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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珍特别高兴,特别感动,给宛颐讲起了小时候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做银耳糕的事情。
可宛颐却心不在焉,不断回想起刚才柏苴想要吻自己的事。
宛颐又处于纠结当中,心想:“柏苴不会因为我拒绝他而生气了吧?沈宛颐,你真是的,躲什么呀?他肯定不高兴了。”
文珍:“师叔?师叔?有什么心事吗?”
宛颐:“对不起,有点走神了。我是在想,过了今晚,大体的招式就都练完了。从明天起,就开始结合内功心决练。我前一段指导你的你还记得吗?”
文珍:“恩,都在脑子里呢。”
宛颐:“我之所以一开始每三天告诉你两句,中间又隔了这么久没教你内功心决是因为这种武功不能急于求成。今天我就把秘籍里最重要的的也是最后的心决那给你看。”
宛颐拿出了秘籍递给了文珍。
文珍:“你怎么不口述告诉我,顺便加以指导呢?”
宛颐:“白馨堂和清吟堂的祖师辈师出同门,所以之前教你的一些还算基本的内功心决和我们清吟堂的差不多。以前我总看建溪和我姐练,自己也在每天慢慢修炼,自然有心得可以用来指导你。那只是为了让你练得更快。可是,到了这一步,是你们白馨堂最精华的内功心决,是至刚至阳的武功,女子不能练。我不能看也看不懂,这就需要你自己慢慢参悟了。”
文珍:“我懂了。”
晚上,宛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还想着那件事。
最后,宛颐还是起来穿上衣服去了毓兵山庄。
宛颐直接用轻功越过墙壁,没有经过大门口。
来到柏苴的房间上面,宛颐看到房间的门开着,柏苴背对着门坐在桌旁看书。
宛颐心想:“这次给你个惊喜。”
为了防止像上次那样被发现,宛颐直接用轻功飞了下去,从后面抱住柏苴,亲吻了一下柏苴的侧脸颊,说了一句“我爱你。”就赶紧离开了。
其实她不知道,坐在里面的并不是柏苴,而是文珍
。
文珍有问题请教柏苴,柏苴去沏茶了,所以房门是开着的。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宛颐一夜没有睡,整晚都沉浸在那个吻给她带来的甜蜜和激动之中。
……
早上,宛颐刚要出门,信鸽就飞了过来。
柏苴:“紫翊堂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五天后见。”
看到柏苴的字条,宛颐又轻松又失落。轻松是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而不好意思面对柏苴;失落则是因为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的人今后五天都见不到。
由于前一天整晚都没睡,宛颐非常疲惫,上完早课之后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就睡着了。
文珍见宛颐睡着了,就回房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想给宛颐披上。
看到熟睡的宛颐,文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文珍缓缓地低下头,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宛颐的脸颊。
突然,文珍缓过神来,自责不已,赶紧离开了。
文珍走后,宛颐睁开了眼睛。
……
柏苴不在,宛颐早早就回了慕欣阁。
慕欣阁的生意非常好,大伙都忙得不可开交。
一百里外的一个庄园点了许多酒菜晚上吃,要慕欣阁提前送过去。
人手有些不够,芷茵正愁没人陪自己去。
宛颐心情很好,看到没人陪芷茵去,就主动请缨陪芷茵一起去。
去的一路上很顺利,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马车的轮子突然坏了。
芷茵:“奇怪,轮子怎么会突然坏了呢?这像是有人故意弄坏的。”
宛颐:“可能是刚才咱们进去结钱的时候有小孩子恶作剧吧。”
芷茵:“没办法了,咱们只能走回去了。”
芷茵和宛颐走了一段看到了一个小店,两人都觉得有些累就决定进去喝杯茶再继续走。
两个人喝完茶之后不久就觉得头有点晕。
这时,几个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带头的说:“谁是沈宛颐?”
宛颐:“我是,你们是……”
那个人继续说:“我们,是你爹的仇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宛颐一听这话,立刻踢倒桌子,硬着头皮和那伙人打斗。宛颐基本上不怎会武功,情急之下也只是使出了几招最近总接触的叶家武功。芷茵的武功虽属中上乘,可是由于中了毒,功力也大减不少。
第十一章 宛颐芷茵成为生死之交()
宛颐和芷茵边打边跑地跟那伙人僵持了一阵。最后,两个人实在体力不支。
宛颐:“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引开他们,你先走。”
芷茵:“不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宛颐:“我不想连累你。”
芷茵:“前面有条河,咱们跳吧。”
宛颐:“可是,我不会水。”
宛颐正在犹豫,那伙人又追上来了。
宛颐顾不了那么多,和芷茵一起跳了进去。
跳下去之后,宛颐直觉得自己一直往下沉。就当宛颐快放弃的时候,芷茵游了过来。
宛颐示意让芷茵游走,怕自己拖累芷茵。
芷茵完全不顾宛颐的示意,硬是拖拽着已经快放弃的宛颐。
就这样,两个人挣扎着半游半漂到了岸边。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都太累了,在岸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宛颐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芷茵在生火。
宛颐走了过去,“咱们这是在哪儿?”
芷茵:“不知道,你先靠过来坐会儿吧,咱们一会儿往里面走走。”
宛颐坐在了芷茵旁边,“谢谢你,昨天救了我。”
芷茵:“没什么,是我应该做的。”
宛颐:“要是我的话,可能只顾自己逃命了。昨天在水里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就会那样淹死在河里。幸亏有你,硬是把我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芷茵:“我相信如果是你,也不会见死不救。这是人的本能吧。”
宛颐和芷茵往里面走了走,看到一个小村庄。
芷茵:“这个村子怎么这么奇怪?看不到炊烟,也没有鸡鸣声。”
宛颐:“你一说,还真是。咱们走进来半天了,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芷茵轻轻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半天也没有回应。
宛颐:“门好像没锁。”
芷茵轻轻推开了门,里面没有人,但又不像很久都没人住过的样子。
这时,突然有人进来了,是一个面容憔悴的妇女。
芷茵:“大婶,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刚才敲了半天门都没人答应。我以为这里没有人住呢
。”
大婶:“随便吧,很快就没有人住了。村子里爆发瘟疫,实在控制不住,刚才大家开会商量,能走的现在就收拾包袱准备走。”
宛颐:“芷茵,咱们也跟村民们一起走吧。”
芷茵:“大婶,请问这儿是哪里,你们要走去哪儿啊?”
我们这个村子,被一条河和几座大山包围着。由于太过偏僻,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去。我们一直自给自足。这一次集体离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翻过那几座大山。
宛颐想以自己的轻功应该可以带着芷茵翻过那几座山,就对芷茵说:“我们先跟他们一起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芷茵和宛颐跟着那位大婶儿走到了村民集合的地方。
原来,所有染病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起。
马上就要走了,可还有人坚持不肯离开,要留下来陪着染病的人。
一个小女孩儿哭喊着:“我不走,我要娘。”
还有一对老夫妻拉着他们的女儿让她一起走,可她坚持要留下来照顾自己染病的丈夫。
村长:“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留下来就是死。你们的亲人也不希望你们和他们一起死啊。这次咱们翻越这几座大山十分凶险,大家要振作起来才行!”
宛颐特别害怕,根本不敢往那个住着病人的房子里看。
可是芷茵觉得不对劲,眼看大家要出发了,芷茵叫住了大家:“大家等一等!”
村民们刚才心情沉重,没注意人群里混着两个没见过的人。
村民:“你是谁啊?我们不能带陌生人走,带的粮食本来就不够,何况她们还是女人,不但帮不了忙还会拖累咱们。”
芷茵:“大家先听我说。就像你们说的,我们是从外面来的。我在外面见过爆发瘟疫情景。得了瘟疫应该是病得很重,非常虚弱。可是为什么里面的人一直在大声呻吟呢?你们确定,他们是得了瘟疫吗?”
村长:“不管是不是瘟疫,得病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连村里最好的郎中都治不好。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走还能怎么办?”
芷茵:“你们这么多人有老有小的,翻越那么高的山再怎么也要走上一个月。你们能带得了足够的干粮吗?就算能,这一路上十分辛苦,老人和小孩的身体能吃得消吗?就算
一些人成功翻过去了,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会有人有资源接纳已经筋疲力尽的你们啊。”
村民:“那我们也不能等死啊。”
芷茵:“各位先等等,我进去看看。”
村民:“你是大夫吗?”
芷茵犹豫了一下,宛颐忙帮她回答:“她是。她以前不知道治好了多少得了瘟疫的人。而且她有办法不让自己被传染上。”
芷茵走了进去,看到病人的样子,感觉他们像是中毒了
。
芷茵:“宛颐,你进来一下。”
宛颐有些害怕,可是,她相信芷茵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让自己进去的。
芷茵:“他们好像是中毒了。你帮我扶着他,我运功试试能不能帮他驱毒。”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清醒了过来,“我感觉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宛颐扶那个人走到了屋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