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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吉人自有天相,麦柯她不会就这么容易死掉的。”
苏乐也在一旁劝,他可不希望两边打起来,这样为了保护蒂尔可能就要大动干戈了。据苏乐所知,御荷子和她领导的铁山木砦人民并非穷凶极恶之人,而且大都是贫苦出身。
听了御荷子的解释,蒂尔终于收起了手中的刀,表情也不再那么凶狠了。
“那个山犬公主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人类还是山犬?”蒂尔问道。
“山犬公主是一个被山犬夺去心智的人类少女,大约和你年纪差不多吧。她将山犬神孟佮当作自己的母亲,一直企图夺取我的性命。本来我已经设下圈套将其围住,可是麦柯突然施展神力将她救走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气味相投吧。”说到最后,御荷子苦笑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蒂尔自言自语道,她更加忧伤了,然后什么也没有说,静静地离开了。
苏乐想跟过去,不过被御荷子制止,“这时候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下比较好!”
“为什么?”苏乐问道。
等到蒂尔走远之后,御荷子才回答说:“蒂尔和麦柯感情很深吧,我开了个不合适的玩笑,不过现在怎么说也是没有用的,待会儿你再去安慰她,顺便替我向她道个歉吧。”
“”苏乐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正好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找你,如果方便的话,陪我一会儿可以吧?”
御荷子的话让苏乐很纳闷,“方便是方便,可是有什么事情非我不可呢?”
女主人难得笑了笑,带着苏乐来到一间窄小阴暗的房间内,然后突然亮出家伙说:“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苏乐仔细把玩了一下对方的那个东西,回答说:“这是打炮用的吧,虽没见过,但有所耳闻。”
“这个是明国产的石火矢,威力很大,但是不怎么便携。现在我们正在试着改造,让这里的女人也能使用,你可以帮我吗?”
“抱歉,我并不懂这些东西,这方面可帮不上忙。”苏乐不会在此地久留,另外他也确实不懂这些火器。
“这样啊”御荷子有点失望,“不过就算不懂石火矢,你也是相当厉害的。听说你一人就能击败众多野猪,如果可以的话,留下来帮我好吗?”
“只是炼铁的话,并不需要强大的武力吧。”
“是啊,如果只是炼铁的话”御荷子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但是我们将此地开发出来之后,不光森林中的野兽经常来捣乱,就连附近的武士也看上了我们的铁矿,所以”
“所以不但要防着动物,还要防着人类。”
“正是如此,而且你应该也见过一些野猪了,这里的动物都非常大,此外还有孟佮的山犬一族,数量虽然远不如野猪,但是凶猛而且狡猾。”御荷子大人进一步解释道。
苏乐的知识量大大超过古人,只要语言相通,他很容易就明白了。山犬作为此地食物链顶端的肉食动物,数量必然比较少,而野猪不是草食就是杂食的,这里森林茂密,草食动物数量巨大是可以想象的。
至于动物很大且聪明,这就是神话传说的范畴了,也有可能是另外一种进化——和苏乐所熟知的地球世界不同的进化历程。
御荷子想要带领自己的人民在山林中开荒,和这些强大的动物争夺生存空间。苏乐作为人类,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是愿意帮忙的。
第4章 死战的野猪一族()
第二天,蒂尔还没有振作起来,苏乐陪着御荷子护送了一次物资,也算是报答女主人一直非常照顾蒂尔的事情,顺便苏乐也了解到了铁山木砦的生存状态。
铁山木砦生产的铁虽然值钱,但是由于附近的动物非常凶悍,粮食也种不了多少,所以很多物资都要从外面运进来。这次回来的时候,御荷子所说的山犬一族并没有来捣乱,不过却被同为人类的当地武士袭击了。
御荷子一边指挥着牛车撤退,一边率领石火矢部队迎击这些粗鲁的武士。
其实不用苏乐帮忙,这些乡下武士也打不赢御荷子率领的石火矢队。无论是石火矢队使用的老式石火矢,还是御荷子自己使用的新式石火矢,全部都超出苏乐的想象。
老式石火矢威力极大,简直跟个小火炮一样,而且好像还是散弹,只不过射程不远,一直等武士们冲锋到了近处,御荷子才命令发炮,瞬间就击倒了一大片。
而御荷子自己的新石火矢则射程较远,她狙击了几名骑着马在后面拼命维持战线的高级武士。因此苏乐也没过多使用能力,只是用闪电链击退漏网的武士。
就这样,御荷子靠着不到一百人的部队,击败了数百人的武士。在撤退的过程中,苏乐遇上了一个熟人——酒鬼和尚。这家伙和苏乐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和御荷子聊起正事来。
苏乐也听不太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大概是酒鬼和尚让御荷子大人先不要和附近的领主打仗,先把他们这边的事情办了,以后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此外森林中的野猪正在集合力量,准备反击。此次猪神乙事主也来了,并且召集了各地很多其他山头的厉害野猪,摆出一副誓死决战的样子。
所谓猪神,大概也就是野猪里面活得比较久的老妖怪而已,但是竟然还可以召集其他山头的野猪,看来这里的野猪们也是实行的封建制吧。
苏乐想着朝堂之上,一只大的野猪站在正中央,分封在各个山头的中野猪在它面前两侧一字排开,讨论怎样对付人类的搞笑情形……
当晚,酒鬼和尚的红伞团和猎杀队也进入了铁山木砦,城内的气氛非常紧张。御荷子将各方面的事情布置好之后,很晚才将自己的后庭开放给苏乐。
“蒂尔的情况怎么样了?”女主人问道。
苏乐回答说:“好一些了,估计明后天就可以出城去找麦柯了。”
“你也认识酒鬼和尚吧,明天我们就要一起去猎杀麒麟神了。不过这必然受到森林中其他野兽的阻挠,尤其是野猪们集结了一只大军……”
“……”苏乐有点意外,没想到战争这么快就近在眼前了。
御荷子接着说:“守城只能交给踩风箱的女人们了,附近的武士很可能会趁机偷袭的。所以明天无论是城内还是城外都非常不安全,你们要是能走的话,明天一早就离开吧。”
苏乐想了想,对御荷子大人说:“蒂尔她没有找到麦柯是不会离开的,另外我们在这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天,目前这种状态下也不好意思离开。”
“既然如此,你可以陪我去前线吗?我们人手不足,需要你强大的攻击力。蒂尔就留在城内吧,女人们都已经可以使用新式石火矢了,即使武士攻过来了,一时也不会失守。”女主人恳求道。
“……可以。”苏乐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为什么要猎杀麒麟神呢?”
“这个国家的一些大人物认为麒麟神的头有长生不老的力量,所以派酒鬼和尚召集人马猎杀麒麟神。我们得到过酒鬼和尚的帮助,所以按约定是要出力的,另外……”
说到麒麟神的头,苏乐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麒麟和独角兽有时被认为是同一种动物,不知道这个麒麟神是什么样子。
御荷子大人停了一下继续说:“另外我也希望杀死麒麟神,这样森林中野兽的力量会消弱,铁山木砦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吧。”
和苏乐单独相处时,御荷子总是比平常温柔很多……大概是因为苏乐容易得到别人的信任,所以她无意中露出女人的一面吧。
离开御荷子大人的后庭之后,苏乐又去找了蒂尔。蒂尔得知目前的情况和苏乐的决定之后,并没有提出反对。
“就按苏乐先生说的做吧,我没有意见。如果你在外面看到我姐姐的话,告诉她我在这里。以我目前的状态,出去也只是给你们添麻烦而已,就留在城内帮忙守城吧。”
经蒂尔这么一说,苏乐想到麦柯是和山犬公主一起离开的,确实有可能代表森林的动物出战……如果碰到麦柯的话,即使将其电昏也要把她活着带到蒂尔的身边。
…………
第二天,苏乐跟随御荷子出征,蒂尔留在铁山木砦。
人类的混合部队在森林外一个高大的平台型山上扎营,苏乐、御荷子大人和酒鬼和尚都在这里,等着野猪群自投罗网的进攻。
手下一些人正烧着什么放出黄烟,烟顺着风飘向森林,据说这样可以影响动物的嗅觉。
果然野猪群开始向这边冲锋了,刚开始看到的时候,吓了苏乐一大跳。这些野猪不但数量惊人,而且身上还有白色的曲线条纹。就像人类社会原始部落的战士一般,应该是起威吓对手的作用,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弄上去的。
刚开始人类这一方还居高临下攻击,没有任何损伤。但是野猪们的冲锋源源不绝,而且不像人类的战争中,一方的损失达到一定的程度后,就全军溃败了。
这些野猪全都不怕死,跨过同类的尸体继续冲锋,终于到达了人类联军的第一道防线,第一道防线上都是铁山木砦的男人们,损失异常惨重。
苏乐连续使用闪电链也不能完全阻止,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御荷子说:“让他们也上来吧,下面太危险了。”
“那样做的话,本营就直接暴露在危险之中,没有任何屏障了。而且那些没脑子的野猪也会直接冲过来,不会绕路了。”酒鬼和尚反对说。
御荷子似乎并没有下达命令的意思,苏乐一直看着她,等着她开口。或许是感觉到苏乐的视线,御荷子终于说话了。
“为了胜利,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御荷子并没有对着苏乐说话,她依然在关注着战况。
野猪们的冲锋更加接近本阵,苏乐看到下面铁山木砦人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