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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普通民众安置过来,那性价比自然大大不如。
他不知道裂缝里是不是有意识,也不知道全世界出现了多少道这样的裂缝,反正连上了网络一看,铺天盖地的,就像已经没有安全之地一样。
真要这样,他这越龙岭,又能安生多久?
真要是个世外桃源之境,顶了天,也止于他活着的时候,他要死了呢?哪怕是寿终正寝的,就算有养生功的加成,他算算寿数也不会超过二甲子。
不是夸张了,要拯救世界这还是算了,光拯救拯救他们国家的人民,他这个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来的山神,是出不上什么大力的。
还得靠着自救,人自救,国家自助。
赵保国在网上看了一回最新出来的信息,除了叹口气,也做不了别的。
他先是去看了回山里开了智的几个生灵,陪着玩闹一会儿,才捉了几只野鸡野兔回去。
走前还被巨柳缠了好一阵,埋怨着他说话不算话,说好了给肥料呢?
这事儿太多,他给忘了,再说都差不多要一月的事儿。
赵保国难免尴尬一回,没肥料,他总不能自己拉
是以给它施了一回神术,利生长的那个,巨柳一得,便十分欣喜,树身越发得大,柳绦也快速生长,既长且茂密。
赵保国看着巨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生长,变高变茂密,哪怕不是头一回见,心中也惊奇得很,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呢?
树再怎么长,不能缺肥力,巨柳扎根所在,虽也算沃土,可总也不比精心伺候的土地,就一道神术,就突突突往上长,感觉违背了自然发展规律一样。
他转念又一想,如今这世道,哪还有什么规律可言?
于是便又不多想,随手束缚来几只野鸡野兔,就赶紧下山去了。
他在山上耽搁了一个多小时,下山时没有空手而归,一路走来还很有些惹眼,不时有外来人交头接耳。
“那人谁呀?好几只呢。”多少天没见着肉了,说话人眼都红了。
旁边人那也不知道,就猜:“可能是村里专门打猎的?”
“这什么时代了?”那人语气微妙:“还有猎户一职业?”不怕打着啥被捉进局子?现在可是连只麻雀都列为保护动物的时代,谁敢轻易上山说打个猎?
赵保国没在意,疾步下山,前头就瞧见,一溜小子提着篓子,从北面坡地上下来,个个兴高采烈的模样。
大麦眼尖的看到,就高兴的奔过去:“小叔,你进山啦?”眼神儿就往他两手上扫了一圈儿。
赵保国想摸摸他脑袋,可左右手都给占了,不得空,就笑了下:“自己不会看?”
肯定是上山了不用说。
大麦把篓子挪前儿来,给他看:“小叔你看我弄啥好东西了?”
篓子里底下都是野菜,就野菜上头放着个小布袋子,里面似有活动,时不时动弹一下,不过袋口扎得很紧,再怎么挣扎,倒出不来。
赵保国想想他过来时的方向,就猜到两分:“田耗子?”
“你咋知道?”大麦很有些吃惊,又兴奋起来:“小叔你不知道,地里头这玩意儿可多了,又肥得很,一只得半斤多呢,省着吃都够家里吃上两顿了。”耗子肉,那也是肉。
猜也猜到了。
赵保国瞧了一眼,只问了:“捉几只?”
大麦说:“我就捉了五只。”
那算算也差不多两斤多重的肉。
叔倒俩并肩走着,嘴上也说着话,后头就蹿上来几个小的。
赵保国仔细一看,是他大表哥家的俩小子,十五岁的钢柱,十二岁的铁柱,还有二表哥家的铜柱,才八岁。
铜柱颠颠儿的过来:“我捉得比你多。”
“不就一只小的?还是走了狗屎运。”
铜柱哪能认:“运气也是实力一部分吗。”
就连乡下孩子,那都见识不老少了,又不缺网也不缺电视看,连打游戏都会了的,这些流行语,那是随手捻来的。
“有本事下午再比比。”大麦不肯服输。
“比就比,我赢你有一回,就有两回三回。”
“哼,吹牛皮。”
第767章()
大麦跟铜柱年纪相差两岁,自然能玩到一块儿去,不过孩子吗,又皮,时常一会儿好一会儿恼的,这会儿一个不乐意,又杠上嘴了。
赵保国自然不多管他俩个,就看着钢柱笑:“你还跟他们一块儿玩呢?”钢柱可不小,十五
岁的小伙子,在乡下都是当大人看的了,皮肯定还是皮,不过少有还爱跟几岁大的孩子们一道玩闹的。
钢柱就挠挠头:“我妈喊我看着他们点儿,免得偷摸溜山里头去了。”他自己,那也不想带孩子呀,多烦人,又不听话。
赵保国就塞了只野鸡到他背篓:“拿回去叫你奶给炖了,给你太姥他们补补。”
钢柱刚想推辞,就听表叔这样说,于是也就不好推了,要说是给他家里吃的,他可以不收,可人话里说明白,是孝敬太姥太姥娘的,这就没法儿推辞。
“小叔,那这给姨姥他们吃。”说着顺手扯住弟弟的背篓,把他背篓里那只装了六只田鼠的布袋子,直接捞过来给塞赵保国怀里。
赵保国手忙脚乱的接住,还有些愕然:“你这还懂得将我军了?”
钢柱就笑得十分憨实:“礼尚往来嘛。”要白拿,回头妈肯定得数落他,要是换的,就容易说清些,毕竟肉金贵着呢,那田耗子,哪能跟鸡肉相比较。
赵保国无奈的笑笑:“你这分量可不小,没觉着吃亏?”
钢柱:“我姥他们常说,吃亏是福呢。”
到下头各自分路回去了,大麦跟小伙伴儿们告了别,又约好下午两点钟到哪里哪里集合再一块儿去捉田耗子,才跟在赵保国后头往家里去。
“地里头多少田耗子,也得叫你们捉绝了。”
“捉绝了不更好,省得他们糟践粮食。”
大麦是这样说的,赵保国就笑笑,想着新时代的孩子,那嘴皮子可太溜了。
到家时赵二牛带着他那几个徒弟,还在窑洞前面那地做踏碓,他仔细看了看,就恍然这是开始重新做另一架了,昨儿晚上回来时,还看着那踏碓差不多了。
这会儿又见着新起头。
大麦远远的就大呼小叫着开始喊爸喊妈喊爷喊奶了,捉了好些田鼠,不得显摆显摆自个儿能耐?
这连着几嗓门儿,把窑洞里的人都喊了出来,不仅他们俩家的,边上其它家的也被他惊动出来了。
“一惊一乍干啥?”沈薇不在,去地里头了,这会儿出来的是俞大丫。
“奶你看我带啥回来了?”大麦可不怕他奶,这会儿就笑嘻嘻的,蹦着跳着过去献宝。
那边汤国容老早跟古威换了手上活计,到窑里头去了,这会儿大麦大嗓门儿一喊,也把她给惊了出来,一出来就看到自家儿子两只手都占满,还特别艰难的夹着一个布袋,那布袋还会动弹
“你上山啦?”眼看那布袋子就要掉下来,唬得汤国容赶紧过来:“这啥玩意儿?”
赵保国把野鸡野兔,给过来接东西的古威:“先放着,回头给大玮明策他们两家一家一只。”然后还没跟他妈解释呢,就又听她惊叫一声:“呀,这么老大的田耗子。”
她又说:“你不抓了野鸡野兔子,还弄这个做啥?”
赵保国就解释:“这钢柱给的”
汤国容一听就拍大腿:“他小孩子家家的,捉这个还不知道费多少事儿,你当叔的好意思拿?”
赵保国:
好半晌才解释清楚。
“这鸡先杀一只炖个汤,剩下两只”汤国容刚琢磨着是杀了风干,还是暂时养两天呢,赵保国就连忙说:“一会儿我给大玮他们俩家一家一只的。”不然他自己闲没事儿,捉上五只?有毛病。
汤国容瞥他一眼:“你自己抓的自己安排,我还能抠这么两只鸡?”
赵保国讪讪:“我就是说说。”
然后汤国容就开始忙活起来,烧水杀鸡烫毛拔利利索索的。
还三只鸡,两只有了去处,还一只自然是给他大爷爷大奶奶炖了补补的。
赵四美女儿一回来,整个人都活泛起来,活儿也爱干了,话里话外也不爱骂人了。
这会儿赵保国剩下只鸡给她爸她妈补的,她也别扭着过来招呼一声:“她二舅娘,水多烧些。”正好省一些柴火,她这边只鸡,能一块儿烫烫毛。
汤国容差点儿就受宠若惊了,连忙道好。
一块儿杀鸡烫毛的,很快就说上话了。
古威叫赵保国让给江姚两家送鸡去了,赵保国没事儿干就蹲着看他爸干活儿。
不会儿古威就回来,钻灶棚里去帮着烧火,汤国容也不拿他当外人儿了。
赵雅跟柏颜一回来,就见家里忙得热热闹闹的。
“妈,这鸡哪儿来的?”一看就不是家鸡。
“你哥捉的。”汤国容正拿鸡剁呢,闺女儿就凑过来问,又觉得她挡着光:“去去去,挡着了。”又添一句:“我这剁它呢,你离远一点儿,免得血水溅身上,回头再洗多麻烦?”
山上吃水是挺麻烦的了。
赵雅就老老实实避开了些,看着她妈忙活着,那边柏颜也凑到自己老妈边儿上,去帮着打下手,说说话。
野兔子也处理了,皮毛就收起来,赵二牛会弄,到时候硝制,等到冬天制成鞋子或个手套什么的,也暖和。
赵保国倒是也会,不过他上辈子也很少上过手,就理论上会,正经要硝制皮毛,还得看他爸。
这会儿他是不得空闲的,只能等着晚上抽空来弄。
中午这顿就比较丰盛,有红烧兔肉,鸡汤?那还早着,得到晚上才能炖好,不然肉太老,汤里味儿也不够正。
吃得很爽!
赵保国小眯了一会儿,起时已不见赵雅在家,估计又跟柏颜不知道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