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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魔物变成人形后,一般是不会再重新变回兽形的,但是有一定几率部分兽化,但几率特别小,几近于无。而玄离,是因为之前的一次创伤,算是碧血果的后遗症吧,只要是在情绪特别强烈的时候就会不小心露出兽化状态。
而在魔界,普遍认为这种半兽化状态是一种耻辱,因为这样的魔是不完整的,所以玄离一直把它当做一个小秘密。
没想到这个小秘密这么快就被魔发现,而且还是当着魔尊的面!脸红地快要滴血,玄离欲哭无泪 ,想要抬手掩住狼耳,但又碍于魔尊在场又不敢乱动,一时之间越想越绝望,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噗”
这下好了,尾巴也露出来了。
也顾不上丢脸了,玄离抱着自己毛绒绒的尾巴,一边小声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向魔尊说:“我、我这就走,不、不会给您丢脸的,只求您不要把我赶出联盟。呜——”
╥﹏╥。。。
魔尊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更加高深莫测起来。
感受到魔尊周身气息越来越凝重,玄离被镇住了,抽泣声越来越小,最后红着一双眼睛偷偷摸摸地观察着魔尊。
“咳。”魔尊动了,他轻咳一声,视线黏在玄离的一双狼耳上,问:“我能摸摸吗?”
玄离:“啊?”
上司是个蛇精病,还是个大写哒!
使劲地握住毛笔,在公文上笔走龙蛇地用力写上“已阅”,玄离尽力想遗忘之前那羞耻的一幕。没想到辣么高冷的魔尊大人竟然是个毛绒控!
难怪他的床上有个手感那么好的毛毯!
刚刚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都说了“不要不要”了,魔尊大人还摸着人家耳朵不放,连尾巴都不放过!哼!
长得高了不起啊,长得高就能随便把魔用下巴压着不准动啊,下巴不疼啊?!
哼!
“玄离?”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魔尊把手搭在了玄离的肩膀上。自从试出玄离受到惊吓之后会把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露出来,魔尊就多了一个癖好,那就是神出鬼没地吓玄离一跳。头几次还挺管用的,每次玄离都“噗”的一声吓出耳朵和尾巴,然后魔尊就一点都不脸红的堵住玄离,我揉;但习惯了之后,玄离学会了淡定,就像这次,他只是手顿了一会儿,之后又面无表情把手里的公文翻开。
见玄离没什么反应,魔尊遗憾地把手从玄离肩膀上拿下:“吓不到你了。”
玄离:蛇精病!
手贱地又揉了一把玄离的头发,魔尊无聊地站在玄离身后看他处理公文。玄离抽了抽嘴角,仰头,问:“大人,你既然有这闲工夫,为什么不自己批改公文呢?”语气之幽怨,头上的乌云都快具现化了。
魔尊移开视线,目光缥缈:“玄离,你都批改了这么多了啊~”
“是、啊!”玄离咬牙切齿。
“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玄离沉默。
其实,说看不出问题来,是假的。虽然作为一个系统并搞不清楚所谓的勾心斗角,但是只要是逻辑没什么错的,基本上都可以从那堆颠三倒四、互相矛盾的公文里面看出来什么。
魔界崇尚武力至上,没错,可是对于作为一个拥有整个联盟,还要警惕其他联盟的吞并的魔尊来说,这一点,反而是在拖后腿。
魔跟魔之间有了矛盾,打一架就解决,联盟下层基本上毫无秩序可言,地头蛇一个接着一个,根本就不好管理,虽说有基本的几条原则要求所有的魔遵守,但是那么几条能抵什么用呢?再加上之前魔尊的余部在里面蹦跶,联盟很可能一不小心就分裂了。
“我,准备干一场大的。”魔尊语气严肃。
“什么?”玄离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想。
“联盟太乱了,我想整理整理。”
“……您的意思是——”玄离小心翼翼的问。
“我看你字写得不错,要不你写一个法典出来呗,跟人间一样。”
玄离内心:卧槽,字写得好跟能编出一部法典来有什么关联么么么么?!!!
咽下一口老血,玄离继续问:“要是有谁反对的话——”
“揍回去。”魔尊斩钉截铁,“不是武力至上吗?我就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是老大。”
这样的宣言的确是很霸气,但是越发觉得魔尊不靠谱怎么办?
玄离默默地调低了对魔尊的好感度。
12|第 12 章()
“要编一套律法出来的话,是十分耗心血的,对吧?”魔尊严肃脸。
玄离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所以,你得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对吧?”
玄离继续点头。
“很好。”魔尊一挥衣袖,向门外走去,“那你就好好在房间里编律法吧,编不出来就不许出来。”说完,在迈出门槛的同时直接用一把锁把门锁上了。
在房间里清清楚楚听到落锁声音的玄离:(⊙︿ ⊙)
迷茫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沓白纸,玄离默默地再次把度娘拉了出来。
“你——”白桦站在门外,看着魔尊把钥匙放到储物戒里,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老了,年轻一辈的心思果然猜不透。
“嗯?”魔尊掀起眼皮,示意白桦有话快说。
张了张嘴,白桦终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你忘了锁窗。”他指了指玄离所在的偏殿,示意那些窗还可以随意开启。
极其鄙视地看了白桦一眼,魔尊说:“你真以为本座不知道吗?”
白桦:“……”
将白桦拉到一边,估计玄离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之后,魔尊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本座怎么可能会真的关他禁闭?这只不过是做样子罢了,他想走就走,只不过不是那么光明正大而已。”
白桦服了。
之后魔尊没管白桦什么反应,直接向重霄殿外走去:“跟上。”
白桦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玄离所在的偏殿一眼,然后满头雾水的立马跟上魔尊的步伐。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白桦发现魔尊似乎准备往南方走去,如果估计不错的话,魔尊准备开始动手了;被心中的想法一惊,白桦连忙问到:“你打算独自去?”
“是。”
“你疯了。”停住脚步,白桦脸色惨白。
魔尊回头,隐在面具下面的嘴角微勾,双眼里暗色浮沉:“本座一直都是疯子。”
莫颜捏着手里的茶杯,手心里全是汗。要是说他不知道魔尊为何会来,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明白的是,魔尊到底是有多大把握才敢只带着算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桦来他这儿。
见识过魔尊的手段,莫颜可不觉得他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事,十有**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下面的小动作。
定了定神,莫颜端起笑容:“不知魔尊大人光临寒舍是有何指教?”
“指教?”将手里把玩了好久的茶杯放到一边,魔尊抬头,眼神冰冷:“可不敢当。”莫颜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白桦在一旁笑而不语。
现在联盟势力分布复杂,而赤焰魔尊上台之后一直在打压旧派,一时之间,联盟内怨声载道;最近这段时间,赤焰魔尊又像是疯魔了一般,开始大肆清盘,还制定了一系列新的规章制度,着实损害了不少势力的利益,一时之间,联盟之下,暗潮涌动。
莫颜属于上任魔尊的旧部,说起来,他还算是赤炎魔尊的长辈,不过那又如何,自打赤焰魔尊开始无情镇压他们这一派,他早就心有不满,一直试图和另一个联盟“明月台”勾结,吞并掉“重霄殿”。
你说他薄情寡义,狼心狗肺,就算不满赤焰魔尊也不应该勾结外人吞并掉重霄殿?哈,是又如何?他可是魔,又不是什么君子。
站起身,故作爽朗的哈哈大笑,莫颜一边对着一旁的魔侍使了一个眼色,一边朝着魔尊拱拱手:“魔尊这么说,可折煞老夫了。”
一旁的魔侍悄悄往后退去。
“哦?本座可看不出来。”魔尊似乎是无意识的一甩手,顿时三道风刃凝起,直奔那个魔侍而去。
风刃速度极快,躲闪不及,那个魔侍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风刃砍成了四段,血液“唰”的喷涌上天花板,再顺着墙壁慢慢流下来。
这下还能忍住脾气的就是圣人了,莫颜顿时变了脸色,呵斥道:“你什么意思?”
“这还不清楚?”有些嫌弃地移开脚,避过溅过来的血渍,魔尊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我都解释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清楚”的意思。
白桦在一旁轻声细语地解释道:“魔尊的意思是,你今天,死定了。”
“什么?!”莫颜听闻,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老夫为联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到最后竟然是这个下场……”说着说着,他垮下双肩,低着头,声音悲痛:“既然如此,既然如此——”猛地将双刀召唤出来向一旁的魔尊头上砍去:“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咔擦”骨头断裂的声音相当清晰,坐在凳子上的魔尊因为距离太近似乎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头颅一下子就被莫颜砍掉;带着黑铁面具的头颅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留下一地绯红,最后停留在白桦的脚边。
白桦看着脚边的头颅,没有动弹,看上去惊呆了。
魔尊的身子还在远处坐的挺直,衣服的下摆“滴答滴答”的滴落红色血珠。
嗤笑一声,莫颜甩甩刀上的血肉,对着那边的白桦说:“看样子,赤焰魔尊也不过如此。”
白桦站起身,没有理会莫颜,向外走去。
莫颜觉得好笑,对着白桦的身影喊道:“你真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
白桦顿了一下,微微扭过头,说:“以后杀人的话不要弄得鲜血四溅的,弄到衣服上了不好清洗。”
“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这么说话?”莫颜一挑眉,把刀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