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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那个矮胖的女孩子的名字,我看了看马天成,马天成说,我没说扔出去,我说的是抬出去,你老在房间里面放着也不是办法。这到了晚上,你们隔壁房间有个死人,你什么想法?
要知道孙芳芳他们房间是在风月跟思瑶中间,这话一出口,风月跟思瑶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显然是惊到了。
这一声也给了马天成信心,马天成说,你们自己考虑吧,我是说你放在房间里面,这个雨要是几天不停呢?别人什么时候能救我们出去?而且就算是雨停了,人家一秒钟不耽误地来救我们,那个山洞挖不也得挖几天?这天气放个死人在房间里面几天,你们或许年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告诉你们,会臭的,而且会有瘟疫。到时候我们没有吓死,没有臭死,也得病死。你们考虑了么?
马天成让把死人抬出去,肯定是从旅店利益出发,但他这么一说,却也很有道理。这尸体放在这里一天可以,两天可以,三天不是就臭了?到时候怎么办?这鬼天气跟那个山洞的情况,三天能有人来救我们吗?
马天成刚刚显然是没有跟他们好气地说话,这些学生虽然年轻,但也是懂道理的,这话说出来之后,受到惊吓的思瑶跟风月都开口了。
思瑶说,想一想,放在我隔壁房间,这晚上怎么睡觉啊。
风月说,是啊,这一想到隔壁房间有个死人,我还是一个人住,吓也吓死了。
风月在男生中是绝对有影响力的,她这话说出来,几个男生商量了一下,然后小斌说,那也不能就这么丢出去吧。
马天成说,这样吧。你要说棺材呢,这里没有。但是草席还是有的。我们裹上一层塑料布,然后用草席包着,放在外面,稍稍离旅店有点距离。怎么样?
学生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点了点头,小斌说,那就这样吧。
马天成说,但话说在前头,你们也别想躲开,这个人要你们跟我一起裹,一起抬出去。
这话说完,学生的脸又白了,但也知道躲不过去,最后几个男生商量了一下,一起跟着马天成上了楼。
我可没有这个闲心看人家抬尸体,拉着小爱回到了房间,听外面扑腾扑腾地折腾了半天,我俩在屋里说起来闲话。
说的都是这么多年发生在彼此身上的趣事儿,两人讲了许多,也笑了许久,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能够开心的交谈,对我俩来说都是幸事儿。
小爱说,你真的成了作家了啊,有时间真的要拜读一下你的大作了。
我说,什么作家啊,在网上码字的农民工而已。
小爱说,我记得小时候你就特别有才,那么小的年龄就给我们讲故事,对不对,对不对。三岁看到老啊。
我说,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啊。
小爱说,当然了,我记得你四岁走的吧,这么多年不见,真的很想你。
我说,五岁走的。
小爱哦了一声,然后说,我怎么记得你四岁呢,算了,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说四岁的孩子,不是,五岁的孩子能懂什么?我那个时候几岁?你要是五岁的话,我应该六七岁吧。但是我就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记得你。这么多年都忘不了。
我笑了笑,然后说,我也忘不了你啊。
小爱脸色一红,然后说,没听你说起你的女朋友呢。
我说,哪里有女朋友啊,女人哪里会看得上我?
小爱说,别胡说了,你这么优秀,女人怎么会看不上呢?肯定是你眼高而已。
我心里一动,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呢?你男朋友呢?你跑出来这么久,他很着急吧。
小爱脸色又一红,她说,还没有呢,人家还不想找。
我哦了一声,我说,不想找啊,那不是我没机会了?
小爱的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她说,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大姐姐。
我此时此刻已经不想分辨她到底是大爱还是小爱了,看她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逗她,我说,问题是,小弟弟现在长大了啊,反倒看起来你像是我的妹妹。
小爱伸手就在我肩膀上锤了一下说,你敢调戏你的大姐姐?
我抓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如果这一次我们能逃出去,当我的女朋友吧。
小爱说,你还是很信那个诅咒,是吧。
我说,有些事情不信也没办法。不过话说回来,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异象,但这几天反倒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我发烧的错觉。
小爱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红色的裙子,电视也奇奇怪怪的,还有槐树……算了,不说了,要不然你该害怕了。不过你看这几天天气这么差,本来应该是恶鬼横生的,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小爱说,那都死两个人了,你还想要什么动静?
我说,那些是他们的因果,这中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小爱点了点头说,还别说,你还真的是一个作家,说出来的话很值得回味。但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啊。
我一愣,然后说,为什么?
小爱说,那我就会太幸福了,而你知道,我会幸福……死的。
我打了一个激灵,大爱的诅咒是在最幸福的时候死去,如果面前的这个女孩儿真的不是我以为的小爱而是她一直扮演的大爱呢?
那么我就会失去她!
十九日(6)疯女人()
两个人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但还是坐在那里,小爱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彼此都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了,我开口说,要不然给你看看我写的小说吧,我电脑里面有。
小爱点了点头,然后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纸,伸手拿过来说,这也是你写的么?
那张纸是我记录的儿歌,我琢磨不出门道来就随手扔到那里了,小爱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然后说,这就是我们小时候唱的儿歌么?后面还有这么多啊,真可怕。
我说,你知道最后的几句么?这个儿歌还差两句。
小爱说,差两句啊,这后面的我都没有听过,怎么可能知道最后两句。不过,要是小不点还在就好了,他最喜欢研究这些东西了。只可惜……
我叹了口气,避开了这个话题,但也没有给小爱看我小说的兴致了,两个人互相望了望,又彼此沉默了。
就在第二次沉默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喊了一声请进,风月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说,我想着大爱姐姐就在你的屋里。时间到了,轮到我们了。
小爱看了一眼表,啊了一声,她说,没想到这么晚了啊,不好意思,我这就去。
我也没有想到时间嗖一下就到九点多了,跟小爱在一起感觉没有说多少东西,可是时间居然过得如此之快。
小爱作势要出去,我这面站起来说,反正也要男人在外面陪着,我跟你过去。
小爱点了点头,出了门我看到已经有两个男生站在走廊里了,我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王爱丫的房间,第一眼就看到那个符不见了。
我皱了皱眉头,这可是我花了五百大洋买的东西,谁拿走了也应该跟我说一声不是?
那面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恐怕他们都不知道门上面本来有这个东西,风月打开了门,跟着小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这面由于有女生解手的环节,我们也不好把门敞开着,随手就关上了门。
大概关上门五秒钟之后,我听到房间里面一声尖叫,脑袋一热,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进去的时候看到小爱跟风月站在床前,脸色苍白。
王爱丫靠在床上,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跟着两个男生几步上前,看到王爱丫此时此刻的情形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王爱丫的衣服敞开着,胸脯白花花地露在了外面,上面被人用一种黑色的东西写上了“淫娃”两个字。王爱丫双眼翻白,身体瘫软,一动不动也不知死活。
我们几个人都不知该怎么办,但让王爱丫的衣服就这么敞着也不是个事儿,四周没有人动,我只好慢慢地走过去,把她的t恤从上面拉下来,盖住了她的酥胸。
然后我摸了摸王爱丫的鼻息,还有呼吸,但是很微弱。我急忙把她口中的手帕掏了出来,让她平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劲把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做完这些其他人才知道帮忙,一个男生跑出去喊人,另一个男生在我的身后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怎么了?
王爱丫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但眼睛在转,她并没有昏迷,却好像是傻了一样。
我帮她的时候她会看我,但是那个眼睛却又不是在看我,眼神总是向我的背后的半空中飘。
此时此刻的王爱丫就跟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一会儿一群人就跑了进来,我扫了一眼,所有人都来了。现在每个人都处于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我也毫无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给那个侏儒,毕竟他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说,张天师,怎么办?
侏儒扫了一眼王爱丫,然后他说,喊一喊她,看她有没有反应。
学生们也真是听话,立刻三五个人一起喊道,王爱丫,爱丫,爱丫。
王爱丫听到声音,头转了过来,但眼睛还是往上翻,眼白多眼仁少,看的方向也不是我们,而是半空中。
侏儒一摆手,学生们不喊了,他说,应该是吓到了。
马天成说,让我们吓到了?是不是绳子捆紧了?
侏儒说,不是,这种情况过去叫做丢魂儿了,惊吓过度,人吓傻了。这样,去找一碗凉水来。
此时此刻侏儒的话就是圣旨,立刻有人跑出去拿了一碗凉水,侏儒一摆手对我说,我给你的符咒呢?拿来。
我说,我放在门上,不知道谁拿走了,我还正想问呢?谁拿走了,拿出来吧,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