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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认这个女婿,要不然让他们在全城再丢一次人。
这王金花对父母也够狠的!
从昨天晚上,王金花就留意上了,将父亲要捉拿张成的事情告诉了小玉,逼小玉盯紧了送菜的父子俩,只要他们来,就给自己报信。
偏偏丫环小玉也不认识张成,就看到送菜的两个人,一个年纪轻,长得好看帅气,一个年纪大,老实巴交,小玉就把年轻的虞丰年当成了张成,所以一看到他,慌忙前来禀报。
王金花命小玉悄悄去请“张成”,小玉不敢违逆,只好趁着朦胧的夜色又出了门。
到后厨区一看,管家郑在忙、“张成”等人已经干完了活,到下人吃饭的房间喝酒用餐。小玉不便喊“张成”出来,只好躲在远处等着。
这场酒喝了许久才散。出来的时候,管家走路歪歪扭扭,先被人搀走了,其他人陆续出来,也都醉醺醺的,张老五搀扶着几乎站不住的“张成”,与其他下人一起回下人的住处住下。
小玉为难了,到现在也没找个机会把“张成”请走,眼见着房间里的灯光一灭,他们吹灯睡觉了。把小玉给急得直在门外打转转,有心推门进房间,可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又不敢回去见王金花,没办成事回去,还不被骂死?
可正在这时候,房门“吱扭”一声,轻轻一响,小玉连忙闪身躲在暗处,借着房檐下灯笼里透出的灯光仔细观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房间里闪身而出,正是刚才喝醉了酒的“张成”,穿的还是那身衣服,脸上却蒙了一块黑纱,只露着两只眼睛。
小玉心中一动:张成这是要干吗?难道明白了——这个张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一定是在装醉,现在趁其他人都睡着了,要找我们家小姐,男盗女娼,不要脸!
不过话说回来,我若把他带回去见小姐,交了差,我才不管他们俩这见不得人的丑事。
正想着呢,蒙脸的张成抽身就往厨房区走。小玉连忙压低声音轻轻唤了一声:“张成公子!”
蒙脸的“张成”正是虞丰年,他正要到厨房仓库解救苗成梁。哪成想,刚出门就听小玉喊“张成公子”,没把虞丰年吓死。“张成公子?喊谁的?谁喊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稍一愣神,小玉又喊:“张成,这边,过来。走错了。”
虞丰年拢目光一看,不远处暗影里果然站着一个女的,正冲自己招手。夜色之下看不清楚长相。
虞丰年心中稍安,心说女的好对付,实在不行,将她打晕,不能让他坏了我救人的好事!
虞丰年不说话,一晃身来到小玉的面前,这才看清楚是个丫环。虞丰年不明白她为何称呼自己“张成公子”。
小玉轻声说:“张成,你作何这身打扮?”
虞丰年死盯着她,低声问道:“你是何人?你认识我?”
小玉说:“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可是我提一个人,你一定认识。”
“谁?”
“我们家小姐,王金花。”
虞丰年不说话,可心里顿时全都明白了。原来这是王金花新用的丫环,把自己当成了张成。可是这大半夜的,她来干吗?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你这身打扮,还蒙着脸,难道不是要去见我们家小姐,快走吧,她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等我,我”
“我什么我?快走吧,你还不知道呢,我们老爷知道了你做的好事,正要抓你,抓到之后,严刑拷打,你要不去见我们家小姐,非被打死不可!”
虞丰年脑袋嗡了一声,“知道了我做的好事?”怪了怪了,我和张老五前来打探情况救人,消息怎么透露出去的?
连忙换了甜言蜜语,“丫环姐姐,他们怎么知道的?”
小玉瞪着眼睛,像个小大人:“你还说呢?这种事情能瞒得了多久,你当我们家老爷和夫人是傻子吗?既然他们要抓你,自然早就知道了你们们的事!快去见我们家小姐吧,他能救你!”
俩人鸡同鸭讲,说两岔去了。虞丰年哪里知道,小玉说的是张成和王金花的丑事!虞丰年还以为王刚密布眼线,已然洞悉了他们密谋救人的计划。
心中一狠,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既来之,则安之,小丫环不是要我去见那个浪|荡小姐王金花吗?正好,到时候,我挟持了王金花,逼你王刚交出老道苗成梁。
想到这里,冲丫环小玉深鞠一躬:“那么,有劳姐姐头前带路。”
“随我来吧。”
小玉领着虞丰年直奔秀楼。他俩前面走,后面跟出来一个,是监视虞丰年的一个家人,一看俩人没去仓库地窖,慌忙跑去找王刚报信。
放下家人不说,还说虞丰年和丫环小玉。俩人很快来到王金花的秀楼之上,来见王金花。
房间里点着数炉炭火,春意融融。
比炭火更加春意盎然的是,房间里用珠帘子隔出一个浴室,里面摆放着一个大木澡盆,王金花正面朝里坐在澡盆里洗澡。
透过轻轻摆动的珠帘,能隐约看到她挽着的蓬松发髻、滑嫩的粉颈和圆润的双肩。
小玉轻轻唤了一声:“小姐,张成公子来了,老爷和夫人都不知道,府上的家人也没看到。”
王金花侧侧脸,从眼角余光看到小玉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她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对小玉说:“你下去吧,到绣楼下面守着,谁也别让进来。”
“是,小姐。”小玉答应一声,反带了房门,出去望风了。
房间里只剩下王金花和虞丰年两个人。
王金花伸长了一只白花花的左胳膊,用另一只手轻轻往左胳膊上撩水,哗哗的水声,氤氲的雾气,还有王金花撩人的双肩。
虞丰年心中暗喜,没想到,前来救人,竟然饱了眼福了。
第116章 一道珠帘藏欲|女()
温暖如春的秀楼之上,氤氲缭绕的水雾之中,一男一女,男的蒙面而立,女的赤|身沐浴,两者只隔了一道珠帘。
哗哗的水声撩得虞丰年热血沸腾,他靠近珠帘,看得更加清晰。
王金花最懂风情,似乎在有意配合他。她侧了侧身子,从背对着虞丰年,到侧对着他,身子也长起一些,从虞丰年的角度,已看得清半露的酥峰。
王金花撩着水,格格笑了:“呆子,你看够了吗?还不进来?”
虞丰年哪敢进?虽然黑纱蒙脸,进去也能被认出来。他一眼瞧见房间里烛台上的三盏蜡烛,轻轻走过去,吹熄烛火。房间里只剩下炭火的红光微微照亮。这下“安全”多了,暗夜让他更加大胆!
王金花“咯咯咯”笑得更开心了:“哟,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抹不开,点着灯我还能吃了你?我告诉你,事情我爹我娘可都知道了,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虞丰年一看不开口不行了,得问清楚情况。于是憋着嗓子轻轻唤了一声:“小姐,我当然想活,请小姐救我。”
王金花一愣,“哗啦”一声从澡盆里站了起来,靠近澡盆的炉火微红,连肌肤也照红了。浴盆遮着,下半身若隐若现,胸前的一对玉兔,在炉火微红中隐隐跳荡,脖子以上的部位炉火照不清晰,是暗淡的。
虞丰年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暗骂自己:我刚才吹什么蜡烛啊,看不清了。
王金花问:“你声音怎么变了?”
虞丰年咳嗽一声:“伤风,生了一场大病!至今未愈”
王金花并未察觉,当即心疼起来:“哎呀呀,你快进来,让我看看好了没有。”
“快好了。你还是告诉我,你爹为什么要杀我?我不想死。”
“你快进来,只要你听我的话,有我在,他不能拿你怎么样快进来!”
“”虞丰年犹豫不决。心说,到里边他若万一认出我来,大声喊叫怎么办?他下意识摸了摸靴子里的匕首。
“快进来。”王金花不耐烦地催促道。
“噢”虞丰年答应一声,却不敢迈步入帘。
王金花看他磨磨蹭蹭,很是生气:“怎么回事?再不进来,我喊人了。”
喊人?你还喊人?
虞丰年暗骂,你这荡|妇,太不要脸。可是真不敢让她喊叫,连忙挑帘子进来,“小姐不要喊。”
王金花站在澡盆里一点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反倒在木盆里往前迈了一步,靠得更近,紧盯着虞丰年看:“你怎么还蒙着脸,还瘦了?”
“我想来找你,怕家人看到,认出我来。瘦是因为不是告诉你,病了吗?而且,又想你,见不到你!”虞丰年应付着。
“哼,算你有良心。快,脱衣服,进来,一块洗。”
“一块洗?”
在炉火的映照下,虞丰年自下而上贪婪地打量近在咫尺的赤|条条女人,浑身早已燥热不堪。
不得不说,这女人虽然放荡,可长相并不难看,嘴角微微歪着,透着一股蔑视一切世俗的劲头。
虞丰年脑子一热,真想跳将进去,然后将她按倒在木盆中。可是眼下不行,不是不想,便宜不占白不占,可他今天有任务,还要救苗老道。
“小姐,你不是说你爹要杀我吗?我可不敢在这里耽误,我得走了,以后再也不敢回来”
“走?你敢!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爹要在鄂州找出个人,量他也跑不了如来佛的手掌心。而且,你要敢走,本小姐也不帮你。快脱衣服。”
“小姐”
“你不脱?唉,胆小如鼠,不过我就喜欢你这胆怯的样子。不脱也行,过来,亲我一下,亲了我,我便保你不伤一根汗毛。”
王金花站在木盆里张开湿漉漉的双臂,还闭上了眼睛。
太考验意志了,只要虞丰年稍稍动摇,今天都要陷在这里。他心说:要换个时间,老子如果便宜你我是孙子。可今天真不是时候,也不知道王刚老家伙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他准备怎么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