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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辰将他降服,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问他问题,他就将早先藏于口中的毒药吞下,口吐白沫自尽。
见状,我立马拍拍衣袖,从草丛中飞奔至墨辰身边,走近一看,我心头涌上一股酸涩,墨辰一身红袍破旧不堪,满是刀痕,胸口背后,有数道伤痕,鲜血淋漓,好不凄惨。
“辰……太好了……你没事……”我轻柔地扑进他的怀中,热泪盈眶。
离陌远在一旁扁扁嘴,忿忿不平,“小月月,就知道和小辰亲亲我我,也不关心关心下我!”
我被他逗乐了,他虽也一身狼狈,却没受什么伤,可是那一脸委屈的模样,着实抢眼,我破涕为笑,软声道,“辛苦你啦,小陌陌,谢谢你这段时间以身犯险救我逃出宫内。”
离陌远被我这么正紧的道谢,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没什么啦,你和小辰继续聊,继续聊!我闪一边去!”
我与墨辰相视一笑,这个笨蛋,倒也有开窍的时候!不过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
我放开墨辰,深深朝一群白衣人鞠了个恭,伸手抱拳道,“多谢各位义士相救,只是不知,各位义士为何出手相救?”
言外之意,是谁要你们来救我的?
白衣人为首的是一个双眸清亮的男子,他抱拳回话,“花月姑娘,我们此行前来,是为了带你去见我们公子。”
墨辰先行出声,“哦?你家公子为何人?”
男子微微一笑,“恐怕两位对他都非常熟悉,他姓白,名梓苏,乃南池国师,现被当今陛下囚禁于千里之外的景城皇家别院。”
白梓苏这三个字犹如一颗定时炸弹,猝不及防地在我心头炸开,我瞬间脸色惨白,他要见我?为什么?
一双微凉的手握住我,紧紧的,仿佛为了传递他内心的能量,“哦?我原来是家师,多年不见,我可否问下,他找我师妹所为何事?”
我心神这才定了定,回握住墨辰的手,向他倾诉着我的决心。
对我也好,对花月也好,白梓苏已是过去时,他无法再影响我,伤害我了。
男子气定神闲道,“花月姑娘去了便知,顺带一提,我家公子要见的人只有花月姑娘,这位公子还是速速松开手罢!”
墨辰手蓦然收紧,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他还有什么资格见我的宝贝,你去回复你们家公子,花月是不会去的。”
男子轻笑,“这位公子倒是自个儿妄下定论,可是你可问过花月姑娘的想法?说不定,她有好多话想要对我们公子说呢!”
切!他想挑拨我和墨辰的关系,我冷冷一笑,重重捏了捏墨辰的掌心,“这位义士你不是想听本姑娘的想法吗?本姑娘自己回答好了,我不想见他,这辈子都不想!”
墨辰手中的力道陡然减轻,冷冽成冰的眸,落在我身上,化作丝丝柔情,“宝贝,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
情话?这哪里是情话了!
我哭笑不得,我还没跟他表白呢!他高兴得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男子心知我态度坚决,已无商量的余地,便冷声道,“既然如此,三位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无论如何,今天我们都要带走花月姑娘。”
一直保持沉默地离陌远跳出来,拍拍胸脯,“打就打呗,该说什么废话?”
这次墨辰单手将我紧拥在怀中,说什么也不愿放手了。
“宝贝,你说要说的话,可否在这里说给我听?”他低头粲然一笑,眉眼盛满温柔与宠溺。
我心微动,这群白衣人远胜于黑衣人,墨辰这是心里清楚,自己是打不过他们的吧!就是如此,他还愿意放手一搏,我该如何还他这段情?
心底的那片柔软被鼓动,我缓缓咧起嘴角,如同誓言的话从唇瓣飘出,“辰,我想说,我爱你,想要与你生生世世,不再分离。”
墨辰目光灼灼,俯身在我唇上烙下一吻,“就算与他见上一面,也不会改变?”
我点头,与他的眸痴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辰,我会快些回到你的身边的。”
虽没有道明,我们心底都知这一次我们必然分离,只是墨辰的倔强不允许自己轻易将我拱手送去,直到听到我的这句承诺,他这才安下心,松开我的腰,在我耳际低语,“我会等你的,宝贝。”
这一句话,又让我鼻头酸涩不已。
今天他一而再说了这句话,迎来的却是分离。
脱离墨辰的怀抱,我伸手拦住正欲开战的离陌远,“小陌陌,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现在立刻马上,带着阿林和辰离开这儿,找处医馆为他疗伤。”
离陌远带愣住,“小月月你要跟他们去?”
既然他们强行要带我去,我还有的选择吗?
好在我与墨辰心意已通,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去还是不去,结果已不再重要。
我安抚一笑,“放心吧!我会很快去东离找你们的!”
“小月月……”离陌远眼底闪现着泪光,满是不舍和不甘。
我却是转身,一步一步朝男子走去。
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回头,一旦回头,便再也无法生出这样的决心。
“宝贝……”
意料之外,墨辰叫住了我,我身子微僵,再次落入他怀抱,这次他的唇落在我的脖颈,吮吸啃咬,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宝贝,要快些,不要让我等得太心急。”
“还有,不要被某些人占了便宜,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这个醋坛子,最后还不忘翻一下。
给读者的话:
好煽情,自己都被感动了,白梓苏出场留到明天啦,去帮老爸贴春联了,大家明天见!
第一百一十章 师徒情()
我点头一一应允,他悄然松手,将我推至白衣人那边,我有些错愕,不禁回首看他,他红袍偏偏,一身伤痕,狼狈不堪,嘴角的那抹笑却是清新优雅,从容自若。 他用行动告诉着我,他相信我。我心头蓦然淌过一阵暖流,弯弯唇角,我与他再一次相视而笑。辰,我会尽快回来的,等我。就这样,我被一群白衣人快马加鞭,架着赶往景城……景城是南池有名的风景胜地,碧水蓝天,白云悠悠,在酷暑难当的盛夏,一张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景画,带着丝丝凉意,赫然呈现在我的面前。早在进城前,为首的白衣男子就遣散了一众手下,带着我乘上一叶扁舟。由他驾船,小舟缓行于流水之上,不知飘往何处。我们一个船头一个船尾,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苦思冥想一个从容自若,没有言语。然而,纵是风景再美,我也无心欣赏,因为即将与我见面的那个人,是我上一世,乃至这一世身体原主人的噩梦,无法忘却的痛。白梓苏,多少次,这个名字令我午夜梦回梦中惊醒;多少次,这个名字令我心神一滞心痛不已。我多少次告诉自己,我已不爱他,我努力说服催眠自己,我已忘了他。我以为只要忘了他,就能在这新的世界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就连这个世界,都有他的踪迹。所以,我放弃了。我开始承认自己还爱着他,尽管我依旧恨他的背叛,尽管我依旧不想见他,心底的爱却是真真实实不曾消失的。终于,我们要见上一面了,梦中那个白衣翩翩恍若谪仙的男子,即将真真实实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到惴惴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好像迎接我的将会是一个令我无法接受的另一个世界。同时,又有些期待,期待这一世他的模样,期待他给花月一个解释。我没法再回原来那个世界探求一个解释,却可以为已经不在了的花月,做这最后一件事。岸边的景色由人家渐渐变为荒野,最终,为首的白衣男子将小舟停靠在一处无人的河岸,我随他下了船,穿过一片竹林,向前走向一段路,一栋栋金壁辉煌的建筑群缓缓呈现在我的视野范围内。果真是皇家别院,看这奢华的风格,明显和景城的风格不搭,难怪要建在这荒郊野外。进了院子,顺着一条长长鹅卵石小路,白衣男子将我带到一间四周墙壁为白色布帘的屋子前。微风拂过,帘幔飘飘。白衣男子跪于前,“主子,人已带到。”只闻男子声音平淡如水,“你退下去罢,月儿,进来。”我举起手,迟疑了数秒,心横了横,掀开帘子,大步迈了进去。和梦中一样的白衣,他背对于我,坐于琴前,孤冷清寂的背影,令我心神恍惚。清冷的琴声从他的指尖流泻而出,那旋律,我听着竟隐隐觉得有些耳熟。我脚步停滞,犹疑着不敢上前。他许久不见我过来,徐徐转过身,嘴角含笑,眼眸柔情,“月儿,好久不见。”和记忆中一样的脸庞,他是过去的那个白梓苏,还是花月的师傅白梓苏?一时间,我恍惚辨不清。他起身执起我的手,拉着我在琴案前坐下,“月儿,让为师看看你。”他伸出白玉的指尖抚上我的脸,眉眼鼻尖唇……流连转回,随后将我拥入怀中,“月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太好了,是真真实实的你,我不是在做梦。”他清秀隽丽的脸庞执着而眷恋,好似坠入凡尘的仙人,为情所惑,一往情深。可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背叛了我,不,他背叛了花月,是他抛弃了花月,又凭什么在这里假惺惺的扮作对她一往痴情?我陡然从他带来的梦幻中清醒,冷冷推开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不是你的好徒儿,怕是她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亲爱的师傅。”他眉头微蹙,出尘的面容闪现出一丝担忧,“月儿……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吗?”恢复记忆?他在说什么胡话?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再一次冷冷重申,“我不是你的好徒儿,你没必要与我演戏,当年你欺骗她,冷冷推开她,你可还记得?她已经死了,我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一缕幽魂,也许是与她有些缘分,进了她的身体,如此而已。我不想与你废话,因为我爱的人还在等我回去,我虽不是她,却已适应这副身体,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