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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材,那家伙是秦烈西。。。怪物中的怪物。你这么冲上去不是给将军帮忙是给将军添乱!”
“这是什么说法,这种时候难道不该人多打人少吗?!”
“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后面就是上千万居民生活的城市。这里不是境外!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屠城的惨重后果!你只想着打打打!将军的武力级别在这里能开到最高吗?!万一开了你想大家同归于尽吗?!”
德修斯只恨不得踢死这个冲动的笨蛋。
要是单纯靠综合武力值就能碾压这些狡猾的混蛋,那么在季迪亚的战斗打那么辛酸干什么?
他们帝**难不成都逊到要和集团军枪活的地步了吗?
境内的战斗不必境外无所谓多大的毁灭性和破坏力。
人类的异能很好,但是也不代表那些比小型核武器还可怕的能力就不会对环境造成危害。
人类花了多少功夫才恢复到了现在这种生态循环基本平衡的地步?
和境外的怪物们抗争又是为了什么?
魏显被德修斯一盆冷水浇下来,头脑也终于冷静多了。
“可是将军一个人,能赢的了那个怪物吗?要是那个怪物死都不肯认输离开境内的话。最后岂不是。。。”
魏显满面愁云的观察着两方对峙的麾最和秦烈西。
麾最的冰刺在大雨中刺啦作响。
而秦烈西的黑袍下的手也做好了准备。
麾最变强了,秦烈西也变强了。
两个强者对决,除了决胜的那一刻两人都是死死瞪着对方没有一点放松的。
大雨的声音还是不断的冲刷着。
麾最和秦烈西两人都看准了机会朝着对方冲过去的时候。。。
何酒终于在昏睡中挣扎着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轰隆隆的炸响在包裹着何酒的裘皮大氅内也只是有些模糊的响动。
浑身都酸麻无力,秦烈西掐住何酒穴位的时候还真是一点没有留手。
也不知何酒挣扎了多久。。。
直到外面的世界喧哗声小了很多。
何酒终于挣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那到底是怎样一幅景象。
黑沉沉的天色,淅淅沥沥的大雨。
秦烈西的双腿被两根长刺分别钉在地上。
而秦烈西的胸口一颗黑色的脑袋发出了凄惨但却微弱的叫声。
麾最站在一边,身上的军装也破损不堪。
何酒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但是很显然,原本决斗的两人因为秦烈西胸口的那个东西被打断了。
麾最神情诡异的看着秦烈西狰狞的脸还有他胸口的那个脑袋。
麾最手中慢慢的凝结出了第三根长刺。
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在雨中也尤为刺耳。
何酒并不怜悯秦烈西,相反的若是秦烈西可以死在这里何酒还会觉得平静。
然而。。。
【。。。啊。。。兑。。。啊。。。兑。。。安兑。。。】
娇弱的叫声并不似那种天性凶残的怪物。
那种带着满满害怕和委屈的哭泣声,甚至是那模糊软糯的叫声。。。
都不像是何酒意识中类似秦烈西一般的鬼怪。
那只是一个可怜的小生命。
它什么也不知道,它被卡在那颗黑色的圆壳里。
他原本不该这个时候面见这个世界。。。
但是因为这场注定的意外,它还是要面对这个世界。
【安朵?。。。】
明明在大雨中,那个只露出了脑袋的小家伙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偏偏,就是那样微弱的声音却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了何酒的耳中。
何酒听着那小兽的叫声,脑子中炸然蹦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安朵。。。安朵?。。。安朵是什么?!”
何酒呢喃着,心也狂跳着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那个不知名的小兽叫做安朵。
“呵呵呵。。。”
秦烈西奄奄一息的躺在原地。
明明就不该是这个时候出来的,根本就没到成熟时候的黑死兽。。。不仅提起面世而且还有了自己的灵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起自己的危在旦夕,秦烈西目次欲裂却只为了这只不对劲的黑死兽!
第220章 【隐身的名】()
第220章【僵持不下】
秦烈西最后还是逃走了。
。。。。。。。
而究其原因,只是因为何酒不合时宜的醒来以及不合时宜的劝阻。
跌下了树桩的何酒瞬间就被冰冷的大雨打湿了全身。
虚弱的蹭到了看似已经没有了攻击力的秦烈西身边。
几乎从来不因为别人的言语而改变心意麾最,居然在生死一瞬的最后关头停住了手中的长刺。
尖锐的冰刺直直抵着秦烈西胸口的黑死兽。
秦烈西躺在那里,耳边还仿佛回荡着何酒的那句“麾最停下!”
秦烈西躺在泥泞中,目不转睛的瞪着何酒。。。
就算何酒‘死亡’的时候,秦烈西都不曾露出当时那样震惊的神情。
但就是这样的秦烈西却在何酒喊出麾最停下发一刻震惊到浑身僵硬。
而秦烈西会如此惊讶的因素太多。
不论是何酒的突然醒来,还是何酒居然会为他出声,又或者是麾最居然真的为了一个看似没关系的人而停手。。。。。
这些理由中不论是那一条都足以让秦烈西意外,然而真正造就了秦烈西无法控制表情的长久震惊。。。
却还是麾最,这个他最愤恨最畏惧也最了解的敌人。。。
居然真的为了一个人停下!
停下能立即击杀自己的手!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
这原本只怕是麾最但凡有一点点机会就会不管不顾的消灭自己的机会。。。
麾最停下了,紫金闪电的威力还没有贯透他的全身。
而那尖锐寒冷的刺尖也之差一点就能穿透黑死兽,然后杀了自己。
何酒。。。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何酒对于麾最而言到底是什么人?!
一瞬之间所有的震惊和愤怒控制了秦烈西的全身。
越安的寒流远比帝都来的快。
提前到来的冬日的冷,劈头盖脸的砸在所有人的身上。
哗啦啦的雨声不停,秦烈西看着何酒的眼神也从单纯的惊讶染上了愤恨的颜色。。。
那是一瞬间的事情。
甚至何酒的手还没来及触到那个几乎已经要断气的黑死兽。
甚至麾最都未能反应,秦烈西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要同归于尽的准备。
是啊。。。
秦烈西恨麾最。
在麾最的眼中,但凡又机会他就会毫无犹豫的杀掉秦烈西。
那秦烈西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不会选择投降,更加不会带着掠夺的一切退回境外做到什么所谓的见好就收。。。
麾最不曾想秦烈西的狠绝,秦烈西也没预料到最后何酒居然阻止住了麾最的绝杀。
人生中已经有太多意外。
好像从秦烈西第一次在夏川岛时与何酒擦肩而过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所有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变成了完全看不清未来的线。。。
秦烈西黑色的指甲掐在何酒的脖子上。
而何酒的双手捧着那奄奄一息的黑死兽。。。
麾最的第三根长刺贯穿了秦烈西的左边胸口。
他们三人,用极其诡异的姿势僵持着。
谁也不能再进一步,同样也无法再退一步。
“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骗我?!韩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烈西的怒吼不成章法。
甚至在这样的情景当中,秦烈西的质问根本就莫名其妙。
秦烈西被何酒伤透了心吗?。。。
还是秦烈西对何酒支付过怎样的感情吗?又或者何酒真的欺骗了秦烈西什么吗?
没有。。。何酒和秦烈西之间根本除了加害者和被害者的关系什么都没有。
何酒被迫仰着头看着秦烈西狼狈的脸。
而秦烈西也恨恨的瞪着何酒毫无所动的眼睛。
“呵呵呵。。。”
淅沥沥的大雨中,何酒看着秦烈西痛苦的神情不免觉得好笑。
比这天地间的冰雨还要更冷的笑。
何酒都在奇怪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他为什么没法就看着这个无辜的小生命死掉。
反正这个东西也是秦烈西这个怪物孕育的。
怪物难道还能喂养出什么良善之物吗?
何酒觉得自己疯了,和秦烈西捆绑的这段时间中。。。他也被秦烈西感染了。
精神简直不正常才会为了一瞬间莫名其妙的不忍心,打断麾最杀了这个祸害人的东西。。。
“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秦烈西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手下用力黑色的指甲居然划破了何酒的皮肤。
秦烈西想要杀了何酒,想要杀了麾最。。。
既然现在也根本逃不掉,一起化成灰不是更好?!
“秦烈西。。。”
麾最的额头都是汗。他也被秦烈西辖制着。。。而他也辖制着秦烈西。。。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何酒现在就在秦烈西怀里。秦烈西的手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立刻拗断何酒的脖子。
想要解开这种辖制很容易,但是在这种辖制里想救何酒。。。
却太困难了。
麾最身上也受了伤,单膝跪在原地的麾最眼看着秦烈西的指甲划破了何酒的皮肤。
甚至麾最已经做好了和秦烈西同归于尽的打算,只为到时可以救何酒一命。
“秦烈西。。。安朵。它是你的孩子吧?。。。”
何酒最大限度的仰着头,腰也朝后仰着。
跪在地上双手托着黑色兽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但是也就是这样诡异的姿势。秦烈西一手掐住何酒的脖子,一手掐着麾最的刺入冰刺的手臂。
何酒感觉到秦烈西因为自己的话而不再继续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