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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婉看着祁睿笃定的神情,心里特别的没谱。不过,她还是继续死扛,打死也不认他的指责。
“祁睿,暗算先帝和你母后,这是我做的,你恨我,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随你高兴!”姚玉婉幽幽地看着祁睿,说,“你可以恨我,想要弄死我。但是,你不能因为想要弄死我就往我身上按那些莫须有的罪行,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所以,你收起你那些对我莫须有的指责!”
祁睿在她说出这些话后,唇角斜勾一下,“朕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
姚玉婉听完他的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祁睿他这是有证据证明她的宇儿不是先帝的儿子。她双睫机械地眨动了一下,满眼都是不相信。祁睿知道她儿子不是先帝儿子这在逻辑上根本就说不通,要证明,只能滴血认亲了,可是她确定宇儿和先帝没有滴血认亲过。他祁睿是如何笃定她儿子不是先帝儿子的。
祁睿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裕亲王他……
不,他不可能将这杀头的事情挂在嘴上随便和别人说。根本不太可能。肯定不是裕亲王那里透露的。
姚玉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祁睿不能知道祁宇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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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生于朕前的长子()
“宇儿是我生的,他是谁的儿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姚玉婉尖牙利嘴道,“祁睿,虽然你现在贵为天子,统治一方,主宰一方生杀。可是,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的。比如,宇儿的身世问题。我虽然不是正室,但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父皇的女人,是你的长辈。既然是你的长辈,有些事情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管不了!”
她可以确定,祁睿根本就不知道她和裕亲王的事情,也根本就不知道宇儿是裕亲王的儿子。指不定是从那里听了那么一嘴,巴巴地过来诈她的。
因为,若是他知道宇儿的身世,知道她和裕亲王的那些事情,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过来,怕是,等待他们母子的只能是他派来的杀手。
想到这里,姚玉婉暗自缓了一下心口的紧张。她安慰自己说嘉元帝已死,祁睿就是想做滴血认亲,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必害怕。
祁睿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朝清风使了一下眼色,清风双眼依旧警惕地盯着姚玉婉,但是渐渐地收起了手上的长剑。他将长剑塞进剑鞘后,手伸向自己领口,从胸口拿出一张纸来,递向姚玉婉。
姚玉婉垂下眼皮,视线瞟到清风手中的那张纸上,没有去接。
在她看来,所有的不过是祁睿故意做出来给她看的。他就是想要拿捏住她一个命门,然后和她谈条件。
姚玉婉肖薄的唇泛起一丝的冷笑。她都杀了帝后,是个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儿子。不过,和祁睿斗了一会儿,她倒是看清楚了一件事情。就是她的儿子祁宇,他不会轻易的有事。只要她不承认和别的男人有染,祁睿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她私通男人生下别的男人孩子的证据,宇儿他就还是皇子。就算是宇儿杀了那什么晋国公府的朱公子,但他好歹是先帝长子,晋国公府就不饿能对宇儿如何。更何况,她暗算帝后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祁睿恨他也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她死是肯定的,可是,若接下来,她的儿子祁宇也紧接着出事,天下的臣民不由得会去想,她儿子的事情出的蹊跷。到时候,悠悠众口,对祁睿这个新帝来说,可是很不利的!
然而,祁睿没有理会她,淡淡地自顾自说,“这是一张药方!”
姚玉婉听到他嘴里说是一张药方,秀眉微拧。
祁睿垂下眼皮,翻看着自己的手掌,浅浅笑着继续说,“周太医二十多年前奉了父皇暗喻,暗中让周太医等人制作避孕汤药放置在后宫各位妃嫔的补药里……”
说到此处,祁睿故意收住话头抬头看向姚玉婉。
姚玉婉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可言,惨白的像个鬼魅。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先帝让周太医给他们准备过什么避子汤药。若是她们都喝过了,那她生下孩子岂不是说明……
不,不对!这不对!
姚玉婉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她一时心急没抓住什么来。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就知道哪里不对了。
“祁睿,你为了诬陷我们母子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姚玉婉双眸膛大,紧紧地盯着祁睿沉静的脸色,嘴角的笑容恶狠狠地的,“照你的说法,嫔妃都喝了什么避子汤药,是无法生育子女的。我生有宇儿,肯定不是你父皇的骨血,是我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可是祁睿你可别忘啦,后宫里的孩子不止我们宇儿一人,除了宇儿,除了你,还有十五皇子,十六皇子,十七皇子,十八皇子。难不成,宫里所有的妃嫔都和男人私通,生下了别的男人野种?”
“哼!”祁睿笑姚玉婉的愚蠢,“宫里是除了祁宇,还有别的皇子公主。你说了那么多,就没察觉到这里面没有什么不同吗?”
“比如,祁宇是长子,生于朕前……。”
“再比如,父皇母后恩爱的时候,你就没有听见,父皇许诺给朕母后说……长子嫡子的尊贵身份,都留给母后的孩子?”
姚玉婉腿上一软,吓得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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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和你苟且的男人是谁()
祁睿说的……他父皇和母后说什么长子嫡子身份都留给岳芊茜的孩子,她确实是听到过。
有一回,她去御花园,正巧遇见嘉元帝和岳芊茜在打情骂俏,俩人说闺房话说到子嗣的问题,嘉元帝确实是说嫡子长子身份全留给她岳芊茜这个正宫的人,她当时还很吃味气的不轻。
她那是虽然生气,不过是气嘉元帝和岳芊茜说那些话,实际上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嘉元帝疼爱岳芊茜不假,去她凤祥宫也最多,可是实际上她岳芊茜肚子并不争气,成亲一年多了她并没有怀上过子嗣。所以,她也没将他的那些话放在心上。生育子嗣的事情不只是要靠男人来不来房,还要看这女人有没有福气。纵然她岳芊茜聚集万千宠爱,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福气薄的人。
那个时候,她以为那些话不过是嘉元帝哄诱女人的甜言蜜语,不曾想到,他那些话不是随意说说,他一直是那个打算。他制作了避孕汤药,让她们后宫里所有的妃嫔都喝,就是阻止她们都越了岳芊茜,保证岳芊茜先怀上孩子。
所有的孩子都出生在祁睿之后,只有她的宇儿大于祁睿,占了个长子身份。这身份不是她以为的无比尊贵,而是一个催命符。
姚玉婉的心里已经不知道找不到任何的支撑点,她神色恍惚地呆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再为自己辩驳。
“姚玉婉,父皇当年让周太医配置避子汤药的药单在此,以及涉及此事的所有宫女太监太医的签字画押也在朕的手上。”祁睿口气淡然的可以,不过话掷地有声,处处透露着自信,“朕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祁宇不是父皇的儿子。是你,和别的男人暗度陈仓生下的野种!”
姚玉婉听罢他的指责,抬眸深看着他深刻的五官,欲争无言!
她现在深刻体会到祁睿说的他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不是来诈她的,他就是来逼她的。
不过,她很想知道这件事情,他祁睿是如何知道,是他的父皇临终前告诉他的,还是他……。神通广大到可以将这二十多年的陈年往事都能查到,还能找到这件事情的确凿证据!
“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姚玉婉撑在地上的手紧紧地攥紧衣角的布料。
她很在意这件事情。在二十多年前,她初嫁给嘉元帝,满怀一桩少女心,痴心对他。若是他一早就算计她,防备她,制了那什么避子汤还留有案底,那她的真心真是错付了。
他不仅从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还不把她当作他的女人看待。他制了那什么避子汤药,牺牲后宫众人,就为了成全岳芊茜,这还不算,还在明明心里知道她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欢好,还生下孩子,他心里也不在乎,连生气都没有,还继续和她同房过。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不止一点点的不在乎她,还十分的看轻她。在他心里,她真的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祁睿哪里肯会如她意,乖乖地回复她的话,他拿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敷衍了她。
姚玉婉一向明艳的脸色瞬间就惨白了不少。
祁睿没空理会姚玉婉的心情,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姚玉婉,祁宇他不是父皇的儿子,朕手上证据确凿,时刻都能将此事捅出去,让你们母子死无葬身之地!可是,若是你能和朕合作,朕可以许你一个恩典,替你保存下祁宇的性命!”
“你儿子的性命全部攥在你的手里。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救他!”
姚玉婉呆滞的凤眸微微一动,波光流转的眼珠轻转,“祁睿,你恨死我们母子,怎么可能想要救我宇儿!你以为我傻到相信你的鬼话!做梦吧!”
祁睿唇角笑容深沉,“朕是恨你们母子!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以慰朕父皇母后在天之灵。就是你手上有最重要的价值,对朕即使很重要,朕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朕即使是不要,也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姚玉婉咬紧牙关,喉咙间吞咽明显。祁睿的话在告诉她,他会折磨自己生不如死。
祁睿硬朗的五官透露着不近人情的冷冽,他继续说,“至于祁宇,朕念他从来没有插手过你做的那些事,可以饶他一条性命!”
“姚玉婉,这也不是白白就饶过他的,就看你的做法合不合……朕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