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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放出来了。”陈冰想起杨建设刑满释放后,潜入自己父母家,要挟她的情景,突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替自己打圆场,说:“我……我想,应该放出来了,他没和你联系吗?”
“没有。我还在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呢。”杨芳回答说。
“哦……”陈冰若有所思。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丧葬品销售店。陈冰将照片交给老板后,在旁边的一个小食店随便吃了一点东西。
二十多分钟,蒋欣怡父亲的遗像已经翻拍好了,并用一个相框装好,两人再买了一些香蜡、纸钱和鞭炮之类的东西,重新回到了蒋欣怡母亲家。
大家一起在蒋欣怡父母家的客厅里搭了一个灵台。
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钟了,蒋欣怡突然想起陈冰还要回去照顾吴波的女儿,急忙催说:
“陈姐,小茜现在应该放学了,你回家去吧。这里有我和芳芳呢。”
“那行,我明天在过来。”陈冰并没有反对,点点头,安慰蒋欣怡的母亲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陈冰走后,蒋欣怡地母亲问:“欣怡,你这位朋友不错,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也没有见到过她呢?”
蒋欣怡回答说:“她是吴波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老太太将眼睛睁得老大,“吴波的未婚妻怎么和你在一起?”
蒋欣怡敷衍道:“妈,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再给你解释。”
一提起吴波,蒋母便开始唠叨起来:“吴波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我们当时劝你别意气用事,与他和好,你就是不听,非要和王飞在一起,现在可好,你父亲为了你,连命都搭进去不说,还眼睁睁地看着吴波找了这么一个好女人。”
蒋欣怡抱怨道:“妈,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这些做什么?”
杨芳附和道:“伯母,过去的事情咱们暂时别提了,大家还是全心全意处理伯父的后事吧。”
尽管杨芳仅凭陈冰的一面之词,还是没有改变对她的看法,但又不敢当着蒋欣怡的面说陈冰的坏话。
……
早上八点半钟,一辆出租车稳稳地停靠在新华小学门口,张琴和吴小茜从出租车里走出来。
吴小茜问:“张琴阿姨,我下午放学后,是你来接我,还是我妈妈来接我呢?”
张琴一听见吴小茜把陈冰当成是自己的妈妈了,心里很不痛快,故意问:“小茜,谁是你妈妈?”
“陈冰呀,”吴小茜奇怪地看着她,说:“你难道还不知道她是我妈妈吗?”
“哦,我还以为你说的是那个蒋阿姨呢。”张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小女孩天真地说:“蒋阿姨是我以前的妈妈,现在陈冰阿姨才是我的妈妈……”
“啊?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妈妈?”张琴奇怪地看着她,俨然一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样子。
“好了,我现在不给你说这些了,我要去上课了。”吴小茜扔下一脸茫然的张琴,背起小书包,跑进了校园。
张琴万万没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显得一本正经的吴波,还有这么多故事,居然还有两个女人。
而且,这两个女人貌似非常友好。
“原来,吴波居然是一个吃在碗里,想到锅里的花心大萝卜,幸好我没有与他有关系,要不然,我就被他骗了。”
张琴的手机铃声响了。
从裤兜里摸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是杨建设的手机号码,顿了一下,忐忑不安地按下接听键。
“你现在哪里?”
“我……我在新华小学门口。”
“那你赶快来西街,我在建行门口等你。”
“大哥,我……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能不能不来了。”张琴一个人去见那个家伙,还是有点心虚,有点害怕。
“少他丫的废话,大白天的,有什么事情?”杨建设气势汹汹地说:“别忘了,昨天晚上,我在电话里给你说的话。”
“没……没有……”张琴小声说:“大哥,你别吓我,我当然没有忘记。”
杨建设恶狠狠地说:“记得就好,赶快过来。”
“我对你说的那个地方不熟悉,怎么过来呀?”张琴想尽量拖延一点时间。
“你不知道乘坐出租车吗?”杨建设威胁她说:“西街离新华小学不远,半个小时之内,你必须赶到西街建行门口,要不然,后果自负。”
“好,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张琴想起昨天这个男人说那些用来要挟她的话,吓得直冒虚汗,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
第270章 习惯就好()
司机看了这个乡下姑娘一眼,问道:“妹子,你准备去哪里?”
“西街,建行门口。”张琴按照杨建设告诉她的地址回答说。
“好的。”司机按下码表,驶进了拥堵的大街上。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稳稳地停靠在西街建行门口。
张琴按照计价器支付车费后跳下车,站在建行门口张望,然而,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出现在那里。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出现。
正在犹豫之际,一个带着假发的男人站在街对面向她招手。
张琴一时没有认出来,直到那根男人直呼她的名字,才仔细打量他一番,没错,就是昨天见过的那个男人。
于是,红着脸,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其实,张琴刚下出租车的时候,杨建设就街道对面的人行道上注视着她,生怕这个丫头片子给他耍花招,偷偷报警,怕自己被警察抓到,二进宫。
在确认张琴是一个人来的时候,才叫她的。
张琴横穿马路来到杨建设跟前,杨建设二话没说,向她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他们就像两个地下工作者,一前一后地保持一段距离,走到一个僻静处,杨建设将头顶上的假发摘下来,问:
“这下你该认出我来了吧?”
张琴大吃一惊,禁不住问:“大哥,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我怕被人认出来,”杨建设重新将假发戴上,说:“再说,谁知道你有没有报警,或者叫人来抓我?”
张琴极力替自己辩解道:“大哥。你想多了,我不是那种人。”
“这样最好,免得大家闹得不愉快,”杨建设见小姑娘说话诚恳,微笑说:“好了,我是逗你玩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随我一起到家里去吧!”
“去你家?”张琴面露惊恐之色:“我去你们家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杨建设看着她,坏笑道:“我是一个人在家,又没有人和你争风吃醋,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张琴即使是白痴,也知道这个男人带她去家里干什么,心想:“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去就去呗。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张琴畏畏缩缩地跟在杨建设身后,一起走进了杨建设在西小区租住的小屋里。
客厅里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好像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整个房间散发着腐臭、汗臭和脚臭味的混合气体。
要不是地上扔有许多方便面盒、脏衣服、脏袜子和卫生纸,还以为是一套根本没有人在这里居住的空房子。
一套破旧的长椅沙发,一张长方形木茶几,一台29吋的老式康佳彩电,一台新科dvd放像机。一个电视柜,便是杨建设全部的家当。
张琴用手拍打了一下长椅沙发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下去后,疑惑地问:
“大哥,你就住这里吗?”
“是啊,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杨建设紧靠她坐下来。
张琴本能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红着脸说:“没什么不妥。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替你收拾房间呢?”
“快别提了。”杨建设气愤地说:“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像我这种条件,谁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呀?”
“可是,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吧?”不知为什么,张琴非但不感到害怕。脸上还露出一丝同情之色。
“哎,有什么没办法?”杨建设摊摊手,狠狠地说:“自从陈冰那个贱女人和我离婚以后,我就对女人再也不感兴趣了。”
“可是,你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谁说我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杨建设自嘲道:“你看,没有女人和我住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一个人这样过多自由呀?”
“你说的也是,习惯就好,”张琴犹豫了一下,问:“对了,大哥你贵姓,我们都那样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杨,你以后就叫我杨哥吧。”
“杨哥……”
这一声叫出口,张琴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个男人亲近了许多,对他毫无戒备之心。
杨建设轻声问:“喝水吗?”
“不用。”张琴摇摇头。
“张琴,你以后把杨哥这里当成自己家吧,千万别跟我客气。”杨建设从将一杯事先准备好的饮料交到张琴手里,显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说:“快喝吧,外面很热,你走了这么长的路,我知道你口渴了。”
“谢谢!”
张琴确实有点口干,根本没想那么多,拿起这杯被杨建设动过手脚的饮料,叽里咕噜地往肚子里灌。
杨建设将电视机打开,让张琴陪他一起看电视,张琴开始还有些拘束,慢慢地,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这一次,张琴并没有感到恐惧,也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痛苦,她始终被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包围。
看着张琴脸上布满了红晕,一副害羞的样子,杨建设心中大喜,脸上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张琴站在窗前,两眼木讷地望着窗外,脑海里浮现出父母在地震中双亡的情景,想起她年迈的老奶奶。
想起自己的身体无情地被杨建设夺走,又受到了他的恐吓,一股悔恨和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