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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卿:“……你若不进去,那我就走了!”
容昕立刻就拉着作势要走的楼月卿,一脸可怜兮兮:“别啊,我进去还不行么!”
走进屋里,跟她说了老王爷的态度和裴沂的意思之后,容昕立刻就面色一喜:“这么说,只要裴沂肯跟爷爷说,我就不用被逼着嫁给他了?”
楼月卿点头:“嗯,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想不嫁给裴沂应该不可能,只是给你多一些时间准备而已!”
以她刚才所观察来看,那位裴将军确实是对容昕动了心思,娶是一定要娶的,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毕竟当年是老王爷金口玉言定下两家婚约,是不可能拒绝的,所以,容昕是一定要嫁给裴沂的。
容昕弯着眉眼笑眯眯的道:“这样就可以了,只要爷爷和父王不急着给我和裴沂定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反正,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果然,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慎王妃过来了吗,告诉她们,裴沂不晓得跟老王爷说什么,老王爷便说了,婚事的事情先这样,年后裴沂要回南疆驻守,过几个月会回来祭祖,届时他母亲会随同回来,婚事到时候再打算,但是婚约是不能取消的。
听到这个消息,容昕直接乐开了花,楼月卿也松了口气,此时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回到王府后,天刚黑,宫里就传来消息,从昨日就昏迷不醒的元太后不久之前醒来了,但是却不知为何,头痛不已,状似癫狂了一样,在彰德殿内,抱头惨叫满地打滚,还把几个要控制她的宫人给打伤了,弄的彰德殿一片狼藉,太医诊断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既非中毒也不是受伤,根本不知道元太后为何会突然发狂。
元太后突然的异常,惊得宫中人人自危,而昨日元太后昏迷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楼月卿,且见了她之后就昏迷到今天,所以楼月卿成了致使元太后发狂嫌疑最大的人,然而,对此谁也不敢乱传,甚至闭口不敢将她的名字跟此事联系在一起。
楼月卿心情好了不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一次,够元太后受的了!
反正别说元太后现在查不出原因,就算是查得出是她做的手脚,谁能如何?
让禀报的暗卫退下后,容郅看着一脸愉悦的楼月卿挑挑眉:“你这次是对她做了什么?”
元太后怎么受折磨他不在乎,只是想知道,这女人做了什么。
楼月卿莞尔,慢条斯理的整理桌上的一堆折子,悠悠道:“只是在她头上的几个穴道中弄了一下,最多两日就好了,不过这次有她受得了!”
这两日,伴随着她的,便是无止境的折磨,睡都睡不着,估计等结束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
摄政王殿下挑挑眉,显然是更加疑惑了,他倒是不知道还能有这么么一个法子折腾人的。
叠好手里的几本折子放下,楼月卿伸了伸懒腰,米饿哦了一眼一旁乱糟糟的奏折堆,挑挑眉道:“好了,不说她了,我先去沐浴,你自己整理吧!”
刚想走,手被拉着,她回头看着她,只见他一脸暧昧:“一起洗!”
楼月卿:“……滚!”
他还有脸要一起洗?昨天晚上她就是听了他的话,被压在浴池边折腾了好久,还好屋子里暖,加上水是热的,两人又有内力傍身,不然冷死人去!
摄政王殿下看着她气呼呼甩手离开上楼的样子,霎时愉悦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桌上还剩好多没处理的折子,想了想,他站起来,尾随上楼。
折子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
果然,他刚上去没多久,楼月卿的怒吼声就传来了。
“死容郅,你给老娘下去,不许动我!”
“……”
第二日,宫中就传来元太后的消息,据说,昨天下午元太后醒来后,头痛了将近两个时辰,直接被头痛折磨的昏迷过去,半夜又痛醒了,遍地打滚惨叫着,嘴里叫着楼月卿的名字咒骂不断,脑袋仿佛炸开了一样,耳鸣不断焦虑不安,脑袋的钝痛感一阵子一阵的涌来,折磨着她的心智,太医开了不少方子给她,她也喝了不少药都没任何效果,她也顾不得太后的身份和威仪,直接发了疯一样扯着头发抠着头皮,像个疯子一样,只为了缓解钝痛感,甚至最后忍不了了,她竟然直接不停地用头砸着殿内的柱子,硬生生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后来昏迷过去,所以,现在还昏迷不醒。
楼月卿听到这事儿的时候,直接笑了,那些太医也是没用,净检查元太后是不是哪里受了伤或是中毒了,她也就是用内力在元太后脑袋里的一个穴道上动了一下手脚,拿根针扎一下就好了,哪里用这么费劲啊。
元太后把自己的脑袋撞伤了流了很多血,据说若是再用力些撞,她直接没命了,估计是因为撞伤了头太严重,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先前的头痛感是没了,除了自己撞出来的一脑袋伤之外,也没有任何不适,然而人却憔悴的不成样子,苍老了十岁。
就这样沉寂了几日,元太后不晓得是不是长了记性,被教训了这一次之后,竟安安静静的在彰德殿养病,也没有再起什么幺蛾子,只不过她这茬事儿还是闹得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不,进宫探视太后的人一波又一波。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出。
一大早,楼月卿早膳还没吃完,李逵就来报:“启禀王妃,宫中太后派了人来!”
楼月卿刚夹起一个小笼包丢给灵儿,便听到李逵的话,她有些狐疑的看着李逵:“谁?”
元太后?
李逵重复一遍:“太后派了王公公前来,如今人在门外求见!”
原来她没听错!
不过,王巍今日来摄政王府做什么?难道是想请她进宫?上次的事情闹成那样,元太后怕是没什么心情见她了吧,也不敢见她了。
想了想,想不通,她淡淡的说:“让他在前厅等着!”
李逵领命:“是!”
楼月卿这才继续吃!
一边的灵儿看着她没有半点要去见客的意思,便问:“姑姑,你不去见客人么?”
有人来访,不是应该去接待的么。
楼月卿道:“他不算客人,所以不用管他,赶紧吃!”
一个王巍,还不至于让她早膳都不吃就去见,再说了,昨晚被容郅折腾的半条命都累没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先吃饱再说!
“哦哦!”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楼月卿才算是吃饱了,这才慢悠悠的往前面去了。
王巍是元太后身边的太监总管,宫里宫外谁对他不都是客客气气的,就没等过那么久的,今日被晾在摄政王府门口等了好久之后,又在前厅等了近半个时辰,等的耐性全无的时候,楼月卿才姗姗来迟。
嗯,牵着一个小姑娘慢慢踱步而来。
王巍一张老脸有些难看,不过还是恭恭敬敬的行礼:“老奴参见摄政王妃!”
楼月卿刚步入大厅,就看到大厅里除了王府的人和王巍等人之外,还多了两个姑娘……
还是两个衣着鲜亮长相不错的妙龄女子!
呵,原来是送女人来给容郅暖床来了。
那两个姑娘也款款行礼:“臣女参见摄政王妃!”
还是两个官家女子,怪不得她看着还有些眼熟,估计是在什么场合见过,不过不认识。
牵着灵儿走到首位上,让她坐在一边,自己才缓缓坐下。
静静地看着还维持着行礼姿势面色难看的王巍等人,才淡淡的说:“起来吧!”
“谢王妃!”
挑挑眉,她缓缓开口:“本妃听说太后这几日病得厉害,王公公不在宫里伺候太后她老人家,来摄政王府不晓得是有何贵干啊?”
王巍立即回话:“回禀王妃,太后病情已经好转,因为惦记着王爷和王妃,这才派了老奴前来!”
“哦?”楼月卿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王巍:旋即面带着笑意问:“不晓得太后派王公公来做什么?何况,有什么事情差人来叫我入宫便可,怎好让王公公大老远的来王府呢?”
王巍立刻笑着道:“是这样,太后她老人家体恤王妃既要照顾摄政王殿下又要打理王府怕是忙不过来,所以命老奴送来两位家世清白的姑娘来协助王妃照顾王爷,也好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两位一个是刑部尚书刘大人的小女儿,另一位是吏部尚书陈大人的女儿,二位姑娘快些过来给王妃瞧瞧!”
说白了,两个都是那两位尚书大人的庶出女儿,元太后搜罗出来送给容郅当小妾的。
两个女子闻言,立刻走过来道楼月卿跟前,一脸娇羞,不晓得是不是畏惧楼月卿,两人有些紧张,根本不敢靠近楼月卿,也不敢看楼月卿。
楼月卿没理会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巍,意味不明的道:“看来太后病好了闲得发慌了,竟然张罗着管摄政王府后院的事情来了!”
声音虽然平静,但是眼神却淡的可怕,不怒自威。
王巍忙赔笑解释道:“王妃哪儿的话,太后也是心疼王妃不是?何况王妃也知道,如今皇上膝下也就一个孩子尚未出生,皇室子嗣过于单薄,太后也是想要抱孙子,如今既然王爷已经大婚,也该为皇家开枝散叶了,还请王妃见谅,多多担待!”
所以,这两个女人,是硬塞给她了?
刑部尚书刘康和和吏部尚书陈发是容郅这边的人,是几年前容郅提上来的,一向受容郅信任,也不晓得怎么就让元太后坑了两个女儿这样折腾,虽然是庶女,可是若是不收下,也是麻烦,若是收下,更麻烦!
勾了勾嘴角,楼月卿笑意渐深,道:“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要多写太后娘娘体恤!”
王巍忙道:“王妃客气了,太后说了,只要王妃懂得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便可!”
楼月卿点点头,这才看着两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