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电话的另一边,怀特夫人点点头,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挂上电话,就意味着,她又要面对现在自己家里发生的一切了。
“是谁”
怀特夫人握着听筒的手刚落到一半,就被一个宽大的手掌快速按下,强行挂断了电话中年强壮的男人一把扯过了怀特夫人的胳膊,冷硬的匕首抵在她的下巴上。“谁打的电话”
“朋,朋友”怀特夫人的身体颤抖着,视线不可控制的下移,盯着抵在自己下巴上的尖刃。
“你们在说什么”凶狠的猎人毫无怜悯的扯着怀特夫人的头发,把她按在沙发上,逼问着。
“招。招待会”怀特夫人惊恐的说。
“什么招待会?”
“我,我儿子”怀特夫人脸上的惊恐有了明显的悲哀她不知道哪里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瞪向了面前威胁着她生命的人,“你瞎了吗看看周围你们这些野蛮人闯入我家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吗我刚失去了我的儿子这是为他朋友举行的守灵招待仪式”
强壮的猎人,皱皱眉,匕首依然抵在怀特夫人的身上,但是他看看自己的同伴,传递着眼神。
怀特夫人说的是实话。这间标准的中产阶级住宅,此时的装饰有些特别,桌子,地上,壁炉上摆满了蜡烛,客厅中还有一面宽大的横板,上面贴着各种照片、卡片。
与正式的葬礼上的告别仪式不同,守灵不能算是正式的仪式。只是为那些与逝者有联系,但却没有资格、或不能出席葬礼的人准备的私人仪式。
就像之前13号仓库之前聚集的橄榄球队员和愤怒的少女们……要知道。举行葬礼的人,都不可能是逝者本人,在正式葬礼上缺席的人有的固然上不了台面,有的只是消息得到的晚了,但他们依然有向逝者表示哀思的权利。怀特夫人身为母亲,做的其实够周到了。
猎人瞪了怀特夫人一眼。收了刀,“老实坐在这里”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皱着眉问,“下面进行的怎么样了?”
被问的人摇摇头,但脸上有一丝嘲讽。“但不需要多长时间,他就会放弃了。怒涛印安姓氏已经开始用大招了。”
“我去看看,你们看着这里”中年的猎人撇撇嘴,看了怀特夫人一眼,往地下室走去。
在客厅和后方的休息室之间,斜向上的楼梯之下,一扇木门被推开,阴寒的气流涌出,让猎人打了个寒颤。他拉了拉衣服,踏上楼梯,往下走去。
平静的声音从下至上,“你依然不肯说么。你的女佣似乎要撑不住了。”
猎人站在了自己的印安同伴身后,看着前方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有着灰白鬓角的男人就是他们真正的目标,诺。瑞佩特,那个瞳孔涣散仰着头,全身颤抖的胖女人就是他的女佣缪娜。
姓氏为怒涛的男人看了一眼的自己的同伴,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的左手拿着一只布偶,右手拿着针线,往布偶的眼睛上刺去。他的动作很快,深棕色细线似乎是缪娜的头发。他的手上下翻动,布偶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彻底缝合。
诺的双眼睁大,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面的缪娜,与布偶对应的眼睛瞳孔消失,整个眼球变的如同一只塑料假眼
怒涛的手停在了布偶的另一只眼睛上,“我不会在继续刺她的心脏了,把她弄死了,似乎你就不可能开口了,所以我决定从这些小东西开始。”
诺瞪向了开口的印安人如果他可以,他会把对方撕碎像个真正的狮子一样。可惜他不行,他现在已经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走进了对方的埋伏
“‘柯尔特’被你放到哪里了?”印安人平静的问。
诺不能说,在见过这些诡异的恐怖分子能干什么后,他怎么能告诉他们,‘柯尔特’,那把老式的步枪被他送给了‘将军’
“真可惜。”印安人怒涛摇摇头,手上的针翻动,“你的女佣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另一只眼睛被缝上。(。。)
:
21 同一方向()
詹姆士坐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床前站着的衣着正式陌生人。
哦,詹姆士的身边有枪,但是他不准备再浪费自己的子弹。他已经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前,把自己从补眠中叫醒的人浪费了三颗银质子弹。子弹直直的车穿过对方,除了将自己的卧室墙壁打出三个洞外,什么效果也没有。
安东尼已经十分明确的表示了,如果詹姆士不为这次的任性让南区警局控制住格兰德道歉,他将不会在为詹姆士提供对异族的武器支援,也就是说现在詹姆士的子弹,用一颗,就少一颗。
“你一定要去帮忙”陌生人对着詹姆士恳切的说。
“菲利普……”詹姆士深呼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利普叫我利普就好”利普快速的更正着。
“利普。”詹姆士眼角一抽,“你到底是什么。”
“这不重要”利普抿抿嘴,“重要的事是,你现在要快去帮扎克马上立刻”
詹姆士躺回去,闭上眼,翻个身,对着空气一挥手,“滚出我家”
“哎”利普的脸纠结起来“詹姆士如果你不去帮忙,塞斯会死”
“不关我的事。”詹姆士翻过身,用柔软的枕头捂住头,今天是他要休息。
“如果塞斯死了康斯坦丁就不会再是为了保护塞斯而屈身在克劳莉那里了他会失去想要保护的东西而自暴自弃,开始真的帮助克劳莉”
枕头下的詹姆士睁开眼,但依然说了同样的话,“不关我的事。”
枕头被扯开,被子被掀开,露出只穿了一条睡裤侧躺的身体。
“你怎么这么不听人说话”利普时候生气了。“你是小孩吗成熟点这可不是关不关你的事你想让克劳莉成为最后的‘主’吗你能想象那样的世界吗”
詹姆士的手在身边拉拉,没有摸到被子,眼角一抽,再次闭上了眼睛。现在是夏天,这样睡不会着凉,挺便利的。
“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什么不相信的?”利普着急了,这个突然从扎克的轿车后座消失的家伙,像个流氓一样的拉扯着詹姆士的裤子,急促的喊叫着,“有猎人在巴顿?绝对不能让猎人拿到‘柯尔特’?”
詹姆斯的裤子已经被拉下了一半,他烦躁的坐起,推开了利普,瞪着这个种族、能力,一切都不知晓的家伙。“滚开你是不是又是扎克那个家伙收的异族,来骚扰我的我警告你……”
利普消失了。
詹姆士的话卡在一半,看着空荡的卧室,脑中只残留那那个自称为利普的人,他刚想开口就消失的画面。
墙壁上的三个弹孔和被丢在地上的枕头和被子在提醒詹姆士,刚才的一切不是做梦,他确实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骚扰了。
詹姆士把张着嘴闭上,转身捡起枕头和被子。继续躺下,闭上了眼。
两秒。还是三秒。反正很短的时间,詹姆士闷在枕头里的嘴中发出一声烦躁的‘啧’。睁眼的同时,眉头已经皱起。他不爽的推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走出卧室。
下了楼梯。随手在吧台前倒了杯水,站到了电话前,深呼吸后,连听筒都懒得拿起,按了免提。拨通了安东尼的私人电话。
“是我,兰斯。”电话通了,詹姆士皱着眉,“巴顿是不是来了一队猎人。”
电话那边的明显有一丝停顿,安东尼疑惑的声音传来,“你怎么知道?你和扎克聊过了。”
詹姆斯扯扯嘴角,“没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自称是利普,出现在我这里。跟我说,现在要去帮扎克,不然塞斯会死。”
“什么?”安东尼的声音充满惊讶,“什……等等,利普是谁?为什么扎克需要帮助?塞斯会死是什么意思”
安东尼居然能马上抓住三个问题,真是难得。
詹姆士皱皱眉,“我想问你的。这个利普,他不怕银质子弹,而且会毫无预兆的消失……”
电话中的声音大起来,带了迫切的强调,“扎克怎么了?为什么需要帮助他在哪里?”
詹姆士抿抿嘴,“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说要去救一个叫诺。瑞佩特的人。”
“瑞佩特?瑞佩特事务所的诺。瑞佩特?科隆的朋友?”
詹姆士皱起眉,‘老大’的朋友?
“去啊”免提扩音器中开始有音量太大造成的爆响,“你还在这儿跟我讲什么快去”
詹姆士抬起手里的水杯,皱着眉喝一口,他还没说完呢似乎很重要的‘克劳莉成为主’,‘柯尔特’,这些听起来更诡异的东西还没说出来呢
“等等”安东尼的声音急促的喊叫着,“地址给我”
詹姆士握紧了水杯,报了地址,还要再说什么,电话被挂了。
“**”充满情绪性的助词被骂出后,詹姆士阴着脸,捏着水杯,恨恨的把杯子中的水清空,走向了浴室。
在洗衣篮中随便抽了几件衣服,又将弹夹中的子弹补齐,出门了。目标是后湾西南侧,靠近派斯英河的住宅区。
同时往那里去的还有塞斯开着的老式轿车。只是路线完全不同。
尼尔和黛芬妮被留在磨坊,让麦迪森和恶魔里昂看着。扎克他们两人又越过27号公路,直接往西,然后北上,经过赫尔曼的工厂进入派斯英,继续往北,进入后湾。
扎克仰着头,在后座把自己酒罐中的最后一滴血液舔掉,缓缓活动着四肢,“塞斯,你不需要补充吗?”
“不需要。”塞斯皱皱眉,他知道要是不回答,啰嗦的吸血鬼会不停问。
“真的不用?”扎克挑着眉,“在疗养院的那个大范围束缚,可不容易,我们可以随便在派斯英找个倒霉蛋。”扎克的眼睛已经在车窗外搜索,“我要血,你要灵魂,我们可以一点儿也不浪费。”
吸血鬼在说一份食物。
“我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