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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奇立刻脸色一变,厉声道:“放肆!”
虽然觉得有些无语,甚至是感到诡异,但是,郡主身份尊贵,岂能被人如此称呼?这坏的可是郡主的名声。
那小男孩被杨奇的一声厉喝惊了一下,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充满威严的杨奇,小脾气又来了:“爹爹凶我就算了,你竟然也敢凶小爷……”
撸了撸袖子扯开木塞,正要上前撒粉,楼月卿回过神来,拉住了他的手。
小男孩看着她,皱了皱眉,却没有撩开。
楼月卿淡淡一笑,轻声道:“怎么那么顽皮?这东西撒在人身上,可是挠破了皮都无法止痒的,是谁教你这样整人的?”
声音难掩的温和,眉眼间还带着丝丝笑意,显然是有些无奈。
她懂医术,只需一闻便知,这瓶东西里面的成分可比一般人做的厉害多了,沾上一点,怕是抠破了皮扯碎了肉都止不住全身的痒,三天下来,血肉模糊是必然的,若是撒在杨奇身上,估计他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楼月卿的话一出,周围的人更是一阵窃窃私语,面色都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小瓶东西那么厉害。
杨奇也是脸色一变。
小男孩闻言,撇撇嘴,指着杨奇道:“谁让他欺负我?”
哼,平时爹爹不苟言笑整天凶他也就算了,毕竟师祖说了,爹爹都是为他好,可是这厮竟然敢凶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见他一脸忿忿不平的模样,楼月卿有些乐了了。
杨奇却一脸严肃道:“郡主,这孩子心思歹毒,郡主还是离他远些,以免遭他毒手,容末将带回去,再派人寻找他的父母把他带回去教养!”
一个小孩子竟然有如此歹心,简直是难以置信。
若是不好好教导,怕是将来杀人放火不在话下!
楼月卿闻言,挑挑眉,而这小鬼竟然又是一脸不高兴,挣了挣要去洒毒粉,楼月卿安抚了他,小男孩不知为何倒是听她的话没再动,只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乞求道:“我不要被爹爹找到!”
他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暗卫的跟踪,不要被找到。
不然爹爹肯定又要教训他,然后把他送回岛上去了,那里一点也不好玩,没有人跟他玩,又不能出来,他不要回去。
楼月卿笑了笑,轻声道:“别怕!”
小男孩一脸低落,没了方才那嚣张的模样,皱着一张脸,倒是看着让人心疼。
楼月卿不知为何,倒是对着小男孩有些莫名的喜爱,就像之前看到灵儿的时候一样,说不上来的喜爱,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转身看着杨奇,她浅浅一笑,轻声道:“杨将军,不过是个孩子,这样吧,不如把他交给我,你先带着这几个人回去审问,有什么事再派人去宁国公府告知我!”
那几个被打的汉子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老实,显然是真如这孩子说的想要绑架他,被打了也怨不得别人,只是,一个孩子被带去牢里,怎么也不像话,何况,这小孩子要是再顽劣些,估计这瓶粉一撒,遭殃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杨奇闻言,似有些为难,不过,鉴于楼月卿的身份,加上这样处理确实比较好,他自然不想带这个孩子去牢里,便也应承下来:“末将遵旨!”
这才让手下把人抬走,把两个被打伤的士兵送去诊治,然后跟楼月卿行礼告退。
楼月卿含笑点头,看着他们走远了,在看了一眼周边依旧在看着她的百姓,收了收笑颜,蹲下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倒也懂些礼貌,脆声道,“谢谢奶……姐姐!”
虽然改了口,可是楼月卿还是听到了那一个字,更是疑惑,方才这小男孩看到她就叫奶奶,如今更是差点叫了一声奶奶,她自然是十分不解。
面色温和的问,“你为何要唤我奶奶?”
她这豆蔻年华,被一个孩子叫奶奶,心塞程度可想而知,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何要这样叫她?
总不会是她长得比较老吧……
可是也不是啊,她才不满十八岁,长相也没有和年纪相悖,叫她姐姐或者姑姑什么的,那倒也正常,为何要这样叫她?
“唔……”小男孩拧着眉思索了一下,似有些纠结,随即道;“是禹儿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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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景恒()
楼月卿闻言,眉梢轻挑,看错了?
方才她就站在他跟前,究竟是眼下还是咋地,竟然会看错,还是说,她和这孩子的奶奶长得很像?
楼月卿还想问什么,莫离在一旁低声提醒:“主子,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找个地方再说吧!”
楼月卿抬眸看了一眼,确实,这里还围着不少人呢,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带回去。
刚才这么说只是不想那些士兵被这个小鬼头给祸害了,也不希望一个孩子被带回牢里,影响不好,再加上这孩子入她的眼缘,但是,这样带回府里么?好像也不妥。
抬眸看了一眼两边的街道,正好这里离华云坊没多远,拐过这条街道就到了,她挑挑眉,看着小男孩轻声问道:“跟姐姐走可好?”
小男孩似有些防备,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看着除了任性狂妄些,倒是比同龄的孩子心智成熟些,好似并不太相信她。
可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却紧紧的看着她的脸,眼底透着丝丝好奇。
见他丝毫不肯动,楼月卿笑了笑,轻声道:“如果你不走,我就叫人去找你爹爹把你领回去!”
他刚才央求自己不要让他爹爹找到,想必是因为他不想见到他的父亲,或者是惧怕父亲。
果然,小男孩脸一皱,立刻道:“那不行,爹爹会把我送回家的,我不要回家!”
这次好不容易央求着爹爹带他出来,好不容易自己跑了出来,他不要回去!
笑意渐深,楼月卿挑挑眉问道:“那你可要跟我走?”
他还能说什么?
就这样,楼月卿没有上马车,而是领着他直接走向华云坊的方向,玄影驾着马车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与此同时,勾月湖。
湖边停靠着不少船只,也有不少船只正在湖面上飘荡,而此时湖面中间,却停着一艘船楼。
那艘船已经在湖中间停着有一个时辰了。
此时,船上,安静的诡异。
除却茶炉上不停沸腾着传出来的响声,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仿佛没有人一样,安静的诡异。
然而,竹帘下,一个白色的身影负手而立,面朝外面看着湖面,依稀可辨此人身形修长,白色的身影静立于此,纹丝不动。
他静静地看着湖面,半边面具覆盖着他的脸,遮住了他的眸子,所以根本看不清长相,然而,却能看到鼻子以下的样貌,薄唇紧抿,棱角分明的下巴仿佛雕刻出来的一般,毫无瑕疵。
面具下露出的那一双眸子静如止水,仿佛枯井一般深不可测,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的望着湖面,却又好似并没有看着湖面,而是透过湖面沉思。
而他的手上,正握着一个精致的羊脂玉玉佩,轻轻摩擦,玉佩光滑,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摩擦。
此人便是这几年江湖上令不少人忌惮又畏惧的神医恒公子,也是千玺岛花家如今的花家主花无心座下的徒弟景恒。
景恒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了,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虽然来者已经尽力轻缓,可是还是能听得到轻微的声音。
眸色微动,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玄衣男子走到他身后一丈远的地方便止步,朝着他作揖,声音恭敬道:“少主!”
“何事?”声音冷淡至极,没有任何感情。
那玄衣男子低声道,“属下已经确认了,九姑确实在楚京,灵狐的下落也已证实,就在摄政王府!”
闻言,景恒转过身来,看着他,因面具遮挡,看不出脸色,但是却能看到他眸间情绪涌动,眯了眯眼,淡淡的问:“你确定?”
“属下确定!”没有把握,他自然是不敢禀报。
沉默片刻,景恒不再多言。
既然确定了,他这次来楚,可算没有白来,只要把灵狐带回去,一切的坚持也算是值得了。
看着玄衣男子,他转开了话题,语气依旧冷淡,却与方才没有任何情绪的冷漠有些不同,他问:“可有她的消息?”
玄衣男子面色一惊,忙低声道,“少主赎罪,还没有任何消息!”
闻言,他眯了眯眼,情绪不明。
手上却停下摩擦的动作,紧紧握着玉佩。
那玄衣男子低着头,没有敢看他,听不到他任何声音又有些心惊,想了想,还是低声道,“少主,当年夫人……夫人坠崖,怕是已经不在人世,您为何还……”
死了将近五年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当年夫人坠崖身亡,尸体也找到了,这些年少主也已经接受了夫人的死,为何如今又让他们去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他话没说完,景恒眸色一沉,淡淡的打断他的话:“她没有死!”
这些年,他也一直以为她死了,那具尸体他见到了,虽然脸已经血肉模糊,可是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脉象,就连身上的胎记都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他以为她死了,可是……
这段时间,隐隐听到她的下落,他因此特意去看了她的尸骨,发现了当年悲伤太过忽略的一样东西,他们成婚时他送给她的信物不在了,那是她从不离身的东西,所以,他几乎可以肯定,此事另有蹊跷!
她一定没有死……
玄衣男子面色一惊,忙低着头不敢言语。
这些年少主一向冷漠孤傲,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