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申屠夫人这话头我听出来了,是嫌我在这儿碍眼?”杨曳瞧着他俩靠在一起那样子,恍然大悟。
“难道你不是故意跑到我们这儿来躲着的?”叶鹿还看不穿他?
杨曳哽了哽,“唉,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说着,他起身欲走。
“算了算了,听你唉声叹气的,我都觉得心里苦得慌。”叶鹿皱眉,婚姻生活不幸福,实在是难熬。
杨曳的屁股又重新坐回了原位,“多谢申屠夫人了,在下先睡个回笼觉。”说着,他身子向后一靠,闭眼睡觉。
连连摇头,叶鹿转头看向申屠夷,“诚如我那时所说,他们俩人就是水和火,根本没可能。”她还想再试试呢,结果,不成。
“别人的事情,就别管了。”申屠夷知道她的想法,刚刚他们还在说夫妻幸福之事,可见幸福的夫妻的确是少数,看眼前这位就知道了。
“好吧,我白做好人了。”歪头靠在他身上,叶鹿看着杨曳,他这人啊,实在不适合结婚。
一路上,杨曳都蹭他们的车,他是真的躲避不及。
他的夫人呢,身边跟着四五个丫鬟,照顾周到,没有任何的差池。
冷冷淡淡,与杨曳也是一样,就好似陌生人一般。
终于,队伍靠近了帝都,在路上又遇到了诸多的队伍。都认识,杨曳便离开去别人那里蹭车,叶鹿和申屠夷终于安静了。
“帝都就在眼前,龙气浩荡,皇上这气势还真是强。所谓君临天下,还真不是说说而已。”比之那老皇帝在世时可要强盛太多了。
“所以?”这就证明龙治是天之所归。
“帝王的龙气会蔓延至整个国家,影响一国的兴衰,当然很重要。”叶鹿仰脸儿看着他,脸庞刚硬,煞气满盈。
几不可微的点头,原来如此。
“听傻了?我的城主大人,别板着脸,笑一个给我看看?”说着,她捧住他的脸,非要他笑。
抓住她的手,申屠夷微微用力,将她拽入自己怀中。
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申屠夷弯起唇角,“再淘气,就把你就地正法。”
“不许这么看我,光天化日,你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呢。”转头不看他,叶鹿贴在他怀里,心下却是开心。
笑,申屠夷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这话应该我来说。”他才需要威严呢。
翻了翻眼皮,叶鹿打开他的手,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行行行,你排在我前头,我的脸面不重要,你重要。”
“听话。”轻抚她的后脑顺着她的长发,申屠夷很是满意。
浩荡的队伍终于进入了帝都,城中百姓退避,长长的街道让出来,南国各城人马朝着驿馆的方向驶去。
叶鹿在帝都有官邸,自是不用再住驿馆,申屠夷也算借光,住一回国师府。
许久没回来,国师府依旧,院子正当中就是一个大鼎,香火缭绕,精心凝神。但凡路过这里,闻到这香火味儿,都会不由得熄了心中烦躁。
申屠夷是第一次来叶鹿的国师府,四下环顾了一圈,他几不可微的点头,“不错。”
“和申屠城主的府邸自是没法比,但胜在这是帝都,寸土寸金。”叶鹿几分得意,在帝都买个宅子可是得花很多钱的,有些人攒一辈子也未必买得到。
垂眸看向那得意的人,申屠夷蓦地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管它是否寸土寸金,睡觉只需三尺。说,那三尺在哪里?”
看着他,叶鹿笑出声,伸手一指,“那边。”
举步顺着她的指引而去,步伐沉稳,略急切。
145、克子()
得知叶鹿与申屠夷已抵达了帝都,一直都在紫极观内的许老头也赶来了。
许老头到了国师府,叶鹿还在卧室与申屠夷打闹呢。
逮着了机会将申屠夷的两只手用床边的纱幔捆住了,骑坐于他腰间,正准备把他的嘴也堵住。
终于轮到她了,每次都是他欺负她,她还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也没用十年,这仅仅四五年的时间,她就终于逮着机会了。
申屠夷倒是也没反抗,任她在那儿揪扯着丝绢,显然是要堵住他的嘴。
长发散乱,叶鹿仅仅穿着内衣,她忙活的欢,眉眼弯弯。
“告诉你呀,不许叫也不许动,待得我爽了,就把你放开。”说着,她动手,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准备把丝绢塞进他嘴里。
就在这时,外面有声音传来,“主子,夫人,许先生过来了。”护卫离得远,但身有功夫,离得远也能将声音传过来。
一诧,叶鹿皱起眉头,“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现在还少一个日朗天门,也是大事。可是,我收拾你也是大事呀。”看着申屠夷那黑眸含笑的样子,她觉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就在她纠结时,申屠夷被捆住的双手很奇妙的转了几下,就从那纱幔的纠缠之中挣脱了出来。
睁大眼睛,叶鹿看着他的手,她系的死扣,他怎么挣开的?
还在发傻,那两只手就过来了,抓住她两臂,身体上下一个颠倒,她就被申屠夷压在了身下。
“大敌当前,最忌游移不定。给了你机会,你没把握住,以后,乖乖的。否则,我就把你捆起来。”说着,申屠夷一手扯过纱幔,抓住她两只手轻松的捆绑住。
“哎呀,不许捆我。许老头还在等着呢,快放开我。”扭动双手,可是越扭越紧,根本挣不出来。
“小东西,淘气。”看她像个大虫子似得在那儿扭动,申屠夷弯起薄唇,显然他喜欢。
“放开我嘛,我去见见许老头。你呢,不是还要进宫么?我姐知道我回来了,肯定想着见我,说不定会亲自出宫来这里见我。我忙着呢,快放开我。”叶鹿祈求,申屠夷这厮笑容满面,可见他是真的喜欢看她求他。
慢悠悠的动手,申屠夷终于大发慈悲的解开了她。
“你到底是怎么捆绑的,我越挣越紧,有时间教我。”揉着自己的手腕,叶鹿回头看了一眼,那纱幔被他们俩祸害的皱皱巴巴。
“好。”申屠夷倒是答应了,可见他是丝毫不担心叶鹿学会了用在他身上。
跳下床,叶鹿动作快的穿衣服,申屠夷靠在床上不眨眼的看着她,黑眸之中氤氲着淡淡的笑意。
穿好了衣服,叶鹿拢着长发,一边回头看向他,“你不进宫么?”
“过来。”申屠夷微微扬眉,使得他的脸看起来几分邪恶。
撇了撇嘴,叶鹿走过去,蓦地弯身,在他裸着的胸膛上亲了一口。
“满意了么?”仰脸儿看着他,叶鹿笑眯眯。
摸了摸她的头,申屠夷显然满意了,“去吧。”
起身离开,天色已暗,晌午抵达的国师府,他们俩居然又在床上滚了大半天。
时近二月,帝都还是微凉,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叶鹿快步的前往大厅。
大厅之中灯火通明,正中央还摆放着一个暖炉,每天十二个时辰散发着热气,将这大厅烘的暖融融。
“许老头。”走进来,就瞧见了坐在大厅之中的许老头,他靠着椅子,再加上个头不高,乍一看好像和椅子融为一体了似得。
“你的眼睛果然好了。”瞧着叶鹿,许老头边说边点头。
“你知道了?确实是好了,不过现在看远处还是会有些模糊。诶,我把治好我眼睛的大夫带来了,到时让他给你瞧瞧腿吧。”走过来,叶鹿在许老头旁边坐下,行动自如,早已不是那时双目失明的模样了。
“我的腿倒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找到了两个人,眼下,就差一个了。”许老头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腿,瘸就瘸了,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报仇。
“没错,眼下只差一个了。而且,赢颜已经答应我到时会帮忙了。对了,山萃呢?”那玩意他们这一行的人都害怕,自是不可能随时带在身上。
“在紫极观的后山。”无处安放,只能放在那儿了。
“说真的,我只是听说过,但还从未见过呢。”叶鹿倒是也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没什么可看的,不敢近身。”许老头也是如此,他从北方带回来,但至始至终也是别人拿着的,他不敢上手。
“眼下,就差日朗天门没着落了。不过也不能急,帝都人多,慢慢找。过两日我进宫,去取天子的头发和龙脉上的土,就差不多齐活了。”叶鹿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披风,语气微冷。
想起衣筑,她满心愤恨,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宰了他。
“日朗天门!明日我便去找,不信找不着。”只差这一个了,许老头自然着急。
“别那么急,容易上火的。其实我也很心急,年前衣筑在黄江上游闹腾了一阵儿,使得南国几座城花了大把的银子,大晋也因此死了数千人,实在造孽。”叶鹿微微皱眉,提起这事儿来她就觉得衣筑丧心病狂,他是真的不怕死后下地狱。
“黄江上游?你知道那是哪里么?”许老头的脸满是皱纹,甚至看起来有些可怖。
“上游就是上游呗。”黄江很长,上游尽头在哪里没人知道,下游尽头在哪里也没人知道。
“黄江上游,是周国。衣筑怎么可能在周国境内如此胡作非为呢?”许老头提出疑问,并且是他发自内心的疑问。
衣筑搞的动静的确不小,不管是在哪国境内,都不可能无声无息将自己隐匿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借了他人的力量?”叶鹿微微皱眉,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比如说有人要用他办事,就像那时的赢颜一样。他们完全可以互相利用,这一点衣筑又不是做不到。
“若真是这样,那事情可麻烦了。”周国?叶鹿还真是不了解。
“我去过周国,小国。”许老头这些年,东奔西走的各地差不多都走遍了。
“这么说,衣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