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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含劲,左冷禅转身信手挥出,森寒气劲落入水浪之中,却是为将其冻结,而来水浪却是凭空快了数倍,拍击在左冷禅方才所坐的河心谯石上。
数人般大小的巨石,在这水浪的拍击之下竟轰然炸裂,漫天散开,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在那些碎石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层。
看着落于水中,被河水冲走的碎石,左冷禅眼中冷芒闪烁。
“成也魔教,败也魔教,魔教灭我嵩山,坏我根基,却也使我脱去了多年的枷锁,一朝顿悟,如今,我的寒冰神掌已然推演至极致。”
“哼!只待我的修为达到先天之境,便杀上黑木崖!叫尔等一众妖人碎石万段,以此祭我嵩山!”
平淡的话语;冰冷彻骨,从江面上传荡开来,不大也不小,但却很清晰的回荡在天地间,久久不散。。。。。。
。。。。。。
巨木参天,崎岖的山道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徒步行走着。
“向叔叔,这都走了一个时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说的那人啊?”
一名年约十七八岁,身穿蓝红长裙,长发如瀑及腰,容貌秀丽绝伦的少女看着前面的老者问道。
闻言,那容貌清癯,花白长须垂在胸前的老者停下脚步,笑了笑,道。
“大小姐,再且走走,到了山顶,见了一间茅屋便是。”
这一老一少,赫然便是昔日魔教光明左使,有着“天王老子”之称的向问天,以及日月神教圣姑,前教主任我行之女,任盈盈。
人影听了向问天的话,怕他误会,连忙道。
“向叔叔,我不是嫌山路难走,只是想问一下,那人真的有向叔叔所说的那么厉害吗?”
向问天笑了笑,打趣道。
“大小姐难道还怀疑我向问天看人的本领,说到底,那人昔年也曾是武当门徒,并且是清虚的师兄,道号清绝!”
闻言,任盈盈秀眉微蹙,疑惑道。
“即是清虚的师兄,理应是名满江湖,为何这清绝却声名不显,并且不居住在武当,反而在此结庐?”
向问天面露回忆之色,沉吟道。
“此事,本是数十年前的事,江湖中知者甚少,那清绝昔日与清虚当年乃是继承武当掌门的最佳人选,不过在这掌门之位的争夺中,清绝的手段有些不光彩之处,因此被其师逐出武当。”
“清绝此人,也自那日起,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我也是多番打听,才知清绝居于此处。”
“要知道,清绝此人武艺非凡,昔日比之清虚也高上一筹,那日我得知他居于此处,前去拜访时,也曾出手试探,那知全然不是此人对手。”
“当我告知来意,邀他相助,他没同意,也没拒绝,只说了四个字。”
说到此处,向问天微微顿了顿,满脸笑意,显然是想卖个关子。
果然,任盈盈听的兴趣正浓,见他这般,连忙问道。
“不知是那四个字?”
向问天神色凝重,一字一字道。
“太极拳剑!”
任盈盈美丽的双眼微微睁大,随即恍然,道。
“难怪向叔叔要我从教中的藏经阁中偷出太极拳剑,原来是想以此为资,情他相助我们。”
向问天点了点头,目光悠远,似有所思道。
“正是如此,我们已经探听出任教主关押之地,那里看守的人数众多,虽然这几年我也网罗了不少的好手,但亦无完全把握,能多一个强力帮手,自然也是好的。”
“何况,以任教主的性子,一旦脱困,必然会与东方不败算清旧账,到时,这清绝也可为一臂助。”
任盈盈苦笑一声,叹道。
“爹爹的性子我也清楚,睚眦必报,且又说一不二,劝是肯定劝不住,既如此,我们也只好竭尽全力的帮他了。”
向问天也是苦笑一声,却是没在多言,一路向上走着,没过多久,一座歪歪斜斜,破旧的仿佛随时可能倒塌的茅屋出现在两人面前。
看着茅屋,向问天微微吸了口气,轻声道。
“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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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最后的平静 下()
眼前破旧的茅屋,即使比之乡下贫民窟亦是多有不如,看的任盈盈是暗自皱眉,犹豫片刻后,迟疑道。
“当年武当掌门之争,这清绝为登上掌门宝座,手段多有不光彩之处,必然是贪念权势之辈,可这种人。。。。。。所居之处,即使不雅致华丽,也断然不会如此啊!”
闻言,向问天也是摇了摇头,道。
“这。。。。。。我也是不知;或许是经历大变,被逐出武当之后,堪破红尘了也说不定。”
对此,任盈盈却是暗自撇了撇嘴,道。
“即是堪破红尘的高人,那还对这太极拳剑恋恋不忘干吗?”
向问天摇了摇头,也不知从何答起,索性不言,径直迈步上前,来到茅屋外,拱手朗声道。
“清绝道长在吗?向问天携侄女任盈盈拜见!”
话音刚刚落下,茅屋的大门便应声而开,露出昏暗的屋内,向问天见状,转头向着任盈盈使了个眼色,任盈盈会意,缓缓的跟在向问天身后,步入茅屋。
屋内不大,只有着破旧的几件家具,且没有通风的窗户,一阵难闻的酒味从地上散乱的酒坛中飘出。
对此,向问天没有在意,任盈盈却是暗自皱了皱眉,可随即目光便落在了桌案前的那道人影上。
那道人影背对着他们,头发又乱且脏,乱蓬蓬的,身上的道袍也满是油污,早已看不清原来的成色。
“我说过,在你没有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前,不用来我这里,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既然来了我这,我要的东西想必也已经到手了吧。”
清绝头也不回,便散漫的开口道。
向问天笑了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就是不知当日向某提出的要求,阁下考虑的怎么样了?”
确定东西到手,清绝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颤,随即缓缓起身,转过头来,目光如剑的看着向问天,沉声道。
“只要将太极拳经与太极剑经给我,那日你提出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向问天笑了,笑的很真诚,也不多作废话,径直从怀中摸出两本泛黄的书籍递给他。
“太极拳剑终于到手,当初我与清虚那小子争夺掌门之位,还不是因为这太极拳剑的精要只传掌门,不想我出与之错之交臂,今日却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中。”
飞快的接过书籍,清绝畅快的笑道,随后也不管向问天二人,径直的翻阅起来,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并指为剑,凌空笔画。
片刻后,方才合上书籍,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方才听你所言,任盈盈三字,这个女娃想必便是任我行的女儿吧!”
收好秘籍,清绝的目光落在了一旁任盈盈身上,道。
“晚辈任盈盈见过清绝道长。”
欠身一礼,任盈盈恭敬的拜道。
清绝嘴角含笑的微微点头,同时摆手道。
“不必多礼,当年我与你父亲也有数面之缘,若是不嫌弃,以后唤我一声伯父便是。”
“伯父!”
闻言,任盈盈面色一怔,随即恢复如常,小嘴甜甜的喊了一句。
清绝抚了抚颚下短须,一脸欣然的接受,片刻后,目光重新落在向问天身上,道。
“向兄,不知任教主现在被困于何处,可曾探听清楚?既然收了你的东西,且这丫头有叫了我一声伯父,贫道自然会竭力助你们救出任教主。”
向问天双眼微眯,低声道。
“任教主。。。。。。就被困在日月神教崤山分部!”
清绝闻言,紧随着问道
“何事动身?”
向问天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目光陡然转向门外,朝着崤山所在的方向,沉声道。
“此事宜早不宜迟,自然是越快越好!”
。。。。。。
梅庄地底,昏暗的地牢之中,越泽与月岛封正并肩而立。
月岛封正手托一盏油灯,昏黄的光芒微微照亮了地牢密室,着眼在四周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道。
“越君为何自嵩山辞别东方教主,与我来到这暗无天日的梅庄地牢?”
“月岛君一会便知,现在还请将油灯展近些。”
迈步来到地牢的铁床前,越泽伸手将铁床上的木席子揭开,撩在一旁,随后眼角含笑,转头对着月岛封正说道。
经过一段时间磨合,月岛也素知越泽能耐非凡,非常人可比,因此心中虽有不解,也还是走上前去。
离的近时,灯光也随之洒落在铁床上,映照出其上的密密麻麻的大字。
一见之下,月岛封正不由骇然,床是铁床,而在印刻子啊床上的字却是深入三分有余,观其笔画勾勒,可以断定书写者必是以深厚内力凝于指间书写而成。
相较之下,月岛封正自持能刻入一分有余,却是万万不及这三分的。。。。。。
由此可见,这在铁床之上书写的人功力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以东方教主所言,这梅庄地牢是昔日囚禁前任教主任我行之所在,莫非在这铁床上书写的人是任我行不成?”
回过神来,月岛封正半是询问,半是猜测的轻声念道。
“这是当然,月岛君请看!”
轻声应着,越泽一指铁床上首行字句。
月岛封正闻言,凝神朝其所指之处看去,枝江文字苍劲有力,如刀刻斧凿一般,大气盎然,心中感慨,不由轻声将其所书内容念出。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于此,一身通天彻地神功,不免与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念到此处,月岛封正不由眼前一亮,他本是一介武痴,见有绝世神功留下,自是喜不自胜。
“这任我行昔日为神教之主,武功自是不凡,且不知其所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