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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 七十九
其实他们并不是没见过赤裸的苏小砚。在太子府贴身服侍太子多年,对苏小砚早就熟悉无比了。但是今天真的不同,苏小砚美丽的脸像只鲜嫩的桃子,哭了一夜也看不出憔悴,雪白的胸膛上遍布着红痕,整个人都像在说明他刚刚承受过九五之尊的宠幸。
门关上的快慢并没有和平时不同,苏小砚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大众的美餐。朱昭明虽然知道并不想追究。这些人对自己忠心耿耿,对苏小砚也爱护有加,个个都是他千挑万选来的。
苏小砚是真的饿了,他急着往软榻上坐,又抱着屁股跳起来。充满委屈的看了朱昭明一眼,朱昭明伸手让他来自己的怀里。苏小砚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指了指自己想吃的东西。朱昭明笑着喂到他嘴里去。
苏小砚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微皱着眉头,伸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朱昭明贴着他的脸柔声问:“还疼么?涂了药有没有好些?”
苏小砚抽了抽鼻子,回身抱住朱昭明,把头贴在朱昭明的怀里,一声也不出,用身体表示他的委屈。
朱昭明自己喝了碗粥,笑着把他抱起来:“好啦好啦,知道你委屈。穿上衣服,咱们去给太后拜年。”
苏小砚和朱昭明的母后感情非常好,他最初跟着朱昭明的几年,太后对他比亲母亲也不差。后来虽然因为种种事情,不能天天相见,却从来没有改变过那亲近。
但是今天……苏小砚哀怨的望床头那三个精致的瓶子。里面满满的云霞膏已经空了,因为全部被朱昭明倒出来折磨自己。
朱昭明给他穿里衣:“太后是为你好,没有你更疼。”
苏小砚把眼睛转回来:“真的很疼。”
朱昭明给他把中衣也穿上:“小砚乖,我知道。”
苏小砚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很疼很疼,像有猫在我身体里面挠。”
门外有人笑瘫,又连忙继续偷听。苏小砚几乎没有受过伤,包含朱昭明的位置被撕裂的痛苦他想不出该怎么形容,最后居然选了被猫挠。
太子府是不养猫的,在苏小砚很小的时候有一只威风凛凛状若老虎的浅黄|色花纹大猫。苏小砚在大家都没看见的时候和那只大猫争夺猫食落败,被胜利了的大猫上下一顿狠挠。太子气的差点想把猫煮了,最后还是可怜它不懂事让人抱去给当时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养了。
朱昭明最后给苏小砚把端正的朝服穿好,发冠也仔细的系了:“咱们去见太后,你陪她多坐一会,晚上我去接你。”
朱昭明叫人来侍候自己穿上龙袍,拉着苏小砚的手缓缓走出去,坐上了步辇。因为正在隆冬,步辇里放置着暖炉,四壁的厚帘全都垂下来。苏小砚坐在朱昭明的怀里,望他的眼睛。
朱昭明托着他的臀瓣,轻轻把他放倒,苏小砚变成了趴在他腿上的姿势。翘挺的臀部正好在朱昭明的眼前。朱昭明轻轻摩挲那里,苏小砚立刻吸气,表示很疼。
朱昭明好笑的在上面打了一巴掌:“我知道你害怕,摸一下有什么关系。”苏小砚不敢再做声。要是伪装的太假,太子不会心疼,只会生气的。
皇帝的寝宫离太后的寝宫实在不近,朱昭明撩起苏小砚的朝服的衣摆,轻轻褪下苏小砚的裤子。
苏小砚吓的回身抓他的手臂。朱昭明安慰他:“我只是看看。”
误上龙床 八十
苏小砚忐忑的趴回去,他知道那里受伤了,看看伤口似乎也是需要的。朱昭明分开两瓣小翘臀,步辇内虽有暖炉,毕竟比不了寝宫,骤然遇冷,粉嫩|穴口立刻收缩了一下,苏小砚也跟着低低呻吟了一声。
朱昭明觉得自己似乎咽了一口口水,身为天下之主,仍然要按捺渴望啊。苏小砚朝朝暮暮的在他身边,虽然不能真吃,也惦记了这么多年。连怎么吃都想出了足够画一本厚春宫图的姿势。
从现在开始,可以把每一个想像都变成现实。朱昭明的手指轻轻按在|穴口的褶皱上,感觉到苏小砚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了。
朱昭明试探着抚摸敏感的褶皱,苏小砚果真求饶:“太子你不要插进去,疼呀。”
苏小砚还没有改口,他习惯叫太子,朱昭明任由他叫。在褶皱上打转的手指不肯轻易收回去,因为昨夜吃的满足,今天才敢这样放肆的摆弄这里。如果是从前,即使以朱昭明超凡的自控力,也不敢随便面对占有苏小砚的诱惑。
在苏小砚的害怕和催促中,裤子被慢慢提上,朝服的衣摆被放了下来。苏小砚这才安心了一些。步辇很快停了下来,朱昭明先把苏小砚抱起来,自己踏出去,苏小砚跟随在他身后出去。
太后仍然住在她从前的宫殿里,苏小砚对这宫殿是熟悉的。他跟在朱昭明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向内蹭。走到寝宫的大门里面,说什么也不肯挪动了。朱昭明看了左右,冷道:“都退下。”宫女内侍利落的退开,一个也不剩。
朱昭明打横抱起苏小砚,快步走进他母后的房间,才把苏小砚放了下来给母亲见礼。太后笑着招呼苏小砚:“小砚,快过来,让我看看。”
苏小砚跪下去给她问安:“小砚给太后拜年,祝太后福寿安康,永远美丽。”福寿安康像模像样,后一句就是他自己加的了。
太后大笑:“小砚从来都这么乖,快过来。”
苏小砚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一步步朝太后蹭过去,勉强蹭到太后的面前,额上出了一层的汗。
太后拿手帕给他擦汗,想抱起苏小砚来,忽然觉得不妥。太后也是出身武将之家,端庄娴淑之外也有豪迈之处。但是现在的苏小砚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苏小砚正在等着她的拥抱,等了一会,略微有些困惑。朱昭明过去把苏小砚抱在怀里,柔声道:“你在这里陪母后,我晚上过来接你一起回去。”
太后略微摆手,昨夜去皇帝寝宫送云霞膏的那宫女捧着一个漆器盘子。太后笑道:“明儿把这个也带回去吧。”
苏小砚脸色发白,瞪着盘子上满满的云霞膏瓶子。从朱昭明的腿上下来,跪在太后的脚下,抱着太后的腿,哽咽道:“太后……”
声音哀戚至极,其中有一分是真,两分是假,七分是委屈。朱昭明失笑,示意那宫女出去把云霞膏去放在自己的步辇上。
等到朱昭明离开,太后笑道:“小砚,你怎么了,我看你走路不利索,是崴了脚么?”苏小砚的眼泪流下来,仰望她祈求她的怜惜:“好疼的。”
除夕夜并不很冷,苏小洵躺在床上看书。下人来回禀:“沈侯爷已经来了三个帖子请老爷过府。”
苏小洵道:“除夕岂可不在家里守岁,沈侯爷不是也接了他的母亲来京城一同庆祝,告诉他的下人,我不会过去。”
苏家的宅院在王公高官的门第之间,这一夜四周都是热闹喧哗之声,天空中焰火闪烁,竟是整整一夜未停。
黎明时下了小雪,苏小洵披了件狐裘,坐在院子里用屏风围了暖炉,独自赏雪。有微风吹过,带来梅花的香气。苏小洵站起来,伸手去接那不知道自哪个高墙下飘来的梅花和雪。
沈轻侯自身后抱住他,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除夕要在家里守岁,如今已是初一了。”苏小洵握紧那花瓣,任雪在之间里融化,凄然道:“小砚在哭。”
八十一
沈轻侯微皱了一下眉:“初承恩泽,疼痛难免,这你都要管麽?”
苏小洵冷道:“不关你的事,滚出去。”
沈轻侯搂著他坐下:“你怎麽不问我是怎麽进来的,嗯,你这件狐裘当真不错。”
苏小洵沉声道:“我说滚出去。”
沈轻侯箍紧他的腰:“小洵,小砚是你的弟弟,同胞的弟弟,他不跟皇上,难道能跟你麽!”
苏小洵森然道:“放开我。”
沈轻侯还要说话,手臂上一阵剧痛,他松开苏小洵,鲜血自袖子上不断涌出来。沈轻侯连忙点了自己两个|穴道止血,这才翻开袖子去看,伤口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已经很深。
苏小洵手里捏著一把匕首,寒光潋滟,一看就知道是宝物。他虽然不会武功,出手竟然悄无声息,全无预兆,连沈轻侯这样的高手也著了道。
沈轻侯也不生气,只是笑,重新去搂住苏小洵,染的苏小洵的狐裘上全是红印。苏小洵侧头不语,握紧匕首再刺。沈轻侯略微一转手腕,那把匕首就到了自己的手里: “刀是凶器,不可轻易伤人。小洵,你太过偏激了,皇上爱小砚,宠幸他是一定的事情。前几次是很疼,时间长了自然就只有欢乐。你再爱他,也不把他含在嘴里一辈子。”
苏小洵微微叹了口气,僵硬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沈轻侯抱著他的腰向上一提,让他和自己贴的更紧:“何况这种事情原本是人间极乐。”
苏小洵露出厌恶表情,冷道:“放开我,滚进去擦药,再碰我一下就阉了你。”
沈轻侯笑著松开他:“在行宫的时候我若要你,难道你不给。嗯,莫非皇上答应了你什麽,你觉得用不到我了。小洵,做人不可如此势利。”
苏小洵已经当先向屋内走了,听他这麽说,停下脚步,手指攀在刺绣了红梅的屏风上回头轻笑:“侯爷如此睿智,又何必问我,我从来就是这样势利。”
沈轻侯为这一笑气窒,那屏风上精致至极的红梅竟像是一瞬间变成了白梅,全无颜色了。苏大儒是江南才子,传闻相貌也十分秀美,俨然少女,但他生了两个儿子全都如此美丽,大约苏夫人也是人间绝色。
太后把苏小砚拉起来,让他坐在软榻上。苏小砚刚一碰到软榻,就立刻又弹了起来。太后笑:“怎麽不坐下。”苏小砚苦脸:“好疼好疼。”
太后再也忍耐不住,把茶杯放在一边,大笑了几声。苏小砚脸色通红,委屈至极。太后笑道:“坐不下就趴著吧,别站著,怪可怜的。”
苏小砚趴在软榻上,把头枕著自己的手臂。太后过去坐在他身边,轻抚他的头发:“好孩子,你今天来我这里,翻来覆去就是很疼很疼,除了疼就没有别的。”
苏小砚微微摇头,加重语气:“好疼!一整夜都好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