化之神奇,一山更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索宾实还未来得及诧异就失去了意识,这不是神秘男子行事的内容,只是他的习惯而已。
进来的神秘男子,是夜合手下天字四人——天水、天木、天金、天火中的天火,这是个诡怪胚子,鬼点子多,怪习惯多,譬如眼前,他干活儿的时候不习惯身边有活物,除非小姐下了令说某某人确实不能杀,他就退而求其次,干活儿的时候身边不能有任何可能干扰他的东西,眼下,小姐的原话是这样的,“天火,里边儿有个人,我想让他,一,没有逃窜的能力,二,身体健全,三,活的。你进去看着办吧。”
这么简洁明了的要求,天火欣然接受之,除去是个老男人这一点上不太满意外,天火动作利索,先封大穴,再夺意识,然后发功废了索宾实的全数功力,末了,天火琢磨着,这样好像还不太圆满,总觉着欠缺点儿啥。
眉梢一挑,天火从怀里摸摸索索老半天,他研制了三个月的返老还童丹还没真正实验过,择人不如撞人,就这个老男人吧,扒拉开索宾实的嘴塞进去一颗颜色诡异的丸状物,天火这才完美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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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夜合离开京都已经一个多月了,所幸京都中并未传出落王妃失踪的消息,全因倾落安排了人易容成夜合的样子呆在玉之院。
这一日,池钧跟在倾落身边欲言又止,神情暧昧模糊,倾落看在眼里,却一直都没有开口,而池钧显然是被逼急了。
“爷儿,池宇求属下替他带句话,就算是扫院子擦桌子,他也愿意,只要爷儿准他回来。”
“怎么,已经厌倦了?”
“爷儿,池宇他虽鲁莽冲动,但本性并不坏,自上一次他冲撞了王妃被爷罚去守在地下,王妃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