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王爷衣襟口那里若隐若现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儿?
感觉到李逵的目光,摄政王殿下凌厉一扫,不悦的看着他,李逵立刻低着头。
容郅才转身走出大厅,回水阁。
直到坐上了马车,楼月卿才呼了口气,终于脱离狼爪了。
楼奕琛看着她一副好似被困多年重见天日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出息!”
楼月卿顿时恢复神色,一副乖巧的样子坐马车上,看着楼奕琛,一副无辜的样子。
“大哥,我饿了……”
所以,回家吧,别训了,回家吃点东西再训我吧……
楼奕琛无奈地看着她,放下马车帘子。
很快马车缓缓走动,往宁国公府而去。
一路上,楼月卿都能隐约听见马车经过之处,外面的议论声,虽然快天黑了,克街上人也不少,楼奕琛从摄政王府把她接出来,路人也都知道了,所以,随时压低了声音楼月卿还能听见外面的嘈杂之音。
不理会这些,楼月卿闭目养神。
回到宁国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还没下马车,就看到宁国公府门口,蔺沛芸站在那里,身边还跟着几个丫头。
看到她被接回来,才匆匆走来。
楼月卿被楼奕琛扶着下马车。
蔺沛芸走过来,看着她没什么事儿,才放下心来,她并不知道楼月卿和容郅的事情,之前就听说摄政王殿下生性冷漠,就算这段时间听说摄政王殿下对楼月卿极其不同,她也将信将疑,之前莫言回府,正好她和灵儿在揽月楼等楼月卿回来,只看到莫言不见楼月卿,知道楼月卿被容郅带走,急忙去找正在处理公务的楼奕琛,楼奕琛才去接人。
一直担心着,就怕摄政王殿下把楼月卿怎么着了,毕竟楼月卿还是个未嫁之女,如此更为不妥。
楼奕琛看着楼月卿淡淡的说,“晚膳都给你备好了,快进去吃吧!”
楼月卿颔首,“知道了!”
现在最好的就是听话!
回到揽月楼,楼月卿肚子实在是饿了,就直接坐下吃了。
可是,很快就吃不下了。
看着坐在对面面色阴沉的楼奕琛,楼月卿很自觉的放下筷子,没吭声。
楼奕琛适时开口,“你和摄政王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甚至各种流言蜚语,许多人都看好,毕竟如今的楚国,再没有哪个世族女子能比得上楼月卿这个异姓郡主,配上容郅并无不妥,直言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是,更有人谴责楼月卿不知羞耻,刚回来才没多久,就不顾身份的勾引摄政王,公然与之亲密,丢尽女子颜面。
容郅不是一般男子,与他接触,自然是要承受很多压力。
是人都知道南楚摄政王殿下不近女色,从未接触过任何女子,甚至太后曾上下许多美人,据说都被他拍死了,楼月卿竟然能完好无损,甚至让容郅如此特殊对待,人人都在猜测她如何勾引,才让摄政王沦陷至此。
整个楚京都在议论纷纷,估计现在都知道了。
听到这些风声,楼奕琛真是又气又怒又是无奈。
明明是摄政王殿下招惹他的妹妹,却被那些不知实情的人各种揣测,加之对楼月卿的各种贬低,楼奕琛都想把那些造谣之人全部废了!
闻言,楼月卿低着头,两手扯着衣袖,撇撇嘴,“意料之中的事儿!”
不传开才是不正常!
就是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楼奕琛无奈之际,只得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嫁给他了?”
如今闹的沸沸扬扬,若是不嫁,便是不知如何解决了。
两人都不是一般人,一个手握国家大权的摄政王,一个家族如日中天的将门嫡女,本就牵扯着整个楚国,闹成这样,这桩婚事,不成也得成了。
宁国夫人那里想必也知道了,估计也明白了,容郅此意便是宁国公府想拒绝,都难了。
只是,他们楼家的掌上明珠,可不是随便就能娶得了的。
楼月卿拧眉,手一僵,看着楼奕琛,“嫁?”
嫁给他么?
看着楼月卿一脸茫然,楼奕琛眯了眯眼,沉声问道,“难道你以为,这种事情,是可以闹着玩的?”
楚国男女大防,别说现在这次,之前容郅和楼月卿多次接触,已是不妥,只是那些都是意外或者私底下,可这次,那么多百姓看着,已经闹大了。
何况,楼奕琛想起在摄政王府看到容郅身上的那个牙印,有些不安,能够轻而易举在容郅身上留下牙印,即便是没发生什么,那也不简单了。
经过昨夜一事,他就该知道,这两个这样,不可能遵循礼法,至于到什么地步了,他也不好多问。
而且,楼月卿的名声,也就看这件事情如何处置了。
虽然作为宁国公府的女儿,就算没了名声,楼月卿也不会受委屈,可是,楼奕琛也不希望楼月卿受此事所累遭人话柄,以后难抬头做人。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人成婚,若是楼月卿无此意,那也就另算了,可是楼月卿已经和容郅走到走了一步,如此,便也别无他法了。
此时关乎楼月卿一生,容不得胡闹!
楼月卿面色有些僵硬,想了想,低声道,“大哥,这件事情容后再议吧!”
此时谈婚论嫁,尚早!
何况,当真嫁给容郅,她是不愿意的,起码现在,还没到她愿意嫁给他的地步,以后……以后之事以后再说吧。
和容郅在一起,已经打乱了她的心绪。
闻言,楼奕琛面色微动,看着楼月卿的脸色,便肯定的说,“卿儿,你不愿意嫁给摄政王?”
是这样么?
楼月卿没回答。
低着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奕琛见状,自然是肯定了的,不由得不解的问,“既然你不愿,为何要与他纠缠不清?你可知道……”
既然与他纠缠,就该明白,最后的结果便是嫁给他,这种事情岂容胡闹?
楼月卿抬头,打断楼奕琛的话,“不是不愿!”
楼奕琛拧眉,凝视着楼月卿,静待楼月卿的解释。
既然不是,为何如此?
他以为,楼月卿既然已经答应了容郅的情,就该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
楼月卿咬了咬牙,遂开口解释,“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大哥,你不懂,于我而言,嫁人,曾是最不敢想的事情,而且,我跟着容郅之间还没有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
和容郅纠缠在一起,于她而言,是不在预计之内的,曾经,从来不曾想过会有此劫,已经认命,不去逃避,坦然接受了,可却未曾坐好一生牵扯的准备。
她不是被女子规训束缚的人,她有她的傲骨和理智,并不认为答应了容郅这份情就是一辈子,起码如今,她还没有做好用一辈子来跟他纠缠的准备。
定情和婚嫁,于她而言,不可同等视之。
楼奕琛倒是不懂了,“卿儿,摄政王的态度,你应该也已经很清楚,难道你想这样与他不明不白的牵扯,这件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你可知道如今外面如何说你?”
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了,摄政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楼奕琛自认不解十分也知五分,他既然对楼月卿生了情,便是不是开玩笑,何况容郅自己也说过,娶是一定的。
也就是知道这点,楼奕琛就算再怒再气,也只能作罢。
比起别的男子,容郅确实更好,不是那些人能比的,而且,楼月卿怕也是没得选择了,只是,只担心楼月卿的安危罢了。
如今事已至此,若是拖延下去,只怕楼月卿会遭人诟病。
关乎楼月卿一生的事情,楼奕琛实在是难以放心,虽然他并非那些迂腐之人对声誉一事揪着不放,可是,他不在乎名声,宁国公府也不可能在意,可是楼月卿不同,她是个姑娘,女儿家的声誉,不是可以随便糟蹋的。
所以,外面的流言蜚语,楼奕琛听见了都想把那些人的嘴给撕了。
知道楼奕琛所担心之事竟是这个,楼月卿无奈笑了笑,“大哥,我不在乎名声,这点,你应该知道!”
作为一个兄长,担心她的安危之余,再担心她的名声,楼奕琛的关心,不言而喻。
从不去担心她的这些事情会不会让宁国公府遭受诟病,只是担心她而已,对于楼奕琛的这些担忧,楼月卿心窝子都是暖的。
她和容郅的事情,说小了,是男女之事,说大了,也是关乎朝堂的,宁国公府的女儿要是嫁给了摄政王殿下,身后的几十万大军是谁的人就已经显而易见,如此,朝堂估摸着又是一场风暴。
可这些事情,楼奕琛从不曾提及。
楼奕琛没好气地看着她,“你啊!”
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妹妹不似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般将名声视作生命,其实并非不是一件幸事,活的潇洒自在,不被束缚是好事儿,可是太过无所谓,他总觉着也不太好。
可也说不上。
见楼奕琛气急又无奈,只能惯着她,楼月卿才道,“好了,我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什么事儿?”
想了想,楼月卿轻声道,“我今晚子时就走,接下来大哥便放出消息,说我病了,不管谁要见,大哥都要拦着!”
闹出这么一件事儿,接下来,必然有不少人想见她。
而且,她现在这个身份,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她要去姑苏城,所以,只能以养病为由,拒绝一切访客和邀请。
反正她身子不好谁都知道,也不怕被识破,何况,堂堂宁国公府,连皇家都让三分,谁敢硬闯进来一探究竟?
这次离开,怕是得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了。
楼奕琛极为不解,“为何要晚上走?”
晚上岂不是更危险?
楼月卿解释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