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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昨日就该把这些东西烧了,也不用今日被他这样逗她。
容郅放下手里的那一沓纸,倾身,拉过楼月卿的另一只手,四手相握,他心情极好。
见她一直低着头,某人愈发得意,“害羞了?”
害羞?楼月卿闻言,立刻抬头出声否认,“我怎么可能……唔……”
可是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害羞二字,只能往回咽……
楼月卿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近在咫尺堵着她的嘴的某人,被他握在手里的双手,倏然一抖,倒是没有推开他。
应该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容郅倾身吻着她,倒是不似之前那次那样霸道,而是动作不算熟稔的轻轻研磨着她的双唇,却未曾侵入。
很快就放开了她。
楼月卿在他松开之后,才惊醒过来,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两手相握,低着头没敢看他。
她从来就不曾适应过这样的接触。
对于情之一字,她不甚清楚,所以,每次容郅吻她,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容郅看着她这副模样,低低一笑,这丫头为何就这般……让他无奈!
她好似是一张白纸,可也仅限于感情,他对情事几乎一无所知,所以,对她所说所做的,皆由心生,想到了就这么做了,想吻她就吻,好似一直如此,可是她更加不懂,每次都是这样,不是恼怒就是害羞,半点适应能力都没有,倒显得他是个恶霸似的。
听到他的笑声,楼月卿脸色更加红了,抬头瞪着他,“不许笑!”
笑声一顿,某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楼月卿咬唇,瞪着他,“容郅,你就说吧,你究竟坑过几个姑娘?”
之前听说这厮不近女色,甚至这么大个人了,连个侍妾都没有,还以为是个老实人,可现在看来,她肯定被骗了!
明明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看着一点也不像新手!
嘴角微抿,煞有其事的思索着,随即实诚的看着楼月卿,道,“孤只坑过无忧一个!”
楼月卿脸色一黑。
她才不信!
绷着脸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样子,道,“你少骗我,肯定祸害了不少姑娘!”
之前还各种风声,说这厮不近女色,一开始看这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还真信了来着,可是,自从被他屡次动手动脚之后,怎么看都不像了……
之前庆宁郡主还说他第一次跟姑娘家相处……
骗人的!
摄政王殿下剑眉轻挑,看着某人为了掩盖害羞做出的一副炸毛样,顿时乐了,看着他嘴角一扯,悠悠问道,“莫非无忧吃醋了?”
楼月卿脸一燥,想要否认,可是,话音一转,一副问罪的架势挑挑眉,“所以,你是承认了?”
这种莫须有的事儿,摄政王殿下肯定是不会认的,想了想,道,“有与没有,无忧嫁给了孤,自然就知道了!”
他还真没有这样和姑娘家相处过,就算之前曾有过要娶一个人的念头,可那也只是很多年前见过她,自从回到楚国之后,就再也不曾见过。
那个念头,也随着那些荒唐的消息,淡了下来。
楼月卿瞥了他一眼,“我何时说过嫁给你了?”
摄政王殿下笃定道,“你会愿意的!”
他会让她愿意的,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做他的王妃!
楼月卿没应声。
愿不愿意,那是以后的事情,如今,她尚且不知道。
拿起桌上那一叠写着相同的字的纸张,容郅挑挑眉,“你怎么会知道是这四个字?”
楼月卿莞尔,“蒙的!”
她觉得,理应如此!
笑意渐深,容郅看着她的字迹,看着这四个字,不语。
楼月卿轻声道,“你的父皇应该是希望你继承皇位,取名源于这四个字,说明他对你的期望很高,你也做到了,如今的楚国,极好!”
即便曾经血流成河,即便手段强硬手腕狠辣,也许这样的手段让许多人无辜丧命,可是,有如今的局面,容郅确实不曾辜负他的名字。
国家的稳定,本身就是需要用杀戮来展开的。
容郅笑了笑,凝视着手里的那几个字,面色微沉,缓声道,“可是因为这四个字,孤被焚心蛊折磨了近二十年……”
楼月卿闻言,拧眉,“什么意思?”
容郅抿唇不语。
其实,他这个名字,先帝确实是以这四个字的寓意来取的,一开始,并无人在意,只觉得很好听。
直到他五岁那年,朝中立太子的各种风声就屡次传来,他和容阑,便是太子人选,关于这个名字的来源也不知如何,竟在宫中传开,许多人都说,父皇想要立他为太子,所以,才给他取了这个名字,没多久,就传到了元皇后耳边。
母后一直不待见他,他知道,可是,没想到,就因为猜到了这个名字的寓意,猜到了父皇的心思,就在他的茶水里,放了蛊毒。
那一年,他五岁有余!
019:以后,都不要对孤说假话()
第一次蛊毒发作,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大病了一场……
从那以后,每月初一,没有一次是躲得过的,甚至,愈发痛苦。
太医把脉,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父皇震怒,将太医院的太医杀了一个又一个……
后来,父皇无奈,派人请了花姑姑诊脉,才知道是中蛊毒了,因他中蛊毒一事,彻查,插了一段时间,终于查到了,那天夜里,父皇去了凤鸾殿,没人知道那天夜里凤鸾殿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日,皇后禁足,此事竟不了了之。
两个月后,皇后被诊出有孕。
而他,也被送去习武抗毒……
楼月卿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容郅,你的焚心蛊,是谁下的?”
她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可以在他年幼时就下如此恶毒的蛊毒,究竟有多恨他才做得出来,这比杀人还要恶毒的手段,怕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容郅看着她,目光复杂,随即不动声色的敛去眼底的冷意,缓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楼月卿眉梢一挑,道,“就是好奇,什么人能够在你身上下这样的蛊毒!”
容郅嘴角微勾,“知道了,又如何?”
“杀了他!”
容郅一顿,定定的看着她,竟一时间失了神。
一句其实不算好听的话,可对于他而言,却足暖心窝。
楼月卿面色如常,语气微冷,“不过在他死之前,我会让那个人比你更痛苦!”
伸手,撩起她的发丝,并于耳后,轻叹一声,轻声呢喃,“傻丫头……”
有这句话,就够了,至于怎么做,他心里有数。
那个人的死活,他从不在意,可是,有些事情,不得不顾及。
楼月卿目光紧紧的看着他,问道,“到底是谁?”
容郅墨色的瞳孔紧紧的锁在她脸上,凝视着她,倒是没说。
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有些罪孽,他一个人承担,足矣!
他不说,可不代表楼月卿猜不出来,想起某件事,楼月卿猛然看着容郅,潋滟的眸子微眯,用肯定的语气问道,“是太后对不对?”
容郅眸色微动,“无忧……”
“肯定是她,之前在姑苏城外追杀你的人,便是太后的凤卫,而且……”
而且,卉娆查到,当年容郅在北璃屡遭刺杀,便是太后派去的人,与汤家达成交易,那些刺客才能那么容易潜入被层层把守的宫里,刺杀住在北宫的质子,也正因为这个人情,所以,那一年,她在不归崖上遭遇羌族的围堵刺杀。
元家以汤家帮除掉容郅为条件,派了大量杀手刺杀她,护送她的人,皆无一活口,所以,所谓的天煞孤星,所谓的克亲,不过是为除掉她而存在的谎言,杀她,也只是汤氏一族想要夺权篡位的大阴谋。
后来,她坠入崖底,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而容郅,却在汤家没成功杀他之前,就被送回了楚国。
容郅蹙眉,“你怎么知道那是太后的人?”
楼月卿也不瞒着,道,“那些刺客在你闯入闭客山庄之时,意图闯进去,全部被杀了,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搜到了凤令!”
挑挑眉,容郅问道,“所以,那个东西在你手里?”
楼月卿颔首。
容郅缓声道,“回去就扔了!”
啊?
她还以为,他会问她要,那她肯定不会拒绝,可是,竟然叫她扔掉?
怎么也是块令牌,竟然让她丢掉?
拿去融了还能做成一个金子呢……
咳咳……
楼月卿又纳闷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你?你不是他儿子么?”
哪有这样的?
容郅默了默,垂眸思索片刻,缓缓开口,“不是!”
曾经,他也很不明白,为何她会如此狠毒,对他不冷不热也就罢了,竟然还给他下蛊毒,五岁的孩子,她毫无怜悯之心,派人将那焚心之蛊放入他的水中,让他月月承受焚心蚀骨的折磨,那时候,只觉得难以理解。
她对皇兄很温柔,看着皇兄的眼神,从来都是充满了慈爱,却唯独对自己疾言厉色,从不会心疼,所以,为了让母后对他更好,他拼尽了所有的努力,什么都做到最好,却让她更加厌恶,甚至从没有好脸色。
这个疑惑,存在心底就很多年。
直到十一岁那年回宫,才意外得知,可是,刚知道这个真相没多久,因为与璃国一仗,大败,无奈,需要遣送一个皇子去做质子,本来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可是,皇后提议,他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送他去,更能表达楚国的诚意,所以,他就被送去了璃国,开始了两年的质子生涯。
在北璃,是在楚国从不曾经历过的严冬,他去的时候,正好入冬,无亲无故,幸好当时北璃皇帝并未曾苛待,给他的,也是质子最好的待遇,可是,北璃在北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