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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无忧呲牙一笑:“嘿嘿嘿,大人息怒,我琢磨着,这小子给林一飞卖命,跟大人作对,罪不容诛,就想趁机弄死他出气。”
“呸!王无忧,我警告你多少次,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胡作非为。要不是下人跑去送信,你今天就铸成了大错。”
“嗐,大人,什么大错小错,我替你办事你倒要怪罪我?这小子真是林一飞的人,我打听清楚了,您到泉州上任那一天,在大街上冲撞您马车的正是林一飞的侄子林子山,射您金弹子的是林一飞的女儿林子月,当时是女扮男装。你让程不忧抓人,他百般拖延,阳奉阴违,这样的都头留他做什么?干脆我弄死他,然后我来干都头,保证带好队伍,为泉州百姓撑腰除害。”
“胡闹!你等着,等回去再给你算账。”
虞丰年说完,过来解了程不忧的绑绳,程不忧疑惑不解:“原来一切都是王无忧在搞鬼吗?这个死锉子,将来生了儿子还这么大个。”
虞丰年轻声说道:“虞都头,对不起。王无忧胡作非为,我定不会轻饶。眼下你的案子尚未定案,恕本官不能因公废私放你出狱。至于你的罪状是该斩首,还是该关押十年二十年。都要定案之后再说。来人哪,把他送进去。”
提牢官又把程不忧关进了牢房中,虞丰年转身要走,程不忧高声喊道:“大人,留步,我确实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虞丰年面色平静,心平气和。反问道:“可盗墓杀人人证物证俱在,你作何解释?”
“我唉,是这样的。那天我赌输了钱,路上吃饭的时候,听到两个小子谈论,说有个财主死了,埋在大银杏树旁边,晚上要去盗墓。我就想抓个现行,夜里带了两个弟兄去抓他们,到那之后。一看墓门大开着,还以为他们正在墓中行窃,连忙冲进去。谁知道里面没人。这时候官兵到了,误拿了小人。
“噢?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请大人明察。”
“程都头,我给了你机会,你竟然还蒙混本官,那俩衙役都已经招认,他们说的与你说的完全不一样。他们说你赌博输了一千多两银子,没办法,只好狗急跳墙带着他们偷坟掘墓。却被官兵抓个正着,我说的没错吧?你看这是什么?”
虞丰年从怀里掏出两张借条来。正是程不忧打给“赌到死”的借条。程不忧大惊:“大人,这借条怎么在你的手上?”
“怎么在我手上?你被人算计还兀自不知。你知道那千岁赌的庄家‘赌到死’是谁?是林一飞的官家林雀请来的。要‘赌到死’事先给你下套,赢干你的钱,霸占你的田产、房屋、地契。”
“林雀?不可能啊,我又没得罪他。”
“你没得罪他,可是林一飞看上了你的小老婆,要害死你,霸占她,你们一家子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程不忧顿时想起林一飞和林雀那丑恶的样子,恨得压根紧咬。
虞丰年又接着说:“不光如此,你在路边面摊吃饭遇到的那对兄弟也是林雀安排的,故意引你去杀人、盗墓。你们去盗墓的时候,林雀又悄悄派人告诉我,让我派人前去抓你,谁知道你果真杀人、盗墓,这才被官兵抓回来。”
“啊?原来是这样!”程不忧大怒,指天大骂:“林雀,老子非杀了你!林一飞,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跟你没完!”骂完之后又一想,不对啊:“大人,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虞丰年说:“我本来也被蒙在鼓里,巧了,林一飞卸磨杀驴,要杀人灭口,除掉‘赌到死’,幸好被我的人巡街时发现,救了下来,‘赌到死’十分感激,这才将实情合盘托出,把借条也给了我。你看看,那人是不是‘赌到死’?”
虞丰年的后面闪出一人,正是“赌到死”。“赌到死”近前几步说道:“程都头不要怪我,一切都是泉州侯林一飞安排的,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要恨你就恨他们吧。”
程不忧简直快气疯了,大骂林一飞和林雀的祖宗十八代。与此同时,他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和小妾。那小妾娶了没一年,长得如花似玉,林一飞和林雀手段他最了解,可谓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怕小妾已经落入了林一飞的手里。
于是程不忧慌忙给虞丰年跪地磕头:“大人,小人有眼无珠,以前处处跟你作对,请大人救我,快派人到我家看看,怕林一飞已对我的家人下手了。”
虞丰年连忙安慰他:“都头放心,你家里老小我已派人保护。”
说话间,外面哭着进来两个女人,正是程不忧的老婆和小妾,俩人衣衫不整,扑到铁窗边呼天抢地。程不忧心里直翻腾:难道林一飞已经得逞了吗?
“你们怎么来了?”
“老爷,出事了”说着又哭。
“出了什么事?说!快说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程不忧的老婆哭罢多时,抽抽噎噎地说:“老爷,这几天你没回家,我们都非常着急,下午咱家突然闯去一伙强人,点了一堆火,升起一股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闻到那个烟以后全家都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和小妹都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你说什么?谁干的?!”程不忧血往上涌,脑袋嗡嗡直响。
随便程不忧怎么问,程不忧的妻妾都只顾着哭,把程不忧急得乱蹦。王无忧连忙过来:“程都头,不要惊慌,你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贵妇人被熏翻之后,我们虞大人派去营救的官兵正好赶到,驱散贼人,救下了两位夫人。屠恶虎都头带人去救的,不信你去问他。不过他要是再去晚一会儿,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第230章 治坏人就得有坏招(7)()
此时屠恶虎闪身进来,附和着说道:“程都头不要惊慌,我带官兵及时赶到,那些恶人没有得逞,您的两位夫人都安然无恙。”
“果真如此?那伙贼人是谁?”
王无忧说:“是谁还用说吗?你瞧这个,这是贼人身上掉下的一块腰牌,你认识吗?”
程不忧拿来起来,胸中怒火万丈,腰牌上写着一个“林”字,正是泉州侯府的腰牌。跳脚大骂:“林一飞,林雀,我操你八辈儿祖宗,老子非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
程不忧又冲虞丰年跪倒在地:“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永世不忘。”趴地上磕了三个头。
王无忧叹口气:“唉,其实我们虞大人很器重你,本想把你收归帐下对抗泉州侯,也为百姓出力,谁知道你竟然杀人盗墓,大人也帮不了你。”
程不忧连忙分辨:“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这前前后后摆明了就是林一飞在陷害我,看守墓地的老头我根本没有杀他,一定是林一飞派人杀掉,栽赃陷害于我,请大人网开一面,放我出去。
“大人你放心,只要放了我,我一定鞍前马后、做牛做马服侍大人!泉州我了解,泉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黑白两道的势力,没有我程不忧不知道的,只要大人救我,我一定立功报恩。”
虞丰年沉思良久:“你真的没有杀人?”
“小人对天发誓,真的没有杀人!跟我一起前去掘墓的衙役可以作证。”
程不忧的老婆和小妾也跪倒在地磕头求饶:“请大人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感谢大人救我们全家老小。”
屠恶虎也凑过来深施一礼:“大人,小人为证,程不忧虽然人品恶劣,做了不少恶事。但我相信他肯定没有杀人,请大人斟酌。”
“你也为他求情?我听说你们一贯不和,他为了当上正都头。还想方设法陷害你,当上正都头以后。又屡屡欺压刁难你,你不记恨他吗?”
屠恶虎微微一笑:“大人,我虽然瞧不起他,但抛开人品不说,程不忧做事足智多谋,脑子活泛,比在下强,希望大人网开一面。死罪饶过,戴罪立功,让他设个时限,立功抵罪便是,不立功的话再惩处他不迟。”
王无忧说:“大人,您救饶了他吧,经此一事,他也就看清了林一飞和林雀的真面目,不可能再为林一飞效力,而且林一飞得着机会一定会暗害他。建议大人不仅要放了程都头,还有恢复他的官职,他才能好自我保护。”
其他牢头、衙役也来为程不忧求情。虞大人点点头:“好,程不忧,难得大家为你求情,但丑话说在前面,今天我自作主张,先假释了你,容你戴罪立功、自证清白,但你瞧见没,这八百两的借条。我押在手里,挖粪掘墓、杀人灭口的案卷也不会封存。先观察你三个月,如果这三个月你依然不办实事、为非作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到时候杀你个二罪归一,绝不容情。如果三个月内痛改前非,我就把案卷和借条都烧掉,还你清白之身,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程不忧死里逃生,差点哭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他老婆小妾也磕头谢恩。
“先别谢”,虞丰年说,“我话还没说完。死罪饶过,活罪不免,今日起,屠恶虎是正都头,你降为副都头,你要听他的话,见他如见我,如有半分不敬,按律治罪。”
“是!小人谨遵大人命令。我一定辅助总都头,调集泉州所有衙役,勤加管教,为大人效力。”
又磕头谢过屠恶虎,感谢屠恶虎救下他的老婆小妾。
当下虞丰年让人放程不忧带着老婆、小妾回家,其他衙役也都回家休息。只剩下虞丰年、王无语和屠恶虎。
屠恶虎再次对虞丰年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大人收人还能这样收!大人运筹帷幄,真乃诸葛再生、子牙在世。这样最好,衙门里的人团结起来,对付林一飞又多了一分力量。最重要的是,跟着大人办事,心里十分舒坦,我屠恶虎做事就没这么舒坦过。”
王无忧说:“这算什么,你还没见过我师弟的手段。慢说对付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