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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五位捕快的口供和崔贵等人,也是她暗地让衙门里相熟的人去弄清楚的。当中有一个过目不忘的小笔吏,他看完案宗之后就在夜凝夕买东西的时候念给她听。
仵作的验尸报告、五位捕快换刀的事情都是通过他们的秘密好手得知的。
“你这话算是欺君。”名逸祳说着走到前边的亭子坐下。
夜凝夕邈邈嘴不以为然说:“我可帮你挽回一个有用之才的性命,你还想责罚我不成?”
名逸祳睨了她一眼淡笑道:“还真嚣张。朕刚才看你跟瑞王的脸色不对,你们还在怄气?”
“陛下明知故问,我杀了他的孩子,他能给我什么好脸色?”夜凝夕耸耸肩一脸淡若笑说,“陛下突然提起此事,该不会想替瑞王出一口气吧?”
“是又如何?”名逸祳冷声笑问。
“悉随尊便。”夜凝夕风轻云淡说道,顿了顿,她又急切说,“陛下,顾家灭门一案背后一定有重大阴谋,虽然已经抓到真凶,但是,幕后主使……”
夜凝夕还没说完,名逸祳的手突然捂到她的手背上,夜凝夕稍微睁大双眸连忙把手缩回去。
名逸祳凝视着她微笑说:“朕身边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的女子,既然你跟瑞王闹翻了,到朕的身边来,如何?”
侍女随即端上糕点酒水,然后推到一旁等候吩咐。
“请陛下自重,凝夕现在还是瑞王妃。”夜凝夕暗藏几分厌恶冷声说道,“陛下,还是说说这案子吧,其实……”
“说什么案子?”名逸祳略带几分不悦说道,“这是男人的事情,不是你该做的,今天只是让你玩玩罢了,剩下的事情让大臣去办就好,否则朕的俸禄岂不白白给他们呢?”
“可我并不是玩玩的,这关乎社稷大事!”夜凝夕睨向他一字一顿郑重说道,“凝夕并非要陛下授予官职,只是……”
“别说了。”名逸祳一脸不耐烦说,“朝廷的事情,社稷的事情,你都别管。你若担心瑞王,朕马上让他给你一封休书,你聪明伶俐,日后进宫,说不定朕哪天开心了,朕会破例给你封个官。”
“凝夕离宫一天,还没跟太皇太后汇报,先行告退。”夜凝夕说罢便不顾名逸祳铁青的脸色,快步沿着九曲桥离开。
名逸祳看了看她隐没在黑夜的身影,再意犹未尽地轻嗅了一下指尖暧昧低念:“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夜凝夕跪在寿宁宫的游廊外面一边骂地板一边小声咒骂:“还以为是位明君,结果是位昏君,还是个好色君主,怪不得兰谨年要造反。兄弟几个每一个好东西,各个都是混蛋!”
她又跪坐在地上拧紧眉头低念:“想打我的主意,做梦!不过……他是皇帝,现在爹爹还在皇宫里面,如果他真的要强行把我立为妃,怎么办?”
“他也只是一时贪新鲜罢了,尽量让他厌恶自己就好了,有性格的人太苦恼了!”夜凝夕又一个劲地揉搓地板。
停了停,她又满心忧急默念:“兰谨年造反一事怎么办?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肯定还会想办法对付我跟尚玉东……”
她才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双熟悉的靴子,不惊不忙抬眸看去,果然是名沧月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名沧月垂下眼眸轻声低念:“别擦了,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
夜凝夕没有理会他,仍一个劲地擦地板。
名沧月急切单膝跪下来抓住她的手腕说:“我有些重要事情跟你商量,别再擦了,好好听我说话。”
夜凝夕翻了翻白眼睨了他一下,又低下头去抹地板,毫不理会他愠闷的样子。
她刚要把脏兮兮的抹布放到水盆里,名沧月顿时把水盆推翻不爽叱喝:“你是瑞王妃,这事不是你做的,给我起来!”
夜凝夕努了努嘴仍旧没有理会他,还是继续擦地板。
名沧月气急败坏抓过她手里的抹布扔掉,夜凝夕怒盯了他一眼继而爬起来。
名沧月扑过去扣住她的双腕,强行将她摁入怀中,紧搂一个劲挣扎的她,靠在她耳边急切低念:“你听我说,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告诉你!”
夜凝夕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名沧月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再轻抚她的后脑低念:“凝夕,你听我说,我……”
名沧月才刚开口,睨向前方的目光顿时凝了凝。
夜凝夕情不自禁轻靠在他的肩上,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感觉这个温柔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本应该是这样的,即使吵吵闹闹,但是,打心底里感到恬静惬意。
名沧月抿了抿唇继而闭上眼睛冷声说道:“以后不准再见尚玉东,否则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这对狗男女。”
夜凝夕顿时如梦初醒,堵塞的心还没来得及酸涩,她以本能推开他继而利索爬起来。
名沧月缓慢站起来睨向她冷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瓜葛,但是你现在的身份是瑞王妃,你必须跟本王以外的任何男人断绝关系!”
夜凝夕侧过身去轻吸了一口气,再看向他郑重问道:“我的话,你真的不再相信呢?你真的相信是我害兰诗佟堕胎的?”
名沧月冷哼一声摇头反问:“难道我该相信你,说是诗佟自己害死自己的胎儿,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和尚玉东发现了大将军的秘密,他要谋反!”夜凝夕激动看着他说,“所以她才不惜利用自己的孩子陷害我,为的就是让你不相信我!”
“夜凝夕,你真的很会撒谎,说的跟真的一样。”名沧月轻冷笑了笑说。
夜凝夕心头郁结地看了看他毫不相信自己的嘴脸,她哽咽了一下再急切反问:“尚玉东无缘无故为何被诬陷下狱,你还看不出当中的利害吗?”
“别再跟我提尚玉东了。”名沧月转过头来盯着她冷声说道,“本王不想知道你们背着我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夜凝夕,我是男人,我的容忍度有限!”
“啪!”夜凝夕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名沧月盯了她一阵子,突然摁住她的脸颊强行吻上她的唇
“别碰我!”夜凝夕忿忿推开他,又使劲抹了抹自己的唇,再盯着他冷声说道,“名沧月,你不配!”
名沧月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说:“本王自然比不上一直跟你出生入死的尚玉东。”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儿女私情。”夜凝夕红着眼圈别过脸去,她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再转过身来说,“你还记得我们在树林看见的一群人吗?他们都是兰大将军的人,箱子里装的都是兵器和火药,为的就是在皇上祈福的路上刺杀皇上!”
名沧月顿时微吃一惊,夜凝夕舒了一口气说:“我和尚玉东就是发现这个秘密才遭陷害,你若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调查一下。现在是关乎社稷,你清醒点好吗?兰诗佟不是个好东西。”
“我怎能相信你片面之词。”名沧月别过脸去冷声说道,“你这是嫉妒,夜凝夕,你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喜欢上本王了。”
夜凝夕气急败坏说道:“别自以为是,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若不相信,大可自己去看一下!”
“好,明天晚上我带你一起去看看,今天你在公堂上那么厉害,本王倒想看看你能找出什么大将军谋反得罪名来。”名沧月说罢拂袖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轻声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会向你道歉,并且会对你比从前更好。如果是假的……你便留在瑞王府当一辈子的奴婢吧。”
等他离开后,夜凝夕才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声低念:“不管是真是假,我夜凝夕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翌日晚上
名沧月和夜凝夕来到密林里面,他们等了好一会儿,又有一批人运东西过来了。
名沧月缩紧眉头谨慎低念:“箱子里面真的是兵器和火药?”
“你自己看看便知。”夜凝夕捡起一颗石子向木头车的轮子掷去。
木头车绊了一下,车上的箱子顿时翻了下来,翻倒的箱子卸出一大推银子来。
夜凝夕微愣了一下,名沧月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她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兵器和火药?”
“什么人?”突然想起一个凌厉的喝声,名沧月和夜凝夕警惕扬起厉色,随后一群人就冲上来将他俩包围了。
其中一个人走上来盯着他俩凌厉责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名沧月轻扯嘴角笑了笑,忙将夜凝夕抱入怀中微笑说,“我们小夫妻俩出来漫步,到处走走,碍到你们的道了?”
名沧月又探眸看了看撒在地上的白银好奇问道:“几位大哥,大晚上的,你们运这么多银两……”
“滚!这是我们镖局管辖的范围,立即滚,否则……”那人还没说完,名沧月忙拉着夜凝夕跑了。
跑了足够远,两人才停下来。
夜凝夕靠在树干上无奈冷嗤一声,自己还真笨,闹了这么大件事,就算是真的,他们也早把证据销毁了。
想必这些人也是兰谨年特意雇回来演戏的吧,就算自己说的最真切,他们把阵地转移了,那也是自取自辱罢了。
名沧月缓过气来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她问道:“大将军谋反的证据呢?刚才那些只是镖局运送的白银,你看见的火药兵器呢?”
“我无话可说。”夜凝夕低念了黯然转身走去。
名沧月扣住她的手腕冷声说道:“夜凝夕,你还在装什么,你做这么多事情,无非就是想把诗佟赶走。你容不得本王身边还有其他女人,所以你挖空心思伤害她,甚至不惜诬蔑大将军,你知道自己很可耻吗?”
夜凝夕扭头淡漠地睨了他一眼,名沧月上前一步挽住她的腰轻抚着她的脸暧昧低念:“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何必闹那么多事情来?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发誓,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