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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们知道了!”汉子们回道。
他们放开了司徒浩源,司徒浩源就指着他们嚷嚷道,“狗奴才,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居然敢和本公子动手,啊?”
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公主又要他们把司徒浩源请到公主府,又不要他们伤他一根汗毛,就连打晕迷药都不能使,说什么喝醉酒的人好哄,好哄个屁啊,醉鬼最难缠了。现在好了,费了这么多的功夫,人也不一定能请回去,还很可能暴露了自己。说来说去,这差事落他们头上,就是他们倒霉,回去交不了差,指不定公主怎么折磨他们呢。
和这三个汉子有同样心境的还有坐在马车上的腊梅,她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很,这差事,不好办啊!可是办不好,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公主的所有怒气就要发泄在她身上了,她,真的好害怕。
汉子见清雅来了,连忙对司徒浩源说,“公子,您喝醉了,奴才是丞相府上的,来接您回去的!”
司徒浩源虽然喝醉了,走路踉踉跄跄的,但是脑袋清醒的很,他们府上用人一直都很小心,基本上都是家生子,他都熟悉的很。而这些人他一个也不认识,肯定不是他们府上的。
清雅自然也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她想着有人来接他就更好,省的王府的人再折腾了,她在司徒浩源身边站定,就说,“司徒浩源,既然你家里派人来接你了,你就赶紧回去吧!”
“我不走!我还要再喝几杯呢!”司徒浩源走进清雅,手臂绕在她的肩膀上,脑袋凑近她耳边,低声地说,“不是我们家里的人,我们快走!”
清雅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三个汉子,瞧那样子是个练家子,不过她也不会全听司徒浩源这个醉鬼的话,谁晓得他是不是故意耍赖呢。
“今天你家小姐大婚,你家公子肯定是要喝醉酒的,你们知不知道只要他喝醉,谁都甭想靠近他,只有那个陈二能近身啊!”清雅很认真地说,“赶紧去,去司徒府把那个陈二找来,让他把四公子带回去!”
陈二!三个汉子面面相觑,他们哪里敢去司徒府找陈二呢。其中一个汉子说,“这我们丞相府离王府这么远,这再回去找陈二,太耽搁时间了。公子都醉成这样了,我们几个还是先把他扶上马车再做打算吧!”
真不是司徒府的人!清雅漆黑的眸子在他们身上转了转,落在旁边的马车上,她屏住呼吸,努力地去听马车里的动静,感觉到马车里是有人的。这些人为什么要带走司徒浩源呢?
“陈二不来,我就不走!”司徒浩源顺着清雅的意思往下说,他一把拉住清雅,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说,“清雅,我们回王府,继续喝酒!”
清雅点头,碍于这些人在场,没有把司徒浩源给推开。
清雅,她是清雅!腊梅轻轻地掀开车窗的一角往外看,只看到一个粉色的背影。看来公主的计划要落空了,四公子不仅没带走,而且还是和清雅在一起,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公主知道,否则她会更癫狂的。
人都走的很远了,汉子才开口说话,“姑娘,现在该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除了回去,还能怎么办!”腊梅说,“要想活命,回去后,就说四公子喝醉了,被王府的人直接送回了司徒府,其他的事情,多一个字都不能提,听明白了吗?”
“是!”三人应道,就跳上马车,驾车而去。
清雅一直注意着那辆车的动静,当他们一走,她就对司徒浩源说,“马车走了!”
司徒浩源将一个醉鬼该有的动作发挥的淋漓尽致,他抱着清雅的肩膀,将身子的所有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还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来。
清雅低头看着司徒浩源的脸,大声说,“我说马车走了!”
“我醉了!”司徒浩源心想走就走吧,难不成它走了,他还要起来给它耍套剑欢送一下!
清雅推他,“你给我站好!”
“我站不好!”司徒浩源使劲地抱着她的肩膀耍赖,“我喝多了,现在头也重,脚也轻,浑身都难受的很,什么都做不了!”
清雅,“……”
“四公子,这是……”秦勤跑到清雅身边,看着靠在她肩膀上,搂着她腰身的司徒浩源,抓了抓脑袋,有点看不懂他们了。
“喝醉了!”清雅斜了一眼司徒浩源说,“把我当成他母亲了!”
司徒浩源,“……。”
秦勤一副了然的样子,说,“既然这样,我就吩咐马车来,把四公子送回司徒府找他母亲去!”
“嗯!”清雅点头,很自然地说,“谢谢你秦大哥!”
“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呢!”秦勤笑着指了指她肩膀上的人说,“要谢也是他谢!”
司徒浩源就从清雅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对秦勤说,“我们是一家人,你帮我,就是帮她,她和你说声谢谢,怎么不对吗?”
清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不想别人都知道,连忙说,“你喝多了,不要乱说话!”
秦勤没明白这意思,秦勤笑说,“四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奴才没听明白?”
司徒浩源说,“我说你真是笨的可以,这意思你都不明白,你……”
清雅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瞪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喝多了!”
“啊!”司徒浩源被掐痛,尖叫了一声,张嘴刚想说话,清雅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对秦勤说,“秦大哥,麻烦你让马车过来,送四公子回府!”
“嗯!”秦勤看了他们一眼,便跑向府门口去招呼马车。
清雅说,“司徒浩源,一会儿王府的马车将你送回去,你回去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
“你不送我,我就不回去!”司徒浩源使劲地抱着清雅的肩膀就是不撒手,“你要和我回去,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清雅皱着小脸说,“有什么事情,等你清醒了再说!”
“我很清醒!”司徒浩源扭头看着她的侧脸,在她脖颈间吐着热气,“我就算喝的舌头都打结了,脑袋里也跟明镜似的,清醒的很。”
清雅转脸看着他,好半天后,才下了决心,罢了,就最后一次,就再和他最后呆一夜,以后不再和他相见了。
“答应我,和我回去!”司徒浩源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语气温柔的很。
清雅望着他黑漆漆含着笑意的眸子,心跳有些加速,在他的期待中微微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司徒浩源黑眸亮闪闪的,笑着在她侧脸偷了个香。
清雅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得险些跳了起来,这可是大街上,他怎么,怎么能亲她,她不安地转动眸子看向周围,还好没人注意他们,否则她要怎么和人家说的清。
“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司徒浩源痞痞地笑道,“嗯,我记住了,以后关上门在家里做!”
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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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马车在巍峨的公主府大门停下,腊梅闭上眼睛,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压下心里的恐惧,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姑娘……”跟在她身边的一个汉子,欲言又止地看着腊梅。
腊梅紧皱着眉心,说,“别忘了我和你们说的,要想活命,就说四公子喝醉了,被睿王府的佣人送回了司徒府,我们无从下手。要是多说了一个不该说的字,你们就做好让家人收尸的准备吧!”
“是!”三个汉子连忙点头,“小的们都听姑娘的!”
腊梅带着他们进了平阳公主所在的院子,对他们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和公主通报一声!”
“是!”三人应道。
腊梅就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屋子里装饰华贵,到处弥漫着花香,腊梅的目光从一盆盆茉莉花上略过,走向内室。
“公主!”她轻轻地唤了一声,躺在床上的平阳就立刻睁开了眼睛,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
平阳唇角的笑容都难以抑制了,咧着嘴说,“浩源带来了是吗?”
腊梅心跳的急快,她很紧张,没有回答平阳的问话。
躺在床上的平阳没等到她要的答案,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褪去,她拢好身上穿的薄纱,打开了帷幔,下了床。
腊梅一抬头,就看见身上只着粉色薄纱的平阳,里面穿着一个绿色肚兜,下身只着一条粉色的里裤,她怔楞了一下,就低下了头。
平阳眼神凌厉地看着腊梅,脸色黑成了平底锅,“浩源呢?”
“公子,他……”腊梅气息不稳地说,“公子醉酒,王府的佣人将他送回司徒府了,我们没找到机会!”
平阳气的一巴掌甩在腊梅的脸上,怒喝道,“没用的奴才!”
腊梅被她打的直接就倒在地上,脸上立刻就肿了起来,她连忙从地上直起身子,爬向平阳,摇着她的腿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狗奴才,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平阳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现在都快被气炸了,全身的怒火在身体里涌动,急需要发泄,而眼前的腊梅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她一脚踹在腊梅的胸口,冷嗤道,“这件事情,我一早就吩咐你去办了,你就给本公主做成这样,那个清雅除不掉,就连浩源你都带不来,本公主要你有什么用……。没用的奴才……”
平阳对着腊梅拳打脚踢,像发疯了似的,腊梅被打的满脸是血,哭喊着只求饶命,但是平阳不为所动,她没得到浩源,都是这个奴才没用!
“来人,来人……”平阳大声地喊道,外面便冲出来几个侍卫,一见身着如此清凉的平阳,年轻力盛的侍卫一时之间有点难以移开目光,都怔怔地看着她妙曼的身子。
“把这个贱奴才给本公主关起来,没本公主的命令,不许给她送吃的,本公主要让人知道,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