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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花月……花月……没有在演戏……”我死撑着绝不松口。
“哦?”南宫池掣挑眉,大掌又使了几分力。
“啊啊啊啊啊!”我尖叫着悲鸣,痛得几欲晕厥。
“陛……下……为何不相信……花月对您的一片……真情?”我大口的喘息,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将一段话说完。
南宫池掣面色冷淡,“真情?你要朕如何相信?”
我双眸闪着泪光,疼的,“难道……一定要……花月……以身相许………陛下才肯相……信?”
南宫池掣眸光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就算你身体上从了朕,怕是反倒心里对朕恨之入骨吧?不过,为表你的忠心,这个提议倒也不错。”
他的行动根本没有预兆,我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把甩至地上,霎时,全身疼痛欲裂。
“唔……”我呻*吟着想要从地面爬起,可刚刚被他捏过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另一只手掌又被指甲戳破,完全支撑不起我虚弱的身体。
于是我再次猝不及防地被他拎起,丢到一张干净的桌子上。
南宫池掣压倒在我的身前,健壮的手臂撑在桌面上,将我固定在他宽阔的胸膛与桌面之间。
我整个人都在他的阴影之下,无处可逃。
“你不是说要以身相许吗?来啊!”南宫池掣倨傲地仰起下巴,面无表情的脸上挂着丝丝冷意。
我很想咬牙切齿的呸他一脸口水,超级变态狂!
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委屈的是,我竟然要把穿过来后的第一次献给一个我厌恶的男人,早知如此,那晚我就该和辰**,把该干的事都给干了!愤怒的是,他他他居然叫我主动,还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
这种状况就好比,吃一道菜,你特讨厌吃生姜,可有人非要逼着你把生姜全部挑出来吃掉,而他自己,却悠哉悠哉地在一旁吃剩下的主菜!
我压下怒火和委屈,垂眸敛目,不胜娇羞,“这样不太好吧……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南宫池掣一句话封死我的退路,“没事,朕早已吩咐众人回去休息,这个点更不会有什么打尖住店之人。”
这男人心机深沉,总是将情绪隐藏得很好,从他棱角分明、面无表情的脸上,无法打探揣测到他的任何心思。
他就像是个全副武装的硬壳生物,把所有的一切都藏在壳内,叫人看不清猜不透。
我缓缓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颊,声音如羽毛般轻柔,“陛下可否低下头,花月现在无法起身。”
南宫池掣依言照做,顺着我手上的力道,他将脸一点点凑近……
我闭上眼,等着他的吻落下,心里想着,权当做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炽热的故意喷洒在我的脖颈,与墨辰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我心里暗数一二三,可数了好几遍,也没有意料之中的那个柔软的东西落下。我狐疑的睁开眼,原来南宫池掣在离我的脸只差五厘米不到的地方停住,冷冷望着瑟瑟发抖的我,“花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迷惑不解,“什么?”
南宫池掣不急不缓,悠悠道,“朕说过,由你来对朕表达爱意。”
都这么近了,他还不亲下来,是有多恶心我啊?
我觉得,我已经不能仅仅用超级变态狂这个简单的词汇来形容他了,他就是个宇宙无敌超超超级大变态神经病自大狂@&#,噼里啪啦,以上省略n的平方字。
我在心底将他里里外外大骂了一通,方才觉得解气。
“怎么了?花月不愿意?”
“不不,怎么会!”
我铁下心,稍稍抬起脑袋,将唇送了过去。
这次同样没有意料之中的触感,因为南宫池掣飞快离开了我的上方,待我反应过来之时,他已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一旁,就我还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上,保持着撅唇的姿势,像个傻子。
他……他在耍我设计我!
意识到这点后,再想起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惊觉自己毫无察觉地进了南宫池掣的圈套!
他的所作所为是在试探我是否恢复了记忆,而不是我是否爱他,我失口否认装糊涂,强撑喜欢他,不但没有解除他对我的怀疑,反倒令他确认了我已恢复记忆!这样一来,我要想从他身边逃脱,更加难上加难。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呐!全毁在这超级变态狂手里了!
就这样,我在无限懊恼后悔,和隔壁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度过了凤鸣城的一夜……
夜很长,我辗转反侧,终难入睡。
给读者的话:
小过渡结束,南池宫斗生活即将开始~~
第六十八章 蓝城天很蓝(1)()
翌日清晨,我顶着俩黑眼圈被林语陌强拉起床。草草擦了个脸,漱了个口,我跟个软绵绵的提线人偶似的,又被强拉上了无印起早准备好的马车。屁股刚坐热,乐颜也上车了。“哟!”我嘴里叼着块肉包子,伸出拿包子的油腻手掌朝乐颜打招呼。昨天饿了一整天都没吃上东西,一整夜肚子饿得咕咕直响,想不到一进马车,就有现成的肉包子吃,我真是太幸福了!乐颜皱皱眉,再三犹豫,还是坐在了我身旁,“花花……”他刚欲说话,我一个风味独特的嗝,打在了他的面前,“呃……”乐颜瞬间面色狰狞,掀开车帘,他一阵狂吐,“呕……”我无辜的咽下最后一口包子,“他这是怎么了?”唔,有点噎,要是来杯水就好了。林语陌回答得心不在焉,“大概是昨天泡澡泡久了,受凉了罢。”我看是昨天被恶心多了,现在免疫能力变差了?只听见车前传来“驾”的一声,马儿终于奋力奔跑起来。乐颜终于放下帘子,摇摇欲坠地挪至离我最远的斜对面处。我不解的抬眉,“咦,马车就这么走了?可……陛下他还没上来呢!”乐颜背靠着车壁,苍白着一张脸,凉凉回答道,“大概要让你失望了,听无印说他昨夜便连夜赶回蓝城了。”我眨了眨眼,“蓝城?”我看过不少四国传记,怎么没听过南池有这号地方?“南池的京都。”乐颜这小子自打那晚后,对我很是有耐心,有问必答,不过反常的行为举止,似乎只有昨天一天……咦,今天他怎么如此正常,红晕呢?羞涩呢?“南池的京都不是凤京么?”“你不知道吗?早在二十年前,南池先皇南宫御,就将凤京改名为蓝城。”虽然有问必答,语气中该嫌弃的还是嫌弃。我怎么知道?在无忧谷看的那些个传记都是师傅的收藏,估计师傅收藏它们的时候,凤京还未改名呢!真是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要是师傅知道现如今凤京都改名了,会不会一瞬间顿悟,冲出那无忧谷,到外面世界瞧瞧?说来离开无忧谷这么久,我倒有些想师傅了。我叹了口气,忍不住开启碎碎念模式,“凤京这名字不是挺好听的么,多么的优雅,多么的高贵,多么的大气,多么的上档次,多么的有个性,干嘛改成啦,人一看就忘的名字?”乐颜悻悻摸鼻,“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南池之人。”“那是因为,先皇南宫御所爱之人的名字里有一个蓝字。”林语陌总是赶在这种合适的时机开口说话,掐得特准。“世上还真有这种痴情皇帝?”本姑娘表示不相信,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看南宫池掣那无情无欲、冷冰冰的模样,我就想象不出,他老爹能有多痴情。林语陌一脸你不信算了我不说的神情,施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我赶紧竖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别,我信我信!”林语陌嗤之以鼻,“痴情?确实,南宫御一生只爱过那一个女人,只是可笑的是,那女人并不爱他,非凡不爱他,还厌恶着他,一心只想着其他男人。”我啧舌,“这女人真有个性。”换言之,这女人真狠。男人虽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却极难以忍受自己的女人精神出轨,**上的欢愉能令他们一时沉沦,可时间久了,他们也会渴望心灵上的欢愉,尤其对所爱之人。“南宫御本就是以卑鄙手段夺他人之妻,怎能将所有错都怪在那女人头上?”林语陌柔媚的脸上浮现出复杂之色,“只可怜那女人痴情一生,到死也没再见到所爱之人。比起南宫御,这女人更可怜不是么?”不愧为暗阁阁主,真乃万事通是也。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是当事人,无法就事论事,若说谁可怜,我觉得要数我自己。顶着个天命女的头衔,被绑过来绑过去,我真的很想求放过。“……”“……”我不说话,马车内自然而然就静了下来。我们三人各有心事,各自闭目养神。南宫池掣回蓝城这个消息,令我焦躁不安他既已确定我恢复记忆,下一步该不会真让我做她的皇后吧?一想到整天被困在后宫,和一群女人斗智斗勇的生活,我头都大了。可惜林语陌这边我还没什么头绪,表面上看她和无印的关系不算亲近,若说她是因为无印受制于南宫池掣,我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墨辰说过,无印呆在林语陌的身边,为的是监督她完成任务,同时做戏给我和乐颜看,必要时刻,他还会除掉林语陌。我想不通,那日在树上,我分明看到无印露出了慌乱的神情,难道他对林语陌的关心都是假的?一环套一环,我现下无法解开任何一环,所以焦躁得毫无头绪。我望向面容清俊的少年,自从他醒后,我一直没找到和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也不知道他被南宫池掣收买没。其实,我打心底里不希望他因仇恨蒙蔽了双眼,做出自己后悔的事,看得出来,他对风梦蝶还是有爱的。乐颜仿佛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徐徐睁开眼,对上我探究的目光,他逃避着移开视线。看来,昨夜南宫池掣临走前,似乎和他有过一段谈话。我脸色沉了沉,转了个身,不去看他。五日后,我们抵达蓝城。记忆中,离开东离时还是春末初夏,进入蓝城,却已到盛夏,一切不过短短数日。夏日炎炎的日光烤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