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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讪讪的收回自己的脚,但是这口恶气不出,怎么都消散不去。
阴沉沉的盯着杜江,心里开始寻思刚刚杜江说的话,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派人去杀他,还说自己去杀他的家人,而自己根本就没有这样做,是谁?到底是谁诬陷他,猛然抬起头,视线凌厉的看向海冬,是她,是海冬。
只因她想扳倒自己,所以故意下套使绊子,让杜江误解他,好让杜江说出当年的事。
一定是这样。
061()
英国公越想越觉得发寒,他侵淫朝堂多年,如今竟然被一个年纪不到双十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着实给算计了一把。
“海冬,你够狠,老夫算是看走了眼,让你这小辈给算计了。”
海冬一愣,对英国公的突然发难有些莫名。
“不知国公大人何出此言?”
英国公冷哼一声,“何出此言,昨日老夫确实命人去了杜江的家里,不过不是什么所谓的杀人灭口,而是保护,可是才短短一夜的功夫,老夫派去的人,转眼变成了你们的证人,污蔑老夫杀人灭口,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侧头睨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江。
“蠢钝如猪的狗奴才,你口口声声说老夫派人杀你家人,可是从昨日到现在,你可听见有人来报官,又曾见过你妻儿的尸首。”
“你跟老夫二十载,可曾见过老夫亏待与你,而如今,你偏听偏信他人言语,便推翻你我二十年主仆之情,。”
这句话英国公说的情真意切,好像被杜江指正的言论,伤了个彻底,脸上浮现出一丝悲戚和失望。
杜江一愣,看着英国公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可是昨日,那黑衣人冲进大牢里诛杀他时的画面,历历在目,让他想起了往昔英国公惩治人的手段,所以让他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处想。
可是现在。
啪,海冬扬起手中的惊堂木,打破杜江的沉思。
“国公大人,杜江指正你,曾派人谋杀本官一事,你可承认。”
恩?
英国公眉头轻拧,这个该死的海冬。
轻轻的打量了一眼正在思考的杜江,看杜江此时的模样,明显对昨天所发生的事,带有疑问,可是这黄口小儿,又把话题转到刺杀他的身上。
“老夫从未做过,承认什么?”
就知道英国公不会轻易承认。
“来人呈上物证。”
杜江一听,心里一惊,这证物乃是昨天他亲自提供的,想他跟随英国公身边近二十年,竟然也有头脑发热,轮不清的一天。
昨天晚上看着那死士前来要他性命,又得知自己家人已惨遭毒手,一股热血充斥头顶,除了怨恨英国公不念主仆之情,对他痛下杀手,更是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家人。
一时气愤,便想要报复英国公,连求证事实是怎样的意思都没有,便把自己手中可以至英国公于死地的证据交给了海冬。
眼下头脑清醒了几分,忽然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昨日他不见交代了证据,更加亲手画押指正了英国公。
英国公看着那所谓的证据,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这个杜江一直都跟他留后手。
正在海冬命人拿着证据,让众人看个清楚,忽然听见外面一声高喊,“府郡大人到。”
府郡大人。
大历朝乃是郡县制,一方地区的各个县衙上,都有一个郡守管辖,而这郡守虽然没有太多权限,但是他们有一个权限便可以管制住所有县令,就是,但凡哪个县县令玩忽职守,这个郡守便可以不用上报,直接把县令官职革去,从新另立一个新县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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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府郡()
海冬眉头轻蹙,“有请。”
那上报的衙役一脸异色,有些欲言又止。
海冬看出,淡淡询问,“怎么了?”
“大人,人还没有到,是……是提前让人来禀的,”
恩?海冬微楞,这是让她提前出去迎接吗,虽然府郡比比她这个县太爷大,但是提前让人来禀,架子也忒太了一点,好吧,俗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许久都不曾下来盘查各个衙门的府郡,此时突然前来,她敢肯定,是冲着英国公来的。
“本官知道了。”
海冬正欲起身,一旁站着的雷鸣,轻轻把手搭在海冬的肩膀上。
海冬回头看向雷鸣,示意,不要紧,一个小小的府郡而已,三品国公她都敢让其下狱,何况只是一个府郡。
英国公嘴角上扬,睨视了一眼海冬,杀鸡焉用牛刀,一个小小的府郡就能捏死你。
——
县衙外,人未到,声先来,匡匡的大锣声,声声传来。
站在人群里的花世,嘴角上扬,语气带嘲道,“哟,这是鸣锣开道吗。”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心里默默数着那锣鼓的声音,一下,两下……整整十一下。
懂得大历律例的人都清楚,鸣锣开道,是大历官员的殊荣,但是每个官员品级不同,所以开道锣鸣也不同,最高鸣锣十三下,是代表皇上出行,寓意,“大小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一个字代表一个锣鸣。
而鸣锣十一下,则代表省道一级大员出行,寓意,“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而鸣锣九下则是府一级官员,寓意为,“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剩下的鸣锣七下,则是最小的七品县太爷,寓意为,“军民人等齐闪开”
听听这刚刚数过十一下鸣锣声,难不成除了一个府郡外,还有一个省道大员也来了,呵呵,够热闹的。
一顶八人抬的绿呢大轿,缓缓抬了过来。
果然,是个大员。
那轿子落下,旁边站着的人,高声喊道,“府郡大人到。”
额……。
花世一愣,府郡,一个小小的正七品,居然坐着三品官员才可以坐的绿呢官轿,就算是在历都,四品五品的官员,顶多也就是坐个四人抬的蓝呢官轿,今天一个小小的正七品,还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鸣锣十一下,还坐着绿呢官轿,这官怎么能好。
——
海冬站在门口,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个从八抬大轿上下来的府郡,她入无花县甚短,唯有刚刚到此时,做了交接拜访过一次府郡,如今这正式见面,还是第二次。
看着来人,海冬慢慢走过去,行礼,“下官,参加府郡大人。”
一身蓝色官袍,和海冬身上的官袍一模一样,唯有不同处,便是上面那绣纹,府郡官大海冬一级,绣着的是犀牛,而海冬身上则是海马。
那府郡身体肥大,油头满面,一看就是一个不劳而食养尊处优已久的人。
“你就是县令。”
海冬低头,“正是下官。”
“听闻你正在审理案件,本官今日视察,正好得知,所以特意过来旁听。”
“此案正在审理,大人既然想要旁听,那么里面请。”
府郡越过海冬,直接走进县衙大堂。
海冬进入大堂,正好撞见英国公和杜江在说些什么,带听见声响后,英国公立即站回原位,好似刚刚的动作不曾发生过一样。
刚进门的府郡大人,一看见站在公堂之上的人是英国公后,脸上露出一抹诧异,“这……这是国公大人。”
英国公回头,看着眼前的人,“哦,是府郡大人。”
“正是下官,国公大人怎么会……。”
府郡看了看周围,脸色渐渐冷去,“海冬,这是怎么回事。”
海冬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扶礼,“有人状告国公大人,窃取十年前,朝堂拨下运往军营的生辰纲一案,下官正在审理。”
“状告国公大人,何人如此大胆,竟然这般污蔑国公大人。”
海冬视线收紧,看了眼前这个府郡大人,是来给英国公保驾来了,“正是英国公的管家。”
“管家?”
府郡四处看了一眼,果然地上还跪着一个人,那个人他认得。
敛了敛脸上的神色,府郡转身对着海冬道,“国公乃是三品大员,又是皇亲国戚,岂能被人随意审理,这件事你怎么没有上报。”
海冬低头恭敬道,“此案也是昨日刚刚报上了,审理过后才能上报。”
府郡看了看海冬,只见海冬年少,脸上却不卑不亢,一点因为上司来了的拘谨。
“既然这样,你坐堂吧,本官旁听,对了,顺便给国公看座,若是国公大人被人冤枉,按照大历律法,你无花县县令,越级审理三品大员,是要受刑责的。”
海冬抬起头不卑不亢的看着府郡,“下官知晓,并且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好。”
063 定罪()
以权压人,看着坐在上首的海冬,花世心里涌出一丝同情,一个人有能力,有抱负,却处处受人限制,施展不出来的感受他太了解,若是不是为了让海冬好好感受一下权利的力量,此时他早已出去给他撑腰,但是他不能,不到把海冬逼入绝境,他都不能出手。
堂下,府郡看着旁边坐着的英国公慢慢说道,“老师,学生来晚了。”
英国公嘴角含笑,“无妨,府郡公务繁忙,能来此替老夫主持公道,老夫已然是感激不尽。”
“老师说的是哪里话,学生能有今日的造化,多亏了老师从中促使,要不然学生仍然无人问津。”
海冬坐回堂上,就看见英国公与府郡俩人对话,而那英国公时不时的用那傲居的眼神看着她。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府郡为何突然出现,和英国公是何关系,但今天的案子一定是不好审了。
拿起惊堂木,狠狠的在案桌上用力一拍,啪,这一声响,要比往常响上几倍。
恰时吓了在场的人一跳,同样也惊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