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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江彬大吼一声,目光中露出滔天的恨意,望着面前的拓跋宏,身子渐渐摇晃起来。
原来,在江彬伸手遮挡拓跋宏利刃之时,拓跋宏的左手在隐蔽处,向着江彬的的身上猛地射出一支毒箭,正射在江彬的腰腹处。江彬将身上的内力全部集中在遮挡拓跋宏利刃的手掌上,身上的其他部位皆属于薄弱之地,并未有防御,因而被拓跋宏的毒箭所伤,刺中了自己的腰腹。
拓跋宏的毒箭上,涂抹了极为厉害的毒药,尽管事先得到了严弑的授意,令其留江彬一命,故而,虽然这毒箭上的毒药十分霸道,但拓跋宏并未对江彬斩尽杀绝,见江彬双目已然有些涣散,身子摇摇欲坠,便将手中的软剑撤回。
“畜……畜生!”江彬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眸盯着面前的拓跋宏,左手抚在腰腹处,将拓跋宏射在自己身上的毒箭一把拔出,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向着拓跋宏的身上猛地掷去。
“唰!”
那毒箭在空中急速的飞行,直接向着拓跋宏的头上射来。“当!”拓跋宏举起手上的软剑一挡,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那道一尺有余的毒箭瞬间被弹飞。
被拓跋宏挡飞的毒箭,在空中绕了一圈,直接向着一名站在边缘围观的黑衣人射去。“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那名围观的黑衣人,见江彬被自己的头领拓跋宏偷袭成功,脸上的欣喜还未露出,便被拓跋宏挡飞的毒箭一箭刺中了眉心。
“呃!”这名黑衣人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吟,一双眼眸睁得颇大,在眉心一股黑血喷出之际,身子便从半空中一头栽倒下拓跋宏见此,心中颇有些郁郁,自己不过随手施为,却是亲手葬送了自己的一名优秀的属下,至于拓跋宏因此而产生的心里阴影,怕是此生都难以磨灭了,毕竟这坑死队友的技艺,也未免太过高超了点。
将自己属下的死暂时搁置一边,拓跋宏望向面前即将坠落,却依然坚挺的江彬,一双露在面罩外的双眸,登时变得嗜血起来。“抓起来!要活的!”
拓跋宏一声令下,周围残存的近十名黑衣人顿时飞身而起,将江彬包围起来。“你们……这帮鼠辈!偷袭江爷爷,江爷爷即便死了,变作孤魂野鬼,也要取尔等性命!”
江彬口中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股股黑血自口中溢出,但江彬却不为所动,一双血眸盯着周围的黑衣人,周身渐渐的再次泛出蓝色的光弧。
“就怕江总督想死也死不成!”拓跋宏一声冷笑,望着面前几乎已然陷入末路的江彬,眼中的轻蔑尽显无遗。
“呵呵呵……”江彬放出一阵肆意的大笑,笑声中,竟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想不到,真想不到!江某人一生倾尽所有为了大夏国,未曾死在战场之上,却死在了一帮宵小之手,还是一帮卖国求荣的宵小之辈!江某人不服!不服啊!”江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随之目眦尽裂,身上的衣服骤然间鼓胀起来。
江彬怒骂之时,拓跋宏还望着江彬一脸冷笑,目中“轰轰!”江彬的体内发出一阵剧烈的轰鸣声,随之衣衫涨起,脸出现一道道暴突的青筋,江彬望着周围的黑衣人,再次大吼一声。
“尔等鼠辈,随江爷爷陪葬吧!哈哈哈……”一阵张狂无羁的大笑后,江彬的肚腹再次鼓胀了一圈,眼看着一代名将,大夏的水师总督将要自爆于此地,周围的黑衣人有心阻止,却是有心无力,而那向着江彬急速冲去的拓跋宏见状,疾行的脚步更是一滞,目露惊恐之色,向着周围大吼一声。“快退!”
拓跋宏的嘶吼刚刚发出,周围的黑衣人便急速的向后撤去,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急惶惶的向后拼命的撤退。
此刻在下方被几名黑衣人护持的严弑,嘴角同样溢血,衣衫褴褛,一副狼狈之色,望着半空中不断鼓胀起来的江彬,神色中透露出阴狠。
“江彬,你既寻死,那本侯便随了你的愿!”“轰隆隆!”江彬的身体外散发出一阵阵蓝色的光晕,向着周围不断的扩大,在严弑说完后,那光晕已然扩展方圆十丈有余。
一股极其庞大的能量从江彬的躯体内隐隐溢出,周围跑的慢的黑衣人感受到这股骇然的能量,无不惊骇莫名,顿时将体内的丹田之气释放到极致,然后拼命的挣脱江彬能量的束缚。
“死吧!”江彬语声凄厉的嘶吼了一声,双目染血,然后众人便见到,江彬周围的蓝色弧光顿时向周围无限扩大,那耀眼的光芒,令众人难以睁开双眼。“侯爷,快退!”
拓跋宏落在地上,嘶吼了一声,与此同时,右手一伸,一把抓住严弑的手臂,便欲带着严弑逃离此地。严弑身体极为虚弱,被拓跋宏拖着手臂飞行,一张阴鹜的脸转过来,想看一眼江彬自曝后的惨状。
正在此时,众黑衣人纷纷落地,并朝着严弑奔逃的方向紧紧相随,却只见半空中,距离江彬仅一丈之地,倏忽间裂开一道缝隙,一抹血红的的身影竟是一闪而过,切身来到将欲自爆的江彬身旁。“砰!”
红色身影一掌打在江彬的丹田处,却只见,江彬周身散发出的阵阵蓝色弧光,在这红色身影的一掌之下,竟是迅速收缩,仅仅不到三个呼吸,那漫天的蓝弧,便皆收回到了江彬的体内,那耀眼的光华也顿时消失。
“那是……?!”严弑一直在关注着江彬的动静,见江彬已然处在自曝的临界点,却不料,紧紧是一瞬间,眼前的耀眼光华竟是陡然间便消失了。
而与此同时,在那蓝弧消失的刹那,严弑竟然在江彬的身边,看到一抹血色身影,身形瘦长,一只血色的手臂拽住已然萎靡,全身鲜血横溢的江彬,双足轻轻向前一踏,“唰!”竟然,凭空消失在了半空之“这是……!”
严弑的呼吸猛然一滞,紧接着,一颗心便急速跳动起来,望着那空中,江彬与那血色人影消失的地方,竟然寻不到半点二人存在的证据,唯有空中不断漂浮的阵阵血腥之气,还有远处被江彬爆头的黑衣人残尸,以及那块块碎肉,昭示着此地,曾经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大战。
“停下!”严弑大喝一声,身旁十数名黑衣人顿时停留在了原地,拓跋宏拽着严弑的手臂也顿时松开。
“侯爷,此地不可久留,那江彬……”“那江彬如何?!”严弑转过头来,一双阴鹜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拓跋宏。“那江彬自爆……咦?”拓跋宏正打算说那江彬自曝的威力不同寻常,众人应当及时躲避,回过头,却望见半空中的江彬身影已是不见,那铺天盖地的耀眼蓝弧,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拓跋宏顿时大惊,双眼在附近仔细的又搜索了一遍,却是依然寻不到江彬的身影。“侯爷,那江彬……?”
拓跋宏内心颇为震颤,方才那气势如虹的江彬,竟然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如同未曾出现过的一样,这等奇异之事,却是拓跋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要知道,一旦决心自爆,武者体内的丹田之气一旦迸发,自己是绝不可能停止下来的,因为一旦选择了自爆,体内的内力,边如同卸了闸的洪水,滚滚而流,奔腾不息,是绝无可能再次回收而来,再如同泼出去的水,却是覆水难收。是故,不到万不得已,无人会选择自爆之路,毕竟这样即便自己的全尸都留将不住,虽能给敌人以胜过平时十倍乃至百倍的杀伤力,但对于死亡的恐惧,无人能够避免。此刻的拓跋宏,见周围全无江彬的身影,本是一场毁灭式的爆炸竟然消失于无形,这不得不令拓跋宏感到又惊又喜。
但回过头,望向严弑那张阴鹜到极致的脸孔,拓跋宏知道,此事绝无可能便如此轻而易举的了结。果然,见拓跋宏扫视了一圈之后,眼神中出现了迷茫,严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拓跋宏!”挣开身边两名黑衣人的搀扶,严弑向着面前的拓跋宏大吼一声。“属下在!”拓跋宏连忙弯腰拱手,向着严弑恭敬的行礼,同时,额头上渐渐的渗出一层冷汗。“那江彬方才将要自爆之时,你为何不加以阻止?!”“属下……”
“方才你有诸多机会,在那江彬未曾自爆时便可将其拿下,你却坐视他欲与我等同归于尽!难不成,事前,我叮嘱你的话,你全当耳边风了吗?!”“噗通!”拓跋双膝一屈,顿时便跪倒在严弑面前,垂着头,向严弑不住的磕头。“属下知罪!属下知罪“拓跋宏!你知晓你为本侯惹下了多大的祸事吗!”严弑嘶吼一声,一脚将拓跋宏踹翻在地,亏的现今严弑内力暂时已无,否则,只凭方才那一脚,也足以令拓跋宏骨断筋折。“属下知罪!属下知罪!”被严弑踹翻的拓跋宏,立时又爬了起来,再次跪在严弑面前,不断的磕头请罪。
“属下知罪!”“哗啦啦”围在严弑周围的十数名黑衣人也纷纷跪下,双手抱拳,向严弑请罪。“你等有罪,罪可当诛!”严弑用手指着周围的黑衣人,气急败坏的道。“本侯辛辛苦苦培养了尔等这么些年,却是枉费了一片苦心!不是江彬的一合之敌不说,连个内力已然耗尽之人,竟然也无法将其拿下!竟让本侯眼睁睁的看着那江彬不但未死,还被人救走!尔等且说,本侯留尔等的性命何用?!”
“锵!”严弑随手拽过一名黑衣人腰间的一柄软剑,执剑在手,“唰!”将剑尖抵在了拓跋宏的哽嗓咽喉。
“拓跋宏!本侯当年收留你,是看你还是个可造之才,这才不遗余力的培养于你,并将本侯最为信任的“暗影”
第77章 贪婪()
“楼船之上,萧逸手持血龙剑,你不敢与之相抗!本侯令你在城中寻找处子,你又未寻到!如今呢?眼见得江彬即将成为本侯的阶下之囚,囊中之物,你却畏缩不前,以致那江彬被人救走!诸多机会因你而丧,说!事到如今,本侯留你性命,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