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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手里的光元素,琢磨着想放入封闭盒内。
吓得另一位七长老,惨白着脸,一迭声地讨饶,“姑娘饶命,姑娘!姑娘不可啊!”
“现在叫饶命了,刚才怎么就多管闲事了呢?”逆天瞟了七长老一眼,转眼看向一脸锅底黑的鲁特,“喂草包,你刚才跟本皇子妃说什么来着?我怎么听到你说,要我把渡厄镜交给你?”
“你不交给我,莫非你还想私吞不成?”鲁特一怒之下,忍不住冲口大骂,“你不要忘了,这可是我花了四个亿的钻石币买来的,是我太子府的东西!”
“哎呀,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你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你?”逆天一脸怒气,指着太子道,“你问大家,刚才是不是你求着我去契约的?我本来不想契的,是你们非要逼我!”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位唱作俱佳的小皇子妃,你特么缺德不啊,得了便宜还在卖乖,演的声泪俱下,活像受多大冤似的,他们若是太子,准会被活活气死过去!
前排的几人,莫不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把掉下地的下巴给从新托了上去。
“呢呢,现在事情来了吧!太子你说怎么办?说啊!你赶紧让渡厄镜,跟我解除契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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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呢,现在事情来了吧!太子你说怎么办?说啊!你赶紧让渡厄镜,跟我解除契约呀,我哪里有那么多钱还给你?先前不是你求我契约的么?你说过不要钱的,你说过的!这里这么多双耳朵,都听到你说过‘不要钱’三个字!是不是啊?”
众人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要钱三个字,太子貌似的确说过,不过好像不是那个免费赠送的意思……
在场诸人知道,太子心中烧着一把火,可能马上会飙血三升,昏厥过去。
兔崽子啊!有你这么断章取义的么,直接截住三个字做文章!
太坑爹了,这小皇妃!以后招惹谁都不能招惹她啊!
“太子殿下我求你了,你快让渡厄镜跟我解除契约吧,我真得没这么多钱还你。”逆天一副倒霉催的样子,苦着一张小脸,呐呐叫道。
君临跟着叹口气道,“媳妇,你怎么这样啊,那是大哥花了四个亿拍下来的宝贝,你突然就给契了,这……你说说,这事该怎么收场?唉。”
逆天水汪汪的眼睛,转过去,可怜兮兮地叫道,“怎么办呀皇子,我全身上下加起来,也就四百个铜币。我们王府现在什么情况,你也很清楚啊。”
逆天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荷包,取出用细线吊起的四串铜币,一脸可怜地看向鲁特太子,“大哥,咱们卡奥皇室,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这渡厄镜你契也好,我契也好,不都是留在卡奥皇族之中了么?您看这样成不?这四百个铜币,您就收下,算是弟妹我一点心意。”
不说君临那头,憋了多大劲儿,才把这狂笑压在心底,那可怜见的太子鲁特,早已气得脸上肌肉连续抖动,四肢不听使唤地抽搐起来。
“大哥你别激动啊,我知道你心里感动。”逆天抽了抽鼻子,摆出一副好肉疼的小模样儿,“我这四百个铜币,是我们府里接下来两天开销了。您拿去吧!”
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儿,围观的三位少主,一个用扇子挡脸背过身去,另两个压抑着双肩抖动,嘴角狂抽,很明显,都没他们家君临淡定。
“嘭!”太子鲁特直挺挺向后翻倒在地,一探鼻息,竟是生生被气厥了过去。
随从们一阵惊呼大叫,扑上来,捏手捏脚捏人中,脸上满布惶恐之色。
逆天勾着四百个铜币的小手还伸在半空中,看着倒地不起的太子,眸中掠过一丝冷意,嘴角却勾着异常天真烂漫的笑,“大哥你不收,那弟妹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把那四百个铜币又从新塞回皱巴巴的小荷包,放到腰间,拍了拍小肚腹,“客气客气,太子高风亮节,破资四亿,为我卡奥皇室作出无比巨大的贡献。还不着人到处宣扬宣扬太子的丰功伟绩?”
“是皇子妃。”青衣紫衣嘴角抽抽着转身宣扬去了。
逆天扭头拉着君临就走,唇角冰冷覆盖,哼一声道,“这么着就晕死过去了,无趣透顶。”
君临点点头,“一点也不好玩。”
几人回了包厢,逆天并没忽略赫兰一路追随的恶毒眸光。
勾了勾唇,逆天不以为意,赫兰这蠢货,害得鲁特太子大庭广众,脸面丢到姥姥家,还让他白白损失四个亿,以鲁特这种自私小气的性子,会轻易放过她?
逆天突然有点试目以待了。
接下来是最后一项重头戏,接天连弩的拍卖。
不过让逆天等人惊讶的是,接天连弩并没落到任何一方手中,而是给一名神秘黑客以七个亿钻石币的天价拍走。
君临与三位少主分别出去打探情形。
逆天则独自留在包厢内啃水果,没过片刻,秦绝独自一人叩开了她的包厢门。
逆天并没多大意外,君临他们分别离去,她单独留在这里,本就是为了等他。
“坐。”逆天亲手给他斟上一杯茶水,眸眼弯弯地笑问,“哥哥近来好吗?”
“你说呢?”秦绝捧起她递来的茶杯,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天知道,他要费多大劲儿压抑,才能把心中这份颤抖的悸动,狠狠压进绝谷峭壁。
他与她之间,隔着千沟万壑,万丈深渊,他站在崖底,心里饱受苦痛折磨,而她却站在崖巅,裙裾恣意翩然。
他与她,只能隔着千重万重的距离,苦闷相望,任凭他如何努力如何追逐,始终抓不到她半点浮光掠影。
他目光灼耀,就算是瞎子,这么近距离也能感受到了,逆天心里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挑了个不敏感的话题,“你说,用七个亿拍下接天连弩的会是什么人?”
“小天不是猜到了么。”
“呃……”逆天只是没话找点话说说,被他一语道破,有点接不下去了。
“在卡冷帝都,除了他,还有谁能财大气粗挥金如土,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拿出七个亿钻石币?”
逆天点了点头,揭过这话题,又给他满上一杯茶,“大哥,你这次轻装来到卡奥,身边又没带几个侍卫,若是让有心人察觉,恐怕会有危险。”
言下之意是,你一国之君,没事儿跑敌国来玩什么呀?
秦绝冷冷地一勾唇,“包括卡冷帝都郊外,总共是十三批。”
逆天暗暗咋舌,自然懂得他说的是,一路上解决了十三批杀手狙击。
“十年之战就在眼前,此次聚会地点设在扶摇圣地,身为帝国学院特优生,这次十年之战,自然是要参加的。我也是路过这里,顺道过来看看小天。”
逆天闻言点了点头,“只要不是逼我回秦族,一切好说。”
“我何时逼过你。”秦绝幽然低语,“小天,要不一起去扶摇圣地吧。”
他细长的手指,很自然地拂过她额前碎发,将它们尽数别到她耳后,眼睛深深地望着她散落在肩上的短发,淡淡呢哝道,“好像,长了些了。”
逆天心里微微一动,想到他以前待他的好,到底硬不起心肠,安抚两句,约好一群帝国学院的特优生一起前往扶摇圣地,便先行离开。
【3…133】()
“你这又是何苦。”秦曜抬手拍拍秦绝的肩膀,“离得近了,岂不是让自己更加痛苦?这丫头的心,比石头还硬,她说不回去,恐怕是……真得回不得头了。”
秦绝苦笑着看了他一眼,“没关系,总好过看不见。”
秦曜摇了摇头,没有再劝,目光透过窗户落到楼下。
逆天刚出拍卖行正门,就被斜次里冲来的铁拐七长老拦住去路。
那老头一脸怒意压抑,发作不得,“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扣着我弟弟作甚?你开个条件吧,如何才能放了他?”
“放?”逆天横了七长老一眼,“看我心情如何吧。”
“看心情?”七长老顿时怒不可遏,“什,什么叫看心情?”
“心情好就放,心情不好就玩玩呗,你再噜苏不清,我也不在乎请你一并进入我的封闭盒,与你那位老兄弟,一同玩玩。”逆天翻手露出金字塔状封闭盒,一脸古怪地笑了笑。
对鲁特太子身边的走狗,她今朝算是很客气了,这老儿再不识好歹的话,她也不介意送上他一程。
“七长老。”身后一小厮凑上前来,“怎么办七长老?难道任凭六长老被人关在封闭盒中?”
七长老眼里翻腾着怒意,“去,通知庄主与族中好手,请他们尽快过来一趟。”
“是。”那小厮快速离去后,七长老恨恨地甩袖,也兀自离开。
赶往客栈途中,路经一处小巷,七长老忽然停下脚步,警觉地回过身去。
巷口空无一人,老树上几片落叶,被风吹着打了几个旋儿,缓慢飘落在地。
七长老心口微松,暗叹一声原来是他多疑。
转头正欲赶路,两眼忽然睁得斗大,染血的剑锋,从七长老前胸穿插过去,噗一声钻出后背。
随着七长老的身躯萎顿下去,一名披戴黑色兜帽的男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子中。
白色的丝绢擦过染血的剑锋,轻飘飘地落在七长老腰间。
阳光投射在男人玉润的下巴上,只见他嘴角勾起一丝淡然的笑意,身形微动,化作一道黑光,很快从原地消失。
没过一会儿,一名四方大脸的中年男子,率两名年轻男女走入巷子,三人统一的白色长袍,只腰间配的束带色彩不同,以彰显三人不同的身份地位。
“咦?”那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快速来到倒地的七长老身边,一探脉搏,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抬手拾起飘在七长老身旁的白色丝绢,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握紧手中丝绢,冷声道,“把人抬入宫,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