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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子不仅因此声名大损,更是陷入了魔障之中,人方至中年鼎盛,便郁郁而终。
正所谓盛极必衰,自林原图死后,鬼魅凌厉的辟邪剑法到了其子林仲雄手中,已是平凡无奇,勉强还有二流巅峰的水准。
至于如今,林震南更是只是堪堪达到二流之境,镇远镖局行走江湖,靠得。。。。。。不过是祖上的威名萌荫。
对此,江湖中人知道林震南父子资质愚钝,未曾得祖上剑法精髓,却全然不知其父子二人所练的辟邪剑法只有招式,而无与之配套的心法。
至于真正的辟邪剑法。。。。。。一直便藏在林家的祖宅之中。
林家祖宅,向阳巷。
。。。。。。
福州城,向阳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阵阵带着疲倦的吆喝声伴着铜锣声不时响起,更夫睡眼朦胧,走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之中。
“最后一条巷子,在坚持坚持吧。。。。。。”
拍了拍自己的脸,提了提神,看着快要走完,已经不长的街巷,更夫打着哈欠,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从背后吹过,更夫激灵的打了个冷颤,随后转过身去,隐约间,是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从眼前飘过。
然而向着影子飘去的方向看去,却是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那才那。。。。。。那使人是鬼?不会。。。。。。不会这么邪乎吧?”
揉了揉眼,更夫再次向着影子飘去的地方望去,然而除了漆黑的房屋,却是别无他物。
“管他是人是鬼,这是最后一条街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咽了口唾沫,更夫提着铜锣,神神叨叨的向着街巷远处走去,步伐比来时,却是要快上许多。
。。。。。。
推开破旧的木门,迎面而来的是漫天的灰尘,以及那萦绕不散的霉味。
“这里。。。。。。应该便是林家的祖宅了吧。”
蓄满内力的骨扇向前一挥,将灰尘尽去,越泽的目光在屋内巡视一阵,随即便落在了一副泛黄的图卷上。
画上是一个身披袈裟和尚,右上竖指朝上,似在参禅。
目光在画上停留片刻,随即越泽身形一震,扶摇而起,双手在房梁之上乱摸一阵,待到下来时,手中已然握着一件旧袈裟,就好似画上的那件。。。。。。
“辟邪剑法到手了!”
看着手上的旧袈裟,越泽心中暗道。
此次越泽前来福州城,所为的。。。。。。便是手中的这套辟邪剑法。
这套剑法可是害人不浅,同时也厉害无比,原著中多少人为此机关算尽,丢掉性命。
更何况,这套武功脱胎于葵花宝典,只要挥刀自宫,服丹炼气,成效可谓是立竿见影。
原著中,林平之武功平平,可自宫练剑之后,连连挫败余沧海,木高峰两大高手,毫无压力,速成之快,可见一般。
当然,越泽可不会效仿林平之,来取辟邪剑法,只是想一睹为快。
看看这葵花宝典的弱化版有何玄奥之处。
轻轻一笑,越泽也不再多想,摇了摇头,却是将手中袈裟缓缓展开。
越过开篇的“欲练此功,挥刀自宫”八字要诀后,越泽的目光落在了后面的心法口诀之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泽的心神也渐渐沉浸于其中。
辟邪剑法的口诀,字字珠玑,玄奥晦涩,偏偏其中的武学至理又引人深思,乃至拍案叫绝。
虽然时间不长,可越泽已然看出,辟邪剑法多是行功要诀,讲究如何提升身法,剑法的速度,暗合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之理。
如此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便已过去。。。。。。
长长的吁了口气,越泽将手中的袈裟收拢,看了一阵,随即身形腾飞而起,将这袈裟放回了原处。
如今,越泽已经将这袈裟上的心法口诀全部记住,袈裟对于越泽来说,已可有可无。
至于这林家组宅,也没什么好呆的了。
看了看周围,越泽微微闪身,伴随砰然一声,房门关闭,越泽的身影便已消失不见。
。。。。。。
重重房屋之上,越泽身形如飞,宛如鬼魅一般,却又透着几分凌厉之意。
自从将苍鹰九变与鬼影身法初步融合,便一改鬼影重重先前鬼魅悠然,平添了几分凌厉之意,速度也快了几分。
而且,在方才一观辟邪心法之后,触类旁通,越泽却是又有一番感悟。
此刻,他心中隐隐的有了个想法。。。。。。
那就是将鬼影重重,苍鹰九变,以及自己对辟邪心法的感悟糅合在一起,创出一套全新的身法。
不过这身法。。。。。。也并非一朝一夕创出,沭阳长年累月的积累与修正。
因此,越泽打算在福州地界呆上一阵,一来是勤修武艺,二来,却是为了看一场好戏。
数月之后,镇远镖局林家灭门的好戏。
林家灭门,代表着原著剧情的正式展开,同样,他的计划将随之正式施行。。。。。。
如此想着,越泽飞身翻过城墙,向着城外的竹林而去,在哪里,有着临时搭建的住所。
然而,就在越泽刚刚进入竹林不久,便听见打斗之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刀剑的交鸣。
“想不到大戏没上演,便提前来了小戏。。。。。。”
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越泽轻声自语一句,随后运转心法,将身上气息收敛,缓缓的向着打斗之地潜行而去。
三十丈,二十丈,十丈。。。。。
透过密密麻麻的竹叶,越泽看向场中,只见刀光如水,剑光如幕,在这密林之中不断交击碰撞。
第三十七章 那一刀的锋芒()
刀是一柄纤细修长的刀,刀身很薄,刀锋也很锐利,寒光流转不息,而此刻,那圆润细长的刀柄则被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并握着。
这是一柄倭刀,或者说武士刀。。。。。。
握刀的人作东瀛武士打扮,刀在他的手中很简单,劈,斩,撩,抹,来来回回就这几招。
然而,就是这平平凡凡的几招,直来直往,却有着异样的迅捷与锋芒。
东瀛武士的对手是一名青年。
那名青年一身华袍紫衣,腰悬玉环,手中的剑也是上好的千炼宝剑,可切金断玉,使得剑法也很精妙,飘逸洒然,完全不逊于当世任何一套上乘剑法。
双方交手至今,已有数百招了,可刀来剑往,依旧僵持不下,难分胜负。
越泽静静的站在繁密的绿竹之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场战斗。
如今场中情势虽不分上下,可越泽却敢断定,百招之后,那名青年便会败亡。
东瀛人刀法简朴,直接,却凌厉至极,每当无法避过青年的剑锋,便会用以伤还伤的打法,迫使那名青年回剑自救。
显然对敌经验十分丰富。
更重要的是那名东瀛人的眼神,至始至终都很平静,平静的向一泊泛不起涟漪的秋水。
反观青年,虽然剑法精妙,却略显生涩,显然未曾融会贯通。
况且,其久攻不下,心思也渐渐变得有些浮躁,剑法也变得有些絮乱起来,显然心境不够平静沉稳。
这名青年会败,败在战斗经验不足,败在心境不够沉稳。
果然,下一刻,那名东瀛人避过青年的一击直刺,见其中门大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双手紧握着手中长刀,反身一击上撩,雪亮的刀光在虚空中乍现。
血花四溅。。。。。。
青年一声惨嚎,胸口被长刀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慌乱的挥剑逼退东瀛武士,随即身子连连倒退。
看着青年,东瀛武士刀身斜斜划下,直朝地面,身子微微弓起,随即奔袭而出,带起一串残影,身子瞬间来到青年身前,手中长刀宛若一泓秋水,斩过青年的身体。【 】
惨嚎声再次响起。。。。。。
交错而过,东瀛人的长刀倒倒,缓缓归于腰间的刀鞘之中。
至于青年,却是一道血痕在腰间渐渐扩散,随即整个身子拦腰断作两半,倒在地上。
浓郁的血腥气息在林间蔓延开来,寒风一吹,渐渐飘远。
就在东瀛武士抬步准备离去之时,一道清脆的掌声在身后响起。
东瀛武士瞳孔一缩,随即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凝视着那道从竹林阴暗处徐徐走出的身影。
那也是一个青年,但与地上的这个绝对不同。
在他的身上,东瀛武士感受到了一丝化不开的危险气息,仿佛在这个青年出现的刹那,他的生死便已不再他的掌控之中。
“阁下。。。。。。阁下是谁?”
东瀛武士,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迎面缓缓走来的越泽,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的那一战颇为精彩。”
说着,越泽看看地下沉浸在血泊中的尸体,皱了皱眉,继续说道。
“可惜此人学艺不精。。。。。。未曾让阁下使出全力,让在下一睹阁下刀术之精妙!”
闻言,东瀛武士皱了皱眉,沉声道。
“你想亲自挑战我?”
越泽点了点头,应道。
“正是!”
见状,东瀛武士没有立即答应,转而说道。
“我的老师曾经说过,中原地大物博,卧虎藏龙,因此我此次东渡而来,便是要一会中原的武林高手。”
说到这。。。。。。东瀛武士又莫名的摇了摇头。
“可惜,来到中原半月有余,所遇习武之人虽多,却无一人是我之敌。”
说着,东瀛武士也看了看血泊中的那句尸体,道。
“此人已是我所遇之最强一人。。。。。。可惜,他没有一颗冷静的心,他的剑也不够冷静。”
闻言,越泽笑了笑,缓缓开口。
“所以,现在站着的是你,而不是他。”
东瀛武士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目光直视着越泽,凝重的说道。
“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