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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好奇之时,突然之间,两条大船之上突然之间各涌出来二三十名弓箭手,人人手里张弓搭箭,一条船上的人对着虞丰年这边“啪啪啪啪”乱射一气,另一条船上对着岸上的金兵金将乱射过去,一时间箭如雨发。
可惨了!虞丰年这边的男男女女万没想到会遭遇宋朝大船袭击,转眼之间,十多个人中箭身亡,有的倒在甲板上痛苦**,有的栽进浩浩汤汤的淮河之中。
金兵金将也未加预料,转眼二三十人中箭。其中一箭正中莫都伦的咽喉,可怜莫都伦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身归那世去了。
虞丰年慌忙一手抓住韦太后,把她推到船仓中,又来救完颜希延,想把她拽到船舱里!
完颜希延却犯起了犟脾气!她完全无视箭雨,撤着身子问道:“虞丰年,你心中没有我,不如让我死了。”
虞丰年吼道:“你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快进船舱!”
“我不去!你说,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快走!”
“我就不走!你不喜欢我,就让我死好了!”
虞丰年无奈,一边挥舞手中墨锋拨打雕翎箭,一边大力拖她,却被完颜希延一脚踹翻在地。这时候,射箭的大船之上,躲在船舱里的一人望着虞丰年和完颜希延,阴阴冷笑:“虞丰年,多情的贼鸟,我今天就送你上西天。”
那人张弓搭箭,瞄准了虞丰年!
谁也没注意,早已躲进船舱里的颜如玉看见了,高声喊道:“哥,快躲!快躲开!”
“嗖!”那人一箭射出,颜如玉无力营救。
完颜希延听到了喊声,也听到了强弓破空的声音,她猛地扑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救护虞丰年。“嘭”地一声,一箭穿进右肩窝。
完颜希延痛叫一声,扑在虞丰年的身上,虞丰年大惊,就势一转身,将她抱进了船舱中。
完颜希延血流如注,她冲虞丰年微微说道:“虞丰年,你要不喜欢我,就不要救我,让我死吧”话音未落疼痛难忍,昏死过去。
虞丰年心疼不已。要不是她替自己挡一箭,恐怕自己早已死于非命。再看船上之人,没受伤的只有四五人,其余死的死、伤的伤。
此时,听外面大船上的人大喊:“射死金兵金将,扬我大宋国威!收复大好河山!”偷眼观瞧,金兵金将与船上的弓箭手对射起来,各有死伤,岸上的安德龙腿上也中了一箭,正破口大骂:“宋贼!你们无视协议,看我不打过淮河,杀死赵构!”
虞丰年完全糊涂了:“外面的宋船到底怎么回事,既然喊什么‘扬我大宋国威’,又明明知道韦太后在船上,为何要射杀我们?要说不是大宋的船只,为何又射杀金兵?”
正想着,颜如玉突然喊道:“哥哥,不好!他们上船了。”
虞丰年隔着船舱窗户往外一看,见一艘大船已经靠了过来,船上的人搬来许多阔大的木板,搭在两条船上,十多个人顺着木板跳到了这条船上,各个气势汹汹,手执刀剑。
别的人虞丰年都没在意,唯独看到一人,心中一凉,心中的谜团也全都解开了。
见那人眉目俊朗,手掐一柄长剑,正是多日未曾见面的大师兄蔡南成——耶律南成!
第198章 被困江心谁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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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被困江心谁来救
怪不得他既射杀金兵,又要射杀韦太后。他射杀金兵,是要金人怀疑大宋挑起事端;他射杀韦太后,是要激怒赵构怀恨大金,发兵为母亲报仇!一旦宋金战争再起,他们西辽便可从中渔利!
好歹毒啊。
再一看,耶律南成手下的那些兵丁,耳朵上都带着一个耳环,顿时想起颜如玉说过的那些话——原来耶律南成蓄谋已久,早在临安就盯上了虞丰年他们,一路跟踪到了金国,伺机下手!
虞丰年猜得不错,耶律南成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不仅暗中挑拨,还早已明目张胆联络金兀术,要联合金兀术攻打大宋,突破点便是送韦太后还朝的契机。
本来俩人一切商定,金兀术却接到属下来报,说虞丰年已悄悄劫走了韦氏,气得他哇哇暴叫。
耶律南成一看韦氏被虞丰年接走,情知不妙,便在暗中抢先来到淮河岸,摸清了虞丰年的线路之后,过河劫持了两条宋船,以救驾的名义,要射杀韦太后,挑起事端。
这便是他的双管齐下之计。
耶律南成让人抢了驾驶舱,把船开到淮河中央,他自己拖着宝剑站在船舱外叫嚣:“虞丰年,哈哈,虞师弟,好久不见,出来见个面吧,大师兄要看看你的剑术有没有长进。”
虞丰年躲在船舱里暗叫不好!颜如玉问道:“哥,他是什么人?怎么喊你师弟。”
虞丰年心中气恼颜如玉,只吩咐道:“我包里有刀伤药,内服外敷的都有,外敷的你拿来给希延郡主抹上,内服的喂她服下,我去对付耶律南成。”
颜如玉说:“不,我死也要跟着哥哥你!”
虞丰年大怒:“颜如玉!你给我老老实实照顾希延郡主,你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
颜如玉不以为然:“哥,你看不出玉儿喜欢你吗?”
虞丰年怒道:“你喜欢我就要伤害别人吗?照顾她!”
虞丰年握了墨锋钻出船舱,站在了耶律南成的对面。
这边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黑森森的匕首;对面站着一二十人,耶律南成拄着长剑,身后的兵士凶神恶煞一般,张弓搭箭对准了虞丰年。
事到如今,虞丰年也豁出去了。他呵呵笑道:“大师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饶你一命,本想着你能迷途知返,没想到你又来挑拨离间!大师兄,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耶律南成问道:“你在想什么?”
虞丰年说:“我在替小师妹感到高兴,他幸好在你和我之间选择了我,而没有选择你!这是她的幸运,你就是全天底下最无耻、最下贱、最不要脸、最不得好死的人!”
耶律南成哈哈大笑:“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历史是王者写就的,师弟,我当你说的这些话是不屈的遗言!”
虞丰年笑得比耶律南成还猖狂:“大师兄,我这个人命硬!屡屡出生入死,可就是死不了!今天还不知道谁生谁死!上次你败在我的手下,今日敢不敢再来一战?用你那没用的‘盖天八剑’跟我伸伸手!你若怕了,没关系,你就让身后的小卒乱箭齐发射死我,那样的话,就没人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了。”
“呸!虞丰年,你个饭桶,恬不知耻,学个三脚猫四门斗就敢在我面前撒野,你也配!你当我会怕你吗?来来来,你我今天单打独斗,我让你死个明白!”
“好!耶律南成,算你够两撇。”
虞丰年情知今日凶多吉少,尽可能化解对方人多势众、敌众我寡的悬殊局面,把一对多,变成一对一,硬赖出三分胜算。
虞丰年把匕首藏进靴子里,一抖手拽出软剑银蛇。
他故意气耶律南成:“大师兄,认识这把软剑吧,师父送给我的,说我是他的女婿,他也没什么好送的,就说‘得了,女婿这么好,就把这把最好的剑送给你吧’,你知道吗?要不是你居心叵测,说不定师父就送给你了,好在他老人家看出你心如蛇蝎,这把好剑才没有落在你个贱人的手里。动手吧,大师兄。”
虞丰年亮了一招仙人指路,等待耶律南成进招。
当初两人交过手,那时候虞丰年功夫不济,撒泼耍赖,败中取胜,一招刺伤耶律南成。从那以后,虞丰年就知道,将来与他难免还有一战,所以日夜勤加练习,加上师父周牧亲传的剑招绝学——“周牧天下”,功夫进步之快令人恐怖。
可是耶律南成并不知道这些,他一直拿虞丰年当成混吃混喝的小混混,只会耍嘴皮子,今日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耶律南成将剑一顺,微微一笑:“虞丰年,受死吧!”施展“盖天八剑”应战虞丰年。两人接架相还,在甲板上动起了手。
十多个回合过后,耶律南成大吃一惊:“虞丰年的功夫怎么进入如此神速,他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吗?短短的数月时间何以学会的出神入化的剑招?”他哪里知道,虞丰年有泰拳王的底子,要讲究步法,在这宋金两国,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了他,论实战经验,虞丰年也绝不输给任何人!
虞丰年一点不敢粗心大意,拿出前世拳台对敌的劲头,一招紧过一招,一招快过一招,将软剑使的想一条银蛇一样,开始时一招一式还能看到清楚,到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逼得耶律南成连连后退,一时间竟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急得他心中冒火,二十招之后,鼻洼鬓角热汗直流。
虞丰年持续发力,与此同时,使劲儿喷垃圾话:“耶律南成,有没有觉得力不从心?”“耶律南成,你这功夫倒退得厉害,怪不得师父和小师妹不喜欢你!知道笨狗熊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大师兄,我砍你的腿!”
“啊!”耶律南成下意识一跳,虞丰年的剑却划向他的脖子,急忙闪身,剑尖儿裹挟着劲风几乎吹断了汗毛。
耶律南成有些又气又悔,气的是自己,自己是堂堂的大侠,论剑术,不说天下无敌,当今世上能战胜自己的不超过三个人,看虞丰年的功夫已在自己之上!可恨自己白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竟然真的要败在他的手上吗?上次败给他,就应该对他有足够的重视,他娘的,今天难道要第二次栽在他的手里?
悔的是,我这么多人,干嘛要跟他单打独斗,就应该一声令下,乱箭攒身,省了多少力气!
伸手最怕分神,耶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