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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对她起作用的,无外乎无色无味无毒性的软骨散,只会让她没有力气,却不会伤到她。
紧拧着眉头,她撑着地的手微微发抖,想起来,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起不来,她只能坐在那里,四下环顾着,拧眉沉思。
直到一声轰隆响起,她微微抬眸看去,便看到不远处的楼梯处,一身深蓝色衣袍的南宫翊走来,他看到她坐在地上,便立刻疾步过来,二话不说的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楼月卿拧着眉头静静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千里迢迢来到楚京,把她掳走,到底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南宫翊面色一顿,望着她,眸色复杂,片刻,他问道:“饿不饿?”
她睡了一天了,该饿了。
楼月卿没理会他的问题,继续紧盯着他,吃力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是哪里?”
她身子轻软到说话都费劲。
南宫翊见她没回答倒也不在意,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问题一样,自顾的道:“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便转身走向石门。
楼月卿想叫住他,可是他走得快,她也没什么力气说话,便只能看着他出去。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南宫翊走了回来,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面色平静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动作轻缓的摇了几下调羹散热,随即才缓缓弄了些,抬眸看着楼月卿,递到她嘴边。
楼月卿看着眼前仍冒着一丝热气的粥,蹙了蹙眉,抬眸看着南宫翊平和的面色,似乎在等她吃,她咬了咬牙,没有吃,而是吃力地抬手,随即一挥,直接将南宫翊手中的调羹和粥挥了出去。
“哐当!”一声响起,调羹断裂,粥也洒在地上。
南宫翊一愣,看着她眸间的一丝恼怒,蹙了蹙眉,倒是没有任何不悦,直接站了起来,将粥搁在一旁的桌子上,走了出去。
很快就折身回来,手中拿着一个新的调羹,和刚才一样,继续端起粥,坐在楼月卿跟前,喂她。
楼月卿没有吃,死死地盯着他:“这是哪里?”
南宫翊蹙了蹙眉,想了想,调羹放回碗里,他问:“是否我告诉你这是哪里你就会吃?”
楼月卿拧眉,没说话。
南宫翊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沉默片刻,她淡淡的道:“我不用你来喂!”
即使只是喂她吃东西这种小事,也是容郅才能有的专利!
他剑眉紧拧,默了默,道:“我们还在楚京!”
至于具体在哪,他没说,也不会说。
楼月卿拧眉,又听他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将手里得粥递给她,没有再勉强喂她。
楼月卿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粥,黛眉一拧,有些吃力的抬手接过,可是没什么力气,所以手一抖,差点洒了出来。
她虽然不想吃,可是她不晓得昏迷了多久,现在很饿,加上浑身没力气很难受,她还没有傻到上演绝食戏码的地步,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饿着。
见她端都端不稳一碗粥,南宫翊立刻伸手捧着她的手,才没有让粥洒下来。
“你现在没力气,我来喂你吧!”
她身中分量不轻的软骨散,除了意识清楚之外,她如今浑身无力,坐着都费劲,更别说端东西吃了。
楼月卿手一僵,立刻抬了抬手,没让他捧着手,也没有再理会他,微微颤抖着手将粥端近些,随即才十分艰难的另一只手拿着勺子,缓缓吃了起来。
这是白粥,味道不好,可是她还是没有味觉似的,一口一口很是缓慢的吃着。
一小碗粥,吃了整整一盏茶,才吃完,她力气也恢复了些,虽然还是浑身乏匮无力,可是却比刚才好了。
见他一言不发的拿过空碗打算离开,她立刻开口:“放我走吧!”
他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只会逼得她对他的那一丝好感彻底淹没。
南宫翊仿若没听到,只是淡淡的说:“你休息吧!”
随即便踏步离开。
楼月卿只能无力的撑着身子坐在床榻上,一阵无力,也一阵不安。
容郅应该知道她被掳走了吧,如今一定担心坏了,还有她的母亲师父……
也不知道南宫翊到底把她带到哪里了,这个地方她真的想不出来,而且看他的样子,怕是早有准备,否则岂会把她弄到这里?
如她所料,容郅现在确实很担心,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找她,事实上他也这么干了。
他得到楼月卿被掳失踪的消息时,已经是事发半个时辰后,他正在跟几个大臣议事,浑身是血的暗卫急忙来报,楼月卿被南宫翊掳走了。
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派出了摄政王府所有的暗卫,楚京内外,方圆百里都找了个遍,都没有任何消息,甚至更远处也都没有任何南宫翊出现过的痕迹。
不只是他,宁国公府也都派出人大肆寻找,整个楚京从下午开始到第二天,戒备森严,随处搜寻,弄的人人自危,可是即便如此,都杳无踪迹。
楼月卿是午后回京的途中被掳走的,事发半个时辰后容郅得到消息,拦截的命令立刻就散了出去,楚京方圆百里的城关卡全部戒严,再派人地毯式搜寻,哪怕南宫翊再快,都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逃得出摄政王府暗卫的追踪,可是一天一夜过去了,却还是没有任何音讯,容郅怒不可竭。
------题外话------
浪里个浪……
084: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爱你()
自昨日下午到现在整整一天一夜过去了,楚京随处都是禁军在搜寻,城中百姓无不惊恐,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隐隐听到一个风声,摄政王殿下的未婚妻,宁国公府的卿颜郡主昨日回京途中被掳走,只是无人证实,所以不知虚实,但是看着城内到处都只禁卫军和王骑护卫的身影,便也都能猜测出来了。
城内搜寻不断,四个城门口亦是严加盘查戒备森严,且只能进不能出。
城楼上,容郅静立在上面,眸色阴沉的看着远处延绵的山脉,脸色冷的仿佛千年冰潭一样,十分摄人。
从昨日得到消息到现在,他都一直这样,派出了所有的人,他也亲自找了,可都杳无音信,她就像是蒸发了一样,也不晓得南宫翊把她带去了哪里。
担忧,自责,悔恨萦绕心头。
楼奕琛站在他身旁,沉声道:“楚京方圆百里都已经搜寻,可是都没有南宫翊和卿儿的消息,臣已经传令所有楚京通往各处的关卡加强戒备,不过怕是也没有消息!”
昨日下午才出的事,南宫翊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跑那么远,何况楚京往外的所有出口他们都第一时间命人堵上了,所以,方圆百里都没有踪迹的话,再找出去也是枉然。
闻言,容郅眯着眼,望着城楼外面,十分笃定的道:“他们还在楚京!”
既然往外找找不到,那就是南宫翊根本没有带着她离开,反而极有可能就藏匿在楚京内。
楼奕琛神色一怔,有些狐疑:“王爷是说……可是禁军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而且昨日根本没有可疑的人进城……”
楚京是楚国京都,平时进出都是要戒严盘查的,昨日出事后,更是加强了戒备,盘查十分严格,南宫翊怎么进去的?
可若是没有进去,又能去哪?
楚京城内还好说,城外几乎被摄政王府的暗卫找遍了,都没有踪迹,只查到几日前南宫翊就已经进京了,却没有他离开的踪迹,所以,确实是有极大的可能人藏匿在城内。
容郅没有说话,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若有所思。
楼奕琛想了想,拧眉道:“若是如王爷所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楚京内有人帮他!”
容郅转头看着他:“依你所见,会是谁?”
楼奕琛倒是答不出来了,毕竟想对他妹妹不利的人不少,不想容郅和楼月卿成婚的人也很多,那些人都有帮助南宫翊的嫌疑,可是能够在这般戒严下还能这样藏着他们的,却没几个。
可是,他却无法肯定是谁。
蹙了蹙眉,他沉声道:“若是那些人,那卿儿……”
“不会!”容郅很肯定:“她不会出事!”
若是别人,或许会伤她性命,可是若是南宫翊带走的,他并不担心她会有危险,只是,她的身体也不晓得会不会出事。
楼奕琛不置可否,却难掩担忧,即便知道南宫翊或许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找不到她,便无法放心。
这时,薛痕出现在城楼上,疾步走到容郅身后。
“王爷,有眉目了!”
两人闻言,立刻齐齐转身看着薛痕。
……
楼月卿浑浑噩噩的,也不晓得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待醒来时,南宫翊便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他声音很低沉。
楼月卿蹙了蹙眉,没有搭理他,而是缓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还是一样深感无力,只是比前一次醒来的时候好了许多。
南宫翊见她起来,连忙伸手将她扶起,可是刚碰到她,就被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
手僵在半空,他沉沉的看着她一眼,便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随即轻声道:“你应该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她这一次,睡了整整三个时辰,睡之前就吃了一碗粥,定然是饿了。
见他站起来往外走,楼月卿出声了。
“你这样做,不会有任何好处,可能还会失去你的江山,甚至性命!”
她的话,并非危言耸听。
南宫翊脚步一顿,沉默片刻,回头,深深地看着她,他道:“若是没有你在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楼月卿闻言,面色稍顿,随即深深地吸了口气,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