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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就折腾的妥妥当当,虽不华丽,但是,那份精致雅致,便是楼月卿所喜欢的。
她刚到,就派人传了消息给尉迟晟,这不,第二日,尉迟晟就过来了。
容郅那厮之前问过,她便把和尉迟晟的渊源尽数告知,谁知道那厮小心眼犯了,明知道尉迟晟已经娇妻在怀,还当爹了,还把人家当情敌看待,楼月卿对他很无语。
所以,要见尉迟晟谈正事,她直接把他踢得老远,免得为难人家尉迟晟。
尉迟晟一身便服,仍是一副儒雅从容的样子,看到楼月卿,立刻上前两步,揖手恭声道:“见过小姐!”
他们虽然并非主仆关系,可是尉迟晟对她一直都是很敬重的,想来,也是因为感念她当年的援手。
012:()
尉迟晟将酆都近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大致都和楼月卿说了。
自从萧以怀被下旨册封太子之后,朝堂的局势就变了。
因为萧以怀被册立太子,以汤氏家族为首的一众朝臣也随之得意起来,深受重用,而萧以怀,在被下旨册封太子之后,屡屡被委以重任,萧正霖好似真的对这个儿子改变态度了,不仅什么事都让他去办,还将驻守京畿城内的五万禁军兵权交给了他。
原本驻守京畿的十五万人,其中有八万是萧正霖亲管的铁骑,他们驻守在酆都的城外,守护着这座都城的安危,指挥权在萧以恪的手里,萧以恪离开酆都这几个月,则是由萧以慎掌管,而有两万羽林军驻守皇宫,指挥权在统领周定的手里,把五万驻守酆都城内和皇城的禁军都给了萧以怀,足可见萧正霖对这个儿子是何等宠信。
萧正霖赐予萧以怀兵权,虽然只是区区五万人,但却是驻守京都的重要兵权,这等于给了整个朝堂乃至于璃国一个信号,就是这位不受待见被厌弃冷落多年的皇长子,真正的崛起了,也就是说,如若不出意外,璃国的下一任君主,定是他莫属了。
这一个月来,整个璃国上下,上至朝中官员皇室宗亲,下至各地官员贩夫走卒,还有那些颇有财势的家族豪门江湖帮派,给萧以怀送礼送美人示好的人几乎踏平了齐王府,而萧以怀也不晓得是不是憋屈的久了,突然得势,十分的狂妄,也不知检点,竟来者不拒,还在朝中大量安插自己人,一副要整顿朝堂的架势,弄的朝中人心惶惶,对他颇有怨言。
但是,立太子的旨意已下,加上萧正霖执意如此,而且,萧以怀乃正宫所出的嫡长皇子,立为太子是名正言顺的,所以,谁敢有意见?
只是不知,这位太子,若真的登基了,是璃国的福还是祸……
一转眼,楼月卿已经抵达酆都三日了,明日,就是立太子大典。
容郅让人置办的别院就在城内,且不远处就是一座茶楼,名为天然居,是酆都城内颇负盛名的茶楼,据说,能踏进这里喝茶品茗的人,非富即贵,而这里的茶叶,多数都是价值万金的珍品,自然不是一般的百姓能喝得起的。
明日便是立太子大典,所以,酆都很热闹,萧正霖特别吩咐礼部的人,此次册立太子的大典务必要隆重,不仅要在大殿册封,要大赦天下,还要亲自带着萧以怀一同前往太庙共同祭天,足可见他对这个儿子的重视,所以,就在册立太子之前的这段时间,酆都就已经很是热闹。
楼月卿已经在茶楼上坐了两个时辰了,她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下面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街道,时不时抿一口茶,却不曾开口说话。
她的旁边,坐着容郅,身后,站着莫离,莫离手里还拿着她的纱帽和面纱。
突然,下面的街道传来一阵骚动声,随之传来的,是一阵马蹄声,还有百姓惊恐的叫声。
楼月卿蹙了蹙眉,站起来,走到窗台下,眯着眼看着下面。
街道的另一头,马蹄声渐进,一群人骑在马上狂奔而来,骑在最前面的,俨然就是那位新封的太子。
马骑得很快,快得街道上的百姓来不及全部跑开,有好几个被疾风刮过倒在一边,还有一些摊贩被撞翻,可是,骑在马上的人不曾理会,而是仿若不知一般,狂奔而去。
马蹄声渐远后,街上传来一阵哀怨声。
楼月卿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底晦暗不明。
013: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容郅走到她身边,正好看到萧以怀等人骑在马上绝尘而去的背影,还有街道上的一片混乱,不由得蹙了蹙眉。
楼月卿眸色灰暗的看着街道上的混乱,低声开口:“若是璃国真的落到他手里,不出十年,国必亡!”
容郅闻言,眸色略深,看着下面的场面,对此深表认同,片刻,转头看着楼月卿,轻声道:“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
萧以怀的为人和能力他们知道,其他人也看得出来,特别是萧正霖,所以,不会有这一天的。
楼月卿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低声呢喃:“但愿吧……”
但愿真的如萧以恪所言在,这只是萧正霖的一步棋,但愿,她可以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容郅见她一脸凝重,不由得轻声问道:“今日不是说了想出来看看酆都?你都在这里坐了几个时辰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楼月卿莞尔,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若是被人认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她倒是还好,围个面纱戴顶纱帽便可,可是容郅如何遮得住脸?
当初去到楚国见到容郅的人不少,虽然那些人都是皇族和朝中大臣,遇到的可能极小,可是难保万一。
他们现在不宜暴露。
容郅倒是不以为然:“无忧遮脸,孤亦可遮脸,这样何人还能认得出来?”
楼月卿一听,不由得联想到容郅也戴着纱帽围着面纱和她并肩走在一起的样子,顿时身子一抖,被吓到了。
那画面,简直是辣眼睛……
咽了一口口水,她晃了晃脑:“算……算了吧!”
容郅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
为何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楼月卿摸了摸鼻子,咳了两声,面色尴尬:“咳咳,没想什么!”
她总不能把刚才想的和他说吧,岂不是自找修理?
容郅狐疑的看着她,见她一脸正经,也不深问,而是挑挑眉问道:“真不要下去走走?”
楼月卿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了,先回去休息,明日再出来吧!”
明日就是立太子大典,一定很热闹。
她可是很期待的!
容郅颔首:“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这才离开天然居。
因为他们住的别院就在天然居后面不远处,所以,直接走着回去便可,无需坐马车。
就在他们刚走出茶楼的门口,茶楼的角落处,走出来一个玄衣男子,定定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萧以怀几日前奉命离京前往酆都以西三十里外的蒲叶城办事,今日方归,回来后,去见了萧正霖,父子俩在御书房里密谈了好一会儿,萧正霖夸赞了萧以怀,萧以怀这才意气风发的离开乾元殿。
萧以怀离开后,萧正霖坐在御案后面,在萧以怀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原本还略有温和的脸色,立刻恢复以往的冷漠和寡淡,目光凛然的看着萧以怀离开的背影。
变脸之快,让人咋舌。
萧以怀刚出乾元殿,便有一个黑影闪身进来,跪在萧正霖御案前面,揖手,语气极度恭敬:“属下蒙轶,参见陛下!”
萧正霖看到他,没来得及让他起来,而是直接急声问道:“如何?”
蒙轶恭声禀报道:“回禀陛下,公主殿下确实已经回了酆都,如今就住在酆都城内的一处别院!”
闻言,萧正霖面色微动,眼底情绪复杂,悲喜交加,果然……
就在他册立太子之后,他便派人注意着楚国的动静,知晓她和容郅离开了楚京,便隐隐猜到,她兴许是要回来了,果不其然,就在几日前,他收到萧以恪传回的飞鸽传书,萧以恪告诉他,无忧不日抵达酆都。
他既高兴,又害怕,她既然已经回来,说明他有生之年可以再见到她,见到他挂念了十四年的女儿,他捧在手心视如生命的女儿,可也说明了,他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想要瞒着她的事情,都终将瞒不住了。
那些欺骗和伤害,不知她是否还能承受?
萧正霖说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萧正霖沉默着,面色晦暗,情绪难辨,片刻,他抬眸,淡淡的看着孟义,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蒙轶立刻揖手告退:“属下告退!”
然而,他刚转身,萧正霖又叫住了他:“等等!”
蒙轶立刻转身,垂眸,面色恭敬问:“陛下有何吩咐?”
萧正霖沉声吩咐:“不要让皇后知道此事!”
蒙轶立刻恭声道:“属下明白!”
皇后自然是不能知道此事,否则,事情便难以收场了。
萧正霖这才让蒙轶离开。
蒙轶走后,萧正霖面色晦暗的看着眼前,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过往的场景……
是无奈,亦是无力的一叹:“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第二日,立太子大典,十分热闹。
特别是大殿册封之后,萧正霖乘坐銮驾从宫中处出发,带着萧以怀一同游街前往太庙举行祭天大典,文武百官随行,两万禁军护送在侧,万民朝拜,好不热闹隆重。
此次立太子大典的盛况,足可说明萧正霖对这个儿子的重视。
不过,祭天大典上,出现了一点意外,据说,萧以怀祭拜先祖天地时,所执之香忽然断裂,疑似上天警示,不过,萧正霖对此不以为然,只让萧以怀重新燃香祭拜,然而,这一现象,却让在场的官员和围观的百姓心生警钟。
此事就这样犹如一场小小的闹剧翻篇了,然而,祭天结束后,此事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