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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龄取得情报的时间应该在送走你们三个人之后,他将你们送走,应该也是想着保全你们。
他知道与司徒清扬见面窃取司徒清扬与轩辕国交易的证据极为危险,到时他肯定护不了你们安全,所以在他怀着必死之心去窃取情报之前,只能将你们送走。
只可惜当时长龄没能联系上暗部。其时暗部正有其他的任务,于是长龄只得让你娘带着你们去陈家避祸。
也许长龄算计着自个窃取情报是在送走你们三人之后,司徒清扬不会去陈家劫杀你们,他却偏偏算漏了一点。这情报对水沐对司徒清扬实在太过重要。
在发现情报被窃以后,长龄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虽然长龄在联系暗部无果的情形下,继续正常开铺做生意,拖延了几天时间。
可到底还是被司徒清扬找到了长龄是窃取情报的人,于是长龄就遭了杀手,他虽有不俗的武艺,却一人难敌四手。
你爹被害以后,司徒清扬找遍了你家宅院和铺子却一无所获,分析来分析去,觉得你爹会将情报送去陈家。由此反而连累了陈家。”杨继业将他们得到的情报加以整理,结合当年的情形,再加上一些分析,逐步还原了当年孙陈两家灭门的惨案。
“按说这都过去了六七年了,水沐和司徒清扬应该死心了才对。可如今他们居然还不死心,只能说明这证据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而且他们也笃定我爹还没能将证据送出去,那样的证据,若我爹已经送将出去,他们哪里还能安生过到今日?
可是我爹究竟将证据藏哪里了呢?”这事实在太蹊跷,这几年孙灿烂真没少琢磨,却始终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山花分析的有理。结合你这份情报中司徒清扬与水沐的交谈,虽没有明确说明你爹窃得的情报是水沐通敌的证据,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份情报对水沐极为重要。
而且失去了这份证据对水沐来说是一个极为沉重的打击,如此看来水沐似乎在筹谋着什么。
水沐到底在筹谋什么呢?他为什么要与轩辕国进行交易呢?
你爹的事出来以后,他们与轩辕国的交易立时就中断了。难道那个证据是他们与轩辕国往来的证物?失了证物,他们无法再与轩辕国往来?
可是近来他们又有了异动,你这情报里说明司徒清扬与轩辕国的所谓商人又恢复了来往,只是尚无正式的交易罢了。
按理水沐对新月的律法再清楚不过,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啥?
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难道……”孙继业对孙灿烂的分析表示赞赏,尔后翻阅着孙灿烂提供的最新情报,对情报中水沐指使司徒清扬联系轩辕国这条进行了翻来覆去的分析,最后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此事重大,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可妄自猜测,不过这个念头一旦在杨继业脑海里闪过就落地生了根。
将孙灿烂送出书房,杨继业召集了心腹及军事谋士进行了彻夜分析,为防事态真如猜想的这般发展,杨继业布下了一个局,一个也许很快可以收网,也许几年都没有收获的局,但看水沐此人的心有多大。
这些孙灿烂是不可能去探听的,她的触角从来不曾伸向杨继业的军帐和书房。
孙灿烂之所以能够知晓杨继业对杨延保的安排,消息全有赖于穆统领,为了安抚杨延保,同时也是为了帮助杨延保尽快成长,杨继业安排了穆统领此次跟随杨重光一起去边关。
穆统领在离开京城之前特地向孙灿烂当面道别,并将杨继业对杨延保暗中的保护措施一一转告孙灿烂。
这些应该都是得到杨继业默许的,否则作为杨继业亲卫队的首席统领,穆统领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向别人透露杨继业的安排,就算他最看好的孙灿烂也不例外。
孙灿烂见杨延保虽然要生活在杨重光和方梦蝶的阴影之下,却依然拥有祖父的庇佑,心里顿时大感安慰。
想到有穆统领和林师傅在杨延保身边,只要杨延保自己再警醒一些,孙灿烂觉得杨延保绝对不可能被那朵小白花得逞。
不过为了保证杨延保万无一失保住清白,孙灿烂还是让穆统领带去了自己研制的几种药丸,这些药丸虽然没在人身上试过,但孙灿烂在空间里养的两只小白兔身上做过多次试验,屡试不爽从无失手。
“山花小姐,你,你是说,是说这绿瓶的药几乎可解百毒,一般的春药皆可解?这黑色瓶里是烈性春药……小姐,你确定这里是春药?”在接过孙灿烂给他的两个药瓶时,面对一脸平静仿佛递给他的只是两瓶糖果般的孙灿烂,穆统领淡定不起来了。
“这药我也只是按药方做出来而已,还没试过呢!我也不太相信这药的效果,这不正好让您带去,有现成的试药人,为何不用呢?
不过若穆统领愿意以身试药,我求之不得。正好看看绿瓶里的药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孙灿烂早就预料到穆统领会有如此的表现,笑着打趣道。
一边的苏叶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孙灿烂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谈举止在苏叶看来已是稀松平常。
春药算什么?小姐手上啥药没有?
杨元帅啥书不好送,非送小姐一本毒经。
这不,没事的时候研究研究毒经,做上一两种毒药,日积月累几年下来小姐手上的毒药可真不少了呢!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陈浩宇,原本并不想让陈浩宇知道自己给穆统领的是啥,这下看来是瞒不住了。
在陈浩宇发难之前,孙灿烂就向陈浩宇展开了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容,让陈浩宇苦笑不得,伸手在孙灿烂的脑门上轻轻一点,宠溺地嗔道:“你啊,真不知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得是啥,整日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是啥呢?要不打开看看?”孙灿烂故作认真地歪头思考片刻,尔后说了一句更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陈浩宇手指着孙灿烂半天没说出话来,这孩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唉,罢了罢了,只要她开心,就让她活得姿意又如何?
“不过还是别打开来看了,里面无非就是些脑浆血液罢了,最多脑容量比常人大些罢了。唉……我也很苦恼呢,为啥我这脑子里整日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呢?苦恼啊苦恼……”孙灿烂嘴里直呼苦恼,可她眼中的得意和那挤眉弄眼搞怪的模样,哪里有一丝苦恼的模样?
只让人看到满眼的得瑟……
“姐姐,你苦恼啥呢?是不是苦恼不能跟着穆大叔去边关看延保哥哥?”突然而至的孙天赐的声音,让孙灿烂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孙天赐也是刚刚进来,只听到孙灿烂在叹息苦恼,却并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说的是啥,自以为是的插了一句,让孙灿烂笑也不是恼也不成,只能回头狠狠的瞪了孙天赐一眼。
孙天赐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啥,被姐姐那么一瞪,只好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无声地讪笑着。
在场的人不由被孙灿烂姐弟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如今的孙灿烂年龄渐长,性情却越发活泼,也不再佯装淑女,别人怎么看她无所谓,自己活得开心自在才最重要!
第284章 数万蜜蜂化作斗士
孙灿烂及其身边的人都希望孙灿烂能够活得姿意洒脱,有的人却偏生要凑上来给她添堵,这不,刚送走前往边关的穆统领不出几日,蜂就给孙灿烂带来了有人觊觎蜂场的消息。
觊觎蜂场的是几个十七八岁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此刻正带着家丁将魏青山、王小鱼和袁林海围在中间,地点就在离蜂场不远的地头。
带头的是个相貌看着挺俊秀的少年郎,只是他目光中的邪气完全破坏了他的气质,让人一看就是个仗着个好家世欺行霸市的主。
“说,你们是不是施了啥妖法,为啥那些蜂都不咬你们?再不说别怪俺们砸了你们的蜂场!”几个公子哥儿的家丁一边推搡着紧靠在一块儿的魏青山三人,一边嚣张地嚷嚷。
魏青山三人中唯有魏青山一人会武,对方就算不会武,他一个人也难敌众手,何况他还得护着身边的两个人。
王小鱼还好些,也许从小在山野间长大,也是个好打架的主。
那袁林海是在农庄出生在农庄长大,有在农庄当大管事的爹护着,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因此脸早就白了,更别指望他上去打架。
审时度势权衡利弊,魏青山此刻只是全神戒备,尚无出手之意,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里虽不属于农庄的地盘,却紧靠农庄,平日里由于这边离着蜂场极近,少有人来这边,不过也不是绝对没有人过来。
只有有人过来,看到这种场景,就算不上来帮忙,也能给农庄内的袁管事报个信,有袁林海在这里,袁管事不可能置之不理,在援军到来之前。自己必须保护好身边的两个同伴,不让这些人伤了自己这三个人就是胜利。
孙灿烂在进京之初,就考虑过进京后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
京城鱼龙混杂,也许蜂场在开始的时候并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是随着蜂场赢利能力不断提高,势必会引来各种麻烦。
她曾经多次叮嘱魏青山,若是有人觊觎蜂场,且不可与人针锋相对更不可以卵击石,只要退入蜂场设法引起蜂群骚动,让蜂当主力军狠狠惩处觊觎者并将之赶出蜂场。
在自己身边人的生命和蜂的生命之间,孙灿烂义无反顾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尽最大的可能保全自己的伙伴。
只有人在,就算蜂场没了,她一样可以重来,人若不在了。她留再多的蜂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
几年的磨练,魏青山褪去了少时的青涩与蛮撞,在年前成了亲后就越发显得沉稳,也越发懂得审时度势。
此刻他牢记孙灿烂交待过的活,护着两个同伴在对方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