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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不到?侯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认真的搜起来,不说一天,半日是要的。
怎么会这么快?
难道是因为没有看到阿婉,昌平公主直接就奔着阿婉去搜了?
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这么快?
阿婉可是在耿秋那里,那个院子先不说好不好找,只说那毒院子,就不是见谁就能跑进去的。
可若是没有搜到人,昌平公主怎会如此快的离开?
永定侯心中不安越来越大。
他急忙吩咐道,“都回去吧。没事了。还请夫人好好安抚下人,莫要人心晃动。”
宋氏忙点了点头,带着姜阮和瑜哥儿回了后院。
永定侯望着宋氏的背影近了后院的拱门,他才急忙也进了拱门往凝魂居而去。
姜云和姜旭匆匆跟着永定侯,心里七上八下。
他们是得了禀告,知道阿婉在凝魂居耿秋那里,方才不再用缓兵之计,同意搜府。
可如今的情形看来,似乎有了变数,不然昌平公主不会如此轻无声息的急快的离开。
三人闯进凝魂居后院的时候,小院还是如同平日一般安静。
唯一的不同就是满院子的挂满了花灯。
热闹的花灯,让三人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反常既有妖,这是出事了?
三人闯进屋子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肥胖的耿秋不见了,姜婉也没有踪迹。
这是怎么了?
是他们自己离开了,还是被昌平公主带走了?
为何院子里往日布的毒都没有了?
那些狠辣折磨人的毒,虽然不要人的命,可却让人。
今日都没有了。
永定侯急的跺脚。
他挥了挥手,一个暗卫急忙扑出来,跪在了永定侯脚边回话道,“禀侯爷,刚在围墙外搜道二小姐的暗卫,二和五,两人都说亲眼见到小姐进了院子,直到刚才也没有见人出去。昌平公主也没有过来过这个院子。”
不曾来?
那人了?
怎么人就不见了?
又一人进了屋子,跪禀道,“禀侯爷,后面的罩房里找到了伺候耿大夫的那个小哑巴,属下已经审过,可这人又聋又哑,一问三不知,不停的比划说他刚才在睡觉,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一个时辰后,永定侯派出去的人传回来消息。
昌平公主急忙离开是因为驸马爷派人传信,说是周子曦已经回了公主府,让昌平公主回府。
听探子报,周子曦确实是回了公主府,而且据说是已经快死了,回去的时候,是被人从马车上抬下去,横着进的公主府。
姜婉和耿秋失踪。
这两个人怎么会失踪。
一个用毒可说天下第一,一个警醒的不行,而且还是一个手段不错的阴阳师,怎么就不见了?还是凭空不见的。
就耿秋那个身板,怎么藏的住?这么大的人,怎么会在守卫严密的侯府不见?
永定侯父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害怕的要死,却怎么也找不到离开热锅的路径。
这世间本就有许多玄幻之事,当无法用正常的想法去解释的时候,也只能往玄幻上去询问。
永定侯忙请人去请阴家两师徒。
阴老爷子来的时候几乎是边走边骂着来的。
“平日不见来请爷爷我,怎么一有事就来了,刚才还说什么搜府怕我和徒弟有事,硬把我塞进那个什么鬼假山里面。爷爷我又不是猴子,有那么灵活吗?塞的爷爷我想,想,想。”
阴老爷子,词穷的不知道该怎么往下。
他是想骂人,可这里不是市井之间,那些粗俗的骂人的话,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
毕竟他是那个丫头的师傅,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能让人说这丫头的师傅是个市井无赖吧。
阴北水有些好笑的捂着脸别开头乐。
就知道,这个世上也就小师妹能制住这个老头子。
小师妹下了严令,要师傅去找咒引,他可是第一次见这老头这般卖力,每日早出晚归的到处去作揖查线。
只可惜这个西京城太大,如此找法仿若大海捞针,却是艰难,到如今已经月余,仍然是见不到一丝线索。
阴老爷子似乎有些气不过,他吹胡子瞪眼的想一出是一出的又换了话题闹了起来,“都说没空没空了,还要拉来,还非要见侯爷,侯爷见我干嘛,我倒是想见我徒弟,这个不孝的猴子,整天的不见人影,到处乱跑,待会儿让我看到她,我非要考考她不可,哼,有天分了不起啊,不勤快,再大的天份也是零。”
阴北水可听不得有人说他小师妹姜婉不好。
即便是两人的师傅也不行。
他狠狠的跺了几脚,急忙拽着阴老爷子的袖子道,“你要再胡说,我可是要同师妹说,不要再给你寻厨子回来了。你看你都吃腻了多少个京城的大厨了,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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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诡异不见()
阴家两师徒直接被人带到了耿秋的院子前。
永定侯站在院门口一脸寒冰的盯着空空的院子一言不发。
云望着满脸疑惑的阴家师徒,颤抖着嗓子道,“阿婉不见了,就在这院子里不见了。没有人看见她出这院门,人却不见了。”
阴北水心里一跳,猛的抬头望着姜云。他突然往前急迈了几步,贴着姜云一下跑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花灯已经燃尽了蜡烛,此事孤零零的吊在树稍上随着风荡来荡去。
阴北水抬头望了望花灯,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他猛的转身,急闯进了园子正南的正堂之中,快速的将屋子走了一遍。
没有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若是师妹有一丝自由,她定然能留下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符咒的痕迹。
别人不知道,他确是知道的,师妹的可用意念成咒,虽然只能成一些小咒,可凭一个小咒留下线索,对师妹来说,再容易不过。
怎么就没有?
除非,师妹完全无法做到,失去意识?
迷晕。
阴北水踉跄着走出了正堂。
院子里永定侯和姜云望着阴北水黯然的神情,心里一跳,阴云密布的心再次落了下去。
难道不是阴阳术法将人带走的?
可那人又怎么在这侯府里出入如无人之境?
坐在院中石桌上的阴老头子望了望满脸怅然的徒弟,吐了一口气,慢慢道,“我那个小徒弟啊,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人若要无声无息将她带走,除了要迷晕她外,恐怕还要在她身上下禁咒才可以,这天下第一的毒师在这院子里,又有谁能用毒迷晕人了?所以啊,这个事情,只怕那个耿大夫也是脱不了干系,如今他也不见了,多半是他干的吧。”
永定侯张了张嘴,可有些话到了嘴边,他还是没敢往外吐。
有些事情,不能说。
可他知道,耿秋是绝不可能带走阿婉的,能带走她的只能是那个人。
阴老头子眯着眼望了望欲言又止的永定侯,撇了撇嘴角。
“侯爷,你要是知道是谁带走了你家的好闺女,你就莫要瞒着了,我虽然不太满意我那个小徒弟,可她毕竟也是我的徒弟,怎能着,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个院子里莫名多了这么多的花灯,你就没有让人问问,这是怎么来的?”
阴老头子说话有些阴阳怪气。
姜云望了望永定侯,叹了口气,望着阴老头说道,“已然让人去查了,这是耿大夫让人挂的,说是想看灯。已经让人去查,这些灯是那家商铺送来的,可。”
姜云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送灯的商铺虽然查过,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可暗卫却也偷偷查到,这批灯却是有人在半个月前就订好的,只是因为只付了一半的订金,过了时间却不曾来取,因此这商铺收到这新生意,就喜滋滋的用低价将这批灯转卖了出来。
这灯虽然是这商家做的,可灯里的蜡烛却是那买家一早就送来的,说是自家订制的好蜡,非要用在灯里。
没有人说,可他也知道,只怕这问题就出在这蜡烛上。
如今烧了一夜,那蜡烛早没了,就是蜡油都不曾留下一滴。
事情越是如此干净,越是诡异,那越是让人不得不怀疑那个人。
可那个人怎么做到的?
侯府守卫重重,他进来侯府后就一直病的起不了身,如今。
若是没有内应,谁可能做到?
可要是内应,这府里谁的怀疑最大?
姜云叹了口气,无怪父亲会怀疑着阴家师徒,毕竟这两人来历诡异,而且又。
阴老头腾的跳下石桌,拍了拍手,淡然道,“我虽然老来玩乐,可我也不傻,既然侯爷觉得我等与此事有关,和不开门见山的直说?我等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必如此试探?我徒弟如今不见,我还要去找她,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若快些找人才是。”
阴北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是在试探啊?
怀疑他,怀疑师傅。
怎么会?
他怎么会绑了师妹,师傅更不可能,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师傅有多喜欢这个小师妹。
阴老头子似乎还不解气,狠狠的道,“与其在这里想,不若把这院子拆了,这事上虽有阴阳术法,可这世上却不见得有凭空不见的法术,术法只是外因勾人神魂灵气而成法之事,尔等也太看得起我了。”
阴老头话说完,也不等人应,一甩衣袖快步出了院子。
阴北水忙快跑着跟了出去。
永定侯寒冰一样的脸上,慢慢裂开了一道口子。
他有些懊恼。
他怎么就忘记了,一力降百怪的这个法子?
他咬牙吐出几字,“拆院子。”
没用多久,耿秋住的这个院子就被拆成了平地。
院子拆了,院子中的夹墙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