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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过去。”白臻儿的话刚一说完,小舟便到了安心船的跟前,晴空郡主在后面还愣着,压根没反应过来。
安心抬头看到来到跟前的白臻儿,白臻儿直接开口说:“你可想出什么好的词?”
安心摇摇头,“并不擅长这个。”
“刚才那人也欺人太甚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并不会唱歌。”安心这会儿脸上才有些淡淡的无奈。
“那你总会弹琴伴奏吧?到时候我唱,你帮我伴奏即可。”白臻儿眨眨眼,“我是女子。擅长音律。”
安心还是有些迟疑,若是白臻儿这时候牵扯进来,待会儿那些人辩论的时候,可是会一点都不留面的。
看出了安心的迟疑。白臻儿开口说:“我可以叫你亚之么?”
“可以。”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又如何?”
“主子。你就答应了吧。”身后的侍从,一脸的着急。
最终安心点点头,“可否将词给我看一看?”
白臻儿抬笔,然后在纸上面书写了一遍歌词。其实这歌是阿胧曾经教过她唱的。她一直都记着这首歌。
安心接过那张纸,看完后,她眼中都带着敬佩。说:“这是你写的么?”
白臻儿摇摇头,“当然不是。是我一个朋友做的。”
“歌词豁达不羁,其人心胸必定不凡,以后真想见一见才好。”安心是真的被里面的内容给惊讶到了,更多的还是里面的词义,说出了她的心声。
“她也是个女子。我一向敬佩她,若有一日她回来了,一定让你们见上一见。”白臻儿笑着说。
白臻儿站起身来,看了看这四周,说:“去那边,空旷点。到时候别让人挡着我们。”
两叶扁舟独自到了一边,面对亭子,背对着一线天景色的湖泊。
“这么一看才是最合适。娇娇们的演奏,定然不俗。”其中一个文人开口说到,“不过这里倒是不兴那些你侬我侬的歌词,要照着刚才简阁老的模样才好。”
白臻儿站在小舟的前面,笑着回答说:“然,还得感谢刚才五陵公子以我为题的伴奏,大气磅礴甚是让人难忘。可见公子也认为女儿也当有这一面。”
那蓝衫男子气得笑了,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他们明明就是因为简阁老的歌词才这么做的,居然被这丫头拿来做话头。
一个黄毛丫头而已,他接下来开口说:“那么接下来,还得期待亚之的表演了。”
居然直接无视她,白臻儿再次对那个什么五陵公子的印象,打了一个叉叉。
安心抬头看了眼白臻儿,说:“开始吧。”
“好。”白臻儿纵身一跃,跳到了安心的小舟上,双脚踩在了那船头,看似摇摇欲坠的模样。
安心低头,素手搁在了那素色的琴上面。刚才白臻儿简单的哼了一边歌词的乐调,她倒是能够记得七七八八了。
随着轻快的音乐慢慢想起,那女子站在船头,侧对着一边的众人,开了口:“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唱到这里,白臻儿回头看了安心一眼,她飞身回了自己的小舟,安心一边抚琴,一边开口:“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安心,此刻闭上了眼睛,想起了府中各种的争端,还有现实对女子的各种阻拦。她嘴角扬起微笑,继续开口:“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白臻儿手拿筷子,在七个茶杯上面敲打着,符合着安心接着唱:“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现场的人几乎都是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最后的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两叶扁舟靠拢相聚,一个随意击筑而歌,笑容肆意无比,笑看人生。一个抚琴淡然,仿佛超然物外,拈花一笑间。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安心闭眼而歌,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曾存在,世间只有她一人,孑然而立。
白臻儿手里倒是很欢快的敲打着节拍,看着安心沉迷的模样,她就知道,这首歌刺到了安心的最深处。
这个世间,对于女子,又何时仁慈过?
不过纵然如此,且看的,还是自己如何选择。
她让安心看着首词的缘故,也是想要开解安心。安心取了一个表字,名叫做亚之。
可是,安心不善,有口难言。谜底不就是亚字么?
难言的是什么?有口难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定时发送君啦。)
第四十章 白马非马的辩解()
歌声到了末尾,白臻儿暗自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她的埙。这个埙有个特别的功能,那便是能够引来些飞禽走兽。
五陵公子的小把戏,她也会。
白臻儿把埙放在嘴边,跟着安心的琴声缓慢而出。看似悄无声息,实则却是惊起了芦苇荡的一群歇息的水禽。
而那些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一袭白衣,垂眸手中抚琴,独立在一叶扁舟之上。那万鸟齐飞,皆是朝着她而去,在其头顶四周飞翔。
有的跟着一起鸣唱,有的甚至还在那水面之上,伴起了舞。
这般的景象,甚至是歌声已绝后,万鸟都久久不曾离开过。
安心酣畅淋漓的一曲,道尽了心中所想。
她睁开眼,看着白臻儿说:“谢谢你。”她心中的结,
白臻儿收回了那埙,说:“谢什么,高山流水遇知音,意在何处,自然有懂的人知道。”
“好一句高深流水遇知音,那个女娃娃,你叫什么?”刚才那浑厚的声音传了出来,白臻儿便知道这说话的人是那叫做简阁老的人。
“我叫冠之。”白臻儿随口一答,既然安心叫亚之,她就叫冠之。按道理来讲,冠在亚之上还占便宜了。
“小丫头,便宜不是你这般占的。”
“佛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何必在意表象。”白臻儿又继续说道,“正所谓画人画皮,难画骨。可见外象也是不可信的。”
那蓝衫男子笑着接过话说:“你这两句话到底有什么关联?你可知这两句话,一个是好的,一个是不好的。”
此话一出,四周便有人低声笑了。
的确,白臻儿也知道这两句话,的确有褒贬之意不同。不过她可不是要说这个的。
她有些苦恼的开口:“臻儿才疏学浅,不懂得典故。只知道这两句话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表象并不重要。既然表象都不重要了。好的,坏的,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好一个白马非马。”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了蓝衫男子身边,那蓝衫男子开口说:“大哥。”
“公子言重了。”白臻儿莞尔一笑回答。
那被叫做大哥的人。微微一笑开口:“敢问亚之刚才的词名为什么?“
安心站起身来说:“笑红尘。”
“好一个笑红尘。亚之的文采骨。也的确是让人敬佩不已。”那白衣男子双手合一,朝着安心行了一礼。
安心立刻也同样的回了一礼,说:“不敢当,此词,并不是亚之所出。”
“哦?”
白臻儿答:“是我一个朋友做的。她一向不喜欢这些拘束。”这人还真是难缠,刚刚好不容易挖了个陷阱,居然让这人岔开了话题。
“敢问你那朋友是?可否引荐一番?”
“无名小卒。”白臻儿果断的回答道,“她是女子,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充满酸腐气的人了。”
白衣男子讶然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从一刚才就语言处处带刺。他开口说:“之前关于阴阳的问题已经辩到了一半,但是刚才亚之一手红尘笑,想必在座的人,也没了那心思跟亚之兄继续辩解下去了。”
他看了眼四周的人说:“红尘相逢。不问因果,这本是这泛舟会的宗旨。之前对于亚之,的确是有些失了偏颇。”
安心立刻回答说:“亭主主事公正,不曾有偏颇之说。”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在座的人说:“今日的辩题到此为止。大家还是照旧,有什么想法,尽管的说出来。”
这时候,小舟又回了刚才的位置。
这时候四周便有人上前询问说:“刚才亚之一首笑红尘,着实让人钦佩。不知此词出自谁的名号,以后传颂的时候。也好有个名头。”
这时候安心看向了白臻儿,白臻儿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她叫胧爷。”
“龙爷?”以前倒是没听说过有这名号的人,就算是女子。也没见过这么取名字的。
“名字乃表象,又何必深究呢?”白臻儿没有想要回答那人的疑惑。
好在那人也是一个知礼的人,随即他便开口说:“是我着象了,还望亚之兄不要介意才是。”
“自然。”安心点点头,然后那人便离开了。她看着白臻儿说:“这里的人都是如此。”说话从来都是这样。
白臻儿哪里介意刚才那人的无视,她开口说:“亚之可比我强多了。”至少说。看这里的人对安心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之前安心便展示出的才华,才让这些人心服口服的。
晴空郡主从开始到现在,可是一直都提心吊胆的,这会儿两人平安回来,她倒是松了口气说:“你们两个,还真是叫我说什么才好?”
白臻儿知道郡主四周爱为自己担心,她娇笑着对郡主卖萌说:“郡主姐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