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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刘飞燕早已惊喜异常,如一只蝴蝶般随颜如画往后院去了。
他们刚一离开,虞丰年顿时满脸忧虑。他忧的是,赵昚当着颜如画的面送自己这么大的宅子,老贼秦桧知道了还不得问,他虞丰年到底立了什么功,为什么赵昚要给他如此重大的奖赏?
虞丰年却凑近了赵昚问道:“王爷,你在颜如画面前送给我这么重的礼物,就不怕他告诉老贼秦桧吗?我担心秦桧知道了,一定怀疑我,怕情形不可收拾。”
赵昚面色突变,旋即笑道:“不会不会,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这两三个月下来,颜如画恐怕早已疏远了秦桧,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早已离不开我。”
虞丰年说:“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我们不敢说。”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她离不开你?扯吧!我看是你离不开她才对!只怕你赵昚和颜如画走得越近、关系越亲密,对我虞丰年越不利。不是我瞧不起你赵昚,你哪里能斗得过颜如画的心眼子?
万一你将我的秘密都告诉了颜如画,颜如画再告诉秦桧,那以后秦桧府就不能去,双面间谍不能再干下去,否则随时可能被他干掉。
赵昚很是自信:“我看*不离十,你想,她过去是秦桧府上的歌姬,跟着秦桧能得到什么好处?老贼秦桧年老色衰,纵然眼下权势熏天,但也只能逞一时之威,而若是跟着我,将来必能飞黄腾达。她又不傻,难道看不清形势吗?
“而且,我每日派人跟着她,寸步不离左右,证实她从来没有向秦桧透露过什么秘密。你我之间的秘密,我跟他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虞丰年暗暗叫苦:你只看到一时而已。秦桧老谋深算,颜如画也许是他下得很深的一个钩,眼下你赵昚无权无势,颜如画这个钩他可以三年五年都不用一次,可待到将来争夺王权的时候,只要用一次,就有可能让赵昚你人仰马翻。
虞丰年心中这么想,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词:“王爷,虽然你所说在理,可是她若真的在意您,反倒不会日日缠着您,也会照顾她与郭王妃之间的关系,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
赵昚依然面露不悦之色,摆手说:“算了算了,今年送你宅院,先不说这个”
虞丰年一看赵昚不爱听,忙绕了个弯子说道:“王爷,颜如画姑娘是个好姑娘,也看得出来,她对王爷迷恋不已。其实,我倒有一个办法,让他永远守在王爷身边,再不会为老贼所用!”
赵昚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虞丰年说:“王爷不妨寻个机会,点破她的身份,就说早已知晓她是秦桧派来的密探,只是你喜欢她,才纵容于她。而且要她作出选择,要么跟着你,你便招她为妃,要么将她送回秦桧府中。以后踏踏实实陪在您的身边。”
“行吗?”
“我看行!无论如何,主动权都掌握在王爷您的手中。”
“嗯,好!我也正有此意,就这么办!”
说话间,颜如画和刘飞燕“飞”了回来,刘飞燕还一脸的兴奋,来到赵昚面前,口头谢恩:“多谢王兄,这所宅院好大,足足有七八进,还有大花园,燕儿这辈子也不敢想能住进这样的宅院。”
赵昚哈哈大笑:“妹妹起来,一个是我最信任的手下,一个是我的王妹,我不送一份像样的礼物哪成个样子?这样吧,我已差人占卜,说明天便是个好日子,宜动迁,明天,你们便搬过来住吧。我还买了十个丫环,两个老妈子,十个家人,四个厨子供你们使用。你们过来,给新主人见礼。”
二十多人丫环仆人上前跪倒行礼,虞丰年十分高兴,一抹怀里,有四五十两银子,掏出来让刘飞燕赏给他们。丫环仆人都非常高兴,磕头谢恩,对两个新主人更加恭敬。
第二天,忙碌了一整天,虞丰年、刘飞燕,以及刘飞燕的父亲刘老七搬入了新居。赵昚命人送来生活一用之物,自不在话下。
此后三天,虞丰年在新居待客,第一天邀请赵昚和王妃郭氏,以家宴相待。
郭氏年龄不大,却是个极高贵的女子,相貌出众,气质不俗,不过家宴之上,虞丰年老觉得郭氏心事重重。猜想一定与颜如画有关,碍于是赵昚的家务事,自己不便多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装糊涂。
第二天,虞丰年请来史万年、雷鸣等郡王府中的一干家将、武师,摆了四桌,大宴群雄。当初虞丰年一招击败秃熊,人人敬仰,后来暗送音量给雷鸣,更是仁义之极,二三十名武师对虞丰年无不钦佩。有新来的武师,入门课就先讲虞丰年的先进事迹。
第三天,虞丰年和刘飞燕关了门,以床为家,在床上混了一天,日子真是惬意。
可是,掌灯时分,后门家人突然来报:“老爷,王妃来了,一个人来的”
第161章 打翻醋坛来问罪()
傍晚家人来报,王妃来了。
虞丰年初是一愣:“王妃?那个王妃?”
家人说:“就是郡王爷的王妃郭王妃啊。”
虞丰年问:“王爷和王妃来了,快快出迎。”
家人纠正他:“老爷,没有王爷,就王妃一个人,连个小丫环都没带。”
虞丰年一愣:“怪了,天都黑了,郭王妃到家里来所为何事?”
连忙吩咐家人,掌起灯笼,迎接王妃进府。
虞丰年带着刘飞燕和众多的丫环、仆人都接了出来。可不是吗?郭王妃一个人站在门口,脸上掩不住怒气。
刘飞燕连忙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姐姐,晚上天凉,您怎么一个人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虞丰年也躬身施礼,“不知王妃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郭王妃瞪了一眼虞丰年,“哼”了一声。虞丰年和刘飞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视一眼,众星捧月般将郭王妃请进了屋。郭王妃面色冷峻,冲丫环仆人一摆手:“你们都下去。”
刘飞燕忙打发家人丫环暂行回避。
屋里只剩下虞丰年、郭王妃和刘飞燕三个人。
哪知道郭王妃拉住刘飞燕的手,面色和缓下来,轻轻与刘飞燕商量:“妹妹,姐姐想和虞公子谈一件事情,妹妹能否暂时回避一下?”
刘飞燕心下一愣,望了望虞丰年,起身说道:“好的,姐姐,我正好有些小事要忙,你们聊着。”
刘飞燕离开房屋,将房门带上,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心中狐疑不定:“郭王妃找我家公子有什么事呢?一脸怒气,难道我家公子哪里得罪他了?不过她要说的事情一定是大事,要不然孤男寡女也不会如此不避嫌疑。”
虞丰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郭王妃是个性格十分友善的人,从来没见过她生气,可今天这是怎么了?想来想去,自己并不曾惹到她。
郭王妃端坐在太师椅上,阴着脸许久不曾说话,虞丰年躬身站在旁边趁机借着灯光悄悄观察她。
郭王妃才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可虞丰年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她比实际年龄要大上几岁。一来眉宇间总带着忧愁,二来是这身穿戴衬的!
与前日来赴宴的时候一样,郭王妃依然绫罗绸缎,凤冠霞帔,穿戴十分隆重,裙摆拖在地上,往日都有侍女撩着,今日拖在地上,沾了些泥土。尽管如此,依然透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之感。
其实,虞丰年挺不适应他的穿戴,每次看到她的打扮都有些不适应,真像古装剧里的嫔妃一般,他甚至很猥琐地想到,这要侍寝的时候,光卸妆、脱衣服都要一个时辰,多么激情的事等上一个时辰也都会索然无味。
虞丰年甚至还想到,古装剧中那些争风吃醋的王妃们,如果能标新立异,去掉那一层一层华贵的衣饰,只需一个吊带便能搞定皇帝了。
颜如画为何能将赵昚迷得神魂颠倒,除了骨子里的那股媚劲儿,再就是穿着打扮走的就是诱|惑路线,她知道男人心中都是怎么想的。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大家闺秀出身的郭王妃,她从小便受到礼教约束,处处表现出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正是她的追求。
到底还是虞丰年先开口。他躬身施礼,低声问道:“不知王妃此时来找虞丰年有何吩咐?”
郭王妃虽然贵为王妃,可到底还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人生历练明显不足,加之从来没有与赵昚之外的年轻男人单独同|居一室过,虞丰年一开口,他眉宇间除了气愤,又多了三分紧张。
她轻咳一声,又回复到怒气未消的状态:“虞丰年,我问你,可是你给王爷出的馊主意?”
“馊主意?王妃,恕丰年愚钝,我不知道王妃所指何事?”
“你还要狡辩吗?”
“王妃赎罪,小的不敢,小实在不知王妃所指何事,请王妃示下。”
王妃怒道:“虞丰年,你莫要装糊涂,我且问你,是不是你建议王爷招颜如画为妃?”
虞丰年这才明白,原来王妃是为此事而来,可是自己哪里是建议赵昚招颜如画为妃了?我是建议赵昚点破颜如画的身份,逼她现出做出选择,记得我的原话是:“王爷不妨寻个机会点破她的身份,就说早已知晓她是秦桧派来的密探,只是你喜欢她,才纵容于她。而且要她作出选择,要么跟着你,你便招她为妃,要么将她送回秦桧府中。以后踏踏实实陪在您的身边”
难道赵昚已经向颜如画摊牌了?那么结果如何?
“王妃,小的冤枉,小的并不曾建议王爷招颜如画为妃。难道王爷决定招颜如画为妃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快了!就差向父皇和母后禀报了。”
虞丰年问:“那么,王爷对颜如画说过什么王妃可知晓?”
郭王妃说:“我不曾亲耳听全,却也无意中听了个大概。”
虞丰年问:“他们说了什么?”
郭王妃平静了许久,终于说道:“王爷怀疑颜如画是秦桧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