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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绿帽子去戴!”她摇晃了一下徐乙的手臂:“我们走,不参合他们两口子的事儿!”
徐乙顿时明白,李静这是在为他和奕彤解围,内心中升起一阵感动,可是他怎能在这种时候一走了之,他不可以将奕彤置之不理。
周围人也被这突然的变化弄糊涂了,多数人都认为是佟伍贵多疑,已经有几个好事的妇人出口指责他。
奕彤一言不发的向门外走去。
侯廉站在楼上包间内,透过落地窗欣赏着楼下发生的一幕,不觉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随从,满意地笑了,“你做的很好,给拿着!”
说完侯廉丢给了那名随从一锭银子,终于能够出一下胸中的恶气,此刻他心里十分的痛快,心想:用不了明天,王府大小姐的这点事儿就会弄得满城风雨,到时候看你徐乙怎么收场。
徐乙举步向奕彤追去,李静挽着他的手臂,因为跟不上他的脚步不得不一路小跑,她轻声提醒道:“别追了,你还嫌事情不够麻烦啊?”
徐乙一言不发只顾追赶,可追到门外拐角处,发现奕彤已经上了她的马车,向夜色中奔驰去。
李静气喘吁吁道:“算了,人家走了,别追了!”
徐乙瞪大了双眼,凶神恶煞道:“干你屁事?滚蛋!”
李静柳眉倒竖,怒道:“你是不是男人?我没让你知恩图报,你也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
徐乙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扬起拳头道:“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打你!”
李静扬起雪白的粉颈:“你打,有种你就打!”
徐乙作势要打下去,吓得李静蒙住双眼尖叫着蹲了下去。
徐乙望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马车,神情失落……
李静站起身,十分同情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是不是心里难受啊?”
徐乙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李静看了看手表:“稍等我一会,我请你去别地喝酒!”
徐乙没有任何反应。
“等我啊!”李静一边走向小肥羊火锅店,还一边回头看。
李静穿上了一件披肩,穿了一双马靴,骑着骏马来到徐乙跟前的时候,徐乙还站在那里,还是那个姿势那个表情。
李静冲徐乙招手道:“喂!你傻了?”
“你才傻了呢!”
李静格格笑了起来:“上来!”
“上哪儿?”
“我后面!”
“你后面?”
李静这才咀嚼出这句话的暧昧,红着脸骂道:“不要脸,臭流氓!我是让你坐马儿后面!”
徐乙点了点头纵身跳到马儿后面坐了,李静策马扬鞭带着徐乙向前方骑去。徐乙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脑子里想着刚才的一幕,他实在没有想到佟伍贵是那种人,如果不是李静及时冲出来解围,恐怕事情会闹得更糟,虽然他和奕彤的确有这种事实,可徐乙对佟伍贵并没有任何的负疚感,奕彤和他之间早已没有感情,他们的婚姻根本是名存实亡,既然双方都不爱对方,何必要维系下去?佟伍贵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奕彤呢?
李静带着徐乙来到了京城簋街夜市,两人下马之后,李静向徐乙道:“走,请你到京城最有名的夜市喝酒!”
徐乙笑道:“谢谢你,我真的感动了,那啥……还是我请你,今晚多谢你给我解围!”
李静带着他去了自己常吃的一家夜市,点了一盘龙虾,一盘油炸臭干,要了两个砂锅:“我请你吧,你以后叫我李姐就行!
徐乙要了坛二锅头,他到现在心情都郁闷着呢,多少有了点借酒浇愁的意思。
李静陪他喝了一些,轻声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我看,你也别喝多了,她叫奕彤吧?”
徐乙剥了个龙虾放入口中:“你们女人好奇心真强!”
“你们俩该不是真有点啥事儿?”
徐乙瞪了她一眼:“好奇害死猫,李姐你脑子里怎么尽是一些乌七八糟的念想?”
李静笑道:“我看得出来,我跟你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那儿看着我,我看得出她嫉妒了。”
“李姐,就你这样,也有人会嫉妒?”徐乙痞笑道。
“女人的心思是很细密的,徐乙,这方面你不如我!”李静拿起酒坛跟徐乙碰了碰:“我说你也挺能耐啊,勾引有夫之妇,不怕遭天谴?”
徐乙一口酒刚喝下去,被她这句话呛到了,一连串的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拿起手绢擦了擦嘴巴道:“我他妈再也不敢吃你的饭了,为了一顿饭,把命搭进来不值得。”
李静小声道:“心虚啊?”
“我行得正走得直,有什么可心虚的?”徐乙有些奇怪的看着李静道:“我说,李姐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上次救了你,你一直想以身相许啊?”
“切,就你这样的?从头到脚,从身体到思想找不到一丁点纯洁的地方,我一有夫之妇,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贼,一个流氓!”
“得了吧!我看你的夫君田博文就不是个省油灯,说不定他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小老婆呢!”
“你这个坏蛋,别*我对你动粗!”李静道。
“你敢!”徐乙一拍桌子道。
两人虎视眈眈的对望着,忽然同时笑了起来,笑得如此开怀,如此愉悦。
“李姐,你什么时候学骑的马啊?”徐乙道。
“上次在清风岭遇险之后,我就开始练习骑马,还练习一些粗浅的功夫了,我发誓不再做弱女子了!”李静美眸中透出了坚毅的目光。
“李姐,那你为什么也选一匹白马啊?和我的阿飞很相似哦!你一定是看上我了,想以身相许!”
李静彻底被徐乙的痞笑给激怒了,端起酒杯向他泼去……
奕彤在当晚离开小肥羊火锅店后,让车夫在城内漫无目的游荡到了午夜,这才返回了王府,这晚她彻夜难眠,她预感到这件事不会很快过去,果不其然,在第二天一早佟伍贵就来到了她的家中,这一次佟伍贵表现的十分冷静,他是来见岳父惠亲王的。
这段时间,惠亲王每天早上起来就和奕羚在院子里练习拳法,看到女婿过来,他微笑着把佟伍贵叫到了厅堂里,让奕羚去把奕彤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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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父爱如山——求鲜花!()
佟伍贵的表情很严肃,他低声道:“不用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想跟岳父大人谈谈!”
“和我谈?”惠亲王有些诧异,他还是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对女儿女婿的现状,他也感到十分的忧心,他劝过女儿好多次,可是看来奕彤和佟伍贵的感情似乎走到了尽头,没有任何和好的迹象。
佟伍贵低声道:“岳父!我本不想说!可……可我觉着不该瞒你。”
惠亲王最讨厌这种吞吞吐吐的谈话方式,脸上却没有做出不悦的表示,微笑道:“一家人,有什么说什么!”
佟伍贵鼓足勇气道:“奕彤在外面有人了!”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般震响在惠亲王的心头,同时也惊呆了旁听的奕羚。
惠亲王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
佟伍贵道:“我打听过,那个人叫徐乙,就是金科状元,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奕羚愤然打断他的话道:“姐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姐?我姐不是那种人,徐哥也不是那种人,你凭什么诬蔑我姐姐!”
佟伍贵低声道:“奕羚,我没有污蔑她,我找人查过,昨晚我也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很亲密的吃饭,他们之间有暧昧!”
惠亲王忽然站起身来:“你相信吗?”
佟伍贵点了点头。
惠亲王的手指了指大门,平静道:“出去!”
佟伍贵愕然望着惠亲王,他并没有弄明白岳父的意思。
惠亲王的脸上蒙上一层前所未有的冷酷和蔑视:“滚!”
“岳父……”
“我不是你岳父,你不懂得尊重奕彤,就是不懂得尊重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婚后干得那些勾当,别说奕彤没有做过,就算做过又如何?她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阿玛,她对也罢错也罢,我都无条件站在她的立场上,我很护短!我给你脸,但是你不要!”
佟伍贵仿佛被人抽了一鞭子,他垂头丧气的站起身,低声道:“我……我只是想挽回……”
惠亲王已经转过身去。
奕羚毫不客气的向佟伍贵道:“让你走,你有没有听到?”
佟伍贵英俊的脸上闪过无比怨毒的表情,他灰溜溜的离开了王府,当王府大门在他身后关闭的时候,他意识到,也许自己再没有踏入这个大门的机会。
惠亲王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女儿,奕彤望着阿玛,泪水已经流满了俏脸,一直以来她和阿玛之间都存在着深深的隔阂,以为阿玛并不关心她的感情她的幸福,可现在她才知道,阿玛虽然不说,可是心中始终把她放在无比重要的位置上,阿玛一直深爱着自己——父爱如山!
“阿玛……”奕彤来到阿玛面前,她的声音在颤抖,猛然扑入惠亲王宽阔而温暖的怀抱中。
惠亲王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长发,微笑道:“傻丫头,这么大了,居然还哭鼻子,让你妹妹笑话!”
“对不起,阿玛……”
惠亲王伸出手,抓住一旁小女儿的纤手,对两个女儿一字一句道:“我们是一家人,记住,一家人永远不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四月初八,一大早徐乙就来到了礼部——“徐兄弟,你贵为金科状元,又得林公、杨老两人对你推崇备至,真可谓国之栋梁,今后你我同朝为官,还需相互提携啊?”
曾国藩眯着一双三角眼,细细打量着坐在他面前的徐乙,一份刚看完的信件摆在左手边,从封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