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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香-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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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周氏神智恍惚后,整个人也日渐衰老,眼睛和耳朵大有失明、失聪的可能,天一黑就看不清周围的人和物,旁人和她讲话也不得不大声。

    “是三弟,守信,是婆婆你的儿子回来了。”张氏凑近周氏身边,嗓音洪亮地一字一字说。周氏没听清别的,只听“儿子”两个字,迷离的眼睛顿时光亮了些,口中含糊地念念有词。

    “守礼?守礼回来了!守礼回来了!”口中念念有词的周氏赶忙放下手中的剪纸,双脚略微有些踉跄地朝邢氏走来。邢氏连忙上前扶住她,告诉她是陈守信回来了,不是陈守礼。周氏脸上却露出不解之情,口中念着什么。

    陈守信把进门后的一切都看在眼里。邢氏的热心,张氏的冷淡,还有周氏的老弱,一家子竟没有一个男人扶持,心中又是一阵感慨。他们说话之余,邢氏转头示意陈守信上来和周氏说话,陈守信一开始却没动,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显得有些不愿意靠近自己的母亲似的。在邢氏再三邀请下,他才勉强近身扶住周氏的手臂,学着陈博洵唤王月英的样子唤道:“娘亲!”

    周氏模糊地看见身边出现个人影,又感觉自己的右手臂被这人搀扶着,自以为是儿子陈守礼回来了,便一把握住陈守信的手,哭泣道:“我儿守礼受苦了,都是为娘的不好,让你被那个臭女人害惨了!”说着又想叫上张氏一样,转过半个身子冲着张氏坐的方向说:“你个不长进的东西,自己丈夫回来还不快去准备些吃的,坐着干什么?”

    张氏平白无故地又挨婆婆周氏一顿骂,心里暗暗不爽。老太婆老眼昏花,分不清陈守礼和陈守信,自己不能白挨骂,所以也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上前再次跟周氏说道:“婆婆跟您说了,这不是守礼,是老三,守信陈守信。”

    “什么”周氏一听站在一旁的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儿子陈守礼,反而是硬要娶那“丧门星”不孝儿子陈守信,突然间激动万分,双手重重握住陈守信的手臂,颤颤巍巍地骂道:“都是你和那个‘丧门星’做的好事,还得我们家破人亡。你还来做什么,还嫌害我们不够吗?”周氏一边骂着陈守信,握着陈守信手臂的手愈发用力。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陈守信慌忙中便想缩手,他害怕老太婆发起疯来,万一有个好歹就不妙了,口中结结巴巴地喊道:“放放开我的手,放开我的手。”

    周氏和他挣扎几下,感觉陈守信用力想要挣脱自己的双手,眼见就要如他所愿。周氏奇怪地将两手掌都移向陈守信左手手腕处,顿时脸上大为惊讶,紧接着腾出一手又去握住陈守信右手手腕处,脸上更是惊讶。

    “你不是守信,你是谁,是谁?”

    陈守信脸一下子就白了,像是个说谎的孩子被大人戳破谎言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你小儿子陈守信呀!”

    周氏握住陈守信手腕的手毫无松懈的意思,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和悦之色,“噢!你真是守信?”

    “当然是了,大嫂、二嫂都可以作证的。”在一旁的张氏和邢氏也被婆婆周氏突然激动起来的情绪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听陈守信让他们作证,两人才镇定下来宽慰周氏道:“婆婆,是三弟没错!你不要这么激动。”

    “是呀,婆婆,你就把手放开吧!”周氏听张、邢二人也都作证,身边这人就是陈守信,才慢慢松开紧握的手,若有所思地独自坐到一旁,闷声不响。

    陈守信见机便从屋内躲了出来,一直快步走到庭院中方才停下脚步,大口喘气。邢氏跟在他身后出来,想必陈守信吓得不轻,她只道是周氏思儿成疾,可能有些疯癫趋势。说着又让陈守信在院内小坐,自己去帮他收拾房间。陈守信被周氏这么一吓,本来转身就要回河头村去的,但听邢氏好心宽慰,又想起自己和王月英中午的争执,决心今晚就在陈家酒楼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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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十九章 寻人() 
用过晚饭后,陈守信早早就回房间去休息。冬至临近,天黑得格外早,一出神的功夫,陈守信的屋内就光线昏暗,不得不点起蜡烛。

    下午周氏的质问之语一直萦绕在陈守信心头,面对周氏不认他这个儿子的情形,换做另外一个人定是会伤心不已。试问有谁能无视母亲的无情,然而陈守信表露出来的却是一种毫无来由的恐惧之情。

    怪哉,怪哉!他为何如此表现,其中缘由看来只有陈守信一人知晓。

    当陈守信独自一人在房中有的没的想些事情的时候,在河头村的家中,一家人正在焦急地寻找他的下落。王月英已经吩咐家里所有人去村中及村周围山野寻找陈守信。说句实话,王月英心里倒是不担心这个所谓的“丈夫”,一个成年男人能出什么事。她心想,他八成是中午被自己呵斥地无言以对,负气悄悄躲了起来,等饥饿难耐的时候,他自己就会回来的。王月英之所以对陈守信有如此判断,完全是基于陈守信在村中生活的所作所为。

    虽说陈家对外都称自家子弟要秉承祖宗耕读传家的家训,但是多年来也就出了陈守信一个读书人,比起那些书香门第的子弟差得太远。原主的记忆告诉王月英,陈守信是个老实本分的读书人,从小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主,对妻儿子女也没有半句怨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智不全的陈守信在吃住方面就显得颇有娇气,恢复心智后更是常常指责王月英家的伙食不好,住的不舒服之类的。除此之外,还总是一副“大人”做派,喜欢高高在上数落他人的不是。王月英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劝他不要这样,他听后略有收敛,但仍旧不时地会露出真面目。午饭时的争吵便是最好的例子。

    天渐渐黑了下来,最后的一缕阳光隐没在西方的大山后,月亮才出现在东方的天边。空气中寒气逼人,王月英站在门口四周张望着出去寻找陈守信下落的家人,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陈守信。

    村中的土路上,远远地望去就见有人从村尾急匆匆跑过来。天色已晚,王月英借着门口微弱的灯光也看不清是谁。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人的面孔才清晰起来。原来是彩蝶。

    “夫人,我打听到老爷的下落了。”还喘着大气的彩蝶满脸通红,手指着自己跑来的方向。她是要告诉王月英朝那边看呢,还是告诉她那边有人过来?

    “什么,你让我往那边看什么,你已经知道人在哪里了吗?”王月英上前扶着彩蝶,不等她喘过气来就问到。

    “我刚才去村尾打听老爷的消息,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孙老汉,他说,‘老爷去了陈家酒楼’。”

    “陈家酒楼?”王月英一听说陈守信去了陈家酒楼,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奇怪。他去那里干什么?难道以前被凶得还不够不成?细细回想中午争吵之时,陈守信说的那些话,倒是有提到要去陈家酒楼探望生病周氏的意思。毕竟是亲生的母子,纵然母亲对儿子千般打万般骂,血浓于水的养育之情是无论无何剪不断的。不管怎么样,王月英总算是知道陈守信的下落,皱起的眉头也和缓了下来,最重要的是她可以稍稍安慰家里的两个孩子,免得他们担心陈守信,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

    “也好,在陈家酒楼也好,最近看见他我就烦躁,还老是讲什么尊卑有别,惹得你们也都不高兴。”

    “夫人言重了,老爷其实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做下人的”还没等彩蝶把“不该和主人家一桌吃饭”之类的话讲出口,王月英就打断道:“我何时把你们当成下人了。才没几天,你怎么就中了他的毒,跟我讲这些。”

    彩蝶自知失言,“夫人待我如同姐妹一般,从不拿我当下人看待。只是老爷毕竟对此事心有芥蒂,以后还是分桌吃饭的好,而且现在吃饭的人也多了不是,一桌子坐不下那么多人。”彩蝶的建议也不无道理,只待王月英自己去想。忽地又听彩蝶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王月英问起还不说理由,直到假装伸手挠她痒痒,彩蝶才开口道:“夫人,你说老爷是不是嫉妒了?”

    “嫉妒?嫉妒什么,嫉妒我比他能干吗?”

    “可能吧!不过,你听中午他对宋大哥和诸葛先生说的话,像是在吃醋。”说着彩蝶又“咯咯”地笑起来。

    “吃”王月英这才反应过来彩蝶话中之意,就要伸手挠她痒。彩蝶接连用手挡了两下,避她一步之远才止住笑声。

    “那我们不去接老爷回来吗?”彩蝶见王月英没有要打算接陈守信回村的意思,也不知道男女主人中午争吵的内容,奇怪王月英为何这么放心陈守信独自去陈家酒楼。

    “不去接他,晾他几天也好杀杀他的娇气。再说,天色已晚,八成县城的城门也已关闭,去了也是白去。”

    家里寻找陈守信下落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龙马这次也跑了好几里地,在附近的山野中寻找陈守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冻得直哆嗦。自从失了法力之后,龙马在各个方面都和普通人无异,也会饿也会冷,而且好像还比普通人更怕饿怕冷,一进屋就捧起了王月英平日里用的小火炉,瞪着王月英问道:“人找到了没有,我可找了好大一圈,都没见影子。”

    “人是没找到,不过彩蝶打听到了他的下落。”

    “在哪里?”

    “彩蝶说,‘午后他就让孙老汉赶着牛车送他去陈家酒楼了’。”王月英略略有些不屑。她明白陈守信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跟她负气,简直一副女人姿态。

    “他怎么想到回陈家去的?他老娘最不待见他,回去定不会有什么好事。”龙马一手握着小火炉,一手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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