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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里喝凉水,不怕砸牙!大夏天里捂棉被,各位不怕起了痱子!为国为民的事各位宗亲从未考虑,损人而又不利己的事诸位可真是趋之若鹜!我这玉儿妹子相中了谁,想嫁给谁,那是她自己的事,是五叔自己家的家事,咸吃萝卜淡操心,诸位童氏族亲,你们闲着没事干,怎么不去杀尽北凉皇室,还我大夏故土河山呢,啊?!”
囡囡的母亲口若悬河的对着面前的众人一顿数落,竟说的面前数十童姓族人哑口无言。“咳咳,小九家的啊,你这样说,老朽可就不同意了,你……”“三叔公,您老人家今年七十有四了吧,像您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就该待在家中颐养天年,年轻人的事,你老人家就莫要掺合了吧!”被称作三叔公的老者,拄着一条黄花梨的木杖,抚着颌下的一缕花白的山羊胡,刚说了两句,便被小九媳妇一口给顶了回去。
“你!你这孩子!小九,你也不管管你家里的?”小九耷拉着脑袋,望着三叔公隆起的后背,默默地,转过了身子,什么也没有听见……
“你!你们这两人,人心不古,世态炎凉,真是气煞老朽也!”三叔公气的拽断了颌下的几根花白胡子,一边跺着自己的木杖,一边指着小九夫妇,浑身一阵颤抖,左右望了望,见四周无人出来替自己帮腔,喊了两句凄凉的口号,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后退,“哧溜”一下,迅速的钻出了人群,刹那间便消失不见了。将注视着三叔公的目光转回,小九的夫人,囡囡的母亲,向四周扫视了一遍,被她扫过的童氏族人,不是低下了头,便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皆不敢与之对视。九嫂的威名,在庄里那是出了名的,即便是最善口舌之人,也在九嫂的口下败下阵来。
“这位,这位大嫂,可否……”“大嫂?我可认得你?”那两名家丁中较为瘦削的男子,上前向小九媳妇鞠了一礼,刚说了开头,便被小九媳妇无情的打断,脸上顿时浮现起一片尴尬之色。“大嫂,这两位并非坏人大嫂还是莫要为难他俩了。”
此时童玉见二人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连忙上前,抓住囡囡母亲的手,替二人解围道。
“妹子,你就是心太软,才遭这些人欺负!崩怕,咱行的直,坐的正,谁也不怕!莫说这两个家丁,就是那姓刘的亲自来逼婚又能如何?
第63章 恨()
此时听到这刘子詹对严弑百般推崇,而其堂叔又与严家渊源颇深,加之刘子詹逼婚自己的姐姐在前,童虎已然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一时气急,挥起拳头,便欲朝刘子詹打去。
“小虎!”见自己的弟弟挥拳从自己身边穿过,向着刘子詹冲去,童玉顿时大急。不由得焦急的高喊道。
对于刘子詹所言,童玉也是颇为气愤,但无奈此时强弱悬殊,虽是己方人多,但迫于刘子詹的威势,能与之强辩的都近乎寥寥,更别说能上前敢与刘子詹拼命的了。果不其然,正如童玉所预料的那样,一瘸一拐的童虎挥着拳头,还未擦着刘子詹的衣角,便见刘子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猛地抬起右腿,“砰!”冲着童虎的小腹便是狠狠的一脚踹去。
“噗!”顿时,小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然后,“噗通!”一声,便栽倒在地,双腿弓起,双手紧紧的捂着被刘子詹踹中的小腹,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了几下,脸上的冷汗混着嘴角的鲜血,滴在地面上,浸湿了一大片。
“虎子!”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刘子詹打翻在地,原本被童玉搀扶的童东旭立刻脱开童玉的小手,拄着单拐,一瘸一拐的朝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小虎快速奔去。“小虎!小虎!”
冲到小虎身边,童东旭瘸着一条腿,费力的跪下,将单拐扔到一边,用仅存的一只手抓住小虎的手,焦急的问道:“小虎!小虎!孩子!孩子!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放肆!敢和我家公子如此说话,你这刁妇,不要命了吗,啊?!”
刘子詹听到囡囡的母亲如此评价自己,一张涂粉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只是还未说话,身后便跳出来一名小厮,冲着囡囡的母亲厉声喝道。
“我放肆?你这狗腿子,与这刘子詹沆瀣一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若是刁妇,你岂不是鳏夫?”“你!你!”听到囡囡母亲的讥讽,刘子詹身后的这名小厮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手指着囡囡的母亲,气的浑身发抖。
“我什么我?告诉你们,这里是童家庄,容不得你们在此放肆!”囡囡的母亲,童玉口中的九嫂,双手掐腰,望着面前一脸愤怒的小厮,一脸傲气的高喝道。“嘶……”
在场的众人,尤其是童家庄的童氏族人,无不为囡囡母亲的这番话自心中感到无比的喝彩。尽管方才囡囡的母亲将在场的童氏族人骂了一个遍,但这句话说出,却是表明了童家庄的地位与荣耀,在场的每一位姓童的族人都会因身处童家庄而感到无比的自豪,毕竟,这是根植于血脉中的归属感与自豪感。
“啪啪刘子詹轻轻的拍了拍手中的折扇,望着面前豪气干云的囡囡母亲,脸上的讥讽之色越来越浓。“不错!这里是童家庄,是童姓族人的领地,但,那又如何?不要忘了,这里还是大夏的土地!这里还是邬江城的管辖之地!”
用极为蔑视的目光扫了扫面前的九嫂,以及她身后的众多童氏族人,刘子詹冷笑一声。“哼!诸位,还有这位面前这位牙尖嘴利的刁妇!莫要忘了!这邬江城中的知府是谁!那是刘安!是我刘家堡的人!而且还是我刘子詹的堂叔!”
“若是这些还不能震醒你们这些愚昧的刁民的话,那么本少爷便再告诉你们一件事,知晓安乐侯吗?那可是当今皇上亲自敕封的二等侯爷!如今就建府在邬江城中。”“而安乐侯严弑严侯爷的父亲,那便是当今朝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严太师!而我堂叔,那便是严太师的得意门生!嘿嘿!如何?莫说你一个小小的童家庄,这邬江方圆近千里之地,都在我堂叔的管辖之下!还童家庄不可放肆,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子詹说完,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笑完之后,一张敷粉抹脂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你这混蛋!”此时,听到刘子詹提及安乐侯严弑,童虎的脸“腾!”的变得通红,一双手顿时握成了拳头。拨开身前的几名同宗,朝着刘子詹便冲了过来。
童虎之所以如此愤怒,原因皆是刘子詹方才提到了安乐侯严弑。当日若不是严弑派人将自己姐弟骗上楼船,自己与姐姐童玉也不会差点命丧严弑之尽管之后得萧逸所救,但这次经历也给童虎心中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更由于此事令童虎对自己的姐姐童玉心感愧疚,毕竟若非自己贪恋楼船景色,也不会将自己的姐姐童玉拉上楼船,陪自己一同赴险。
此时听到这刘子詹对严弑百般推崇,而其堂叔又与严家渊源颇深,加之刘子詹逼婚自己的姐姐在前,童虎已然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一时气急,挥起拳头,便欲朝刘子詹打去。
“小虎!”见自己的弟弟挥拳从自己身边穿过,向着刘子詹冲去,童玉顿时大急。不由得焦急的高喊道。对于刘子詹所言,童玉也是颇为气愤,但无奈此时强弱悬殊,虽是己方人多,但迫于刘子詹的威势,能与之强辩的都近乎寥寥,更别说能上前敢与刘子詹拼命的了。
果不其然,正如童玉所预料的那样,一瘸一拐的童虎挥着拳头,还未擦着刘子詹的衣角,便见刘子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猛地抬起右腿,“砰!”冲着童虎的小腹便是狠狠的一脚踹去。
“噗!”顿时,小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然后,“噗通!”一声,便栽倒在地,双腿弓起,双手紧紧的捂着被刘子詹踹中的小腹,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了几下,脸上的冷汗混着嘴角的鲜血,滴在地面上,浸湿了一大片。
“虎子!”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刘子詹打翻在地,原本被童玉搀扶的童东旭立刻脱开童玉的小手,拄着单拐,一瘸一拐的朝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小虎快速奔去。“小虎!小虎冲到小虎身边,童东旭瘸着一条腿,费力的跪下,将单拐扔到一边,用仅存的一只手抓住小虎的手,焦急的问道:“小虎!小虎!孩子!孩子!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童玉也跑到小虎的身边,将自己的弟弟头托起,放在自己的膝上,见小虎痛苦的闭着眼,嘴角蠕动,却是说不出一句话,一双美眸已然泪光点点,声音中带着哭腔,同样焦急的泣声道:“小虎!你说句话,你说句话……”
这边童东旭父女俩见到小虎受伤,已然是方寸大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子詹,却是站在一旁,轻摇着纸扇,一脸的冷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姓刘的,你这个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
囡囡的母亲也奔到小虎的身边,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替小虎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回过头,冲刘子詹一顿大吼。“你这个王八蛋!”囡囡的父亲,小九见小虎被刘子詹打翻在地,一双大眼也瞬间变得通红。
童玉童虎两姐弟,是小九照顾大的,与其说是大哥,其实与父亲无异,之前因为自己的老婆气场太足,故而小九一直未搭话,此刻见小虎被刘子詹打翻在地,口吐鲜血,小九这做大哥的顿时也气涌喉咙,咬着钢牙,同样挥起拳头,向刘子詹奔去。小九倒是比小虎多了一个心眼,冲到刘子詹面前,时刻提防着刘子詹突然而起的双腿。
但小九挥起的拳头直接冲着刘子詹的面部而去,却被一脸冷笑的刘子詹适时的躲过,小九打算再出拳时,双臂却被刘子詹身后的两名小厮一把牢牢的箍住。“砰!”那两名小厮将小九德双臂箍住,一脸的阴狠,同时伸出双拳,狠狠的打在小九的胸膛上。“噗