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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四个晚上。”陶越用力搂着她说,“死丫头,我还没哀怨呢,你倒先哀怨上了。今天说好了,谁也不许怂,老男人准备死在你身上。”
郁蔓蔓:不要,快滚,你走开……
40。调戏()
这天傍晚时候; 两人才开车回家。
一回到家; 老爷子便发现郁蔓蔓有些懒洋洋的,不像平日里那么活泛。
“蔓蔓咋的了?咋没精打采的; 别是感冒了吧?” 老爷子关切地问了一句; 一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唠叨着:“咋好像有点热呢,我给你拿个体温计试试。”
“爷爷; 我没事儿; 就是练一天车累了。”
还真是练车累的,哎。
老爷子转身去抽屉里找体温计; 郁蔓蔓瞪了陶越一眼,瞥见他脸上别有意味的笑; 便偷偷伸手掐他。
陶越手腕上被掐了一下,反手捉住她行凶的小爪子,一看见老爷子转身; 赶紧放开; 一脸的正人君子。
郁蔓蔓像被窥破了似的,脸一红; 老爷子反倒更上了心,拿着体温计非要她试试体温。
郁蔓蔓便漫不经心地测了一下,拿出来一看,37。3度。
她心里一顿; 怎么有点低烧?难道……
“有没有烧?”
“没有没有; 37度; 爷爷都跟您说了我没事。”郁蔓蔓一边说着,一边就随手把体温计甩了两下。
郁蔓蔓的心里莫名又有些往下沉,前几天刚萌发出来的希望的小芽,没了生长的动力。
怎么办?会不会是?郁蔓蔓看看爷爷和陶越,自己回想了一下,貌似也没别的感觉,37。3应该不算发烧吧。
今天初三,倒计时,36天,她还好好的,正常的吃饭,喝水,呼吸,还可以爱……
“爷爷,你放心吧,我身体挺好。”郁蔓蔓一边说着,一边把体温计顺手装进了自己口袋里。
这天晚上,村庄沉寂,采花贼照例悄悄潜入进来。他拿手机照亮,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后床上的人一翻身,便紧紧把他抱住了。
陶越有些意外,咬着她的耳垂,低低调笑:“怎么,这么热情啊,还有没有力气?”
“滚蛋,你个坏蛋,不许弄我。”她嘴里骂着埋怨着,骂他滚,身体却忠实的缩进他的怀抱。
陶越知道她累了,两人白天在酒店,也的确有些疯,纵欲无度这个话不是说假的。
隔了四五天,而且之前两人就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就在老爷子隔壁,农村老房子隔音又不太好,便每每小心翼翼地温存缠绵,一连拘着那么多天。
而今天这样,跑去酒店,一下子无所顾忌,突然放开了似的,大开大合,弄得她几番抗议,他自己其实都有点舍不得了。
心疼小媳妇的采花贼便没再动作,安心搂着她入睡。
大约是白天的缘故,结果一觉睡冒了,陶越自己睡冒了,醒来的时候,便听见院子里的动静,老爷子已经起床了,正在院子里咕咕咕地喂鸡。
陶越扶额失笑。这下子,怎么办了?
他敢打赌,就算老爷子看着他长大的,就算老爷子再喜欢他,就算他还提前过了明路,今天他要敢一大清早从蔓蔓屋里出去,别看老爷子这把年纪,照样拿棍子打的他抱头鼠窜。
陶越看看怀里依旧呼呼大睡的小祖宗,满心里哭笑不得。他低下头,轻轻咬咬她的耳垂,没反应,就又吻上她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啃咬。
结果熟睡的小祖宗一翻身,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胳膊却自发缠上他的腰,把脑袋缩到他怀里。
陶越:……
陶越看看反锁的门,打赌老爷子肯定不会一大早来敲这个懒虫孙女的门,更不会进来,便索性随他去了,已经堵在屋里了,听天由命吧。
他搂着怀里呼呼大睡的人,苦中作乐地想,今天终于可以陪她一起睡懒觉,也挺好的。
这熊孩子,怎么还睡得这样安生。
半个小时后,在陶越的毛手毛脚之下,郁蔓蔓终于醒了,睁开眼,打个哈欠,然后一脸问号地看他:
天都大亮啦,你怎么还没滚蛋?
“嘘。”陶越指指外面,院子里老爷子不知在弄什么,好像在舀水,陶越苦笑:“今天我睡冒了。你说咱们家院里那棍子,打人疼不疼?”
“那棍子,是我给爷爷准备着揍二叔的,够结实。”郁蔓蔓憋着笑,“嗯,要不,你试试扛不抗揍?我这屋里还真没处藏人。”
“行了熊孩子,还有心思贫。”
郁蔓蔓憋着笑爬起来,只穿了厚厚的法兰绒睡衣,便下了床,陶越看着她穿衣服,自己也不敢乱动,便只好仍旧躺在床上。
结果这死丫头穿好睡衣,居然还玩性大发了,笑嘻嘻弯下腰,扯出一个电影里经典坏人的淫。笑,伸出食指勾着陶越的下巴,小小声地调戏他:
“哎哟,小美人儿,你就脱光光洗白白在被窝里躺着啊,等着大爷来临幸你。”
陶越:……
死丫头你给我记着!
他枕着一条胳膊,看着那死丫头得意洋洋冲他抛个媚眼,站在门边想了想,才打开门出去了,随即把门关好。
她走出去,就站在屋门口,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说:“爷爷,华子哥呢?”
“蔓蔓起来啦?”老爷子正在舀水冲洗院子里的石台,扭头看看郁蔓蔓说,“华子应该出去晨练了吧,我看屋里没人。人家华子还能像你呀,你这个小懒虫,也不起来运动运动。”
郁蔓蔓:“……”
郁蔓蔓心里咬着牙把某个奸诈小人骂了一遍,才说:“爷爷,我一大早想吃年糕了,你说有没有卖的?”
“有啊,年初二卖年糕那老王就推车在村中街口卖呢,过年小孩子有钱,好卖。”爷爷说,“死丫头,你赶紧换衣裳洗脸,我去给你买去,别等晚了他卖光了。”
“爷爷最疼我了。”郁蔓蔓拉着老爷子的胳膊撒娇,一边陪着老爷子走到大门口,在老爷子注意到之前便先把大门打开——老爷子被她叨叨着,居然都没留意,要是陶越先出去了,大门不应该从里头插上呀。陶越还能飞出去了?
看着老爷子走远,郁蔓蔓赶紧把大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陶越从她屋里出来,站在屋门口,看着她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郁蔓蔓却兀自笑得少心没肺的样子。噗哈哈哈,这日子,也太有趣了。
☆☆☆☆☆☆☆☆
郁蔓蔓自己又悄悄观察了几次体温。
她发现挺奇怪的,有时候37度2、3,有时候又正常的不到37度。也就是说,有时有低烧。
可是她又没有别的不舒服,就连头晕的老毛病,也不经常犯了。
等到元宵节,元宵节过完就出了年关,过完元宵节,她就去医院检查。郁蔓蔓再一次跟自己鸵鸟说,反正都注定了,都说好了要陪爷爷和陶越好好过年,大过年的,就算要死,也让她再醉生梦死多快乐几天。
正月十三,逢集的日子,郁蔓蔓起来后刷牙,有点干呕,她站在石台旁边愣了一会儿,想了想,以前她可没这毛病。
“蔓蔓,怎么了?”
“没事儿,懒的。”
郁蔓蔓转身看到陶越,呼,她家老男人今天可真帅,藏蓝色长风衣,帅气的黑色短靴——其实不知不觉中,这个老男人因为跟她在一起,是越发注重穿着打扮了,越发讲究品味。
觑着老爷子在屋里,她淘气地眨眨眼睛,小声说:“哎哥们,今天很帅啊。”
“你哥哪天都很帅。”陶越淡定以对。
正月十四,郁蔓蔓刷牙的时候又干呕了,这一次被陶越看到了,关切问道:“怎么回事?胃不舒服?还是嗓子不舒服?”
“没有,我不喜欢这个牙膏的味道。”郁蔓蔓拿牙刷指指他,“等会儿练车,带我去镇上买牙膏。”
洗漱,吃饭,她看看自己有些泛白的脸色,莫名心慌,便涂了个气垫,擦上樱桃色口红,看着脸色还不错,跟着陶越出门,名为练车,实为堂而皇之的每日约会。
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后头陶越家的老房子已经拆了清理干净了,地基年前就打好了,现在春天就要回暖,工程重新开始,几个工人正在做清理和准备工作,很快就该忙起来了。
“华子哥,这房子什么时候能建起来?”
“再两个月吧,就能建起来,不过还要内部装修,然后通风,等到能住人,少说也得半年以后的。”陶越说,“蔓蔓,等这房子建好,我想让老爷子也搬进去,前边你家这老房子太旧了,容易潮,春夏季就更容易潮湿,光线也不好。”
“恐怕不行,爷爷到底是保守的老人家,尽管两个儿子不孝顺,可他怕不会长期住到你家去,那到底是你家,老爷子怕不会同意。”
“傻,到时候他住到我家里,可以名正言顺。”陶越看着她笑笑说,“你想想啊,等房子建起来,我们两个怕不会常住村里,到底还有事情要做的,老爷子住到孙女婿家里,又帮忙看门又方便照顾,有什么不对的?”
郁蔓蔓:……套路,一不小心就被套路了。
“蔓蔓,我琢磨,我们两个老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天长日久别人都该看出来了,不如我们就大大方方公开了,正经订个婚,以后干什么也方便。”
“这事……急什么。”郁蔓蔓低下头说,“华子哥,我这段时间,真的每天都很开心,很喜欢,我们……你让我再想想,再逍遥几天。”
她的话有她的意思,陶越却并不能懂,现在他都有些无奈了,两个人的感情有多好,他自己当然知道,可这么个年轻姑娘,只想跟他悄悄地谈恋爱,搞地下情,也是没谁了。
郁蔓蔓想的却是另一层。如果她检查确诊有病,不管以什么身分,陶越肯定会陪伴她,会照顾她,可是以兄长的身分是一回事,以未婚夫的身分是另一回事。
如果两人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