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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关己。
“爷在换衣服,一会儿就来,在这之前,柳廉,你最好打住,不要说王妃一句坏话,否则,后果自负!”
池宇终于被柳廉给“打动”,提了良心建议给柳廉。
“为什么,这是事实,事实!那是王妃能干出来的事儿么,是么?!别人家的王妃都是高贵贤淑,你看看咱们摊上个什么王妃——无赖!不,无赖都没有这么能找茬儿——”
柳廉仰天长叹,“幸亏我承受能力相当强,要是换了你呀,池宇,说不定你会当场哭出来!”
“你才会哭!我警告你啊,不要再说王妃的坏话了,否则你可是会自食恶果!”
“哦,池宇,你是不是被王妃给收买了,不然怎么听不得我说王妃,后果会严重到什么地步,你倒是说来听听。”
柳廉对于池宇的话仍旧不当回事,无奈之下,池宇只好自揭伤疤,“你知道我之前总是突然几个月不能露面的事儿吧,就是因为我说了王妃不好的话,所以,你赶紧闭嘴,否则——”
“否则什么?”
低沉的声音响在柳廉和池宇身后,让两人浑身一颤,可不就是倾落的声音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一百零九章 若瓷之子(2)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倾落是从宫中的中秋宴上回来的,身上还残留着酒香。
池宇,池钧,还有柳廉,三人立在倾落下首,一声不吭。在场的还有卓墨海等人,也都是沉默着,谁也不敢随意开口。
最后还是柳廉憋不住,开了口,“爷,我错了。”
话是带着歉意,但语调里怎么也没有真诚的成分。
“错?你柳廉还有错的时候?!”
倾落不冷不热地开口,此间的空气骤然收缩,有些渗人。
“奴才愚钝,不知道爷何出此问……”
柳廉是个随性惯了的人,这些年来,他隐在悦嘉楼,也算是久经磨练,同时难免长出些脾气,但做奴才的,哪有长脾气的资格呢。
“柳廉此次确实是愚钝了。”
卓墨海看了看倾落的脸色,这才缓缓开口,“今日之事,其中玄机暗藏,柳廉你没有看透,还妄自在背后道主子的是非。到此刻,爷还没有令人办你,已是仁厚,你还不快快向爷谢罪!”
“卓秀才,你这话说的,像是你多懂似的,那你就给说说,今天的事儿是怎么个玄机法儿!”
柳廉的胆子真是大了,卓墨海心下忖道,再次朝倾落那边看了看,先在心中想了想措辞用句。
“据池钧说,一早,碧缘公主离开凯泽山庄,之后,王妃同区若瓷闹得不愉快,便独自一人到了樽月阁,饮了不少的酒,继而就发生了冲撞尚老将军的事,王妃后来就到了悦嘉楼,也就是你那里,你看到的就是王妃在悦嘉楼……嗯,不太好的一面,前后联系起来,柳廉你再仔细想一想,王妃是会平白无故地找麻烦的人么?”
卓墨海的话说得并不清明,在场的人能由他的话而猜透其中玄机的不多,但卓墨海精明,并不敢说得太浅显,毕竟那是王爷的女人,若是他对王妃的心思说得个十分准,王爷岂会高兴。
“卓秀才,你就不能直接说,绕来绕去的,哪个能听懂?!”
大嗓门飙出来,罗八斤手一抬,真是武夫对上了文秀才。
“夜合是要把区若瓷给引出来。”
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暗处传过来,所有人都转向那处,只见来人竟是锦衣华服的念绝。
念绝走出阴影,在距倾落几步开外停住了,“王爷,我来晚了。”
“无妨,你今晚能来已是不易。”
中秋宴,念绝成了凫依国的驸马,宴后,他护送凫依国公主回住处,倾落本以为他不会到了。
“我以前只当夜合在外面贪玩,还总担心她被人欺负,却原来她已是这样的心思缜密!”
念绝叹了一句,继而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说。
“区氏的事务多是区若瓷在打理,如果区大少得罪了尚老将军,那么必定是区若瓷出面周旋。尚老爷子近些日子多呆在区氏的学堂里,府中事务都交给了管家,管家则多听宛倾轩的安排。今日,宛倾轩也在樽月阁内,到时区若瓷入尚府,见到的恐怕不是尚老爷子,而是宛倾轩。”
“区若瓷跟宛倾轩早有接触,只是很隐秘。若是他们果真联手,以后咱们可就难办了,夜合要区若瓷跟宛倾轩有光明正大的机会可以接触,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她到时要怎么化解他二人的联盟。”
“至于悦嘉楼,算是夜合的一招突袭——如果她都可以猜出悦嘉楼内里的秘密,那么以区若瓷的才智,知道秘密也只是早晚的事。夜合只不过是略施小计,柳廉你就撑不住,闹来闹去,如果区若瓷有心对付,你到时能守得住悦嘉楼么?!”
话到最后,念绝的声音也凌厉起来,气势与平日里的他全然不同,他在意夜合,只是一开始给了柳廉错觉而已。
“柳廉,你还不向爷认错?”
卓墨海适时开口,他不能说的,搁在念绝那个身份就可以说。
“爷,奴才知错了!”
柳廉至此方诚心认错,其实他应该是先入为主,早前没有接触过夜合,听了外面的传言,生了偏见。
倾落从头到尾,没有说过几句话,但并不代表他会被忽略。
“若不是现在要用你,柳廉,你也就不必活着了。池钧,带他下去!”
有些刑罚,是看不出伤痕的,正适合此时的柳廉。
卓墨海等人看着柳廉同池钧一道出去,都心有余悸,每个人都有该守的分寸,不知分寸的人,死不足惜。
“念绝,你怎么这么晚还到这里来?”
倾落面色未变分毫,似乎方才并不是他决定了对柳廉的处罚一般。
“送眷儿回住处时,我与她同乘了一段,她说,这次的和亲,是凫依国太子苍翰的主意,是他说服了凫依国君。”
“你是怀疑宛倾轩同苍翰有关系?”
“或许是我多疑,但毕竟宛倾轩曾在南方待过很长时间,而且,我觉得,他在打夜合的主意。这次归京之后,他时常进出樽月阁,虽然有尚老爷子的原因,但我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
念绝紧蹙着眉头,说出了心中所思索的问题。
“从太子逝世之后,宛倾轩就一直力求低调,他的耐性很好,做事又计划地缜密,很少有人会质疑他,关于这件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倾落是对念绝说的,也是对所有人说的。他早便怀疑宛倾轩是想确证夜合没死,以此在圣嘉皇帝面前掣肘于他。
当晚,在落王府地下暗室中,一众人很晚才散,到最后,就只剩下倾落同念绝。
“念绝,你不需担心夜合,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我妹妹。”
听了念绝的话,倾落无声地笑了笑,“她是我妻子。此外,水恋是我的妹妹。”
念绝听到水恋的名字,抬起头看进倾落眼中,那里是了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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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鼓鼓腮帮子,吞下一口水。
“黛妃一直忙于照顾小公子,平时很少出王府。绰妃似乎有些不济,身体本就不强壮,又疏于调理,身边的丫头也都有些急。”
如儿一句一句说给夜合听,她隔上两三天会到凯泽山庄一趟,自然,倾落是知道的。
“听起来,王府里挺平静的嘛……没了我,真是天下太平!”夜合揉揉眼睛,似乎提不起兴趣,“索先生呢,查到了么?”
“还没有,奴婢会继续查探。”
“嗯,凡事小心一点儿,别出了什么岔子。”
“是,奴婢知道了。”
“今晚就住下吧,跟小花她们在一处。”
夜合摆摆手,示意如儿退下。待确认如儿已走远,夜合唤了声“天水”。
“告诉天火,让他直接到紫萝那里,不必来见我。至于肉肉,警告他不要坏事,如果这次把差事办砸了,就去领生刑的罚!”
“是!”
“天水,派人监视天金,一旦发现异动,格杀勿论。”
夜合露出鲜有的阴狠,不知何时,她已可以对一条生命不屑一顾,利益相关,自保第一。一直跟着她的天水也感觉到了,天水没有多问,只管应下夜合所有的话,尽力去做。
倦怠与疲惫,夜合不敢让这样的感觉冒出来,她马不停蹄,想赶快结束所有的一切。
对于多日未见的倾落,夜合的担忧胜过思念,挣来的东西要有命才能享,夜合想她已没多少寿命折腾,那么至少让宛倾落好好活着吧,可是老天总不遂人愿。
在策州时,夜合发现倾落背上有个月牙印子,开始时她只当是胎记,但那印子渐渐加重,并慢慢长大。每一次夜合望着倾落的后背,心尖子就发颤,后怕一样的预感令她一直不安。
想遍了一切的可能,吃穿用度等方面不可能有差错,池钧把关必定严苛,他不可能拿倾落的生命开玩笑,那么唯一会有所纰漏的就是男女之间的床笫事了。
卓墨黛与张绰,一个爱宛倾落不渝,一个怯懦柔弱不经事,所以夜合便否定了这两个女人。她曾问过池钧倾落是否还有别的女人,池钧犹豫了,但后来被倾落打断,她无法再问下去。
那么问题就只可能出在夜合自己身上,或者是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