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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清楚到底这婆婆的事是怎么样的,可是结合到她所听到的、看到的,她也隐隐的知道,这婆婆怕是过了几年与常人不一般的生活。
原谅她就是个没父母心疼的人,这会儿看着做长辈的掉眼泪,她心里多少也有些难受。
月扬晨这厮在一旁也忍不住的上前插话:“孀姨,您身子刚好,应该高兴才对。”
赵孀看着几个年轻的晚辈,欣慰又欣喜的连连点头。“是,我是该高兴的。能有这么懂事的儿媳,还有你们对我的关心,我是该高兴的。”
朝月扬晨笑看了过去:“扬晨还是这般懂事讨人喜欢,比起你这师弟,孀姨还是更喜欢你。”
突然的就被人抢了宠,某爷的脸就有些挂不住了。冷飕飕的朝月扬晨瞪去一眼,试图让那厮别一个劲的往他母后身前凑。
哪知月扬晨温润如玉的一笑,不光没识相的退开,反而朝赵孀说道:“孀姨,扬晨这阵子闲来无事,正好您回来了,以后扬晨定带着小师妹时常过来陪孀姨。怀仁他事务繁忙,怕是不能好好陪你,陪孀姨的事就让扬晨代劳吧?”
龙沥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将他略微一挤,寒着脸对他道:“小师妹有着身子,你还是把她照顾好,母后我自当亲自照顾。”
叶小暖看着两男人的言行。“……?!”
她怎么感觉到一种争宠的味道在里面?
“仙儿也有身子了?”赵孀似是没看到两人的明争暗斗,诧异的朝月扬晨看去,“怎的你们都不事先给我说说,瞧把我惊讶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有什么喜事可一并说出来,否则我啊怕是连觉都睡不踏实。”
叶小暖看她明显有些激动的摸样,笑道:“母后,子仙跟我一样,只是比我小了半个来月。”
赵孀一脸欣喜,“可真是太好了。”她朝闽兰欣看过去,“那云芝妹妹可有知道自己要做皇奶奶的事?”
闽兰欣点了点头:“知道的。”
“大嫂,明日你让墨大哥也来吧,记得把仙儿那丫头也带上,好不容易跟你们相聚团圆一场,明日可得好好的庆贺。”赵孀看向龙沥,“怀仁,你可得让人好好准备。”
然后,她又拉着叶小暖的手,说得格外认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自从我醒来后,就发现怀仁变了,变得不再那般沉闷了,也更加细心懂事了。母后知道,这其中一定是你的功劳。怀仁自小性子冷漠,你陪在他身边,定是吃了不少苦头。以后啊,要是他给你什么委屈,只管告诉母后,母后为你做主。可记住了?”
叶小暖回她甜甜的一笑:“谢母后关心。儿媳没有什么委屈可诉。”
就算有,她也不能傻傻的说出来啊。挑拨老公与婆婆的关系,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龙沥看着自家母后明显兴奋得不得了的摸样,担心她身子受不住,“母后,天色不早了,儿臣这就陪您回房休息,有何话,明日再说可好?”
叶小暖也跟着附和,“是啊,母后,我瞧着母后神色疲惫,怕是长途奔波所致,儿媳陪您回房好好休息,待明日儿媳一早就过来陪您,可好?”
见着小辈对自己关心,赵孀也稍微压下了几分兴奋劲儿。“也罢,瞧我一回来高兴得啥都忘了。”
“大嫂,这阵子也让你受累了,你就带扬晨先回医馆,想必墨大哥和仙儿也是想你们的,我就不留你了。如今我身子已没有大碍,又有怀仁和暖儿陪着,你可放心回去。”
“好。”闽兰欣笑着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带他们过来与你团聚。”
“孀姨,你早些歇息,扬晨明日再过来看你。”月扬晨紧跟着朝赵孀躬身行了一礼。好一阵子没看到那丫头,也不知道那丫头想没想她?
等人走后,赵孀正准备起身,就见一名妇人急匆匆的赶了进来。
“小姐?!”来人是桂嬷嬷。
“桂香?!”赵孀是一脸的惊喜。
桂嬷嬷那严肃刻板的脸明显有着动容,那是激动之下的动容,连身子都有些不稳似地,噗通就跪在赵孀脚边,激动的哭了起来:“小姐,您还活着……奴婢没想到您还活着……”
看着跟了自己一辈子的丫鬟,赵孀也忍不住激动的跪下身子抱着桂嬷嬷哭了起来:“是,我还活着……还活着……是我让你们担心,是我让你们难受了。”
“小姐,您快起来!您快起来!万万使不得……”见赵孀给自己跪下,桂嬷嬷大惊,赶紧扶着她起身,“奴婢看到您太高兴了……奴婢……”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高兴,我也高兴。”
“小姐,你瘦了,这些年是不是受了许多苦?为什么都不让奴婢知道您活着的消息?为什么都不让奴婢去照顾您?”看着面前面色明显苍白无力的主子,桂嬷嬷又担心又自责的哭诉道。
赵孀一边抱着她落泪一边摇头:“我不苦,我一点都不苦,苦的是你们,害你们替我担心替我难过。”
她有何苦的?她睡了那么久,什么都不用她操心,反而因为她的事,让不少人伤心难过……
“小姐您别这么说,您再这般说,奴婢可真的要难受死了。”
“好好,不说,不说。”
叶小暖一看这主仆俩相认的场景,根本容不得他们插话。
不过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得比生死离别还惨,实在让她当观众都为之动容。
“母后,还是先回房吧,有何话回房再叙。”还是龙沥主动先打断俩人的喜泣团聚。
赵孀这才抬头,朝他们望过来:“怀仁,你先带暖儿下去吧,母后有桂嬷嬷陪着,不碍事的。一会儿母后还想跟桂嬷嬷多说说话。”这些年,她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对她所在乎的人也一无所知,有些事她无法开口去问自己的儿子,只能去问这些曾经对她忠心耿耿的身边人。
“可母后您的身子……”
赵孀一边落泪一边笑道:“无事,母后的身子没你想得那么柔弱。这不,难得母后高兴,你就让母后随性吧。”
龙沥见此,也不好再勉强下去。她知道她们主仆一别多年,定是有很多话要说。
他若是强加阻拦,不免坏了母后的心情。
“那儿臣带暖儿先下去了。若您有何不适,可让桂嬷嬷来告诉儿臣。”
叶小暖见状,也跟着向赵孀行了一礼:“母后早些歇息,儿媳就不打扰您了。明日儿媳再给母后奉茶。”
赵孀一听,突然笑了起来:“好好,明日母后再喝儿媳茶。”
桂嬷嬷搀扶着赵孀去了龙沥早就让人准备好的一间厢房,主仆俩这一夜谁都没怎么睡觉,哭哭笑笑的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又似乎是想把这几年来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全都说完。
叶小暖随着男人离开了书房,在快到寝房门口时,她挣脱掉被男人握住的手,快一步的先朝房间走去。
“暖儿?”手上一空。某爷随即追了上去,从身后将她人整个圈住。“可是还在生为夫的气?”
叶小暖勾唇:“王爷又开始说笑了,妾身怎可能生王爷您的气?”
他并没有沾花惹草那又如何?她所介意的不是沾花惹草这方面的事。
看着他的母后平安无事,作为子女,她的确是替他们高兴。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相聚在一起,她很羡慕、很乐意的去分享他们的喜悦。
可是这不代表就能抹掉她心中的介怀。
她需要好好的思考以后的生活,也希望他能明白她到底在意的是什么。
龙沥在听到她再次疏离的言语,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回到房间里。
一回房,他就将她压在床上,深而重的吻着她,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引起她的注意。
那粗蛮的龙舌一遍又一遍的绞缠着她,叶小暖除了难受的哼了两声,闭着眼,愣是没一点反应。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平静而妥协。
“对不起,是为夫让你担心了。”某爷看着那半点回应都没有的女人,心里堵着有些发疼,放过她的唇,就去舔她敏感的耳朵。“不生气了,好么?”
“不早了,妾身想睡了。王爷若是还有事要忙,就忙去吧。”闭着眼,她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某爷。
龙沥:“……?!”
叹了口气,他侧身躺在她身后,大手在她肚子上来回抚摸,感受到孩子在肚子里时不时欢腾一下,他墨黑的眼眸中不光有着一丝柔和,还有对她的歉意。
大师兄说她已经消沉了好一阵子了,他知道,她不光是担心他,更是气恼他。
“那场大火并没有要了母后的性命。”突然的,他对着她的后脑勺,目光渐渐的有些涣散,低沉的嗓音缓缓的传入到叶小暖的耳中,“那天,师父和师娘得知母后被父皇打入冷宫,就赶到宫里,想替母后说情。也正是他们突然的到来,才及时的发现冷宫失火从而将母后救出火海,让母后避免了那次祸难。
除了师父和师娘,所有的人皆以为母后死了。而我也是在三个月以后才知晓。
父皇刚开始也信了这个消息,他懊悔自己的愚昧以及听信他人谗言,但他后来渐渐的怀疑母后并未离世,这些年,他虽退位,可却一直在暗中打探母后的下落。
师父师娘不想母后受饶,将她藏在江州,也只准我每年去见一次。如果去的频繁,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他们则是三个月去一次江州,为母后施针备药,怀着一线希望她能苏醒过来。
我那日听到江州的人回报消息,太过紧张和欣喜,也不知道一时该如何向你说清这个中缘由,只得跟师娘先去江州,想着回来再与你解释……”
说完了这些,龙沥将头埋到她脖子中,低喃的道:“事出突然,加之我担忧顾虑太多,所以才一时对你有所隐瞒,莫在置为夫的气了,好么?”
看着他一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