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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迪森没什么反应，“你收集的那个模拟世界的事情，弥勒后来怎么样了？”
“你在你那控制不了的能力里，没问么。”
麦迪森很老实，“没有，没来得及，我回神了。”哎。不想说了。
“我不知道。”扎克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来找我，问了你的去向，我没有工夫去理会他，因为他的离开，导致了伊芙找到了机会去逼迫尤里家族。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
不用说完，反正是不知道。
麦迪森也不追问了，继续看着扎克翻稿。
知道扎克盯住了麦迪森，“你还有事情么，没事情离开，我现在不想你呆在我身边。”
麦迪森没有抗拒，依然是那句话，“我说了我无法控制。”但还是乖乖的离开了后廊，了自己的车，“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如果你知道的话……”
没说完，“我不知道。”扎克没看麦迪森，“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情绪使然。
麦迪森也没继续接话，了车，发动，在开离格兰德之前，他知道扎克听得到，“你对你的故事有什么建议么。”
“没有……”马改口，“有，为什么你的分卷不标顺序，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从哪里看了。”啧，是哪个家伙乱翻的，麦迪森把稿交到他手的时候，可是把顺序摆列的好好的。
“你自己标吧，反正你对所有事情的顺序再清楚不过了。”麦迪森开远了。
扎克这边么，摇着头，接过了其实早躲在一边听的露易丝递来的笔，“快标~我也要看~”
扎克一时无语，只能翻出他最确定的第一卷，他唯一作为开篇出现的故事，标了I。
“呃，为什么是罗马数字？”
“不知道，感觉该是……”
既然扎克都这么说了，给我正名吧，开始的那一段儿，我没有胡言乱语。
：
29 丝贝拉（）
直到一夜未见的太阳又出现在了东边，扎克才想起自己要等的人一直没回来。
虽然也不太想追究，但打个电话问一下的必要还是有的，谁让他是自己的巫师呢，类似‘你自己的巫师你都管不住’这种嘲讽，扎克已经听的很多了。
于是，“塞姆什么回来？”扎克对着听筒里的丝贝拉问。
丝贝拉的心情应该非常好，“他没有回去吗？昨晚离开了啊，不会又被帕帕午夜绑架了吧~”
扎克对着空气眨了眨眼，“你在骗我，如果你真想骗我的话，至少控制一下你的笑意。而且，别那么着急的推进谎言，说出‘推测’。好的欺骗是交互式的，必须由被骗的人来说出推测才行。”免费的说谎技巧，丝贝拉应该感谢扎克——
“如现在，在听到我说塞姆没回来后表现出惊讶，这是对的。然后应该是反问，以表示质疑。在我用事实反驳后，再坚定自己的立场，以帮助我分析塞姆去向的态度，说明你们研究的约翰的笔记，而约翰的笔记是针对帕帕午夜的研究，然后在提醒我一下塞姆有被帕帕午夜绑架的先例，最后，由我去得出帕帕午夜可能又带走塞姆的结论。当然，这一步步的引导过程，别那么雀跃的把目的表现出来，被我察觉。这才能成功。”
“好，我记住了。”丝贝拉的心情真的很好，如此“他还在这里做实验。”
“什么实验。”也是因为知道丝贝拉心情好吧，扎克有把握得到回答。
“对0711和灵魂膨胀效果的实验~”
在任何其他情况下，扎克可能都要皱眉去回想话题出现的名词，但现在，扎克干的是在堆着稿的桌面翻找，抓过了一份在自己面前翻开，“史密斯的……瑞默尔的0711。”快速的看了一遍自己在抽了0711后的行为后，扎克摇摇头，“实验有什么结论么。”
“现在？呵呵。”不急，扎克会为丝贝拉在高兴什么的，先听丝贝拉回答吧，“如果这世界真的存在什么完全相反的东西的话，大概是这0711和灵魂膨胀了~”
仅防有人忘记了0711是什么——
是史密斯和昆因联合推出的一种‘药’物，用来治疗困扰大量退伍军人的幻肢痛。
原理是让忘记了自己的一部分肢体已经不存在了的灵魂，老实的缩回还存在的容器身体里，别挑在外面创造不存在疼痛。副作用是会让人‘嗨’，过度的自我为心。详见情不自禁放声歌唱的老兵和与希拉夫人翱翔于天的扎克。
外形是烟的样子，大概是史密斯和昆因都不准备让0711走处方药的程序了。挺明智的，太麻烦。
“你的意思是通过效果的相反，推论本质的相反么。于是塞姆是准备用0711的制造方法，反向还原灵魂膨胀的制造方法？”扎克只能这么推理。
“对啊~”丝贝拉主动了一下，是心情真心好的原因。我们知道的，要是平时，她不会对扎克解释这么多，“你知道0711和瑞默尔造的瓦尔米娜一样，原料有吸血鬼的血吧~”
“我知道。”扎克挺无奈的。
“呵呵~其它材料很容易，解析发挥作用的成分，分离出来，记入‘灵魂膨胀重造’清单备用好。但，呵呵，扎克瑞·格兰德。”居然叫的是扎克人类的姓名，“如果你让你猜测一下吸血鬼在0711起作用的成分，你猜是什么呢？”
呃，原来只是高级的嘲讽。人类可没有分析吸血鬼血液的资格。
但扎克不准备接这嘲讽，“水分？”扎克说了个人类学液的重要构成，“哦，抱歉，吸血鬼的血大概没有水分。”大家猜扎克要说什么，是——“我昨天刚得知我的血能在户外一夜不蒸发。”
“真的？”丝贝拉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偏题，“这不能可能？”
扎克真的解释了，“是莫瑞林昨天告诉我，本杰明……”扎克保持开口的顿住，随即是笑，“呵呵。不错，丝贝拉，你差点儿成功了。”
刚的说谎教学，没这么快忘吧。
“哈~你不能配合一下么，我才到表达质疑的步骤呢，你应该用事实反驳，然后我再以帮你的立场帮你分析~”
“具体情况自然要具体看待。”想不到吧，扎克的说谎教学还有进阶版，“你想骗的人，我，知道你昨天一定和莫瑞林有接触，然后，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的血一夜不蒸发的事实。于是，你的质疑和惊讶都是假的。”
为什么丝贝拉和莫瑞林一定有接触？不是扎克提醒丝贝拉一定要，重点，一定要让莫瑞林去打探科齐尔在共和是否有什么关系的么。那这指令，丝贝拉要传达给莫瑞林吧，越快越好。
如果有人疑问为什么扎克不亲自要求莫瑞林做这些，成熟点，扎克有什么立场去要求？或者的说的更明确点——在莫瑞林的面前表达对奥兹·科齐尔的忧虑？格兰德没有立场只要不和巴顿的任何一个势力对立，格兰德是和谁有有关系，但又不属于任何势力的葩存在，而扎克，没有任何立场做这种事情。丝贝拉有。
算了，不说这个，扎克是托瑞多，他擅长这种人际游戏。
专注现在的说谎教学，“如果你这次欺骗的尝试有具体的目的的话，你的铺陈错了。你不该用嘲讽试的提问，告诉我你的主旨是吸血鬼血的成分。你应该用陈恳的方式直接告诉我，你发现了0711和灵魂膨胀实验的关健是吸血鬼的血……”
稍等一下，有人好扎克愿意这么认真的教丝贝拉说谎技巧的原因么？
“……在说出欺骗的话之前，建立信任。你能跟么？”扎克还非常贴心的提醒自己的学生专注，“在说谎者和被骗者都知道部分事实的基础下，信任是谎言成功的重点。你用嘲讽错过了建立信任的步骤，后面的。”扎克对着空气摇头，意识到电话传达不了这失望后，拖拉了补一个“哎。。”
听筒那边的丝贝拉啊，安静了好一会儿，“我记住了~”依然不介意的感觉，还保持了她的好心情，“下次有机会我会试试~”然后居然自我放弃式的，“呵呵，但我很怀疑我能骗到你，你果然是吸血鬼托瑞多，这方面你太强大了~”嘲讽。对，先损自己，再拉对方的那种嘲讽。能听出来吧，丝贝拉自贬和赞扬的，是扎克说谎的能力啊是坏事儿啊
扎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要灰心，我可以非常客观的告诉你，这和吸血鬼或托瑞多没关系。”这话需要点儿额外的理解能力了——“这种玩弄人心的东西，这玩意儿不是随时间累积的，我吸血鬼的四个世纪生命历程，多数只是在应用这种能力而已。呵。”短促的笑声，“我对人心的了解都是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掌握的，30年左右吧，我挺年轻的，吧，我不记得了。”至于还有一点不用说出来的——
我们都知道吸血鬼对后裔，和我们人类不一样。吸血鬼是选择符合自己氏族标准的人成为后裔。对的，意思是说扎克不是因为他是托瑞多而这么‘恶’，而是他这么‘恶’才成为了托瑞多。
用伊莱的话，伊莱那可悲的人生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能感受这里面的讽刺么~
于是，丝贝拉帮我们问了，“哦~这样啊，受教了~倒是你怎么了？突然想要和我分享你30年左右的人生智慧了？”
“我花了一晚读麦迪森写的。”也是扎克并没有多责怪塞姆让他等了一晚的原因，“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扎克要说莫名的话了，“大家，看起来都不蠢，但是，也没有多聪明。许多时间，我都会有种感觉：‘为什么这帮人会被我的一根舌头玩的团团转呢？他们分明有自己在意和认真维护的生活，难道意识不到，我不是个好东西么’。”
一个呼吸的时间，听筒那边的丝贝拉没有雀跃了，呼吸的节奏在扎克的耳边清晰的改变。也好，愉快并不属于我们认识的丝贝拉。
“你刚毁了我的好心情，啧，告诉你一声。”丝贝拉啧了一声，“你不用告诉我，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