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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心漏一拍,因为科隆局长就站在扎克身边,看方向应该是准备上楼去办公室。
扎克收回看向詹姆士的目光,摆出一个刚出现就收回的、表示‘这很勉强’的笑容,继续做了请先上的姿势,“抱歉,让局长见笑了,如你所见,兰斯警探并不算是在格兰德中受到欢迎的客人。”
“为难你们了。但警局一直很感谢你们提供的线索。”科隆面无表情的看一眼詹姆士后收回目光,按照扎克的指引上楼了,“如果格兰德先生不介意,我可以以局长的权利,为先生换一个接线者。我能保证,隐秘、安全,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
“哦?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我是局长,那是我的警局。”
詹姆士那人类的听力听不到了,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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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科隆()
“寇森怎么样。 ”刚坐下,科隆局长开口了。这是在认真提议换人。
“不。”扎克却收了所有表情,“刚才那是对他惹到我女朋友的‘警告’。”
科隆看着在办公桌后倒酒的扎克,轻皱皱眉,“所以兰斯和你们格兰德的关系已经深到这种地步了么,妹妹、女朋友都这么熟,他已经不是外人了。警探和线人,只是个‘顺便’吧。”
“恩,你可以这么说。”要定义詹姆士和格兰德的关系,太艰巨,扎克也没有义务对眼前的局长解释,或许可以说一点,“我们认识詹姆士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警探。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不是从警察和市民开始。”
“那我能问问是怎么开始的么。”也不知道科隆是真的好奇这个问题还是另有其它诉求。
“局长清楚我是刚回来,还没吃午餐,就来先听您到这儿的原因了吧。”扎克会老实回答?科隆也太天真了吧,“那既然我做了一个尽责的主人,局长也做一个贴心的客人怎么样。”扎克抬抬酒杯,“说来意吧。”
格兰德的主人,比科隆预想的还要难对付。他自以为掩饰完美的轻抽眼角,“好。”拿出了文件,摊开在办公桌上,翻开,推向扎克,“这是你的档案。”
“时间啊~”扎克居然伸手在自己的黑白照片上摸了摸,“看那时的我,多年轻,看,几乎看不到我的毛孔。”
科隆额角凸起一根青筋,“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
“我在被审问吗?”扎克一侧头,问。
“呃,不。”
扎克给了科隆一个微笑,“那问吧。”
科隆的额角凸起的青筋分叉了,“战争时期。这上面说你随母亲在西部经商。”
“战乱的年代啊,颠簸的岁月,哎。”扎克抿着酒,晃着头,“难以怀念。”
“只是经商?”
扎克似乎不满对方的追问,自然的,已经明确的表达了不想回忆。这个客人还不贴心的紧逼。扎克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局长想问什么?”
扎克当然明白。露易丝和詹姆士在地下室的对话,他听了一半,够他把握到那个意义不明的‘医疗经验’了。应对已经想好,好吧,也不是完全想好,所以不能扎克无法先手,要后制。至于怎么做,已经开始了,看下去就好。
“我的问题很简单。你是在战争结束后,来巴顿的,在这之前,除了经商,你还干了什么?”科隆局长的眼神有些胁迫。
“亲手掩埋我的母亲。”扎克放下的酒杯,回看着科隆局长,“如果这是你想问的。”
在对方表情凝滞的时候。扎克收回了视线,看向自己面前的档案,似乎在阅读这样一份正式文件上,对一个人生平的记叙方式。有些冰冷,“哎。这里似乎已经写的很明白了,我母亲的病逝。我联系到战争结束后退伍的弟弟本杰明,回到巴顿寻找父亲。”
扎克似乎不想继续看下去,合上了档案,“请问科隆局长问这些有什么原因吗?格兰德有做什么,恩,不合适的事情吗?呵呵,毕竟。一位局长带着我的档案来询问我的人生经历,让我有些……疑惑。”
科隆看着扎克按在被合上的文件的手指轻叩着封皮,紧皱着眉,“你母亲得的什么病。”
“我不想谈论这些。”既然对方不准备解释扎克的‘疑惑’,同时,这也不是一场审问,扎克可以毫无负担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母亲有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治疗……”
“我不想谈论这些。”扎克直视着对方,神色哀伤加坚定的重复。
“本杰明参军,只有你和你母亲在西部……”
扎克摇着头,充分展示已经不想继续这话题的表象,“我已经说过,那时段颠簸的经历,不要逼我回忆。”
“这段经历是不是有秘密”为了不被打断,科隆局长语速飞快并用了短句。
扎克转开头,深呼吸。仿佛没来得及打断后,就根本不想多话了。
“你有没有学习,任何,任何医疗、医护手段?”科隆的视线紧追着扎克,他以为自己抓到了什么,“为你母亲的病?”
扎克转回头,再次直视着科隆,眼神冷漠,“局长,你这些话有什么意义么。”
有意义么?扎克的‘母亲’病逝了,扎克才和本杰明来到巴顿的。呵,有意义么。
科隆紧盯着扎克的双眼,读取着他自以为的东西,“你在哪里学的?”扎克没有否认,不是么。
扎克再次摇摇头,转开了视线,仿佛这场对话真的不想进行下去了。
“本杰明,你弟弟,你有这样的关系。”科隆盯着扎克的半晌,再次开口了,确定的,“战场上,那些军医,我说的对不对”
“我没任何可说的。”扎克抬杯,清空,再到满。
“我需要回答。对,还是不对”逼的好紧。
“这没有意义。”扎克重复着自己的态度,视线随便落在办公室的某个角落。
“哼”科隆局长意义不明的哼了一声,“你在战场上非法行医过用将士们的生命做学习的……”
“就到这里吧。”扎克突然站起,看着科隆,眼色冰冷,“看来局长也不是格兰德欢迎的客人。”并做出了送客的姿态,指向办公室东侧的门。
至此,扎克在故意提起‘曾经颠簸不堪回忆的经历和母亲病逝’后,就一句都没有反驳、任由科隆一个人自由发挥的,后手应对结束。
“这不是审问。”没什么可意外的了吧,在科隆得到他想要的……准确点说,是他自以为想要的东西后,他之前的逼视收回了,情绪缓和下来,“我只是确认一些事情而已。”
扎克依然指着门的方向,没有回应。
“我想重新开始。”已然得罪人的家伙在要求一个新的开始,呵。
对方不动,扎克动了。收回手。端着自己的酒杯转身走向西侧的门,看样子是要离开办公室,不再管这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了。
请理解扎克现在的处境,他并不能多说一句话,多说多错,这是个简单的道理。
已经是很勉强的圆上詹姆士捅出的‘医疗经验’的漏洞,但仍然不知道这个科隆局长会出现这里的原因。这才是重点。扎克需要逼迫对方尽快吐出这个原因。才有继续应对的可能。
“等一下请等一下”科隆似乎没想到扎克的态度这么强硬,开始后悔之前的紧逼。他站起。目光紧追着扎克的背影,“你记得艾克·杰吗?”
扎克脚步没停,已经拉开了门,踏出,反手就要关上。
“他要死了”不愧为说出警局是他的局长先生,两步越到扎克身后,按住门,“你在战场上救过他的团他坚持你还能再次救他”
扎克动作的被阻碍,侧头看了眼卡在门口的科隆局长。拉着门把手的手再次使力,试图关上门——
第一,扎克不记得这个艾克·杰。第二,扎克在战场救过的团多了去了,但能承认么。科隆才自己推理出来的,‘非法行医’,这不是小罪名。
扎克的力气没能‘比’过这个警局局长。扎克放弃了,不管门了,继续前行。
“哎格兰德先生”科隆局长紧追着已经走上楼梯的扎克,“你能听我说完吗”试图拉住扎克的动作翻洒了扎克手里的酒杯。
扎克阴沉着脸,看一眼自己被染红的袖子和裤脚,直接丢了空杯。酒杯与木制地面碰撞的声响中,开步继续下楼,同时看一眼在楼梯下紧皱着眉抬头看过来的詹姆士。
这场面真难看。
还有更难看的。
“警探詹姆士给我拦住他”
詹姆士脸色怪异的拦在了扎克面前。
扎克看眼面前的詹姆士,再回头看一眼脸色居然有些狰狞的科隆,最后,看了一眼从餐厅探出头来望着这边的墨。
好吧,差点破功。我们应该还记得。墨用餐,是靠演的。她这个共和来的女鬼,对吃东西完全没有金那种‘热情’,此时的她用她睁大的眼和高挑的眉尾来表示对扎克这边发生情况的好奇。
扎克差点笑出来。
只是差点。扎克转身,面向阶梯上的警局局长,“科隆局长,这是什么意思,我需要请一位律师来吗。”
科隆现在表情绝对是狰狞,紧盯的扎克,“我只想好好和你谈谈”咬牙切齿。任何难看的场面都是有个丢人的主角的,而这个主角不是扎克,不是詹姆士,就是他科隆本人,“私下在你办公室”
“这里。”扎克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在只有一脚长的阶梯上横移了一次,直直的站在阶梯中心,仰视,但毫无表情的看着‘主角’,“现在。”
科隆的脸开始泛红,视线的走向先是扎克然后是扎克身后的詹姆士,最后侧移,因为午餐的格兰德成员们加入了墨。
所有人都看着科隆,一种诡异的感觉出现,即使詹姆士是受到命令拦住扎克的,但此时,仿佛所有在扎克身后投向这边的视线,都是格兰德的……支援。能理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