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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冬面无表情,淡淡扶礼,“不劳皇上操心,微臣告退。”
海冬转身就走,气的纳兰川直跳脚,啪,把手中的书摔在桌子上。
“你给我站住。”
纳兰川冲上去,一把拉住海冬,“你还有理了,之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低调一点,有前车之鉴的你不懂。”
海冬自知理亏,她也没有想过,突厥公主是哪里不对劲,竟然能看上她。
“你给我过来。”
纳兰川抓着海冬的手,直接往屋里面走,这屋里有密道可以通向好几处。
拉着海冬进入一处密道,直接通向纳兰川专用的温泉池。
一股热腾腾的气息迎面扑来。
海冬一怔,“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纳兰川嘴角轻轻勾起,“当然是一起洗鸳鸯浴。”
这人真是不要脸。
“来吧。”
海冬蹙眉,“不要。”
“来吧。”
“……”
几番推搡,海冬和纳兰川俩人一起进入温泉池里。
“怎么办。”
海冬靠在纳兰川身边,有些为难的问着纳兰川。
“突厥公主哪里要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我娶了她好了。”
“你敢。”
能看见海冬如女子一般冲他发脾气,着实少见,拉过海冬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放心好了,你算你想,我还不乐意呢,等到明天突厥公主来,我会和她说明你是我的人的,顶多你要受一些白眼。”
海冬有些不解,“白眼,什么意思。”
纳兰川哈哈一笑,贴在海冬耳边嘀咕了两句。
海冬蹙眉,用力推开纳兰川,“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你想想,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大言不惭的捏着花世的下巴说,她最喜欢,那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来着,朕这模样不错吧。”
海冬有些羞怯,“谁让当初他调戏彩云来着。”
纳兰川搂过海冬,“当年你还说我了呢,记得你当初说什么来着,说我像冰锥子,还得需要和热茶才能温暖我的三虚,来来,告诉告诉朕,三虚是什么玩意。”
海冬羞的差点把头侵在水里,在也不出来面对纳兰川,当初说那些话纯属是为了保护彩云,真的没有想过又遭一日她会跟纳兰川在一起,真是世事难料,若是当初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打死她都不会讲这些羞人的话。
海冬越羞,纳兰川就越想逗她。
俩人在温泉池里腻歪了两个时辰,浑身的皮肤都有些皱了,纳兰川才抱着海冬走出来。
海冬用床单裹着身子,拿着白巾擦拭头发。
这边身上只搭了一件外袍的纳兰川,匆匆从外面走进来。
“来把它穿上。”
海冬披着一头墨发,抬起头就看见,纳兰川手里抱着那件惊人的金缕玉衣。
“给我穿。”
“当然。”
自打这衣服拿出来,纳兰川就一直盯着海冬看,果然这个女人对世俗之物看的很淡,那双眼清澈如水,一点贪婪的影子都没有。
若是别的女人,光是看一眼就馋的直流口水,别说还可以穿一下。
纳兰川扶起海冬,剥去她身上的床单,那身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在纳兰川眼前。
嘴角轻轻勾起,把金缕玉衣摊开,直接穿在海冬身上。
衣服刚刚搭在身上,一股凉气让海冬浑身一颤,不过很快浑身便温暖了起来。
不是因为身体受冷后自动热了起来,而是那玉衣竟然可以自己产生热量。
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海冬身上,纳兰川的视线再也无法从海冬身上移开。
有一件关于金缕玉衣的事,是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的,那就是这衣服根本就不是太祖所著,而是一位登仙羽化的大师所赠,并且赐言,唯有真正凤者才能合身。
海冬伸手摊开袖子,这衣服真奇怪,看着笨拙沉重,可是穿在身上却跟丝绸似的,轻飘飘的。
海冬整理好衣服,站在纳兰川面前转了一个圈。
“好看吗。”
女子的衣服她本来就穿的少,更何况这样漂亮的华服。
抬头看了看四周,忽然发现右边处有个波斯镜子,转身提起裙摆走了过去,看着镜中的自己,海冬也吓了一跳。
这衣服真奇怪,好像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纳兰川看着那美人,举止撩人的背对着他自己,眼里一点也没有他的存在。
心里有些生气,大步走过去。
突然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海冬大叫,“你做什么。”
“跟你聊聊突厥公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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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橙子的额新文,《重生之傲然宠妃》重生,复仇文,第一次写正剧。
前世丞相养女栾柔,被爱人所厌,年仅十六岁被已过四旬的皇帝看上,宁愿废了自己的发妻也要迎娶她。
谁料,大婚之夜,皇帝突然暴毙,才当了一天的皇后就荣升为太后。
刚刚守寡的她,被所有人唾弃,指责她是不详之人克死了先帝。
因此成为了史上最卑微的太后。
164()
“世儿……。”
抱着孩子带着彩云正要坐马车的花世,听见熟悉的声音后,身体一僵。
慢慢转过头看过去,一愣,一脸讥讽。
“燕王是在叫本王?”
花博正带着花池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世儿,你还在怨恨爹吗,爹也是迫不得已的。”花博正一脸痛苦的看着花世。
彩云见到花博正,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往家里送请帖就罢了,现在还敢追上来,转头看了一眼花世脸上的神色,有些担心害怕花世因为他而生气。
花世脸上带着点点笑意,把手中的孩子递到彩云怀里,“进车里等我。”
“恩……。”彩云点了点头。
彩云进入马车里,花世脸色微沉,“怎么燕王已经老糊涂了,不知道本王根本就没有爹吗。”
花博正一怔,“世儿,爹知道以前对你关心不够,可是爹终归老了,将来王府还得你们兄弟撑起来。”
“兄弟,本王如今已经自立门户,哪里有什么兄弟,没事不要无故叫住本王,本王可不认识你们。”
花世一脸轻蔑,转身欲走,这边站在花博正身后的花池按捺不住的冲上来。
“花世,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今天父王叫住你,完全是看的起你,你真以为父皇是想你才叫住你吗,真以为你是花家嫡子了,别忘了,你那水性杨花的娘当年做过什……。”
啪。
花池脖子被紧紧钳住,舌头外伸,双眼睁大的看着眼前暴怒的人。
“你……要……做什……么。”
花博正一脸惊讶,走上去厮打花世,“你放手,你要杀了池儿吗,花世你快给我放手。”花博正拼命的打花世,那脸上狰狞的表情,完全和刚刚叫住花世时两种模样。
花世此时像不知疼痛似的,狠狠的捏着花池的脖子,那模样就像把花池直接掐死也不解气。
“你再说一遍。”
花池脖子吃痛,有些呼吸不畅,“放……开。”
“啊……。”
这时马车里面传出孩子的啼哭声,唤回了花世的理智。
若是想要杀掉花池,他有一百种方法,根本无需等到现在,可是现在不行,花世深吸一口气,在等等,他会让他们知道,得罪他,污蔑他母妃会是什么下场。
用力一甩,花池被甩出一边,花博正心疼的跑到花池身边。
“我的儿,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花池用力呼吸的新鲜空气,大声的咳嗽,他刚刚能感觉到,花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以往无论他怎么气花世,花世都会无动于衷的。
花世坐进马车,看着马车里自己的妻儿,敛去脸上的戾气,声音柔和道,“回府。”
彩云坐在马车里,明天听见了外面的一切,可是她却没有问,而是把孩子送到花世的怀里。
“给你抱抱,他好像不喜欢我了,我一抱就哭。”
抱过自己的儿子,花世那冰冷尘封的心,变得一片柔软。
还好,他还有妻子和孩子。
——
次日,施良飞坐着马车来到西夏别馆。
“站住。”
看着眼前的官兵,施良飞客客气气道,“这位小哥,我是大历尚书施良飞,想要见见西夏驸马。”
“驸马不在。”
“不在。”
施良飞有些失望,他今天这次来就是想要在求证一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当年失踪的海冬。
“什么事啊。”
忽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公主,这位大历尚书大人,想要见驸马。”
蒙姬站在门口里面,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位大人,想要见驸马?”
施良飞看见蒙姬,立即府里,“微臣见过公主,是这样,昨天看见驸马,觉得特别像一位故人,后又听西夏驸马是大历人,所以今天斗胆叨扰公主,想要见见驸马,确认一下是不是下官当年认识的那个人。”
认识驸马,蒙姬眼眸微动,心里却窃喜,终于大历有个认识驸马的人了,不管眼前的人说的是真是假,她现在都急于无名快些回来,若是真的,那就能了却驸马心里的遗憾了。
“驸马确实是大历人,本宫也听驸马说过想念家乡人,虽然没有见过,但也有耳闻过,不过驸马现在不在,被大历皇上召进宫里去了,这位大人若是不急,不如先进入别馆吧,驸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过本宫,若是驸马真是大人认识的人,那本宫更应该好好招待一番了。”
施良飞有些想要拒绝,可是那种迫切想要知道那个西夏驸马,到底是不是真的海冬,所以直接跟了进去。
——
大历宫里,纳兰川一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