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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紫色镶金边的宫装看起来雍容华贵,挽起的发髻上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凰,金簪步摇轻摇,面上容光焕发,红唇轻抿。
妇人看似不足四十的年纪,可却尤显韵味十足,可见,年轻时候,她定然是个绝色美人,单手支头,凤眸微闭,尤为清闲。
少顷,一名总管太监走进来,步伐急切,似有紧急之事。
看到上面的人正在休息,他即刻行李,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出来,“老奴参见太后!”
妇人便是当朝太后,元蓉元太后。
而太监便是彰德殿的领事太监,元太后的心腹,王巍。
一双凤眸乍然睁开,她缓缓坐好,捋了捋自己的衣袖,慵懒开口,“起来吧!”
即使是一声随意的声音,都带着多年养尊处优的那种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谢太后!”
王巍起身,瞥了几眼旁边两侧守着的宫人。
元太后淡声问道,“何事?”
王巍即刻低眉道,“请太后摒退左右!”
元太后闻言,狐疑地看着他,随后,便开口道,“你们都退下!”
周边的宫人即刻屈身,“是!”
即刻退下。
元太后才询问道,“到底何事?”
“启禀太后,刚刚老奴收到飞鸽传书,您让他们处理那个救摄政王的人,可刺杀失败!”
“什么?”元太后猛然起身,面色一怒,“失败了?那凤令呢?”
王巍低着头道,“回太后,我们的人全无活口,凤令仍在那人手里!”
“一群废物!”元太后怒不可揭。
王巍即刻跪下,“太后恕罪!”
元太后阴沉着脸,站起来,怒声道,“哀家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在这次容郅蛊毒复发不在京师,可以取容郅的命,不但失败了,还把凤令给丢了,如今,连灭口都办不到,要他们有何用!”
“太后息怒!”
元太后面色稍霁,坐下,“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王巍才道,“启禀太后,救摄政王的人即为隐秘,追踪之下方才得知竟是宁国公府养病在外的卿颜郡主,凤卫长派出死士追杀,却不敌楼将军,故而无一生还!”
元太后尤为不解,“宁国公府?这件事怎会和楼家沾上关系?哀家若没记错,卿颜郡主养病是在邯州,怎会跑到姑苏城?王巍,你可要慎言啊!”
最后一局,含带着警告。
毕竟,这个事牵扯到楼家,就不同了。
且宁国公府郡主在邯州养病,并非秘密,邯州离姑苏城将近两百里的距离,又怎么会扯上关系?
王巍即刻道,“太后,老奴岂敢欺瞒太后,凤卫来信,救王爷的人正是卿颜郡主,邯州的宅子里根本无人,楼将军十日之前自京城出发,去了邯州接郡主回京,而郡主则是在楼将军抵达的前一夜才从姑苏城赶回邯州!”
元太后闻言,妆容精致的面色微动,沉思不语。
宁国公府·····
沉思半响,才缓缓开口询问道,“他们现在回到哪了?”
若是真的和宁国公府有关,怕是不简单。
王巍想了想,即刻回话,“明日便可抵达邺城,楼将军亲自去接回来,怕是没机会动手,太后可是要······”
元太后若有所思,缓声道,“既然是宁国公府的女儿,那便无需硬来,楼奕琛此人深不可测,又和容郅交情不错,若是被察觉,怕是哀家的拉拢就成了成就他人之好,便宜了容郅,一切待他们回京再做打算!”
若是把宁国公府推向容郅的阵营,那么皇权兵马岂不是全都攥在他的手里。
“那凤令?”
元太后摆摆手,“先不用管,可有容郅的消息?”
“摄政王已经离开凉州,但归来路线我们的人无法追查,可如今人却还未回到京城,可要老奴再派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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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宁国夫人()
元太后沉思半响,随后摆摆手,“不用,此事到此为止,待宁国公府的郡主回京,即刻盯着,凤令绝对不能落到容郅手里!”
“是!”
此时,一名宫女疾步走进来,“太后······太后!”
行色慌张,好似天塌似的。
看着慌乱进来的宫人,元太后淡声问道,“何事慌慌张张?”
宫人跪着道,“启禀太后,顺德公公来报,说皇上病发了,可摄政王不在宫中,如今太医们束手无策!”
“什么?”元太后雍容的面色上即刻闪过一丝慌乱,站起来,神色紧张的问,“皇后呢?”
“皇后娘娘已经在那里了,可是王爷不在,怕是······”
元太后喝止她的话,沉声道,“闭嘴,哀家这就去看看!”
宫人即刻低着头。
元太后这才走下阶梯,扶着王巍的手,走出彰德殿。
楚京城门口。
楼月卿掀开帘子,看着远处守着铠甲士兵的城门口,还有来来往往的路人和商贩,即使是城门口,也能听见一阵吆喝声。
走了那么久,终于回到邺城了。
楼奕琛看着她兴致冲冲的看着往来的路人,无奈,缓声道,“母亲本来想要到城门口来接你回家,可近来忙着筹备大婚事宜,有些累了,所以我便让她不用出来接你,怕是此时已经在家里等你了!”
宁国夫人确实是想要出来城门口接她回家,可惜,婚期将至,忙的事情太多,人也有些累,便没有让她出来。
楼月卿点点头,对此很是赞同,“这样也好,我本也不想让母亲出来!”
接不接不重要,这些只是形式。
宁国夫人待她的好,她是明白的。
楼奕琛轻声道,“母亲很挂念你,这些年,她时常去吃斋念佛,为你祈福,母亲其实并不信菩萨,她说个人的命运都是注定了的,可是,她却总是希望菩萨能护佑你平安常乐,你是她的心头宝,只可惜······”
“哥哥!”楼月卿打断他的话,嘴角微扯,“不要说了!”
这些,她都懂。
是她执意不要回京,不怪任何人。
楼奕琛抿唇,心疼的看着楼月卿。
他其实不明白,妹妹到底为何一直不愿意回来,将近十年的时间,独自在外,她其实,可以回来的,只是身子不好,京城有的是大夫治疗,并不需要离开。
楼月卿浅浅一笑,对着楼奕琛轻声道,“哥哥,你让我看到一个人的影子!”
眼中的那种宠爱和在意,是抹不掉的。
真的很像。
楼奕琛极为有兴趣,“谁?”
笑而不语,楼月卿没回答。
她想起了,那三年离奇的经历。
完全陌生的世界,全都是她所不知道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曾有一个哥哥,也是用生命来疼爱她,在他的眼中,好似她就是全部。
可惜,她从来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人。
好似梦,却又那么真实,一朝梦醒,她还是她。
楼奕琛的身上,让她看到了,黎阳的影子。
楼月卿的失神,让楼奕琛有些担忧,勒住缰绳,温声问道,“怎么了?”
回神,笑了笑,“没事!”
马车徐徐前进,进了城门,走在繁华的楚京大街上,街上吆喝不断,一副国泰民安的繁华样。
他们的马车是檀木制作,极为珍贵,在大街上引起许多人驻足观望。
楼奕琛本就是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京城重地,自然不少人认出了他,
连他都在旁边亲自护卫,马车里究竟是何人?
哪怕是当今皇上,恐怕都不至于让他亲自在旁边护着吧。
谁不知道楼大将军不靠祖上余荫,以自身能力勇冠三军,十九岁便是一军统帅,如今更是朝中重臣,掌管着楚国四十万大军,怕是就连皇上,都不能得到他的贴身护卫。
宁国公府府邸坐落在皇城外的,庄严的大门口,两边都立着狮子雕塑,门顶横着一块牌匾,刻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敕造宁国公府!
大门口,现在站着一群人。
中间站着一个中年妇人。
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华丽袍子,头上盘起的发髻别着精美的头饰,看起来雍容华贵,被一个穿着侍女服饰的女子搀扶着。
妇人看起来淡雅高贵,衣裙上绣着高洁清雅的玉兰花,眉若细柳,面庞雍容,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妇人。
她的身旁,站着男男女女和侍女家丁,还有守在门边穿着铠甲的将士。
妇人便是宁国公府的夫人,曾经名动楚京的清华郡主。
和当朝太后以及已故坤王妃并称为楚京三大才女的清华郡主,如今在楚京威望极高的宁国夫人,出身皇家,乃当朝慎老王爷容庆的嫡长女容乐瑶,出身高贵,人人忌惮。
宁国夫人眼巴巴的看着街口的方向,眼中含着浓浓的迫切。
等了许久,仍不见人,她不由得有些许担忧,对着抚着她的侍女蔻儿沉声道,“备马车,我要去城门口!”
都已经未时了,信上说午时便可抵达楚京,可是如今已经未时快过了,可依旧不见人影,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儿耽搁了吧?
蔻儿即刻道,“夫人,再等等吧,许是快到了!”
宁国夫人还是有些担忧。
都迟了一个时辰了。
卿儿身子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这颠簸,从邯州回来那么远,怕是难熬。
宁国夫人很急切,但是,站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几个人心思各异。
一个打扮较为华丽女子看着宁国夫人那急切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不耐烦,扭了扭因为站的太久而有些酸软的腰身,不满的嘀咕一声,“又不是皇上亲临,有必要大家伙儿一起站在大门口受罪么?”
语气中带着声声不满。
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